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退休后的李秀兰,本以为迎来岁月静好,老伴却突然提出AA制,连住院费都要平分……
退休后的日子,李秀兰本以为是天堂的开始。
她和老伴儿张建国辛苦了一辈子,拉扯大一儿一女,总算能歇歇了。
两人搬进了郊区的小院,种花养鸟,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每天早上,张建国都会拉着她去公园遛弯,给她买最爱吃的油条豆浆。
晚上,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看看电视,聊聊家常。
李秀兰觉得,这辈子值了。
这样的幸福,在她看来,会一直延续到老得走不动道的那一天。
可好景不长,天堂的日子没过多久,就掉进了地狱。
张建国像是变了个人。
起因是一顿再平常不过的晚饭。
那天,两人去外面吃了顿饺子,花了五十块钱。
回家的路上,张建国突然开口:“今天这顿饭钱,我们AA吧。”
李秀兰当时就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张建国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AA,你给我二十五。”
李秀兰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几十年的夫妻了,还AA?
“你没毛病吧?”她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张建国却异常坚持,从兜里掏出自己的二十五块钱,递到她面前。
“我的我已经付了,这是你的那份。”
看着他那张认真的脸,李秀兰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张建国,你是不是穷疯了?”
两人在马路边上,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最后,李秀兰气得直接把钱甩给了他,自己打车回了家。
她以为这只是老头子一时抽风,没放在心上。
可她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从那天起,AA制成了他们家的新规矩。
早上买菜,张建国会拿着个小本本,记下每样菜的价格,然后精准地算出来李秀兰该付多少钱。
家里交水电费,他会把账单拍在桌子上,一人一半,概不赊账。
甚至有一次,李秀兰在路边买了个烤红薯,张建国都得凑过来问一句:“这个你自己吃,不用我分担吧?”
李秀兰彻底无语了。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跟丈夫过日子,倒像是在跟一个合租的室友搭伙。
心里的那股别扭劲儿,让她越来越难受。
她想不通,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什么都舍得给她的男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斤斤计较的铁公鸡。
儿子女儿周末回家,也发现了父母之间的不对劲。
饭桌上,张建国竟然当着孩子的面,拿出了那个该死的记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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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顿饭,食材一共花了一百二十八,我们四个人,一人三十二。”
儿子张伟当场就傻眼了。
“爸,你这是干嘛呢?跟我们还算这么清楚?”
张建国却理直气壮:“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们也老大不小了,该独立了。”
女儿张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爸!我们回自己家吃顿饭,还得给钱?你缺这点钱吗?”
张建国把筷子一拍,梗着脖子喊:“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原则问题!”
一顿好好的家庭聚餐,不欢而散。
孩子们都觉得张建国是老糊涂了,劝李秀兰别往心里去。
可李秀兰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
那颗被伤透了的心,一天比一天凉。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想着以前的张建国,对比着现在的他,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实在憋不住了,找到了自己的好闺蜜王姐诉苦。
王姐听完,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想把钱留给小妖精?”
李秀兰摇摇头:“不像,他每天还是按时回家,手机也随便我看。”
王姐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秀兰啊,别想太多。你们都半辈子夫妻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他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或者到了更年期,脾气古怪了点。”
“你想想,他以前对你多好啊。或许,你该跟他好好谈谈。”
闺蜜的话,让李秀兰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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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风风雨雨几十年,感情基础还在。
或许,真的只是她想多了。
她决定找个机会,和张建国开诚布公地聊一次。
可没等她找到机会,她的身体先垮了。
那天,李秀兰觉得头晕得厉害,一起身,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
等她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说是劳累过度,加上情绪抑郁,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张建国接到电话赶到医院,脸上是藏不住的焦急。
他跑前跑后地办手续,端茶倒水地伺候着,嘘寒问暖,体贴备至。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李秀兰冰冷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回暖。
她想,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也许,之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个误会。
住院的几天,张建国几乎是寸步不离。
他笨拙地学着给她削苹果,喂她喝粥,晚上就趴在病床边打盹。
李秀兰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心里一阵酸楚。
她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小题大做,误会了他。
就在她准备彻底原谅张建国,等出院后就跟他和好如初的时候,张建国的一句话,再次将她打入了冰窖。
“秀兰,你看,这是住院这几天的费用清单,一共是八千六百五十二块。医保能报销一部分,剩下的自费部分,咱们还是老规矩,一人一半?”
他的语气那么地理所当然,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平常。
李秀兰的心,瞬间凉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无比陌生。
原来,他这几天的关心和体贴,都是明码标价的。
原来,在他心里,连她的健康和生命,都可以用AA制来衡量。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张建国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讪讪地收起了清单。
“你先好好休息,钱的事,不急。”
说完,他就借口去打水,逃离了病房。
从那天起,张建国就再也没在医院过夜了。
他每天只是白天送个饭,待一小会儿就走,话也少得可怜。
李秀兰也懒得再看他一眼。
没有了张建国在身边碍眼,也没有了那些糟心的算计,李秀兰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开始积极配合治疗,身体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半个月后,李秀兰出院了。
儿子张伟开车来接她,看着病房里空无一人,忍不住问道:“妈,我爸呢?”
李秀兰淡淡地说:“不知道,可能在忙吧。”
回到那个熟悉的家,李秀兰却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家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显然有人来过。
张建国不在家。
李秀兰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走进卧室,拉开衣柜,张建国的衣服少了一大半。
床头柜上,放着一本他从不离身的相册。
李秀兰颤抖着手打开,里面都是他们年轻时的照片,笑得那么灿烂。
突然,一张夹在相册里的收据掉了出来,而就是这一张薄薄的纸,却让李秀兰如遭雷击,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