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默生,今年62岁,在上海做进出口贸易生意,算是小有成就。
那天下午,我接到老孟的电话。
他说当年在北大荒一起插队的18个战友要来上海聚会。
我激动得手都在抖,这些人已经45年没见全了,当年在生产建设兵团的日子历历在目。
老孟在电话那头有些犹豫地说着:
"老陈啊,其实我们就是想来看看你,别太破费,找个普通饭馆吃顿饭就行。"
我当时拍着胸脯保证道:
"说什么傻话呢,咱们这么多年没见,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们,让你们看看上海的变化。"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开始筹备这次聚会。
我订了外滩最好的五星级酒店,预定了顶级餐厅。
五天下来,我花了整整26万,可临别时老孟只淡淡地说了句:
"伙食勉强可以。"
其他人跟着点头附和,那种冷淡的态度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第三天下午,快递员送来一个牛皮纸档案袋。
我打开后看到里面的东西,整个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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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深秋的一个下午,上海的天空灰蒙蒙的。
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老陈,是我啊,老孟,孟祥云,你还记得我吗?"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都有些发颤:
"老孟!当然记得,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老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又有些小心翼翼:
"这不是想着咱们好多年没见了,大家都挺想你的。"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在黑龙江建设兵团时的画面,那些艰苦却充实的日子。
老孟继续说道:"我们商量了一下,想一起来上海看看你,顺便聚一聚,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方便,当然方便,你们什么时候来,来多少人,我好安排。"
老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犹豫什么:
"一共18个人,就是当年咱们那个小队的兄弟姐妹。"
听到这个数字,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18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还记得我这个老战友。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办公椅上久久没有动弹。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45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天。
那时候我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响应号召到北大荒去建设边疆。
那些年虽然苦,但大家相互扶持,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那种纯粹的情感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珍贵。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回到上海,慢慢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如今老孟主动联系我,说要带着18个人来上海聚会。
这让我既激动又紧张,一定要好好招待他们。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车去了外滩最豪华的那家五星级酒店,这家酒店是上海的地标建筑之一。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水晶吊灯从高高的天花板垂下来。
大理石地面被打磨得光可鉴人,显得气派非凡。
我直接找到了酒店的经理,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要订19间房,要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
经理是个40多岁的中年女士,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听了我的要求后微笑着说道:
"陈先生,我们可以给您安排总统套房和18间豪华江景房。"
我又提出要求说道:
"我还需要在你们这里订餐,五天的时间,每天都要最好的菜品,预算不是问题。"
经理认真地记录着我的要求,然后又推荐道:
"那我建议第一天安排鲍鱼、龙虾这些高档海鲜,给客人一个惊喜。"
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行,就按你说的办,钱不是问题,一定要让我的客人吃好喝好住好。"
办完酒店的事情,我又开车去了一家旅行社。
我准备给老战友们安排一些上海特色的旅游项目。
旅行社的小伙子听说我要包船游黄浦江,立刻热情地介绍起来:
"陈先生,我们有专门的商务游船可以包租。"
我直接说道:"不用那种大船,给我安排一艘精致点的,最好是那种可以在船上吃饭的豪华游船。"
小伙子眼睛一亮,马上调出几个方案给我看:
"这种游船可以容纳30人,船上有厨房可以现做菜品。"
我仔细看了看照片,游船装修得很豪华。
甲板上还有休息区,确实不错,当即就定了下来。
除了游船,我还安排了去朱家角古镇游玩。
那里是江南水乡的代表,很有特色,老战友们应该会喜欢。
又订了去东方明珠、外滩观光的行程。
我还专门找了一个资深导游,让他好好介绍上海的历史和变化。
最后我去了一家礼品定制店。
准备给每个老战友定制一份纪念品,上面要印上我们当年的合影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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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妻子看我忙进忙出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都安排好了吗,看你这几天忙得团团转的。"
我兴奋地说着:"都安排好了,酒店、餐饮、旅游,还有纪念品,保证让他们满意,看到上海的变化。"
妻子皱着眉头问道:
"这得花多少钱啊,你也不用这么铺张,老朋友见面主要是聊聊天叙叙旧。"
我摆摆手说道:"钱的事你别操心,当年要不是他们照顾我,我能考上大学回上海吗,这点钱算什么。"
妻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心疼钱,我是怕你这样太隆重了,反而让人家不自在,毕竟大家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我没有多想妻子的话,只觉得这是我表达感激之情的好机会,一定要让老战友们感受到我的诚意。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都是当年在北大荒的画面,那些艰苦的日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2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老战友们来上海的日子。
我早早就开着车去了火车站。
上海火车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
在出站口焦急地等待着,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出来的旅客。
终于,我看到了老孟的身影。
他比我记忆中老了很多,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我激动地冲过去,大声喊道:
"老孟,老孟,我在这儿呢,你们可算来了,我等好久了。"
老孟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笑容,快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陈,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我仔细打量着老孟,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夹克衫,手里拎着一个旧旧的行李箱,看起来很朴素。
其他人陆续从出站口走出来。
我一个个认出他们,苏婉秋、钱大川、周青松,还有其他的老战友们。
大家都老了,比照片上老了很多。
但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一下子就涌上心头,让我眼眶湿润了。
我带着他们往停车场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给你们安排了外滩最好的酒店,一会儿先去酒店休息一下。"
老孟听了有些犹豫,小声说道:
"老陈,不用这么讲究吧,找个普通点的宾馆就行,我们住惯了简单的地方。"
我笑着摆摆手:"说什么呢,难得来一次上海,一定要住最好的,让你们好好感受一下上海的变化。"
因为人多,我专门租了一辆大巴车来接他们。
车上配了空调和舒适的座椅,司机是个很专业的师傅。
大家上车后,我坐在前排,拿着话筒给他们介绍起上海的变化:
"你们看,这就是现在的上海,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车窗外的上海繁华热闹,高架桥纵横交错。
摩天大楼鳞次栉比,和当年他们离开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但我注意到,车上的气氛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热烈。
大家都静静地看着窗外,偶尔小声交谈几句。
苏婉秋坐在后排,看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道:
"变化真大啊,都认不出来了,这还是我们当年离开的上海吗。"
旁边的一位女战友也附和道:
"是啊,那时候哪有这么多高楼,现在看着跟电视里一样,都不真实了。"
我听了心里有些失落,本以为他们会为上海的变化而高兴,但似乎大家的反应都很平淡,甚至有些沉默。
车开到外滩,我指着那些标志性建筑介绍道:
"你们看,那是东方明珠,晚上灯光亮起来特别漂亮,一会儿带你们去看。"
老孟看了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其他人也都只是礼貌性地应了一声,车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到了酒店门口,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堂,几个老战友明显愣了一下,有人小声嘀咕着:"这得多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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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接过房卡,看了看上面的房间号,犹豫着说道:
"老陈,这房间是不是太贵了,我们住普通的房间就行。"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都安排好了,你们就安心住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今天好好休息,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把大家送到各自的房间后,我回到自己订的总统套房。
房间里装修豪华,视野开阔,可以看到整个外滩的景色。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我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老战友们的反应让我有些困惑。
他们是不是觉得我太炫耀了,还是觉得这样太铺张浪费了,可我只是想让他们过得舒服一点啊。
妻子打来电话问道:"人都接到了吗,他们看到你安排的酒店怎么说,是不是很高兴,很久没见了吧。"
我叹了口气说道:"接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不太高兴,看到酒店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有点冷淡。"
妻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我早就跟你说了,别搞得太隆重,你这样反而让人家不自在,大家的生活条件不一样。"
我有些烦躁地说道:"我这是一片好心,想让他们看看我现在过得好,也让他们享受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妻子轻声说道:"你的心意我懂,但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种刺激,反而拉开了距离。"
我没有说话,心里很复杂,难道我做错了吗?
可我真的只是想报答他们当年的照顾,让他们过几天好日子。
傍晚时分,我在酒店的顶层餐厅订了一个大包厢。
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外滩的夜景,是上海最有名的景观餐厅之一。
我提前到了餐厅,和经理确认了菜品。
我要确保每一道菜都是最好的,从前菜到主菜到甜品,一共安排了20多道。
老战友们陆续到了包厢,看到眼前的场景,大家都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显得拘谨了起来。
苏婉秋走进来,看着满桌的餐具小声说道:
"老陈,这是不是太破费了,我们随便吃点就行,不用这么讲究。"
我笑着招呼大家坐下:
"别客气,难得聚一次,一定要吃好喝好,你们都坐,别站着,就当是自己家。"
但大家坐下后,气氛依然很拘谨。
没有我想象中那种久别重逢的热闹和欢快,反而多了一份压抑和沉默。
老孟和几个人象征性地举起了酒杯,碰了一下就放下了。
没有人真正喝得尽兴,都只是抿了一小口。
接下来的菜一道道上来,龙虾、帝王蟹、燕窝、鱼翅。
我看着满桌的菜,心里越来越难受。
这不是我想要的场面,我想要的是大家开开心心地聊天吃饭叙旧。
苏婉秋看着桌上的菜,叹了口气说道:
"老陈,这些菜我们都叫不上名字,也吃不惯,你太破费了,真的不用这样。"
我勉强笑着说道:"没事,你们慢慢吃,不喜欢吃这些我再点别的,想吃什么尽管说,今天我请客,别客气。"
但直到饭局结束,气氛都没有真正热络起来。
大家只是礼貌性地吃了一些,很多菜都没怎么动过,就那样摆在桌上。
结账的时候,我看到账单上的数字,一顿饭下来花了5万多。
但这钱花得我心里很不舒服,完全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送大家回房间的时候,老孟拉住我说道:
"老陈,以后不用这么破费了,我们真的不习惯这样,简单点就好。"
我点点头答应着:"好好好,明天我们换个地方吃,找个家常点的饭馆,你们肯定会喜欢的,好好休息。"
回到自己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让老战友们过得好一点。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计划带老战友们去游黄浦江。
昨晚订的豪华游船停靠在码头上,船体雪白闪亮,看起来很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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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船有两层,下层是餐厅和休息区,上层是观光甲板。
装修得很豪华,到处都是实木家具和真皮沙发。
我兴奋地介绍着:"这艘船是我专门包下来的,一会儿可以在船上吃午饭,边吃边看黄浦江两岸的风景,很惬意。"
但老战友们的反应依然很平淡,他们站在甲板上,看着江面发呆。
船缓缓启动了,驶离码头向江心驶。
我指着岸边的建筑说道:
"你们看,那是东方明珠,那是金茂大厦,还有上海中心,都是上海的标志性建筑。"
老孟点点头,眼神却有些空洞,他看着江面轻声说道:
"变化真大啊,都认不出来了,这还是我们记忆中的上海吗。"
苏婉秋站在船尾,背对着我们,肩膀微微颤抖着,我走过去关心地问道:
"婉秋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苏婉秋转过身来,眼眶有些红,她摇摇头说道:
"没事,就是看到这些高楼大厦,想起当年我们刚来上海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她的肩膀。
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这不是我想要的场景,完全不是。
我试图活跃气氛,提议道:
"要不我们去下层的餐厅坐坐,那里有咖啡和点心,可以边吃边聊天,不用一直站着。"
大家跟着我下到餐厅,船上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了精致的茶点。
但老战友们只是礼貌性地拿了几块点心。
他们坐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吃着,脸上没有什么笑容,气氛依然沉闷。
我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你们是不是对我安排的行程不满意,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说,我可以调整的。"
老孟看了看其他人,犹豫了一下说道:
"老陈,不是不满意,只是我们不习惯这样,太讲究了,有些不自在。"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
我突然意识到,我和老战友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巨大的生活差距。
船继续在江面上行驶着,我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景色。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次聚会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3
第五天是老战友们要离开的日子,我在酒店的餐厅订了一桌告别宴。
这次我特意选了普通一点的菜品,不再追求高档。
大家围坐在餐桌前,气氛虽然比前几天好了很多。
但还是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举起酒杯说道:
"这几天让大家不自在了,都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你们再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希望能常联系。"
老孟也举起酒杯,看了看在座的每一个人,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最后看向我说道:
"老陈,能见到你我们都很高兴。"
苏婉秋的眼眶有些红,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喝着酒,筷子在盘子里搅动着,却没有真正吃什么东西。
钱大川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老陈,你现在过得好,我们都替你高兴,真的,看到你这么成功,我们都觉得值了。"
我听了有些奇怪,什么叫"值了"。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当时我没有多想,只当是客套话,没有在意。
周青松也说道:"是啊,当年咱们一起吃苦的时候,就盼着有人能出人头地,现在你做到了,咱们都为你骄傲。"
这些话听起来都很正常,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们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像是遗憾又像是解脱。
吃完饭,我送他们去火车站,路上大家都很安静。
没有人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很难受。
到了火车站,我帮他们把行李从车上搬下来,一个个拥抱告别,嘴里说着:
"一定要常联系,有空再来上海玩。"
老孟最后和我告别,他看着我,眼神里有很多话想说。
他的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握了握我的手。
我突然有些不舍,拉着老孟的手说道:
"老孟,这几天玩得怎么样,我安排的还行吧,你们还满意吗,有什么不满意的要说。"
老孟沉默了几秒钟,看了看身边的其他人。
大家都低着头,像是在等待什么,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最后,老孟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道:"伙食勉强可以。"
这四个字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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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花了26万的接待,就得到这样一句评价。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没有人多说什么。
苏婉秋转过身去,我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哭泣,但她没有回头。
钱大川拍了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拎起行李跟着大家进了候车厅,背影显得很落寞。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五天的接待,花了26万,最后只得到这样一句冷淡的评价。
回到车上,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老孟说的那句话。
"伙食勉强可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妻子打来电话问道:
"人送走了吗,他们走的时候说什么了,这几天聚得怎么样,还开心吗,有没有说下次再来。"
我沉默了很久才说道:
"送走了,他们临走时说,伙食勉强可以,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听着像是在讽刺我。"
妻子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道:
"也许他们有什么苦衷吧,你别多想了,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这几天你也累了。"
我开车回家,路上一直在想这五天发生的事情。
从热情的筹备到尴尬的相处,再到最后那句让人心寒的评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只是想让老战友们过几天好日子,报答他们当年的照顾,有什么错吗。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乱糟糟的。
"伙食勉强可以"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回荡,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闷闷不乐。
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坐在办公室里也无心工作,不停地想着那次聚会。
妻子看我这样子,劝我道:
"别想那么多了,也许他们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太在意,过几天就好了,放宽心。"
我摇摇头说道:"不对,他们的眼神不对,特别是婉秋姐,她临走时哭了,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感觉得到。"
妻子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别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我拿起手机想给老孟打电话,但拨了几次都没有按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怕听到什么不想听到的答案。
第三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手机响了,是家里的座机号码。
我接起电话,妻子的声音传来:"你快回来一趟。"
我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连忙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你别吓我,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出事了。"
妻子说道:"没出事,是有个快递,快递员说必须本人签收,而且这个快递看起来很重要,你还是回来看看吧。"
我匆匆结束了会议,开车赶回家,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快递来得太突兀了,会是什么东西呢。
到家后,妻子把一个牛皮纸档案袋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寄件人是老孟,没有其他任何信息,很神秘。
我接过档案袋,手开始微微发抖,心跳得很快。
我有种莫名的紧张感,像是要揭开什么重要的秘密,让人害怕。
妻子在旁边说道:
"你快打开看看吧,老孟寄来的,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别愣着了,快打开。"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撕开了档案袋的封口。
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掉落在茶几上,每一件都让我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