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凝,见到你的那一刻,本王就疯了。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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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大燕朝的皇家秋宴,一向是京城里最沉闷的场合。

因为摄政王慕容赫,不喜欢热闹。

他今年二十有五,权倾朝野,手段狠辣。先帝去世时,他亲手扶持幼帝登基,随后便以雷霆手段清洗朝堂。据说,他府中地牢里传出的惨叫声,比皇宫里的丝竹声还要响亮。



他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冰冷利刃,所有人都怕他,连当今的皇太后都不敢多说他一句。

今晚,他罕见地出席了。

慕容赫穿着一身赤色蟒袍,独自坐在主位之下。他没看歌舞,也没碰酒菜,只是冷冷地坐着,他一个人,就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文渊阁大学士苏大人带着女儿苏晚凝,正坐在最末尾的角落。苏晚凝生性喜静,对这种场合向来是能避则避。

“晚凝,一会儿见了摄政王,千万低头,别说话。”苏大人小声叮嘱女儿。

“女儿明白。”苏晚凝轻声应道。她正和身旁的青梅竹马、新科状元卫景行低声说着话,讨论着一幅新得的古画。

就在这时,大殿里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所有的音乐和笑声瞬间消失了。

所有人惊恐地看过去——摄政王慕容赫面前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慕容赫没有看地上的碎片,他正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

01

那是一种极其吓人的眼神,不是愤怒,不是杀意,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狂喜和巨大痛苦的眼神。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他站了起来。

在满殿的死寂中,他一步一步,穿过大殿,无视了所有跪倒在地的王公贵族。

他走到了大殿的角落,在苏晚凝面前停下。

苏晚凝被吓坏了,她和卫景行都僵在原地,忘了行礼。

慕容赫没有说话。

他就那么站着,用那双看透生死的眼睛,贪婪地、痛苦地凝视着苏晚凝的脸。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却又不敢触碰的珍宝。

苏晚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顶灌到脚底。这个男人的目光,比她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可怕。

卫景行鼓起勇气,挡在了苏晚凝身前:“王……王爷……”

慕容赫的目光动了动,扫了卫景行一眼,那一眼,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卫景行瞬间冷汗直流,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慕容赫的目光,又回到了苏晚凝脸上。

他看了足足有半刻钟,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

他一走,大殿里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

苏晚凝腿一软,几乎站不住。

当晚,苏晚凝回到府中,还没定下神来,管家就慌慌张张地来报:“小姐,摄政王府派人来了!他们……他们把咱们府给围起来了!”

苏晚凝冲到门口,只见王府的精锐卫队手持火把,里三层外三层,将苏府围得水泄不通。

领头的侍卫面无表情地递上令牌:“王爷有令。京中近来不宁,我等奉命保护苏小姐安全。”

苏晚凝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这不是保护。她很清楚,这是监视,是她噩梦的开始。

02

苏晚凝被软禁了。

那些王府卫队,嘴上说着“保护”,实际上却不允许苏晚凝踏出府门半步。

苏大人急得团团转。他第二天上朝时,鼓足勇气,旁敲侧击地向皇帝提起此事。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连头都不敢抬,只含糊地说:“摄政王……皇叔也是一片好心,苏爱卿就领受了吧。”

苏大人彻底没了办法。

苏晚凝试图反抗。她写信给卫景行,想和他商量对策。

可信送出去,石沉大海。

三天后,苏晚凝等来的,是一个让她浑身冰冷的消息。



新科状元卫景行,因“才堪大用”,被摄政王一纸调令,派往了千里之外的边陲之地,即日启程,没有三五年,根本回不来。

苏晚凝明白,慕容赫这是在剪除她的羽翼,把她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卫景行被调走的第二天,摄政王府的礼物开始送进苏府。

这些礼物,让苏晚凝毛骨悚然。

第一天,送来的是一本画册。那本画册,是苏晚凝十岁时,跟着母亲去庙里上香时,不小心遗失的,她为此哭了很久。

第二天,送来的是一盒糕点。是城南一家小铺子做的桂花千层酥,那铺子十年前就关门了。苏晚凝只在幼时吃过一次,也只随口跟母亲提过一次。

第三天,送来的是一盒熏香。

苏晚凝闻到那股味道,瞬间白了脸。那是她母亲生前最爱用,也只在自己房里用的熏香,母亲去世后,这香的方子就失传了。

慕容赫就像一个藏在她身边的影子,把她从小到大的喜好、遗憾、甚至是最私密的记忆,都挖了个底朝天。

他无孔不入。

这份“投其所好”,比直接的威胁更让她感到窒息。

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晚凝把自己所有的首饰和银票都包了起来,她决定,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逃。

03

苏晚凝花了五天时间,买通了后院一个负责采买的婆子。

她计划在第二天凌晨,换上粗布衣服,混在采买的车里逃出京城。

她甚至不敢告诉父亲,她怕连累苏家。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晚凝按照计划,从后院的狗洞爬了出去,悄悄躲进了马车上的菜筐里。

马车吱吱呀呀地动了起来。

苏晚凝躲在菜叶子下面,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听到了王府卫队盘问车夫的声音。

“车上装的什么?”

“回官爷,都是些新鲜蔬菜。”

“打开看看。”

苏晚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了:“算了,王爷有令,今日放行。快走吧。”

车夫赶紧道谢,马车重新动了起来。

苏晚凝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自己成功了。

马车行驶了大概一个时辰,停在了城门口。

天已经亮了。

苏晚凝从菜筐里爬出来,跳下马车。她看着高高的城门,深吸了一口气,她终于自由了。

她刚要迈步,却发现城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骑在马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正是摄政王慕容赫。

他好像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苏晚凝所有的血色,在那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苏小姐,”慕容赫的声音没有一点波澜,“城外风大,你要去哪?”

苏晚凝腿软得站不住。

“回府吧。”慕容赫淡淡地说。

苏晚凝没有动。她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到底想怎样?你杀了我吧!”

慕容赫的眼神暗了一下。

他翻身下马,走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本王说过,京中不宁。”他伸出手,似乎想碰她的脸。

苏晚凝厌恶地偏过头。

他的手僵在半空,然后缓缓收回。

“苏小姐既然不喜欢苏府,”他平静地说,“那本王为你换个地方。”

他没有再给苏晚凝说话的机会,直接抓起她,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她扔上了自己的马。

慕容赫没有带她回苏府,而是直接带她去了城外的一处别院。

那别院名为“晚苑”。

这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比苏府要奢华一百倍。

但苏晚凝只觉得这里是一座华丽的坟墓。

慕容赫把她丢在院子里,淡淡地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你凭什么关着我!”苏晚凝绝望地喊道。

“凭什么?”慕容赫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就凭这世上,本王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你这是囚禁!”

“随你怎么说。”慕容赫转身,“你最好乖乖待着。否则,本王不敢保证苏大学士,或是那个在边陲的卫状元,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苏晚凝彻底僵住。

她明白,她被彻底囚禁了。

04

苏晚凝在“晚苑”住了下来。

她的生活,从绝望变成了麻木。

慕容赫说到做到。他派了十几个侍女伺候她,她要天上的星星,他大概也会派人去摘。她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大燕朝最好的。

但他也有规矩。

她不准踏出“晚苑”一步。

慕容赫每天都会来。他似乎很闲,总是在傍晚时分,搬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

他不说话,也不看书,就是静静地看着苏晚凝。



看她画画,看她弹琴,看她发呆。

苏晚凝一开始很怕,后来索性当他不存在。

但她还是会不自觉地去观察这个男人。

她发现,慕容赫的“疯”,似乎是有规律的。

他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却从不碰她。他只是看,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苏晚凝在“晚苑”里被允许自由走动。她很快就摸清了这里的布局。

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在别院的最深处,有一座两层高的小楼。那座小楼很新,却被重兵把守,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

比看守她的卫兵还要多。

苏晚凝有一次散步时,无意中走了过去。

她看到慕容赫一个人站在那座小楼前。

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仰头看着紧闭的门扉。

苏晚凝从未见过他那样的表情。

不是冷漠,不是暴戾,而是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悲伤和悔恨。

他站了很久,最后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了。

苏晚凝立刻躲了起来。

她心中升起一个强烈的预感:慕容赫对她的偏执,一定和这座小楼里的秘密有关。

她必须进去看看。

她开始想办法。

她故意在侍女面前说自己睡不好,梦到小楼那边有奇怪的声音。

侍女们吓得脸色惨白,跪下求她:“小姐,可千万不能提那座楼!那是王爷的禁地!谁提谁死!”

苏晚凝知道,硬闯是不行了。

她开始在慕容赫面前,有意无意地表现出自己对画画的极大兴趣。

她知道慕容赫在看她,她就故意画一些山水,画一些花鸟。

她想让他知道,自己是个“才女”,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走进那座小楼的机会。

05

苏晚凝的机会,来自一块砚台。

那块砚台是她母亲的遗物,是她从苏府带出来的唯一一件私人物品。

这天傍晚,慕容赫又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看她。

苏晚凝正在研墨,准备画画。

她深吸一口气,手一抖,“啪”的一声,砚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空气瞬间凝固了。

侍女们吓得“扑通”一声全都跪下了。

苏晚凝也跪在地上,没有哭,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慕容赫走了过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和地上的碎片。

“故意的?”他声音很冷。

“不是。”苏晚凝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没有掉下来,“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晚凝……晚凝不是故意的。”

慕容赫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

苏晚凝的心跳得飞快。

“罢了。”慕容赫挥挥手,“一块砚台而已,本王库房里多的是,明日让人给你送一百块来。”

苏晚凝摇摇头,固执地说:“那不一样。这是我母亲留下的,是孤品。”

她看着慕容赫,鼓起勇气说:“王爷,我……我听说,您收藏天下奇珍。我不要一百块,我就要一块一模一样的。”

慕容赫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苏晚凝一咬牙,指着那座小楼的方向:“我听说……王爷的禁室里,什么都有。求王爷开恩,晚凝只想要一块一样的。”

她这是在赌。

她赌那座楼里,有他不想让她知道,却又不得不让她知道的东西。

她以为慕容赫会暴怒。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慕容赫在听到“禁室”两个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没有愤怒,反而……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不……不行……”他喃喃自语,“那里……你不能去……”

“王爷?”苏晚凝试探地叫了一声。

慕容赫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为什么要打碎它?”他失态地低吼,眼睛里满是血丝,“你为什么要打碎它?你是不是也想离开我?是不是!”

苏晚凝被他吓傻了。

她看到他眼中的疯狂,但那疯狂背后,是她看不懂的绝望。

“王爷……你弄疼我了……”

慕容赫猛地松开手。

他踉跄地退后两步,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苏晚凝。

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看苏晚凝。

仿佛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别怕。”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要……本王就给你。”

他疲惫地说:“明天,本王带你进去。你想要的……里面都有。”

06

第二天,慕容赫遣散了小楼周围所有的守卫。

他亲自拿着钥匙,打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吱呀——”一声,尘封的往事和阳光一起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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