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生命最后时刻的举动,为她传奇的一生添上了又一笔深刻注解。1955年春,这位饱受肺结核折磨的建筑学家已进入生命倒计时,在北京同仁医院的病榻上,她向丈夫梁思成表达了一个特殊愿望——希望请来多年挚友金岳霖相见。当金岳霖匆匆赶到病房时,林徽因用尽最后气力说出的那句话,竟让一向克制的梁思成当场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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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和梁思成、金岳霖这仨人,关系像亲人又像同路人,1928年两个人在加拿大办了婚礼,回来就把力气都放在中国建筑上,找老房子看构架翻文献那种忙,金岳霖那边,三十年代初住到他们隔壁,进进出出就混在一起了,饭桌上聊书,院子里谈理想,慢慢就成了绕不开的知己,他说过“极赞欲何词”,一句话里把欣赏放得很稳,梁思成看着这段关系,心里有数,也没把门关死,更多是把格局摆在前面,彼此都明白,靠的是尊重和志趣把人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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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拉就是二十多年,动荡里读书写字,白天跑资料夜里对图纸,三个人的默契是那种不必多说的配合,林徽因有一次跟梁思成说,心里同时装了两个人,这种话不好开口,她还是说了,金岳霖听进去,选择退后一步,他只留下一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人,这句话像把界限画清楚了,人还在,位置挪一挪,战争的年头里他们一起扛事,学术在走,生活也在变,到了晚些时候,金岳霖的身后事,由梁林的儿子梁从诫照拂到最后,能看出这条线未断,情分在那儿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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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三月末,林徽因病情一下子沉下去,她自己清楚时间不多,她把金岳霖叫到床前,这一面见得很郑重,她说了什么已找不到确证,能从她的一生去猜,可能是工作传承的交代,也可能是心里话要落地,她这一开口,把多年里许多没明说的东西放在桌上,梁思成站在旁边,心里那块最软的地方被碰到了。
梁思成掉下泪,里面装着几层意思,妻子的离别在眼前,过往的相处在脑子里转,这段特殊的关系走到一个节点,话说开,心也就安稳一些,后来的日子,他回到案头,把未尽的研究继续做完,建筑那条路他没停,金岳霖那边,保持着对林徽因的念想,一直拉到晚年,三个人的故事,被很多人记起,放在现代知识分子那段历史里,成了一段被反复提到的案例。
林徽因用最后的气力完成这次告别,像是给一个时代收了个口,她和梁思成、金岳霖之间,超出日常的相处方式,展示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并肩,传统和新的观念在一个屋檐下碰撞又并存,人和人之间靠理解、靠共同目标把路走长,这种相处法,到今天看还亮着,对做学问的人有提醒,对过日子的人也能拿来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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