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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泛黄的照片,像一道刀。照片上是一个裹在蓝色襁褓里的小婴儿,背后铅笔写着“1986.9.25”。我见到王丽琼时,她在镜头前哭到不能自已,手紧攥那张纸,指节发白。她告诉我,这一天是别人告诉她的“出生日”,却也成了她一生的伤口开端。
三天大的婴儿,被以120元的价格“转手”。养父母回忆里有个沉默的亲生父亲和一个拿着现金的外婆。外婆塞给养父母一张写着出生日期的纸条,说句“孩子身体好,不哭闹”,就走进屋里,再没出来。养父母当年因为盼子心切,出手买下了孩子。那120元,在当时可抵普通工人近两个月工资。可这一笔看似“交易”的善意背后,藏着一个女性半生的漫长伤痛。
从七岁起,王丽琼知道了自己的“来历”。那天她不小心打碎了个瓷碗,养母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以为你是谁?120块钱买来的东西,打碎个碗都赔不起!”那句话像钉子钉进她心里。接下来,是几十年的劳动和拳脚。清晨起床做饭喂猪,干完地里活才匆忙吃几口剩饭。动作慢了就挨打,身上留下的伤疤,像一本可怕的账本。胳膊上长出一道凸起疤痕,说是被镰刀背划的;盛夏被绳子绑在槐树下晒了半天,皮肤水泡化脓又结疤。养母怀疑她偷东西,就把她关在黑暗潮湿的柴房里两天,只给半个馒头。那些黑暗的日子,让她成年后见到狭小空间也会浑身发抖。
13岁想离家出走,刚到村口就被抓回,遭更严厉殴打。她在养家活成了“免费劳动力”和“情绪出口”。18岁那年她离开,去厦门打工,身上只带几件衣服和两个模糊线索:一个是“1986年9月25日”,另一个是亲生父亲可能姓“王”。这些线索,像浮萍上的一根小稻草,让她一头扎进寻亲的海洋。
寻亲路极难。她在街头打听、在小报上登寻亲启事、在寻亲网站上注册、加入微信群,甚至去过传说中的“交易地点”——那片县城边缘的破旧民房,结果那里已是商品房一片,过去的痕迹全没了。她还上过电视,2023年在寻亲节目里讲述经历,有观众留言说“和我认识的某家人像”,但核实后都不是亲人。
科技带来一线希望。2020年她在志愿者帮助下采集了DNA并上传到全国寻亲库。每天她都会查看,一次次看到“暂无匹配”字样,心里失落却没有放弃。有一次被骗。一个自称有线索的人要求先交5000元信息费,她把多年省吃俭用的钱转了过去,结果对方拉黑。那笔钱对她意味着很久才攒下的一点安全感,损失后她又一次在绝望与执着之间摇摆。她在日记中写道:“哪怕亲生父母已去世,我也要去他们墓前说一句话,告诉他们我过得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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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让人心疼,更引发一连串社会层面的拷问。上世纪八十年代,部分地区的社会治理和妇幼保护并不完善,经济拮据、农村人口流动、信息闭塞,这些因素交织后,导致一些儿童被收养过程缺乏监管。当收养被异化为交易,受害者的权利常常被忽视。被收养者在成长中遭遇虐待、身份羞辱以及心理创伤,是社会不能回避的现实。
现有材料显示,案发地只是“某县城”,亲生父母身份、当年中间人的信息、当地医疗机构或公安的历史记录等,都暂无相关信息。关于当事人的法律求助、当地部门的调查或救助记录,目前也暂无可查证的官方回应。这些空白处,让真相更难被拼凑,也让类似案件的受害人处境更为脆弱。
对策上,几个方向值得关注:一是完善收养和弃婴登记制度,建强基层档案追溯能力。二是加强对收养家庭的社会监督和心理辅导,让“收养”回归家庭伦理与法律保护。三是扩展和规范寻亲数据库、DNA库的开放与隐私保护机制,减低寻亲成本并提高匹配效率。四是对受害者提供长期心理援助与法律援助,补偿不是万能,安抚却很必要。
我采访时,王丽琼反复说一句话:“我只想知道真相,哪怕难看,我也要面对。”这句话像钉子,钉在我的心上。她不是个例,很多人的痛不会因为沉默而消失。我们可以帮她的,是把这些声音放大,把制度的漏洞点出来,把公众的同情转成推动改变的力量。
结尾我想问你:
你怎么看这种“被卖儿童”背后的制度问题?如果你在评论区留言,会对她的寻亲路有什么建议?有没有人愿意分享类似的身边故事?评论区等你说真话,大家一起聊聊,别让这些声音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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