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信仰不值钱?20年脏辫被强剪,告到最高法要讨说法,结局反转
在美国有个叫达蒙·兰多尔的大哥,这辈子最宝贝的东西,被监狱给硬生生糟践没了。
不是啥金银财宝,也不是啥特殊待遇,而是他留了快二十年的长发辫。
这可不是普通的发型,对他这个拉斯塔法里教信徒来说,那是信仰的象征,是虔诚和精神力量的代名词,比自己的命还金贵。
2020年,兰多尔因为毒品持有罪,进了路易斯安那州的惩戒中心服刑。
咱都知道,犯了法该受罚,这没话说,但信仰自由是宪法给的权利,总不能进了监狱就不算数了吧?兰多尔心里门儿清,自己的信仰有法律保护,刚入狱就主动跟狱警说明了情况,还递上了一份法院裁决副本。
这份文件写得明明白白,联邦宗教自由法明确禁止路易斯安那州监狱强迫拉斯塔法里教徒剪发。
没成想,狱警的操作直接让人傻眼了,看都没看那份裁决,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
任凭兰多尔跟典狱长反复求情,说这头发对他的信仰有多重要,甚至提到了拉斯塔法里教里“头发是生命力量的通道”的说法,可人家根本不听。
最后,他被硬生生铐在椅子上,俩狱警跟按住小鸡似的把他按住,咔嚓咔嚓就剪了他那长及膝盖的发辫。
这哪是剪头发啊,简直是把他的信仰撕得稀碎。
拉斯塔法里教的长发辫,不光是信仰的体现,还是对非洲heritage的认同,是反抗欧洲传统审美的象征。
兰多尔这头发留了快二十年,早就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更是他精神世界的支柱。
这场强制剪法,对他来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精神直接垮了大半。
说句实在话,囚犯失去了自由,但不该连信仰都被剥夺。
兰多尔后来获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蓄起脏辫。
他想用这种方式,找回被践踏的尊严,也为这场没打完的官司攒足心气儿。
要知道,这拉斯塔法里教在全球有一百多万信徒,牙买加更是有不少人信仰,长发辫对他们来说,就是身份和信仰的双重标志。
兰多尔的遭遇,连路易斯安那州公共安全与惩教局都没法洗白,直接承认是“不当对待”。
可问题来了,冤屈是认了,赔偿能拿到手吗?这事儿闹到最后,竟然惊动了最高法院,而核心争议就是:兰多尔能不能向那些剪他头发的监狱官员和警卫要赔偿?你发现没,这事儿难就难在一部叫《宗教土地使用与收容人员法》的联邦法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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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法律都实施二十五年了,初衷是好的,就是保护在押人员的宗教权利,允许他们遇到侵权时起诉。
但架不住法律条文写得含糊,偏偏没说能不能起诉官员个人。
更坑人的是,2011年最高法院有过裁决,囚犯不能直接起诉州政府要赔偿。
这么一来,起诉那些动手剪头发的涉事官员,就成了兰多尔唯一的希望。
可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击,联邦地区法院和上诉法院都驳回了他的诉求。
理由听起来还挺“充分”:一是这法律没明确说能起诉个人要赔偿;二是涉事的监狱官员没拿联邦资金,国会管不着。
说白了,就是想赔钱也没法律依据,想告人还没地方受理。
兰多尔一方当然不服气,他们直接搬出了2020年的一个判例。
最高法院当年裁定,和这部法律类似的“姊妹法案”(也是保护宗教自由的,条文都差不多),是允许起诉官员个人索赔的。
既然都是保护宗教自由的法律,凭啥待遇不一样?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的数据更能说明问题,2015到2025这十年间,78%的囚犯宗教权利诉讼,最后都因为“缺乏有效救济”被驳回了。
要是连赔偿都拿不到,那这部号称保护宗教权利的法律,不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事儿还牵扯到“州主权豁免”的说法,简单说就是州政府自己有豁免权,没经过它同意,不能随便告它。
兰多尔没法告州政府,只能找官员个人,可法律又没说清楚能不能告,这就陷入了两难境地。
2025年11月10日,这起看似普通的“剪发案”,终于登上了最高法院的法庭。
别以为这只是一起囚犯索赔的小事,背后牵扯的可是宗教自由边界、联邦与州权力分配,甚至还有最高法院的司法倾向,妥妥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咱们先说说最高法院近年的操作,在宗教自由领域那是动作频频:允许信教家长让孩子退出涉及LGBTQ+题材的公立学校课程,确认足球教练能在球场祈祷,还保护过不愿为同性伴侣服务的基督教网页设计师。
这些判例看着都是在扩展宗教自由,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受益的大多是社会保守派基督徒。
而兰多尔的案子不一样,他是少数宗教群体的代表。
密歇根州立大学教授弗兰克·S·拉维奇就直接点破了:这案子就是块“试金石”,能检验最高法院的宗教自由保护,到底是只偏爱特定群体,还是能做到一视同仁。
要知道,拉斯塔法里教本来就是黑人反抗压迫的宗教运动,信徒大多是弱势群体,这案子的结果,直接关系到少数群体的信仰能不能得到真正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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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现场那叫一个激烈,大法官们的追问句句戳中要害。
布雷特·卡瓦诺大法官直接质疑:“既然两部法律文本都一样,为啥救济方式还不一样?”索尼娅·索托马约尔大法官也跟着反问,难道就因为官员没拿联邦资金,侵权了就不用担责?
路易斯安那州这边也有自己的顾虑,说得还挺吓人:要是允许起诉官员个人,本就严峻的监狱人员短缺问题会更严重。
现在该州监狱的空缺率已经高达35%,部分设施都快运营不下去了,之前还发生过囚犯越狱的事儿,就是因为狱警不够、监管不到位。
他们担心,以后没人敢来当狱警了。
更有意思的是,州政府其实已经悄悄改了监狱的仪容政策,现在允许囚犯留长发,但得束起来定期检查,这明显就是间接承认之前的政策有问题。
可在赔偿这事儿上,他们还是寸步不让,死咬着“法律没授权”不放。
说句实在话,州政府的担心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美国监狱人员短缺早就不是新鲜事了,纽约州之前还因为狱警罢工解雇了两千多人,最后没办法,只能提前释放部分囚犯来缓解压力。
但这就能成为官员侵权不用担责的理由吗?显然不能。
兰多尔的律师说得特别在理:“没人该遭兰多尔这种罪,要是不让这些官员担责,以后监狱里还会有人随便侵犯宗教权利,没人管得了。”
要是连最基本的赔偿都拿不到,那这部宗教保护法不就成了摆设?---##结语说到底,信仰自由这东西,不该分身份高低,也不该看你是不是在服刑。
囚犯犯了法,该坐牢坐牢,该受罚受罚,但他们的基本权利不该被当成“奢侈品”,想要就要,想拿就拿。
兰多尔的辫子剪了还能再留,但被践踏的公平正义,要是不讨回来,就真的没了。
最高法院这判决,不光决定兰多尔能不能拿到赔偿,更关乎美国宗教自由的底线,是只保护少数人的特权,还是覆盖所有群体的普遍权利?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话喊了多少年,真该落到实处了。
要是连最基本的信仰都不能尊重,连侵权行为都不用担责,那所谓的“自由国度”,说白了就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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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一次,最高法院能给个公道,让信仰自由真正照亮每一个角落,哪怕是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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