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黑老大聂磊临刑前露出诡异微笑,低声一句“下面有人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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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哥,今儿这风可有点邪乎啊。”

小弟搓着胳膊,望着沿海公路上呼啸而过的海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聂磊倚在黑色越野车的车门上,仰头灌下一口洋酒,喉结滚动间发出一声嗤笑:“邪乎?在青岛,我聂磊就是王法!”

话音未落,远处那辆漆黑如墨的轿车缓缓驶来,车窗摇下的瞬间,一道凌厉的目光穿透夜色,直直刺向聂磊的心脏。

他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酒水溅在昂贵的衬衫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你……究竟是谁?”

聂磊的声音低沉下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而车内的男子,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这场对峙,究竟会如何收场?

聂磊的命运,又将因此发生怎样的转折......



01

青岛的夜晚,华灯初上,那座城市里最豪华的娱乐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繁华的街区。

娱乐城内,灯火通明,每一处装饰都尽显奢华,墙壁上镶嵌着金箔,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纸醉金迷。

聂磊,这个在青岛道上颇有名气的人物,此刻正带着一帮小弟在娱乐城的一间豪华包间里尽情狂欢。

包间里,巨大的音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五彩斑斓的灯光在墙壁上疯狂闪烁。

聂磊站在包间中央,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唱着一首流行歌曲,那跑调的声音完全被嘈杂的音乐声所掩盖。

他手里拿着一杯昂贵的洋酒,时不时地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小弟们围在聂磊身边,有的跟着节奏疯狂地摇摆着身体,有的则拿着酒杯,不停地向聂磊敬酒。

“磊哥,来,再干一杯!您今天这歌儿唱得太带劲了!”一个小弟满脸谄媚地说道。

聂磊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住那个小弟的肩膀,说道:“哈哈,兄弟们,今天咱们就敞开了玩,别客气!”

说完,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歌也唱了好几轮,可大伙的兴致却丝毫未减。

聂磊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兄弟们,咱们别在这儿憋着了,出去兜兜风!”

小弟们听了,立刻欢呼起来,纷纷拿起自己的外套,跟着聂磊走出了娱乐城。

娱乐城外,停着几辆崭新的越野车,在路灯的照耀下,车身闪烁着冷峻的光芒。

聂磊径直走向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小弟们也各自找好位置,钻进了车里。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越野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沿着沿海公路一路风驰电掣。

聂磊坐在副驾驶上,脑袋探出车窗,海风呼呼地刮过他的脸庞,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自由而又畅快的时刻。

这些年,他在道上摸爬滚打,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候。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从一个小混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艰辛历程,那些曾经的屈辱、奋斗和胜利,都如同电影般在他的眼前一一闪过。

然而,这种惬意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突然,车身猛地一晃,聂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去,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车窗上。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两辆汽车相撞发出的沉闷声响。

聂磊揉了揉脑袋,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

他心里暗自咒骂道:“他妈的,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了老子的兴致!”

他推开车门,一脚踩在地上,然后慢慢地下了车。

小弟们反应迅速,听到声响后,立刻停车,纷纷打开车门,跳下车去查看情况。

他们围在车旁,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磊哥,怎么回事啊?”

“好像撞车了!”

聂磊走到车前,借着路灯的光,仔细查看了一下。

只见他们这辆车的车灯被撞得粉碎,玻璃碴子散落一地,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而前方那辆黑色的轿车,车尾也凹进去一个大坑,车身的漆面被刮得乱七八糟,露出了里面的金属。

这时,黑色轿车的车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和愤怒。

他刚走到车跟前,还没来得及细看车辆的受损情况。

聂磊看到年轻人,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快步走上前去,抡起拳头,照着年轻人的脸就是狠狠的一记猛拳。

这一拳打得又狠又准,年轻人的脑袋被打得往旁边一偏,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没长眼啊!从旁边并道进来,也不瞅瞅后边有没有车!”聂磊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年轻人挨了这一下,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拳印,鼻血也顺着鼻孔流了下来。

他哪肯罢休,心中的愤怒瞬间被点燃,他咬着牙,挥起拳头就要还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把聂磊生吞活剥一般。

聂磊的几个小弟见状,立刻一拥而上。

他们像一群凶猛的野兽,死死地摁住年轻人,把他压趴在地上。

年轻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他的身体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挣脱小弟们的控制,但一切都是徒劳。

聂磊上前一步,站在年轻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他抬起脚,对着年轻人的腰又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年轻人闷哼一声,身体又往前趴了趴。

“你小子胆儿肥啊,还敢还手?也不打听打听,在青岛这地儿,我聂磊揍谁?”聂磊双手叉腰,满脸嚣张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仿佛整个青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小弟们在旁边扯着嗓子起哄助威。

“磊哥威武!”

“揍死这个不长眼的!”

他们的声音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聂磊听了小弟们的起哄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些年,他在青岛道上混出了点名堂,手下有了一帮忠心耿耿的小弟,走到哪里都有人捧着他、顺着他。

这种被人敬畏和追捧的感觉,让他渐渐迷失了自我,变得越发嚣张跋扈。

年轻人趴在地上,脸上挂了彩,鼻血不停地流淌,染红了他的衣领。

他的手脚还在不停地挣扎着,虽然知道自己的反抗可能不会有任何效果,但他心中的愤怒和不甘让他无法屈服。

他咬着牙,大声喊道:“你们知道车上坐的是谁吗?就敢这么嚣张!”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和挑衅。

聂磊听了,压根没当回事。

他轻蔑地嗤笑一声,说道:“管他是谁,在青岛,就是我说了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对方所说的人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02

在山东的一座普通小城里,生活着聂磊一家。

那座小城,街道狭窄而曲折,两旁是低矮的平房,偶尔有几栋稍高的楼房,也显得有些陈旧。

街上的行人总是行色匆匆,为了生活而奔波。

聂磊的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

他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背着个破旧的皮包,里面装着一些合同和样品,脚步匆匆地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或是奔波于各个城市之间。

他一心扑在生意上,满脑子都是如何谈成更多的买卖,赚更多的钱。

家里的事情,他几乎很少过问,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聂磊的母亲,是当地一所学校的老师。

她每天早早地来到学校,先到教室里看看学生们的出勤情况,然后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教学工作。

她认真备课,仔细批改每一本作业,耐心地辅导那些学习有困难的学生。

下了班,她还要忙着准备第二天的课程,或是参加学校的各种会议和活动。

她的生活,就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刻也停不下来。

这样一来,年幼的聂磊就只好跟着爷爷一起生活。

爷爷家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每到夏天,就会枝繁叶茂,洒下一片阴凉。

聂磊常常在树下和小伙伴们玩耍,捉迷藏、跳皮筋,玩得不亦乐乎。

爷爷年纪大了,行动有些迟缓,对聂磊的管理也比较宽松。

没有了父母的严格管束,聂磊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自由自在地成长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磊渐渐长大了。

他对上学这件事,越来越感到厌烦。

每天背着沉重的书包,走进那间有些昏暗的教室,听着老师枯燥的讲解,他觉得无比的煎熬。

他常常望着窗外的天空,想象着外面自由自在的世界。

聂磊念初中的时候,母亲深知教育的重要性,她不想让儿子像自己和丈夫一样,一辈子碌碌无为。

于是,她费了好大的劲,四处托人、找关系,好不容易才把聂磊送进了当地一所口碑不错的学校。

她满心期待着儿子能在这所学校里好好学习,将来有个好前途。

开学第一天,母亲早早地起床,为聂磊准备好了新书包、新文具,还特意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她把聂磊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磊子,这可是所好学校,你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

聂磊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满不在乎。

他心想:不就是换个地方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进了新学校,聂磊并没有像母亲期望的那样努力学习。

课堂上,他不是偷偷地和同桌说话,就是望着窗外发呆。

老师讲的内容,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课间休息的时候,他也不和同学们一起讨论学习,而是和一帮所谓的“哥们儿”在校园的角落里打闹嬉戏。

日子一天天过去,聂磊的成绩越来越差。

每次考试,他的成绩都在班级里垫底。

老师看着他的成绩,无奈地摇了摇头。

班主任知道聂磊的母亲是同行,出于对同事的尊重,并没有在班上公开批评他,只是私下里把聂磊的情况告诉了他的母亲。

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又气又急。

她原本以为把儿子送到好学校,他就会好好学习,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

但是,她每天忙于教学工作,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管教聂磊。

她只是简单地说了聂磊几句,让他以后好好学习,就没有再深入地追究这件事。

聂磊看到母亲没有严厉地责罚自己,心里更加有恃无恐了。

他依旧我行我素,对学习越来越不感兴趣。

每天放学后,他不是急着回家写作业,而是和那帮“哥们儿”一起在街上闲逛。

他们一会儿去游戏厅打游戏,一会儿去小卖部买零食,玩得不亦乐乎。

就这样,初中三年很快就过去了。

毕业考试的时候,聂磊的成绩一塌糊涂,根本达不到升学的要求。

母亲看着他的成绩单,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知道,儿子已经彻底厌学了,再逼他上学也没有用。

于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聂磊说:“既然你不想上学了,那就先在家待一段时间吧,等想好了再作打算。”

聂磊听了母亲的话,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终于摆脱了学校的束缚,可以自由自在地玩耍了。

从那以后,他天天和那帮兄弟厮混在一起。

他们无所事事,整天在街头巷尾游荡,寻找着刺激和乐趣。

有一天,聂磊和几个兄弟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手机。

那部手机在当时可是稀罕物,价格昂贵,很多人都想拥有一部。

聂磊看着那部手机,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他对身边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心领神会,悄悄地跟在了那个年轻人的后面。

当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时,聂磊和兄弟们一拥而上,将那个年轻人围在了中间。

聂磊恶狠狠地说:“把手机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那个年轻人吓得脸色苍白,他紧紧地握着手机,颤抖着说:“这……这是我的手机,你们不能抢。”

聂磊不耐烦了,他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年轻人疼得“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聂磊捡起手机,得意地笑了笑,和兄弟们扬长而去。

然而,他们的行为并没有逃过法律的制裁。

不久之后,警方就根据线索找到了聂磊。

当警察出现在聂磊面前时,他一下子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他试图反抗,但是在警察的威严面前,他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最终,聂磊因为抢劫罪被警方逮捕,并被判处了六年有期徒刑。

父母得知这个消息后,犹如五雷轰顶。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他们四处奔走,托人找关系,希望能为儿子减轻刑罚。

他们四处借钱,给那些有关系的人送礼,低声下气地求他们帮忙。

在他们的努力下,聂磊的刑罚最终减轻了一些。

在监狱里,聂磊每天都要参加劳动改造。

他和其他犯人一起在工厂里干活,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刚开始的时候,他心里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他恨那些抓他的人,恨这个不公平的社会。

他觉得自己只是抢了一部手机,不应该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看着身边那些因为犯罪而失去自由的人,心里感到一阵恐惧。

他暗暗发誓,等出去之后,一定要重新做人,再也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了。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

聂磊在监狱里还没待多久,就又因为一次冲突,再次参与了抢劫。

这一次,他的行为更加恶劣,影响也更加严重。

警方再次将他逮捕,这一次,他被关进了更严格的监狱。

在新的监狱里,聂磊结识了一帮和他一样“志同道合”的人。

这些人有的是因为盗窃入狱,有的是因为打架斗殴入狱,他们都有着相似的经历和想法。

在监狱里,他们互相交流犯罪经验,互相鼓励,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聂磊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果断的性格,很快就成为了这个小团体的核心人物。

几年后,聂磊再次出狱。

当他走出监狱的大门时,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感到一阵恍惚。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我一定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出狱后的聂磊,开始琢磨起挣钱的门道。

那时候,房地产行业正如日中天,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在进行着大规模的开发建设。

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房地产市场一片繁荣景象。

聂磊看到了这个行业的巨大商机,他心想:这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我一定要抓住它。

于是,他四处筹集资金,四处打听房地产项目的信息。

他每天早出晚归,穿梭于各个楼盘之间,了解市场行情,寻找合适的投资机会。

他凭借着自己的敏锐洞察力和果断决策力,很快就选中了一个有潜力的房地产项目。

他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又向亲朋好友借了一些钱,终于凑够了项目的启动资金。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项目中,从项目的规划、设计到施工、销售,每一个环节他都亲自把关。

他每天都在工地上忙碌着,和工人们一起干活,一起讨论施工方案。

遇到困难和问题时,他从不退缩,总是想尽办法去解决。

在他的努力下,项目进展得非常顺利。

房子很快就建好了,并且以良好的品质和合理的价格吸引了众多购房者的关注。

房子一开盘,就被抢购一空。

聂磊赚得盆满钵满,他在房地产圈子里站稳了脚跟,成为了地产界小有名气的人物。

随着在房地产行业的成功,聂磊结识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上层人士。

他经常参加各种社交活动,和那些官员、商人们称兄道弟,互相吹捧。

他利用这些人脉关系,为自己的“事业”铺平了道路。

他觉得,有了这些人的支持,自己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会顺风顺水。

然而,聂磊的野心并没有就此满足。

地产这块稳当了之后,他又把目光投向了娱乐行业。

他看到娱乐行业利润丰厚,而且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于是决定涉足其中。

他投资开设了多家歌舞厅、游戏厅和赌场。

他利用自己在房地产行业积累的资金和人脉,迅速在娱乐行业打开了局面。

他的娱乐场所装修豪华,设施先进,吸引了大量的顾客。

为了保护自己的“生意”,他还雇佣了一批打手,专门负责处理各种纠纷和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磊的“生意”越做越大。

他在青岛地面上称王称霸,成为了实打实的“土皇帝”。

他的手下有一帮忠心耿耿的打手,他们听从聂磊的指挥,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聂磊让他们去吓唬竞争对手,去收取保护费,他们二话不说就去执行。

2000年前后,青岛市政府大力整治打击各类赌场。

警方出动了大量的警力,对全市的赌场进行了地毯式的清查。

一时间,许多赌场都被查封,赌场老板们纷纷落网。

然而,聂磊的场子却稳如泰山,纹丝未动。

原来,聂磊早就和一些官员勾结在一起。

他利用金钱和美色贿赂那些官员,让他们为自己的“生意”提供保护。

那些官员收了聂磊的好处,自然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了这些官员的撑腰,聂磊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觉得自己在青岛已经无人能敌,眼里根本容不下别人。

他行事越来越嚣张跋扈,经常在公共场合炫耀自己的财富和势力。

他开着豪华的轿车,带着一群打手,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他看到不顺眼的人,就会让打手上去教训一顿。

03

聂磊站在那儿,眼睛紧紧盯着地上那个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已经被打得瘫成一团,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聂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他大步上前,伸出粗壮有力的手,一把抓住年轻男子的衣领,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轻松松地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聂磊站直身子,拍了拍自己的手,尽管手上并没有灰尘,可这动作就像是他的一种习惯,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动手的那股子狠劲儿给拍掉似的。

他扯着嗓子,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得了得了,都别打了!我聂磊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我向来大度得很。”

说着,他顿了顿,眼睛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接着说道:“赔偿啥的,我也不要你们赔了。不过呢,规矩不能坏,给爷磕三个响头,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以后咱井水不犯河水!”

年轻男子被打得满脸是血,鲜血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血点。

他的头发乱蓬蓬的,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头发上还沾着一些灰尘和草屑。

他听到聂磊的话,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神里满是惊讶和愤怒,直直地看着聂磊,仿佛要把聂磊看穿似的。

年轻男子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呸!我不会给你磕头的!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就能为所欲为吗?我绝对不会向你们这种恶势力低头的!”

聂磊身边的一个小弟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这小弟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他立马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恶狠狠地骂道:“哟呵,还挺硬气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不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的,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着,这小弟就迈开大步,准备冲上去再给那年轻男子几拳。

他的脚步重重地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要把地面都踏出个坑来。

就在这时,一直停在旁边的那辆黑色轿车引起了聂磊的注意。

这辆轿车车身漆黑发亮,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车窗玻璃也是乌黑乌黑的,从外面根本看不清车里的情况。

突然,轿车的后玻璃缓缓摇了下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年代久远。

从车里传来一个颇具威严的男声,那声音低沉有力,就像闷雷在耳边滚动一样,喝道:“住手!”

聂磊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来车里居然还有人。

他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心里想着:这车里的人是谁啊,敢在这儿坏我的好事。

他几步走到车前,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使劲往车里瞧。

只见车里坐着一个两鬓斑白的男子,那男子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大半,就像冬日里的残雪。

看样子大概50岁左右,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一道道皱纹就像刀刻上去的一样。

这人穿着一身老气横秋的中山装,衣服的颜色有些暗淡,洗得都有些发白了,不过浑身上下倒是有那么一股儒雅之气,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种文人的气质,看着软绵绵的,好像挺好欺负的样子。

聂磊心里顿时轻视了几分,他撇了撇嘴,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轻蔑地说:“哟,刚才那声‘住手’是你喊的?你算哪根葱啊,敢在这儿指手画脚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能管的事儿吗?”

那男子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神秘和威严,反问道:“你就是聂磊?”

聂磊被他这一反问,心里顿时有些不爽,就像被人抢了先手似的,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就像两座小山丘,大声说道:“嘿,我先问你的呢!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识相点,别在这儿给我装蒜!你以为你躲在车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有本事你出来跟我单挑啊!”

男子听了聂磊的话,却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聂磊的心。

他说道:“果然没见识!就你这样的,还想在我面前耍威风,真是自不量力。”

说完,男子便缓缓将车玻璃一点点地升了起来。

那车玻璃上升的速度很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像在故意气聂磊似的。

接着,男子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手机的外壳有些磨损,看起来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

他似乎准备打电话,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按动着。

聂磊被他这句嘲笑瞬间激怒了,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满脸通红,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动着。

他用力地拍打着车玻璃,那车玻璃被他拍得“砰砰”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拍碎似的。

他扯着嗓子喊道:“你给老子下来!有种跟老子理论理论!别躲在车里当缩头乌龟,你出来啊,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可不管他怎么拍打叫嚷,车里的人就像没听见似的,丝毫没有反应。

车里安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聂磊喊得嗓子都哑了,可车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突然,一阵海风吹过,那海风带着一股咸咸的味道,吹得聂磊打了个哆嗦。

他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忠告,那是前几天一个“朋友”悄悄跟他说的。

那天晚上,他们在一个昏暗的酒吧里喝酒,酒过三巡,“朋友”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聂磊啊,最近低调点,可能会来大人物!这城里最近不太平静,听说上面派了人来整顿,你可别惹上麻烦。”

聂磊当时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在这一片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哪会怕什么大人物。

可现在,看着眼前这辆神秘的黑色轿车和车里那个不简单的男子,他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

聂磊停下拍打车玻璃的动作,站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盯着车里,开始仔细琢磨起车里这个男子的行为举止来。

他心里想着:这男子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阻止我?他背后肯定有什么强大的势力支撑着,不然他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那铃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就像一把尖锐的针,直直地刺进聂磊的耳朵里。

聂磊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烦躁的神情,他从兜里掏出电话,电话的外壳有些破旧,上面还有几道划痕。

他刚一接起来,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聂磊呀!聂磊,你可给我捅了大篓子了!你知道你刚得罪的是谁吗?你这次真的是闯了大祸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聂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直跳,就像敲鼓一样。

他跟这个“保护伞”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保护伞”在当地很有势力,平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紧张过。

聂磊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响,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谁……谁啊?你倒是说清楚啊,别在这儿卖关子了。我聂磊在这一片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怕过谁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聂磊这个消息。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严肃:“你得罪的是刚调来咱们这儿的领导!他可是上面派下来整顿咱们这儿的治安和黑恶势力的,你这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了。你赶紧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弥补吧,不然你这次肯定在劫难逃了。”

在听到电话那头说出的那个名字后,聂磊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会是他?这怎么可能呢?我聂磊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会惹上这样的大人物。完了完了,这下我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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