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把我婚前那套房子过户给我弟,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妻子张静抱着手臂,对我下达最后通牒。她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我们三年婚姻温情脉脉的表象。
为了她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她以不生孩子和离婚相要挟,逼我将自己全款购买的婚房无偿赠与。
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看着她身后那一大家子贪婪而期待的目光,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殆尽。
然而,我微笑着点头同意了。
直到过户当天,我在窗口递出一份文件,她和她全家人瞬间面如死灰,这才明白,我送出的根本不是一套房,而是一个足以将他们拖垮的惊天巨坑。
01
那个周六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把客厅染成一片暖金色,空气里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温馨,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家庭周末。
我叫陈屿,一名私募基金经理,对数字和风险有着近乎本能的敏感。我的妻子张静,在一家公司做文员,我们结婚三年,日子过得不好不坏。
今天这场家宴,是岳父母主动提出来的,说要来我们家“聚一聚”,顺便“商量点事”。
张静在厨房里忙碌,岳父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则拉着我的手,有一搭没一没搭地聊着家常。
“陈屿啊,你看你和小静结婚也三年了,日子越过越好,我们做父母的,看着也高兴。”岳母脸上堆着笑,但眼神却不住地往我身后的书房瞟。
我知道,她看的是挂在墙上的房产证复印件。那是我结婚前,用自己工作多年的积蓄全款买下的三居室,也是我们现在住的婚房。
我笑了笑,没接话。
饭菜上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岳父给我满上一杯酒,气氛显得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岳母放下筷子,突然叹了口气。
“唉,我们家小涛,真是愁死我了。”
来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知道这顿鸿门宴的正戏,终于要开场了。
小舅子张涛,是岳父母的心头肉,从小被惯到大,三十岁的人了,没一份正经工作,整天游手好闲,眼高手低。
张静立刻接话:“妈,弟弟又怎么了?前几天不还说那个相亲对象谈得挺好吗?”
“好什么呀!”岳母一拍大腿,声音都高了八度,“人家姑娘一听小涛没自己的房子,昨天就明确说算了。这都第几个了?没房子,哪个好姑娘愿意嫁过来?”
说着,岳母的眼圈就红了,开始抹眼泪。“我可怜的儿子啊,命怎么这么苦。我和你爸这点退休金,给他凑个首付都费劲,更别说全款了。这婚事,我看是彻底黄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岳母压抑的哭诉声。
张涛低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唱双簧,一言不发。
终于,岳母的目光转向了我,那眼神里充满了算计和理所当然。
“陈屿啊……”她拖长了语调,“你看,你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吧?”
我点点头:“是,这是我的婚前财产。”我特意加重了“婚前财产”四个字。
岳母仿佛没听见,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看,反正你们也住着,房本上写谁的名字,不都一样吗?小涛是小静的亲弟弟,也就是你的亲小舅子。你这个做姐夫的,是不是得帮一把?”
我放下酒杯,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的意思是,”岳d母终于图穷匕见,“你能不能……把这套房子,过户给小涛?”
“什么?”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样小涛不就有婚房了吗?他就能立马结婚了!你和小静反正也住着,什么都不影响。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帮了小涛,我们全家都感激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直沉默的岳父也开了口,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陈屿,你妈说得对。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以后再赚钱买一套就是了。小涛的人生大事,你这个当姐夫的,不能袖手旁观。”
我简直要被这家人无耻的逻辑气笑了。
“爸,妈,这不可能。”我明确拒绝,“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是我的个人财产,跟你们,甚至跟张静,都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气氛瞬间炸裂。
“你这是什么意思!”岳母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家?觉得我们家穷,想占你便宜?我女儿嫁给你,我们没要一分钱彩礼,现在让你帮帮你小舅子,你就这么不情愿?”
“这不是情不愿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什么原则?亲情就是最大的原则!”
我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张静,我希望她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毕竟,她是我的妻子。
然而,她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陈屿,”她小声说,“我爸妈说得也有道理,要不……你就帮帮我弟吧。”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你也觉得我应该把我的房子,无偿送给你弟弟?”我盯着她的眼睛问。
在岳父岳母的注视下,她咬了咬牙,声音也大了起来:“什么叫送?我们是一家人!我弟有困难,你帮一下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那么计较干什么!这房子我们住着,名字写我弟的,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我斩钉截铁地说,“写谁的名字,就是谁的。过户给他,这房子就跟我没关系了。”
眼看说服不了我,张静也终于撕破了脸。
她把筷子重重一拍,站了起来,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我。
“陈屿,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
“你要是不同意把房子过户给我弟,我就不生孩子!”
“不仅不生孩子,我们干脆离婚!这日子也别过了!”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小小的客厅里轰然炸响。
岳父岳-母非但没有劝阻,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仿佛手里握住了我最致命的软肋。
我看着张静,这个我爱了三年,曾以为会相伴一生的女人,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
她的脸上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只剩下被贪婪和算计扭曲的狰狞。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我的回答。
02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被那句“不生孩子就离婚”冻结了。
岳母抱着手臂,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岳父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吐着烟圈,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小舅子张涛,则偷偷抬眼看我,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期待和贪婪。
而我的妻子张静,她站在那里,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女将军,昂着头,脸上写满了决绝。
她笃定我会被她拿捏住。
我们结婚三年,我的父母一直催着要抱孙子,我也确实很喜欢孩子,不止一次和她商量过备孕的计划。她认为,孩子是我最大的软肋。
只要她用这个做要挟,我一定会屈服。
看着他们一家人丑陋的嘴脸,我心中那点仅存的夫妻情分,瞬间灰飞烟灭。
我本以为,我会暴怒,会掀翻桌子,会指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滚出去。
然而,没有。
就在岳母准备开口继续撒泼,张静准备摔门而出以示决心的时候,我突然笑了。
我平静地看着张静,看着她那张因错愕而微微张开的嘴,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
我说。
只有一个字,清晰而沉稳。
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岳父的烟圈卡在了喉咙里,岳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张涛惊讶地张大了嘴,而张静,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大概准备了无数套说辞来应对我的愤怒和反驳,却唯独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你……你说什么?”张静结结巴巴地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脸上的微笑甚至还扩大了一些,显得格外真诚。
“我说,我同意。把房子过户给小涛。”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精彩纷呈的脸,慢悠悠地补充道:“毕竟是一家人,小涛的婚事要紧。区区一套房子而已,跟我们一家人的和睦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这番“深明大义”的话,终于让他们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短暂的错愕之后,是火山爆发般的狂喜。
“哎呀!我就说嘛!陈屿是好孩子!是深明大义的!”岳母第一个冲过来,激动地抓住我的手,那力道,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陈屿,你真是个有担当的好姐夫!我没看错你!”岳父也一改刚才的冷漠,脸上笑开了花。
小舅子张涛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姐夫!谢谢你!你就是我的亲哥!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
而张静,她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喜,有得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那丝愧疚很快就被巨大的喜悦所淹没。
她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微笑着任由她挽着,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嘲讽。
疼你?我只是在疼你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就被你当成筹码的孩子。
这顿荒唐的家宴,就在这样一种诡异的和谐气氛中结束了。岳父母和小舅子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前还一再叮嘱我,让我尽快抽时间去办手续。
他们走后,张静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言语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憧憬。
“老公,等房子过户给我弟,他结了婚,我妈就不会再念叨了。我们也能安安心心准备要孩子了。”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冷淡,兀自沉浸在喜悦中。
第二天,我同意过户房子的消息,就传到了我父母和朋友的耳朵里。
毫无意外,电话被打爆了。
我妈在电话里气得声音都在发抖:“陈屿!你是不是昏了头了?那是你辛辛苦苦挣钱买的房子!你怎么能说给就给?你让那个扶弟魔给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爸更是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敢把房子过户给那个混小子,就别认我这个爹!”
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合伙人,李浩,直接冲到了我的办公室。
“陈屿你疯了?那套房子现在市价至少五百万!你说送就送?你是不是钱多烧的?你图什么啊?”他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平静地给他倒了杯水,示意他稍安勿躁。
面对所有的指责和不解,我都没有过多解释。
我只是异常镇定地安抚他们,告诉他们我心里有数。
挂掉我妈的电话前,我只说了一句。
“放心,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而在李浩的追问下,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金融街,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这件礼物,他们得亲自掂量一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拿得动。”
我的语气平静到近乎冷酷,眼神里是李浩从未见过的陌生光芒。
他愣住了,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知道,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陈屿,回来了。
一场好戏,即将开锣。
03
自从我松口同意过户,岳父母一家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们不再对我冷嘲热讽,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热情。岳母几乎每天一个电话,嘘寒问暖,话里话外都在催促我尽快办理过户手续。
“陈屿啊,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先把这事儿办了,小涛那边也好跟姑娘家交代。”
“那个……过户不是要交税吗?听说得不少钱呢。你看,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电话里,岳母的声音带着谄媚和试探。
他们的贪婪,已经到了毫不掩饰的地步。不仅想要我的房子,连几十万的过户税费,也想让我“好人做到底”,一并承担了。
“妈,您放心,这些我都会处理好的。”我对着电话,语气温和地回应。
“哎哟,那可太好了!陈屿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岳母在电话那头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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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张静也像是换了个人,对我体贴入微,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晚上还会主动给我按摩肩膀,言语间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规划。
“老公,等我弟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去欧洲旅游好不好?然后回来就安心备孕。”
她以为用这种温柔的假象,就能麻痹我,让我心甘情愿地为她娘家奉献一切。
我表面上对这一切都照单全收,微笑着答应她所有的要求,扮演着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绝世好老公”。
但背地里,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忙碌。
我不再与他们争辩一分一毫,因为我知道,跟一群被贪欲蒙蔽了心智的人讲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
我开始频繁地出入一家位于CBD核心区的律师事务所。
我的代理律师,王律,是业内顶尖的商业律师,尤其擅长处理复杂的资产和债务问题。
“陈屿,你确定要这么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王律看着我递过去的文件,表情严肃。
“我确定。”我平静地回答,“所有的后果,我一个人承担。”
王律推了推眼镜,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会帮你处理好所有的法律流程,确保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普通人根本看不懂的英文合同和布满复杂条款的金融文件。
这些文件,都与我去年通过一家离岸公司进行的一项高风险对冲基金投资有关。
那是一项结构极其复杂的投资,利用了极高的杠杆,潜在收益巨大,但风险也同样惊人。其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我个人签署的一份“无限连带责任担保协议”。
当时,为了撬动更大的资金盘,我用我名下唯一的固定资产,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套婚房,作为了这项投资的个人信用担保物。
这项投资,在几个月前,因为一次谁也无法预料的海外黑天鹅事件,爆仓了。
巨额的亏损,让我个人背上了一笔远超这套房子市值的债务。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张静。我一直在默默地处理,寻找解决方案。
而现在,岳父母一家的贪婪,给了我一个全新的“解决方案”。
我让助理将其中几份最关键的银行催款函、资产清算通知以及那份致命的“无限连带责任担保协议”,进行了加密打印和多重公证。
整个过程,秘而不宣。
公司里,我的反常举动引起了合伙人李浩的警觉。
他不止一次地闯进我的办公室,追问我到底在搞什么鬼。
“陈屿,你最近签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跟我说实话!”
我只是把一杯咖啡推到他面前,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冷冷一笑。
“棋盘已经摆好了,就等他们入局。”
我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与岳父母一家那边的得意忘形、喜气洋洋,形成了无比鲜明和讽刺的对比。
他们以为自己是胜利者,即将不劳而获地得到一套价值数百万的房产。
他们每天都在讨论着拿到房子后要换什么样的装修,买什么样的家具,甚至连小舅子婚礼的酒店都开始预定了。
张静也完全沉浸在娘家即将“飞黄腾达”的美梦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平静外表下,那双越来越冰冷的眼睛。
一场足以将他们所有美梦彻底击碎的风暴,正在悄无声息地积聚力量。
而风暴的中心,就是那个他们翘首以盼的过户日。
04
过户的日子,定在一个星期三的上午。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仿佛也在为这桩“喜事”喝彩。
我们两家人齐聚在房产交易中心的大厅里。
岳父岳母穿上了崭新的衣服,满面红光,逢人就说我这个女婿有多孝顺,多有本事。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排队的人都听见,脸上是藏不住的炫耀和得意。
小舅子张涛更是激动得坐立不安,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整理一下衣领。他已经完全代入了主人的角色,拉着张静,大声讨论着拿到房产证之后要怎么装修。
“姐,我看现在流行那种奶油风,把墙都刷成米白色,再买个超大的L型沙发……”
“还有那个主卧,现在的衣柜太小了,得打掉重做一个步入式的衣帽间!”
张静挽着我的胳膊,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不时地点头附和她弟弟,偶尔还会转过头来,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到时候装修你也给点意见啊,毕竟你审美比较好。”
我微笑着点头:“好啊。”
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就像在看一出精心编排的滑稽剧,而我,既是导演,也是唯一的观众。
排队的号码终于叫到了我们。
一家人簇拥着我,浩浩荡荡地走向签字窗口。
岳母激动地对窗口里的工作人员说:“同志,我们是来办赠与过户的,这是我女婿,自愿把房子送给我儿子!”
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大姐,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家庭纠纷,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先生,您确定是自愿无偿赠与吗?这套房子没有贷款,是您的个人婚前财产,一旦签字过户,就跟您没关系了。”她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我确定。”我微笑着回答,语气坚定。
张静立刻在一旁帮腔:“听见没?他自己都确定了!我们是一家人,不存在这些问题,您快办吧!”
工作人员点点头,不再多问,开始按照流程打印文件。
一份份文件被递出来,我签字,张静签字,张涛也准备签字。
他拿着笔,手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看着文件上“房屋所有权人”一栏即将写上自己的名字,脸上的笑容已经咧到了耳根。
就在他的笔尖即将触碰到纸张的那一瞬间。
“等一下。”
我突然出声,叫停了他。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张静的脸色瞬间一变,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老公,你……你干什么?你不会是要反悔吧?”
“当然不是。”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只是还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需要一起提交。”
说着,我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俯身从脚边的黑色公文包里,拿出另外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我将文件袋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双手递给窗口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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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麻烦把这份文件作为这套房产赠与的‘必要附件’,一并进行公证和转移。”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窗口前,却显得异常清晰。
“什么文件搞得神神秘秘的?”岳父嘟囔了一句,大概是觉得我多此一举,耽误了他儿子拿房本。
他仗着自己离得近,一把就从工作人员手里抢过了那份文件。
他想看看,我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文件首页,看到那几个用三号黑体加粗打印的标题时,他脸上的血色,像是被瞬间抽干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