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国政坛的戏码真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政府说停摆就停摆,总统单方面征收关税、向城市部署军队,甚至在加勒比海搞起了未宣战的军事行动。
这些按道理都得国会点头的事,现在国会却跟“旁观者”似的,啥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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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宪法一开始就把国会放在了最核心的位置。
宪法第一条就明明白白写着,立法、征税、宣战这些关键权力都归国会。
更狠的是,国会还能弹劾总统和法官,而其他部门根本没权力罢免国会议员。
19世纪的时候,国会那可是真・权力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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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候的伍德罗・威尔逊就说过,国会是联邦体制里“占主导地位、甚至不可抗拒的力量”。
就连詹姆斯・加菲尔德总统都吐槽,总统职位就是“一座荒凉的高山”,没啥吸引力。
那时候的总统,就算想行使否决权,也得看国会的脸色。
可谁能想到,进入20世纪后,权力天平慢慢往总统那边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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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罗斯福搞了个“管家理论”,说自己是全国选出来的官员,只要法律没禁止,想咋为国家牟利都行。
他就凭着这个理论,把数百万英亩土地划成了国家森林保护区。
国会的议员们当然不乐意,尤其是共和党自己人,直接出台法律禁止总统再划保护区。
他们还耍了个小聪明,把这条法律附在拨款法案里,罗斯福根本没法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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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逼着罗斯福服软,但后来发现,罗斯福在签署法案前几天,连夜宣布设立21个新保护区,还扩大了11个旧保护区。
这波“午夜操作”下来,1600多万英亩土地都成了保护区,几乎把能划的都划完了。
罗斯福这波操作,确实把总统的权力玩出了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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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会内部改革,好心办了坏事
从历史上的强势到后来的被动,国会的权柄流失不是突然发生的,关键节点就在70到80年代。
那时候国会搞的两场变革,本来想让自己更给力,没想到反而给自己挖了坑。
20世纪60年代前的国会,等级制度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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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几个长期当委员会主席的“大佬”,把控着任命、资源和宣传渠道,年轻议员根本没话语权。
评论员都把国会比作“封建庄园”,委员会主席就是“男爵”,参议院主席更是被叫做“皇帝”。
这些“大佬”虽然也顾着家乡利益和党派议程,但他们的权力和国会的权威绑在一起,所以会拼命维护国会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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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议员早就不满这种垄断,趁着1974年大选后“水门事件后出生”的议员增多,推动了一系列改革。
到80年代初,委员会主席的权力被大幅削弱,资历制度不管用了,资源分配也更公平,立法程序也公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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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1971年,众议院规定每位议员只能当一个小组委员会主席,还公平分配了这些职位和工作人员。
本来以为这样能让国会更高效,结果没想到,改革后的国会变成了“各自为政的自由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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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议院因为人多、运作不灵活,只能给多数党领导层更多权力,可这些领导层只盯着党派利益,根本不关心国会的制度独立。
参议院情况也差不多,大家各顾各的,很难形成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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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派极化,国会失能的催化剂
国会改革埋下隐患的同时,政党的意识形态分化又给了它致命一击。
70年代之前,美国两大政党内部都挺多元的。
共和党里有自由派,民主党里有保守派,两党在全国各个领域都有竞争,党团会议上分歧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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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维护国会权力有时候比党派忠诚还重要。
1974年的《扣押法案》,禁止总统干预国会授权的支出,当时白宫官员都骂它违宪,可参议院全票通过,众议院401票赞成、6票反对,几乎没什么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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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情况变了,自由派共和党人和保守派民主党人慢慢退出了政治舞台,两党立场越来越对立。
现在的民主党和共和党,在几乎所有关键问题上都吵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法合作。
如此看来,维护国会权力这种“共同目标”,自然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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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派极化直接导致国会运作失灵,1980年以来美国发生了五次政府停摆,都是两党斗争的结果。
最典型的就是特朗普时期,他单方面行使关税权,挑战官员任命解雇规则,还被指责无视《扣押法》和《战争权力法》。
面对这些明显越权的行为,国会本该站出来制衡,可因为党派分歧,根本形成不了统一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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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亚利桑那州的共和党参议员约翰・麦凯恩,在废除奥巴马医改法案的投票中投下了决定性的反对票。
他不是支持奥巴马医改,而是想捍卫参议院的“正常秩序”。
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他的反击显得特别孤独,甚至有些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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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三权分立的制度设计,本来是想让三个部门相互制约、平衡权力。
宪法赋予国会的权柄,也是为了让它成为政府的“压舱石”。
可百年下来,从罗斯福的“管家理论”到现代危机的推动,从国会改革的反噬到党派极化的撕裂,国会的权柄一点点流失,行政权力却越来越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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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国会的失能已经影响到了美国的政治生态。
三权分立变成了“行政主导、国会附和”,政策制定越来越偏向总统的个人意志,民众对国会的信任度也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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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政府时期,不管是基建法案还是债务上限谈判,国会都很难发挥有效的制衡作用,更多时候只是“走个过场”。
搞不清的是,美国国会到底能不能重新找回宪法赋予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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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解决党派极化的问题,不能重建内部的制度合力,就算有再多的“麦凯恩式反击”,也很难改变权力失衡的现状。
毕竟,三权分立的核心是相互制约,少了任何一方的有效参与,这个制度都会失去意义。
美国的政治体制要想回到平衡状态,国会首先得学会“抱团”,先解决内部问题,才能真正履行宪法赋予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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