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不懂日语被裁,办离职时日本最大客户点名要见我,老板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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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你的解雇通知书,公司不需要不懂日语的废物!”

直属上司田中把辞退信甩在我脸上。我因不懂日语被当众开除,而全公司正为刚签下的日本最大客户佐藤集团而欢庆。

然而,当我抱着纸箱被逼到墙角时,佐藤集团的社长却穿过所有高层,径直向我走来,他指向我的那一刻,老板和所有人都傻眼了。

01

我叫林默,在这家名为“旭日贸易”的日企外贸公司,已经待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像一颗沉默的螺丝钉,把自己拧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每天准时上班,默默完成所有工作,然后准时下班。

我不多话,不参与任何办公室八卦,在所有同事眼里,我大概是个无趣、沉闷,甚至有些孤僻的人。

入职时,人事问我语言能力,我说:“中文,普通话一级甲等。”

人事愣了一下,又问:“英语或者日语呢?我们毕竟是日企,主要业务也是对日贸易。”

我摇了摇头,只说:“工作需要的话,我会努力学习。”

或许是我履历上其他的工作经验足够亮眼,我最终还是被录用了,职位是项目资料专员,负责整理和归档一些前期的市场数据。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游刃有余。

但我的直属上司,田中健,却从我入职的第一天起,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田中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瘦高的个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总是透着一股刻薄和挑剔。

他并非日本人,却给自己起了个日本名字,并且疯狂地崇拜日本文化,日常言行举止都在刻意模仿日本人。他要求我们部门所有人都必须学习日语,并且在开会时,坚持使用半生不熟的日语发言。

而我,这个唯一公开承认自己“不懂日语”的员工,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从不叫我的名字,总是“喂”、“那个谁”地使唤我,把最繁琐、最没有价值的工作丢给我,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逼我主动辞职。

我不在乎。

因为我来这家公司,有着更深层的目的。

今天,是公司签下十年以来最大订单的日子。合作方是日本鼎鼎有名的佐藤集团。

为了庆祝这次巨大的成功,公司包下了酒店的整个宴会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会。

香槟塔闪着金光,衣着光鲜的同事们穿梭其中,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喜悦。老板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宣布,所有参与佐藤集团项目的员工,这个季度奖金翻倍。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我端着一杯果汁,站在角落里,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像一个局外人。

就在这时,田中端着一杯清酒,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我们部门的同事,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戏谑。

“哟,这不是我们部门的大功臣,林默君吗?”田中用他那标志性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口了,他故意把“君”字的发音拖得又长又怪。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提高了音量,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到他的话。

“大家可能不知道,这次佐藤集团的项目,前期的资料整理,可都是林默君的功劳啊!”

周围的同事纷纷侧目,一些不了解情况的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田中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带着侮辱性。

“只可惜啊,我们这位大功臣,连一句‘こんにちは’(你好)都不会说。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他转头看向其他人,用日语快速地说着什么。我虽然“不懂”,但从他那夸张的表情和周围人投来的鄙夷目光中,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无非是嘲笑我这个“旱鸭子”,居然在一条全是游泳健将的船上。

“一个连日语都不会说的废物,待在我们的团队里,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他猛地切换回中文,声音尖锐而刺耳。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情、鄙夷、幸灾乐祸……各种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林默,”田中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我们旭日贸易,是一家有追求的日企,我们崇尚的是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我们需要的,是能融入我们企业文化的精英!”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很满意自己营造出的压迫感。

然后,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封信,当着所有人的面,“啪”的一声,甩在了我的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

“这是你的解雇通知书。人事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明天去办手续吧。”

他冰冷地宣布:“公司,不需要不懂日语的废物!”

信封从我脸上滑落,掉在地上。

周围一片死寂。

我能感觉到老板皱着眉,似乎觉得田中的做法有些过火,但为了维护一个刚刚签下大单的功臣部长的面子,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就是职场,现实而残酷。

我弯下腰,慢慢捡起地上的辞退信,没有看上面的内容,只是用手指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我的目标,是拿回三年前属于我的东西。而佐藤集团,就是我实现目标的唯一契机。我隐忍了三个月,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机会。

可现在,我被开除了。

就在我即将失去这个唯一契机的时候。

我抬起头,看着田中那张写满了胜利和轻蔑的脸,内心一片冰冷。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公司前台小姑娘张皇失措地跑了进来,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老板!田中部长!不好了!”

“佐藤集团的社长……佐藤先生,他,他突然到访!现在已经到公司楼下了!”

02

一石激起千层浪。

刚才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田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而原本还觉得田中做法有些不妥的老板,则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站直了身体。

“什么?佐藤社长亲自来了?”老板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快!快去迎接!”

佐藤集团的社长,佐藤雄一。那可是在整个亚洲商界都跺一跺脚,地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

这次的合作,旭日贸易从头到尾接触的都只是佐藤集团的副总裁和项目团队,连佐藤社长本人的一根头发都没见到。

所有人都以为,对于佐藤集团这样庞大的商业帝国而言,这不过是一笔普通的海外投资。

谁能想到,佐藤社长竟然会亲自到访!而且是在签约的第二天,毫无征兆地突然袭击!

老板和田中脸上都写满了受宠若惊,他们几乎是小跑着冲出了宴会厅,身后跟着一大群公司高层,前呼后拥地奔向电梯。

刚才还聚焦在我身上的目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成了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垃圾。

也好。

我低下头,将那封屈辱的辞退信折好,放进口袋,然后转身走向自己位于角落的工位,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水杯,几本书,还有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当我抱着纸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待了三个月的地方时,公司的气氛已经变得极其诡异。

田中和老板簇拥着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清癯的老者,走进了公司最大的会议室。那位老者,想必就是佐藤社长了。

只是,他的表情和老板、田中的谄媚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面色冰冷,眼神锐利如鹰,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他没有看任何前来迎接他的人,目光只是冷冷地扫视着整个办公区,像是在寻找什么。



那不是一个合作者签约后该有的喜悦表情,更像是一位来兴师问罪的审判官。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

会议室的磨砂玻璃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窥探的视线。

我抱着纸箱,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办公区里鸦雀无声,所有同事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却根本无心工作,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会议室的方向。

刚才庆功会上的喧嚣和热闹,仿佛是一场幻梦。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老板的秘书满脸煞白地冲了出来,径直跑到人事部经理的办公桌前,声音颤抖地说:“刘经理,老板让你把公司所有员工的花名册,立刻送到会议室去!要最全的!包括入职日期、职位、所有信息!”

人事经理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从柜子里抱出厚厚一叠文件,跟着秘书又冲进了会议室。

又过了十分钟。

会议室里,隐隐传来老板压抑着怒气的咆哮声,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股暴躁的怒火,几乎要穿透门板。

紧接着,田中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

他脸上的得意和张狂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了鬼似的惊恐和煞白。

他看都没看周围的同事,径直冲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里面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巨大声响。

整个公司,都被一种莫名的恐慌和压抑笼罩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位神秘的佐藤社长,究竟提出了什么要求,能让老板和田中这两个刚刚还站在人生巅峰的功臣,瞬间变成这副模样?

我抱着纸箱,靠在墙边,静静地等待着。

03

恐慌,像一种无声的瘟疫,在旭日贸易的办公区里迅速蔓延。

刚才还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庆功宴,此刻仿佛是上个世纪的旧梦。香槟的气泡早已在空气中消散,取而代de的是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紧张气氛。

会议室的门紧闭着。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扇门后,正酝酿着一场决定公司未来十年命运的风暴。

佐藤社长,这位日本商界的传奇人物,在签约的第二天,毫无征兆地亲自登门,却不是为了庆祝合作,而是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匪夷所思的要求。

他要见一个人。

一个他声称,促使他签下这份价值数十亿、长达十年合作协议的唯一原因的人。

可当老板谄媚地笑着,问他要找的是哪位公司高管,是不是项目总负责人田中健部长时,佐藤社长却冷冷地摇了摇头。

他拒绝透露那个人的任何信息——姓名、职位、性别,通通保密。

他只给出了两条线索。

第一,这个人,一定在这家公司里。

第二,他只给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小时之内,如果找不到他要找的人,那么,昨天刚刚签订的、被老板誉为“公司未来十年生命线”的合同,即刻作废。

不仅如此,佐藤集团的法务部,将以“商业欺诈”的罪名,正式起诉旭日贸易。

老板听完这番话,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就褪尽了。

这已经不是从天堂跌到地狱那么简单了,这简直是刚爬上珠穆朗玛峰,就被一脚踹进了马里亚纳海沟。

他对着身旁同样呆若木鸡的田中,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田中!你不是说你全权负责这个项目吗?你不是说你和佐藤集团的人关系好得像兄弟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小时之内,必须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否则,你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田中魂飞魄散。

他冲出会议室,拿来了公司所有员工的花名册,从高管到保洁阿姨,一个不落。

他和几个人事部的员工,在会议室里,当着面色冰冷的佐藤社长的面,一个一个地核对。

“是这位吗?山田副总,日本总部派来的,资历深厚。”

佐藤社长摇头。

“是这位吗?李总监,销售部的王牌,为公司立下过汗马功劳。”

佐藤社长摇头。

“是我们团队的精英吗?小王,小李,他们都是名校毕业,精通日语……”

佐藤社长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把重锤,敲击在老板和田中脆弱的心脏上。

田中把公司花名册翻得哗哗作响,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一道催命符。

他开始扩大排查范围,所有跟佐藤集团项目有过一丁点接触的人,哪怕只是帮忙复印过一份文件,都被他叫到办公室里,挨个盘问。

“你见过佐藤集团的人吗?”

“你和他们交流过吗?”

“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是别人不知道的?”

被盘问的员工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拼命摇头,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成了这场无妄之灾的替罪羊。

整个办公区,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田中焦躁的脚步声,和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

那气氛,与一个小时前,田中当众开除我时的意气风发,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04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

时针和分针,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速度,无限逼近佐藤社长给出的最后期限。

还剩下最后十分钟。

老板已经彻底失态了,他站在会议室门口,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地来回踱步,额头上的冷汗,把他的刘海都浸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脑门上,显得狼狈不堪。

他看着田中的眼神,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带着一丝绝望的杀意。

田中也快要崩溃了。

他把所有可能的人都排查了一遍,甚至连保洁阿姨和前台的实习生都叫过去问了话,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那个佐藤社长要找的“神秘人”,就像一个不存在的幽灵,给了他们一丝希望,却又让他们陷入更深的绝望。

时间,只剩下最后五分钟。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大势已去,公司即将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田中那因为恐惧和焦急而充血的眼睛,突然爆发出了一丝光亮。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

项目初期的资料!

那些最原始、最基础的市场数据,在项目成立之初,是他嫌弃这些工作繁琐又没有技术含量,随手丢给那个他最看不起的“哑巴”去做的!

那个不懂日语,只知道埋头干活的林默!

田中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疯了一样地冲出自己的办公室,目光像雷达一样在整个办公区里飞速扫视。

最后,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定在了角落里,那个抱着纸箱,正准备走向门口的身影。

是我。

“林默!”

田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整个人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向我猛冲过来。

周围的同事都被他这副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纷纷避让。

我刚迈出一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砰”的一声闷响,我的后背撞得生疼,怀里的纸箱也差点脱手。

田中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死死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的脸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扭曲,金丝眼镜歪在一边,双眼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地对着我低吼:

“林默!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事?!”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那股混杂着烟草和绝望的气味,令人作呕。

“佐藤社长要找的人!到底是谁?!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冰冷的,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我的沉默,在他看来,无疑是默认和挑衅。

“说话啊!”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抓着我胳膊的手猛地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你以为你被开除了,就跟你没关系了吗?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别想走出这个门!”

周围的同事全都围了过来,他们远远地站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所有的压力、羞辱、愤怒,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能感觉到,田中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他看着我怀里抱着的纸箱,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和疯狂,似乎想从里面抢夺些什么。

就在他准备动手抢夺我怀里那本厚厚的笔记本时,身后那扇紧闭的会议室的门,“唰”地一下,被从里面猛地拉开了。

年过六旬、头发花白的佐藤社长,在公司所有高层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冰冷。

老板看到他出来,连忙像哈巴狗一样迎了上去,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佐藤社D……时间还没……”

然而,佐藤社长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他径直穿过呆若木鸡的人群,无视了挡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老板。

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全场的目光,都跟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然后,他停在了我的面前。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在田中那张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庞的注视下。

佐藤社长缓缓地抬起他那只戴着昂贵腕表的手,用食指,直直地指向被田中死死钳制在墙上的我。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雷霆之威的口吻,对全场宣布:

“我要找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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