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开仓放粮,雍正赞其心怀社稷,密令粘杆处:去查粮仓是米是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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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陆卿家临危决断,开仓放粮,真乃我朝之栋梁,社稷之幸事!”早朝之上,雍正皇帝龙颜大悦,对两江总督陆昭行赞不绝口,满朝文武齐声附和。

夜深人静,养心殿内,皇帝摩挲着一份密报,眼神却冰冷如霜。他转向阴影中的身影,声音低沉:“朕的这位贤臣,演得好一出爱民如子。你去查查,那几个空了的官仓底下……铺的究竟是米,还是沙。”



01

雍正七年,夏。

江南双川之地,往日里最是富庶风流,鱼米之乡,画舫笙歌。可这个夏天,天公却像是发了疯,将积攒了一整年的雨水,尽数倾倒在这片膏腴之地上。连绵的暴雨下了足足一月有余,河水暴涨,冲垮了堤坝,浊浪滔天的洪水如脱缰的野兽,吞噬了田野、村庄,万千百姓的家园顷刻间化为一片汪洋。

流离失所的灾民如潮水般涌向地势较高的云州府城,城外搭满了简陋的窝棚,哭喊声、呻吟声混杂着雨声,汇成一曲悲戚的哀歌。更可怕的是饥饿,洪水淹没了一切,市面上的粮食一日三价,飞涨到寻常百姓根本无力承担的地步,已然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惨状传闻。

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如雪片般飞向京城,一封封都来自两江总督陆昭行之手。奏折上的字迹因书写急促而略显潦草,却透着一股焚心般的焦灼。陆昭行在奏报中详尽地描述了双川之地的惨状,每一笔都像是蘸着灾民的血泪,他恳请朝廷火速开仓拨粮,调集银两,以救万民于水火。

京城的旨意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不知要耽误多少时日。眼看城外饿殍渐增,城内人心惶惶,陆昭行坐不住了。他在总督府内踱步良久,最终将牙一咬,召集了云州府大小官员。

“等不及了。”陆昭行一袭青色官袍,面容清瘦,眼神却异常坚定,“多等一日,便有多一分百姓饿死。本官意已决,即刻开官仓,放粮赈灾!”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云州知府连忙出列,躬身道:“总督大人,万万不可啊!未奉圣旨,擅开官仓,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还请大人三思!”

“三思?”陆昭行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震屋瓦,“本官已经思了三天三夜!是本官的项上人头重要,还是城外万千灾民的性命重要?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今日开仓,若皇上降罪,所有罪责由本官一人承担,与诸位无关!”

他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在场的官员被他的气魄所震慑,一时竟无人再敢多言。

命令一下,云州府的几个主要官仓应声而开。衙役们将一袋袋的粮食搬运出来,在城外设下数十个粥棚,绵延数里。当第一碗热气腾騰的米粥送到已经饿得奄奄一息的灾民手中时,压抑已久的哭声瞬间爆发出来,无数人朝着总督府的方向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高呼“陆青天”。

陆昭行开仓放粮的举动,如同一剂强心针,迅速稳定了灾区的民心。他爱民如子、临危决断的贤名,也随着灾民的口耳相传,迅速传遍了整个江南。

02

半月后,紫禁城,养心殿。

雍正皇帝放下手中最后一本奏折,眉宇间积攒的郁气稍稍舒展了一些。双川水患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大石,而陆昭行的奏报与果断举措,无疑是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消息。

次日早朝,雍正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陆昭行的奏折递给身边的内监,朗声宣读。当听到陆昭行“罪责由本官一人承担”时,朝堂上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与议论。

“好一个陆昭行!”雍正龙颜大悦,重重一拍龙椅扶手,“危难之际,不计个人荣辱得失,以百姓为先,这才是真正的社稷之臣!传朕旨意,两江总督陆昭行临危决断,心怀社稷,着吏部嘉奖,通传天下,令各地督抚引为表率!”

圣旨一下,陆昭行的声望在朝野达到了顶峰。他不仅是江南百姓口中的“陆青天”,更成了大清官场上一个闪亮的标杆,一个清廉、果敢、心系万民的能臣典范。就连平日里最爱挑刺的言官,对此事也无一字非议。

赞誉之声犹在耳边,可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养心殿的烛火却亮到了天明。

雍正为人勤勉,素有深夜批阅奏折的习惯。嘉奖陆昭行的旨意发出后,他心头略松,便开始处理其他积压的政务。当他批阅一份来自江南盐政衙门的例行公文时,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却让他的指尖在朱批上停住了。

那份公文中规中矩,汇报了因水患导致盐路受阻,盐税收入下降的情况。但在奏折的末尾,那位盐政官员像是闲笔一提,写道:“近来云州府米市颇为怪异,总督大人开仓放粮,按理米价当一落千丈,市井米价确也稍有回落。唯有城中几家大粮商,如那钱氏粮行,非但不抛售存粮,反在暗中以略低于市价之价格,悄悄吸纳各处运来的新米,其行反常,臣百思不解。”

钱氏粮行?雍正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记得很清楚,在陆昭行早前的几份奏报中,曾提及过这家粮行,称其家主钱掌柜深明大义,在官府赈灾之初便主动捐出百石粮食,是地方士绅的楷模。

一个与陆昭行私交甚好、并受其褒奖的粮商,在官府全力打压粮价的时候,反其道而行之,大量吃进粮食。这背后,藏着什么道理?

雍正没有声张,他只是默默将那份盐政公文放在了一边,又从一堆奏折中,翻出了陆昭行那几份“沥血上陈”的奏报,并排放在御案之上。

一份奏报里写着:“官仓储粮已十去其七,勉强可支撑月余,恳请圣上速发救济。”另一份写着:“云州各仓基本告罄,臣已令下辖各府县,竭尽所能搜罗余粮,然亦是杯水车薪。”

一边是声称粮仓已经见底的总督,一边是他的“模范”同伴在疯狂囤积粮食。如果官仓真的空了,市场上的粮食供给将会持续紧张,那钱掌柜此时囤粮还说得过去。可他为什么是以“略低于市价”的价格吸纳呢?这说明市场上并不缺米,至少不像陆昭行说的那般山穷水尽。

矛盾,一个巨大的矛盾浮现在雍正的脑海中。这两个看似无关的信息,像两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对在了一起,却拼出了一副令人心惊的画面。

03

养心殿内,烛火“噼啪”一声轻响,跳动了一下,将皇帝脸上的阴晴不定映照得愈发深沉。殿外,只有巡夜太监轻微的脚步声,衬得殿内静谧得可怕。

雍正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的桌面,一声,又一声,极有规律,仿佛在敲击着某个人的命运。他的目光在两份奏折之间来回移动,眼神从最初的疑惑,逐渐变得锐利,最后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见过太多忠臣,也见过太多伪装成忠臣的巨蠹。陆昭行这出“开仓放粮”,演得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他这个多疑的君主都一度深信不疑。若不是那份不经意的盐政公文,恐怕这出戏就要唱到最后,名利双收。

一个清廉爱民的总督,会和一个在灾情中囤积居奇的商人过从甚密吗?一个真正将粮仓放空的官员,他的商人朋友又哪来的底气在米价高位时逆势而为?

答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雍正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墨汁般浓稠的夜色。他没有愤怒地咆哮,也没有摔碎心爱的茶盏。越是滔天的怒火,在他这里,表现得越是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雷霆之怒都更加令人胆寒。

他转过身,对侍立在阴影中的大太监苏培盛低声道:“传图海。”

苏培盛心中一凛,连大气都不敢出。图海,粘杆处的首领,一个只听命于皇帝、连王公大臣都感到畏惧的影子。非到万不得已,或是涉及天大的机密,皇上绝不会在深夜召见此人。他躬身应了个“是”,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身形中等、面容普通的中年人如鬼魅般出现在殿内,跪倒在地,不发一言。他穿着寻常侍卫的服饰,可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阴冷气息,却暴露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图海,雍正手中最锋利也最隐秘的一把刀。

“起来吧。”雍正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嗻。”图海起身,依旧低着头,等待命令。

雍正走回御案前,拿起那份盐政公文,淡淡地说道:“江南双川,陆昭行开仓放粮,你听说了吧?”



“回主子,奴才听说了。满朝文武,都在称颂陆总督是百官楷模。”图海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

“楷模……”雍正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朕也觉得他是楷模,演得很好。”他将那份公文丢在图海面前,“你看看这个。”

图海迅速扫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关键所在。他没有抬头,等着皇帝的下一句话。

雍正负手而立,烛光在他的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陆昭行的官仓已经开了,名义上都空了。朕要你派最可靠的人去,不要惊动任何人,不管是官府还是百姓。去查查那几个他声称已经放空了的粮仓,挖到仓底,看看下面铺的……久经...

4

粘杆处的效率是惊人的。

命令下达的第二天,两名不起眼的汉子便混在南下的商队里,悄然离开了京城。他们一个年纪稍长,约莫四十出头,面容黝黑,神情沉稳,人称“老鹰”;另一个则年轻许多,二十来岁,身形瘦小,眼神活泛,绰号“猴子”。他们是图海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一个精于谋划布局,一个善于攀爬潜行。

他们没有选择官道,而是走了更为偏僻的小路,风餐露宿,日夜兼程。七天后,他们抵达了云州府地界。两人没有急着进城,而是换上了一身破烂的衣衫,脸上抹了些锅底灰,扮作从下游逃难而来的灾民,混进了城外的难民营。

这里依旧是一片愁云惨雾,但比起传闻中饿бли尸野的惨状,已经好了许多。粥棚还在施粥,虽然碗里的米汤稀得能照见人影,但终究能吊着一口气。

老鹰和猴子排在领粥的队伍里,不动声色地与周围的灾民攀谈。

“老乡,这官府的粥棚开了多久了?真是救了命了啊!”老鹰操着一口地道的淮南口音问道。

旁边一个面黄肌瘦的老汉叹了口气,感激地说:“开了快一个月了。要不是陆总督,我们一家老小早就去见阎王了。陆总督真是活菩萨啊!”

“是啊是啊,”猴子在旁边附和道,“只是……我听说官仓的粮食都放出来了,怎么这粥一天比一天稀了?”

提到这个,老汉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他压低声音说:“谁说不是呢。刚开始那几天,粥里还能捞到不少米粒,现在就剩下米汤了。官府的人说,粮食快没了,让我们再坚持坚持,朝廷的救济粮就快到了。”

老鹰又问:“那你们领到的粮食,份量足吗?”

另一名妇人插嘴道:“哪有什么份量,就是一天两碗粥,饿不死罢了。听说最开始还发过干粮,但我们来得晚,没赶上。城里有些门路的人,倒是能从一些相熟的衙役手里弄到些整米的,价钱可不便宜。”

一连几天,老鹰和猴子都在难民营和云州城里最混乱的街区打探。他们得到的信息大同小异:百姓们对陆昭行感恩戴德,但对实际领到的粮食数量和质量,却有不少微词。大家都认为这是因为官仓存粮耗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人怀疑到“陆青天”的头上。

与此同时,他们也盯上了盐政官员提到的钱氏粮行。这家粮行规模极大,在云州城有三家分店。表面上,粮行大门紧闭,宣称存粮已捐献一空,无米可卖。可猴子却发现,每天入夜后,都有不起眼的小推车从粮行的后门悄悄进出,将一袋袋的粮食运入城中几处隐秘的宅院。

他们还观察到,钱掌柜本人,最近频繁出入总督府的后门,每次都行色匆匆,显得异常谨慎。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陆昭行和钱掌柜之间,必定有不可告人的交易。而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就在那些宣称已经“放空”的官仓里。

云州府共有五座官仓,其中三座已经贴上了封条,宣称已经搬空。老鹰选定了其中最大的一座——“广济仓”作为目标。

要进入已经封存的官仓,绝非易事。门口有官兵把守,日夜巡逻。

猴子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摸清了巡逻的规律和守卫的换班时间。他还打听到,负责夜间看守的一名小吏,名叫赵四,是个嗜赌如命的赌鬼,最近输了不少钱,正愁眉不展。

机会来了。

这天夜里,猴子换了一身短打扮,怀里揣着几锭分量不轻的银子,在一个偏僻的酒馆里“偶遇”了正在借酒浇愁的赵四。

“这位军爷,看你面色不善,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猴子凑过去,自来熟地坐下。

赵四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去去去,哪来的野小子,别烦你家爷爷。”

猴子也不生气,只是从怀里摸出一锭五两的银子,在桌上轻轻一推,笑道:“军爷息怒。小人是从乡下来的,家里遭了灾,就想混口饭吃。听说那广济仓虽然空了,但地上总会有些洒落的谷子,我们这些灾民,要是能进去扫点谷子回去,也能多活几天。这点小意思,就当是孝敬军爷的茶水钱。”

看到银子,赵四的眼睛顿时亮了。但他的警惕心还在,冷哼一声:“五两银子就想收买我?你当我是傻子吗?擅自带人进官仓,可是杀头的罪过!”

“小人哪敢让军爷担这个风险。”猴子又摸出两锭银子,一并推了过去,“一共十五两。军爷,我们不要多,就半个时辰,进去扫点地上的残渣就走。神不知鬼不觉,您就当是做了件善事,救了几条人命。这银子,您拿着喝顿好酒,把输的钱也给补上,岂不两全其美?”

十五两银子,对于一个小吏来说,几乎是他一年的俸禄。赵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桌上的银子,又看看猴子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内心的贪婪和恐惧正在激烈交战。

“就半个时辰?”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绝不多待!”猴子斩钉截铁地保证。

“……后半夜,子时三刻,西边角门。”赵四一把将银子扫进怀里,然后猛地灌下一大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

交易达成。

05

子时三刻,月黑风高。

云州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打更人的梆子声在远处偶尔响起。猴子和老鹰像两道幽灵,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了广济仓的西边角门。这里位置偏僻,紧挨着一段坍塌的城墙,几乎没有行人经过。

他们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角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正是赵四。他紧张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对他们招了招手。

“快!动作快点!只有半个时辰,巡逻队过来之前必须出来!”赵四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颤抖。

两人闪身而入,赵四迅速将门锁好。巨大的仓院内一片死寂,只有几座巨大的粮仓黑影,像蛰伏的巨兽,静静地矗立在黑暗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霉味和谷物陈腐混合在一起的特殊气味。

赵四领着他们来到正中的一号仓前,用一把钥匙打开了沉重的大锁。他指着里面,催促道:“就是这里,你们快点,我在外面给你们望风!”说完,便像惊弓之鸟一样跑开了。

老鹰和猴子对视一眼,走进了粮仓。

粮仓内部空间极大,借助从屋顶瓦片缝隙中透下的一丝微弱月光,可以看到里面确实是空的。巨大的木制结构支撑着高高的屋顶,地面上是夯实的泥地,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尘土和一些散落的谷壳、碎米,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刚刚搬空的仓库没有任何区别。

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正常。难道是皇上多虑了?老鹰的心中闪过一丝疑虑。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天子的直觉,绝不会空穴来风。他走到粮仓中央,蹲下身,用手捻起一些地上的尘土和谷壳,在鼻尖闻了闻。

“不对劲。”老鹰沉声道。

“怎么了?”猴子凑过来。

“太干净了。”老鹰指着地面,“一个储藏了数万石粮食的大仓,哪怕搬得再干净,地上至少也该有一寸厚的谷糠和杂物。这里,就像被人特意打扫过一样。而且你看,这地上的土,也太松了。”



猴子闻言,也蹲下来用手扒拉了一下,果然,表面的硬壳之下,泥土显得异常松软。

“挖!”老鹰只说了一个字。

猴子从随身的包裹里,取出一把特制的折叠短柄铁锹。这是粘杆处特制的工具,小巧、锋利且坚固。他找准粮仓中央的位置,开始向下挖掘。

铁锹铲进松土,发出“噗噗”的闷响。表层的尘土和谷壳被轻易地翻开,下面是大约一尺厚的黄土层。一切看起来依然正常,似乎只是为了填平地面。猴子额头见了汗,手上加了劲,继续往下挖。

又往下挖了一尺多深,铁锹依旧是铲在土里,只是手感越来越松。老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死死地盯着猴子挖掘的地方,连呼吸都放缓了。

突然,正在奋力挖掘的猴子动作一滞。

只听一声沉闷又古怪的“噗嗤”声,他手中的铁锹仿佛失去了所有阻力,猛地向下一沉!握着铁锹的猴子猝不及防,整条小臂都陷了进去。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老鹰,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老鹰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立刻扑了过去,单膝跪地。他没有去拉猴子,而是伸出手,拨开铁锹周围的泥土,将手探进了那个窟窿。

指尖传来的,不是泥土的坚实或湿润,而是一种冰凉、松散、带有微小颗粒的流动感。他猛地将手抽出,借着微光摊开手掌。

月光下,他的掌心里的,不是黑褐色的泥土,而是一捧细腻、干燥的……黄色河沙。

06

真相,就在这层沙子之下。

那一瞬间,粮仓内死一般寂静。老鹰和猴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彻骨的寒意与压抑的愤怒。这个看似寻常的粮仓,底下竟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

“继续挖!”老鹰的声音压抑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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