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薪三百万,告诉婆家只有三万,公公寿宴上把我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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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一年挣三万,连件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我们陈家不欢迎你,滚出去!”公公的怒吼响彻宴会厅。我心如死灰,看着默不作声的丈夫,转身离开。

第二天,当我走出酒店时,几辆黑色豪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走下来,亲手为我披上大衣,心疼地说:“晴晴,跟爸回家。”他轻轻一唤,却让身后目睹一切的陈家人,如遭雷击...



01

我和陈宇结婚已经一年了。我们的“婚房”,是位于临江市一处普通小区里的两居室。这套房子是我结婚前偷偷全款买下的,但我告诉陈宇和他的家人,这是我们俩辛苦攒下二十万付的首付,每个月还要背负近五千块钱的“高额”房贷。我这么做,只是想拥有一份纯粹的,不被金钱和家世所干扰的爱情。

我的真实身份,是国内顶尖新能源企业“华科集团”董事长苏振东的独生女,苏晴。但这层身份,在嫁给陈宇的那一刻起,就被我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在同事和陈家人眼中,我只是华科集团旗下销售分公司的一名普通区域主管,每天勤勤恳恳,为了那“三万块”的年薪而努力奋斗。

我的丈夫陈宇,在一家国企做工程师,月薪八千。他为人踏实,对我很好,这也是我当初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选择嫁给他的原因。但他的性格里,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懦弱,尤其是在面对他那对强势又爱面子的父母时,他总是习惯性地妥协和退让。

结婚这一年,我尽力扮演好一个“普通儿媳”的角色。我的衣柜里,挂满了从平价商场淘来的衣服,最贵的一件也不超过五百块。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也都是些国货品牌。我开着一辆十万块的国产代步车,每天和陈宇一起挤着早晚高峰,计算着油费和保养的开销。这样的生活,与我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截然不同,但因为身边有陈宇,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我的退让和伪装,并没有换来公婆的认可,反而让他们愈发地轻视我。

每个周末,公公陈建国和婆婆都会雷打不动地来我们家“视察”。婆婆总能从我精心打扫过的屋子里挑出毛病,一会儿说我地没拖干净,一会儿又嫌我买的菜不够新鲜,不够分量。

“苏晴啊,你这菜是在哪个菜市场买的?蔫不拉几的,看着就没食欲。而且就这么点,我们老两口一来,晚上都不够吃。”婆婆拎起一根青菜,撇着嘴说道。

公公陈建国则更喜欢在精神层面上对我进行打压。他曾是某个单位的小领导,退休后官威不减反增。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我“没出息”的工作。

“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就挣那三万块钱,够干什么的?连房贷都不够还。”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教训我,“你要多跟你那些领导学学,搞好关系,送送礼。人情世故不懂,怎么在社会上立足?难怪你没前途。”

每当这时,陈宇都会试图打圆场。“爸,妈,苏晴现在工作也挺努力的,你们就少说两句吧。”

但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微弱,一旦公公把脸一沉,说一句“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他就会立刻噤声,剩下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那些夹枪带棒的言语。我心里的委屈像潮水一样翻涌,可看着陈宇为难的样子,我又一次次地选择了隐忍。

矛盾的集中爆发,是在去年的春节。按照临江市的习俗,长辈要给晚辈的孩子压岁钱。小叔子陈斌家的孩子刚上小学,我按照事先和陈宇商量好的,准备了一个二百块的红包。没想到,在走亲戚的饭局上,小叔子的老婆当众打开了红包,然后阴阳怪气地对她儿子说:“快谢谢大伯母,大伯母工作辛苦,挣钱不容易,二百块已经很多了。”

那顿饭,我吃得如坐针毡。回家路上,公公陈建国在车里对我大发雷霆:“我们陈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脸面是顶顶重要的!你给二百块钱的红包,是想让所有亲戚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你这样小家子气,丢的不是你自己的脸,是我们陈家的脸!”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言不发。那一刻,我第一次对自己当初的选择,产生了怀疑。为了这份爱情,我放弃了优渥的生活,隐藏了真实的自己,可到头来,我在这段婚姻里得到最多的,竟然是鄙夷和羞辱。

02

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公公陈建国的六十大寿。

陈建国这个人,好面子胜过一切。为了他这个六十大寿,他提前三个月就开始筹备,决定在临江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凯皇大酒店”大办宴席。他放出话来,要让所有亲戚朋友都看看,他们陈家如今是多么的兴旺发达,儿孙满堂。

为了彰显这种“兴旺”,他对所有子女都下达了明确的指令:寿宴上送的礼物,必须是“拿得出手”的重礼。

寿宴前一个星期,婆婆特意给陈宇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陈宇没有瞒我。

“妈说,陈斌他们两口子准备给爸买一块天梭表,差不多要两万块钱。”陈宇坐在沙发上,表情凝重,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妈的意思是,我们作为长子长媳,送的礼物至少不能比他们差,最好还要贵一些。”

两万块。这个数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但对于我扮演的“苏晴”来说,这几乎是她一整年的收入。

“陈宇,你知道的,我们每个月要还五千块的房贷,再加上日常开销,根本就没什么积蓄。”我试图跟他讲道理,“爸的生日,心意到了最重要,不一定非要用金钱来衡量。”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爸妈那边怎么交代?”陈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到时候亲戚朋友都在,陈斌送两万的表,我们送个几百块的东西,你让我爸的脸往哪儿搁?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我看着他焦慮的樣子,心里一阵刺痛。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我们的实际情况,而是他父母的面子,和别人怎么看。

“那你的意思呢?”我冷冷地问。

“要不……我们去跟朋友借点?或者,你找你们公司预支一下工资?”他试探性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面子,他宁愿让我们背上债务。

“不可能。”我拒绝得干脆利落,“我不会去借钱,也不会预支工资。那样只会让我们的生活雪上加霜。”

那晚,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陈宇指责我自私,不为家里着想,不懂人情世故。我反驳他虚荣,被父母绑架,没有主见。我们俩都用最伤人的话语攻击着对方,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最终,我们不欢而散。我没有妥协,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精心挑选了一套价值两千多元的高品质紫砂茶具,作为给公公的寿礼。这套茶具,无论是做工还是泥料,都属上乘,懂行的人自然明白它的价值。我认为,这已经是我“能力范围”内能拿出的最有诚意的礼物了。

陈宇看到这套茶具时,也承认东西确实不错,但他脸上的忧虑丝毫未减。他叹着气,对我说:“苏晴,我只希望,到时候爸能少生点气。”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预感到,这场寿宴,将会是一场无法避免的风暴。

03

公公陈建国的六十大寿宴会,如期在凯皇大酒店最大的宴会厅“帝王厅”举行。

整个大厅布置得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陈建国穿着一身崭新的暗红色唐装,满面红光地站在门口迎接宾客,仿佛他不是一个退休干部,而是一位即将登基的帝王。

亲戚朋友们络绎不绝,每个人脸上都堆着热情的笑容。司仪站在搭建好的舞台上,用高亢的声音唱喏着每一份贺礼:

“城东张总,贺陈老先生寿比南山,送上金箔寿桃一尊!”“侄子陈强,贺大伯福如东海,送上名家字画一副!”

每当司仪念到一个响亮的名头或贵重的礼物,陈建国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一分。他享受极了这种被众星捧月,被人吹捧和羡慕的感觉。



我和陈宇夹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陈宇从进门开始就坐立不安,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手心的汗。我则异常平静,静静地等待着审判的来临。

终于,轮到小叔子陈斌一家上台送礼。陈斌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妯娌李梅,高高地举起一个精致的盒子,得意洋洋地交到陈建国手中。

“爸,这是我和陈斌的一点心意。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陈建国笑着打开盒子,一块锃亮的瑞士名表躺在丝绒的内衬上,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好好好!你们有心了!”陈建国高兴得合不拢嘴,他特意把手表拿出来,戴在自己手腕上,向周围的宾客展示。

台下响起一片赞叹和羡慕之声。

“接下来,有请陈老先生的长子,陈宇先生,长媳,苏晴女士,上台为老寿星献上贺礼!”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和陈宇一起走上台。我将手中那个用锦缎包裹的礼盒递了过去。

“爸,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祝您生日快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建国打开了礼盒。当他看到里面那套古朴的紫砂茶具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拿起其中一个小茶杯,掂了掂,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如果说,此时他只是不悦,那么接下来小叔子的一句话,则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哥,嫂子,你们这礼物挺别致啊。不过我爸平时不怎么喝茶,这套东西,怕是要放着积灰了。”陈斌看似无意的话,却字字诛心。

陈建国猛地将茶杯摔回盒子里,发出一声刺耳的闷响。他拿起身边的话筒,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六十大寿的好日子,感谢大家赏脸光临。”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我陈建国这辈子,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也活得堂堂正正,要脸要面。我教导我的儿子们,做人做事,都要对得起这个家。”

他话锋一转,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我。

“但是,有的人,嫁到我们陈家一年,不仅没能给这个家添半点光彩,反而处处只会给我们家丢人现眼!自己没本事,一年到头就挣那三瓜俩枣的三万块钱,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还好意思拿到台面上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我陈建国的寿宴,不欢迎你这种不配进我们家门的人!你现在,立刻,就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这三个字,像三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全场哗然。所有的宾客都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我能感受到无数道复杂的目光,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有幸灾乐祸的。

我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陈宇,我多希望他此刻能站出来,哪怕只是说一句话,拉我一下。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脸色煞白地站在那里,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婆婆死死地拉住了胳膊。婆婆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他的头,一点点地低了下去,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平静地,深深地看了陈宇一眼。那一眼,包含了我们从相识到相爱,再到此刻的所有过往,也包含了最后的一丝温情和无尽的失望。

我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礼盒,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在全场数百人的注视下,我挺直了我的脊背,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金碧辉煌,却让我感到无比窒g息的宴会厅。

04

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凯皇大酒店开了一间房。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酒店提供的浴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城市的万家灯火。霓虹闪烁,车流如织,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六年的城市,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陌生和冰冷。

我的手机一直在响,是陈宇。我没有接,直接关了机。我需要安静,需要时间来舔舐我的伤口,来思考这段已经走到尽头的婚姻。我给父亲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一早来酒店接我。是的,这场荒唐的游戏,该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我换上昨天那身被公公唾弃的廉价衣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准备下楼离开。

当我走出酒店大堂时,门口的景象让我停下了脚步。

几辆黑色的奥迪A8L组成了一支气势非凡的车队,安静地停在酒店门前的车道上。车身擦得锃亮,在晨光中反射出冷峻的光。最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身穿手工定制西装,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

他正是我的父亲,华科集团董事长,苏振东。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位我非常熟悉的神情严肃的助理。

与此同时,陈建国一家人,还有一些留宿的亲戚,也正提着行李,三三两两地从酒店里走出来,准备退房回家。他们还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昨晚的闹剧,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

“大哥,你昨天真是太威风了!那种儿媳妇,早该让她滚蛋了!”一个亲戚对着陈建国竖起了大拇指。

陈建国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是!我们陈家,不能被这种人玷污了门风!”

他们所有人都被门口这支豪华的车队吸引了,纷纷驻足观看,猜测着是哪位大人物光临凯皇大酒店。陈宇也在其中,他看起来一夜未睡,眼窝深陷,满脸憔悴。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的父亲苏振东,快步向我走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脱下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亲手为我披上,将我被晨风吹得有些冰凉的身体包裹起来。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充满怜爱。他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心疼和自责。

“晴晴,这场游戏玩得差不多就该结束了。都怪爸,当初就不该由着你的性子来。跟爸回家吧。”

我看着父亲鬓角新增的几缕白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身后那群早已惊呆了的人。

父亲亲自为我拉开了后座的车门,那是我专属的位置。我弯腰坐了进去,柔软的真皮座椅包裹着我,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和目光。车队没有丝毫停留,启动引擎,平稳而迅速地汇入车流,绝尘而去。

原地只留下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的陈建国一家,和所有闻讯赶出来看热闹的亲戚。尤其是陈宇,他站在那里,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大脑一片空白。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困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恐惧,精彩纷呈。

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是谁?他为什么叫苏晴“晴晴”?他为什么说“跟爸回家”?无数个问号像炸弹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引爆,将他过去一年里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都炸得粉碎。

05

“那……那个人,好像是……华科集团的董事长,苏振东?”人群中,一个平日里喜欢看财经新闻的远房亲戚,用一种不确定的、颤抖的声音说道。他拿出手机,快速地搜索了一下,然后将手机屏幕展示给众人看。

新闻照片上,苏振东正站在一个盛大的签约仪式上,意气风发。照片上的人,和刚才那个给苏晴披上大衣的男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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