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挽回丈夫,我给小三空出卧室留她住家,丈夫一句话让我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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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妈为什么不能睡主卧了?"

女儿攥着我的衣角,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蹲下来,刚要说话,主卧的门突然开了。

章婉宁披着我送给邓徐凯的真丝睡袍走出来,嘴角挂着笑。

"孩子太黏妈妈可不好,得让她学会独立。"

邓徐凯跟在她身后,对我说:"你别总惯着孩子。"

我看着他们并肩站在我和孩子面前,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那是我住了十年的主卧。

那是我陪了十年的丈夫。

01

邓徐凯带章婉宁回家那天,我正在厨房煮红烧肉。

油锅里滋滋作响,酱油和冰糖的香味飘满整个房间。

这是儿子最爱吃的菜,每次我做这道菜,他都会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等着起锅。

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爸爸回来了!"

儿子和女儿齐声欢呼,拖鞋啪嗒啪嗒跑到玄关。

我关了火,擦擦手上的油渍,笑着走出厨房。

邓徐凯站在门口,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

她长发披肩,妆容精致,手上提着一个名牌包。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位是……"

"章婉宁。"

邓徐凯没看我,弯腰抱起女儿。

"小宁最近遇到点麻烦,暂时没地方住,我让她先住咱家几天。"

我心脏狠狠一跳。

章婉宁。

这个名字我在他手机里见过无数次。

我攥紧围裙,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那……住哪个房间?"

"次卧不是空着吗?"

邓徐凯说得理所当然,抱着女儿往客厅走。

章婉宁冲我微微一笑,脱了高跟鞋,径直走进客厅。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茶几上。

那是我上周刚买的陶瓷杯,青花纹路,一套四个,花了我小半个月工资。

"这杯子膈应人,赶紧扔了。"

她皱着眉,抬手就把其中一个扫到地上。

啪——

杯子碎成一地瓷片。

我愣在原地。

"你……"

"小宁!"

邓徐凯快步走过来,但他的语气不是责备。

他看着我,眉头紧锁:"你别跟她置气,她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指甲掐进掌心。

章婉宁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儿子和女儿缩在角落,小声问我:"妈妈,爸爸为什么带阿姨回来?"

我蹲下来,摸摸他们的头:"阿姨暂时住几天,你们要乖。"

"可是……"

"乖。"

我打断女儿的话,转身去厨房拿扫把。

扫碎片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

十年婚姻,两个孩子,我以为我们的家很稳固。

但邓徐凯竟然当着我和孩子的面,把小三带回家。

晚饭时,我做了五道菜。

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番茄炒蛋、紫菜蛋花汤。

章婉宁坐在我平时坐的位置上,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太甜了。"

她把肉吐在碗里,筷子往桌上一扔。

"你家平时都吃这么重口的?"

我深吸一口气:"我儿子爱吃甜的。"

"孩子就该少吃糖,你不懂吗?"

章婉宁翻了个白眼,端起碗去厨房倒掉。

邓徐凯夹了一块鱼给她:"小宁说得对,你以后做菜注意点。"

注意点。

他让我注意点。

我看着桌上的菜,喉咙发紧。

这些菜我做了十年,他从来没说过一句不好。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

章婉宁在客厅看电视,音量开得很大。

邓徐凯坐在她旁边,两个人有说有笑。

儿子写作业写到一半,跑过来拉我:"妈妈,爸爸以前不是陪我写作业的吗?"

"爸爸忙。"

我擦干最后一个碗,关上橱柜门。

"你自己写,不会的问妈妈。"

儿子噘着嘴回房间,一步三回头。

我靠在厨房的墙上,闭上眼睛。

为了两个孩子,我要忍。

只要家不散,我什么都能忍。

02

章婉宁住下后,日子越来越难熬。

第三天早上,我起床给孩子做早饭。

刚把粥煮上,章婉宁披着睡袍走进厨房。

"粥太稀了,我不喝。"

她看也不看锅里,转身就走。

"那你想吃什么?"

我追问一句。

"牛奶燕麦,新鲜水果,煎蛋要半熟的。"

她头也不回,声音飘过来。

我攥着锅铲,手心全是汗。

煎蛋煎到一半,邓徐凯也起床了。

他走进厨房,看了一眼灶台:"给小宁做的?"

"嗯。"

"辛苦你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端着盘子出去。

辛苦我了。

就这四个字。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眶突然发酸。

十年里,他从来没说过这四个字。

吃早饭时,章婉宁又开始挑刺。

"鸡蛋太老了。"

"牛奶不够热。"

"水果切得太大块,我咬不动。"

邓徐凯每次都附和她,还让我下次注意。

我低着头喝粥,一口一口往下咽。

送孩子上学的路上,女儿问我:"妈妈,那个阿姨什么时候走?"

"快了。"

我牵着她的手,声音有些飘。

"再忍几天,她很快就走了。"

女儿没再问,但我看见她眼睛红红的。

从学校回来,我去超市买菜。

结账时,手机响了。

是邓徐凯。

"晚上做清淡点,小宁说你做的菜太油腻。"

我攥着购物袋,看着手机屏幕。

"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站在超市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突然很想哭。

但我不能哭。

一哭,孩子会担心。

晚饭我做了蒸鱼、炒青菜、冬瓜汤。

章婉宁尝了一口鱼,又把筷子扔桌上。

"太淡了,一点味道都没有。"

"你不是说太油腻吗?"

我终于忍不住反驳。

"我是说油腻,没说让你做得跟白水一样。"

她翻了个白眼,推开碗。

"算了,我不吃了。"

邓徐凯看着我,语气里带着责备:"你就不能上点心?"

上点心。

我做了十年饭,从来没人说我不上心。

我站起来,声音发抖:"那你们吃什么,我重新做。"

"不用了,我们出去吃。"

邓徐凯拉着章婉宁站起来。

"你自己吃吧。"

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看着桌上的菜,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儿子和女儿坐在对面,不敢说话。

"妈妈没事。"

我擦掉眼泪,夹了一块鱼放进儿子碗里。

"来,多吃点。"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邓徐凯和章婉宁很晚才回来,我听见他们在客厅说笑。

章婉宁的声音很娇:"徐凯,你对我真好。"

"应该的。"

邓徐凯的声音很温柔。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发现客厅一片狼藉。

茶几上摆着外卖盒,垃圾桶旁边堆着啤酒罐。

我默默收拾干净,然后去叫孩子起床。

章婉宁睡到中午才起来。

她打着哈欠走进厨房,看见我在洗衣服。

"这衣服怎么有味道?"

她捏起自己的一件裙子,皱着眉。

"我用洗衣液洗的。"

"什么洗衣液这么难闻?"

她直接把裙子扔到阳台上。

"重新洗,用我的洗衣液。"

我攥着盆沿,指甲发白。

"好。"

从那天开始,章婉宁变本加厉。

她嫌孩子的玩具占地方,把玩具全踢到角落。

她嫌我洗碗声音大,让我动作轻点。

她嫌书房的灯太亮,让我晚上少开灯。

每次我想理论,邓徐凯总护着她。

"她年纪小,你让着点。"

"你是当妈的人,成熟点。"

"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你体谅体谅。"

我看着两个孩子怯生生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能吵。

一吵架,孩子会害怕。

周末晚上,章婉宁和邓徐凯在客厅看电影。

音响声音很大,儿子在房间做作业,根本静不下心。

我敲了敲客厅的门:"能不能把声音调小点?孩子在写作业。"

"写作业不会去书房写?"

章婉宁头也不回。

"客厅是公共空间,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回房间。

儿子趴在桌上,眼睛红红的。

"妈妈,我做不下去。"

"没事,妈妈陪你去书房写。"

我抱起他的书包,牵着他的手。

走到书房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

邓徐凯和章婉宁靠在沙发上,亲密无间。

我关上书房的门,眼泪掉在地板上。

03

一周后的晚上,章婉宁突然提出要住主卧。

"次卧太小了,我睡得不舒服。"

她坐在沙发上,理所当然地说。

我正在厨房洗碗,手一抖,盘子差点摔了。

"主卧是我和徐凯的房间。"

我走到客厅,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结婚十年了,一直住那个房间。"

"结婚十年又怎么样?"

章婉宁翘着腿,看着指甲。

"主卧采光好,空间大,我就要住那里。"

"小宁说得有道理。"

邓徐凯放下手机,看着我。

"主卧确实比次卧好,你搬去书房吧。"

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

"书房也能睡人,你委屈一下。"

他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不同意。"

我攥紧拳头,声音发颤。

"那是我们的婚房,凭什么让给她?"

"凭什么?"

章婉宁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就凭徐凯喜欢我,凭他愿意让我住主卧。"

她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自己搬出去。"

我看着她,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徐凯……"

我转头看向邓徐凯,希望他能说句话。

但他只是叹了口气:"你别闹了,就住几天而已。"

就住几天而已。

我听着这句话,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掉下来。

"好,我搬。"

我转身走进主卧,开始收拾东西。

衣服、化妆品、书、笔记本。

十年的东西,装满了两个箱子。

搬到书房的时候,女儿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妈妈,你为什么要搬走?"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想跟你睡,我不要你去书房。"

我蹲下来,擦掉她脸上的泪。

"妈妈只是暂时住书房,很快就回来了。"

"真的吗?"

"真的。"

我抱紧她,声音哽咽。

"妈妈保证。"

女儿不肯松手,一直哭。

章婉宁在主卧门口探出头,嘴角挂着笑。

"孩子惯坏了可不好。"

她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邓徐凯走过来,把女儿从我怀里拉开。

"别哭了,你妈没走远。"

他把女儿抱回房间,关上门。

我站在走廊上,看着紧闭的房门。

那扇门后面,是我住了十年的卧室。

现在,它属于别人了。

我拖着箱子走进书房,关上门。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

我坐在床边,看着墙上的全家福。

照片里,邓徐凯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我抱着女儿,一家四口笑得很开心。

那是五年前拍的。

我伸手摸了摸照片,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当初嫁给他的时候,我以为会幸福一辈子。

我以为他会像承诺的那样,永远爱我,照顾我。

可现在,他让我搬出婚房,把主卧让给小三。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隔壁传来章婉宁的笑声,还有邓徐凯低沉的说话声。

我捂住耳朵,把脸埋进枕头里。

只要家不散,我再忍忍。

只要他还在,孩子就有完整的家。

我这样告诉自己。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早饭。

经过主卧门口的时候,我停下脚步。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章婉宁的声音。

"这床真舒服,比次卧好多了。"

"喜欢就好。"

邓徐凯的声音很温柔。

我攥紧拳头,快步走向厨房。

煮粥的时候,眼泪掉进锅里。

我擦掉眼泪,继续搅拌。

不能哭。

哭了,孩子会担心。

04

搬进书房后,章婉宁越来越放肆。

她要求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给她煮燕窝。

"燕窝要炖两个小时,你算好时间。"

她躺在床上,连眼皮都不抬。

"我要七点喝,别耽误我的美容时间。"

我站在主卧门口,手指掐进掌心。

"知道了。"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凌晨五点起床。

先把燕窝泡发,然后小火慢炖。

炖的时候不能离开,得一直看着火候。

等燕窝炖好,我再开始做早饭。

煮粥、煎蛋、切水果、热牛奶。

等孩子和邓徐凯都起床了,我才能坐下来吃几口。

有时候累得实在撑不住,我会在厨房靠着墙打个盹。

儿子看见了,会偷偷过来抱抱我。

"妈妈,你是不是很累?"

"不累。"

我摸摸他的头,笑着说。

"妈妈不累。"

但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了。

每天睡眠不足五个小时,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

章婉宁还要求我给她留门。

"我晚上要出去,你别睡太死,听见我敲门就开。"

她涂着口红,照着镜子。

"要是让我在外面等太久,我可不高兴。"

我看着她,喉咙发紧。

"你几点回来?"

"不一定,反正你等着就行。"

她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不敢睡熟。

一直等到凌晨两点,章婉宁才回来。

我披着外套去开门,冷风灌进来,冻得我直打哆嗦。

章婉宁提着外卖走进来,身上一股酒味。

"这么慢,我都等了五分钟了。"

她把外卖盒扔在茶几上,进了主卧。

我关上门,手指冻得发僵。

回到书房,我缩在被子里,怎么都暖不过来。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晚了十分钟。

章婉宁的燕窝没准时炖好。

"你怎么回事?"

她站在厨房门口,脸色很难看。

"我说了七点要喝,现在都七点十分了。"

"对不起,我昨晚……"

"昨晚怎么了?昨晚我让你等门,你就可以不守时了?"

她打断我的话,声音很尖。

"你这态度,是不想让我住了?"

邓徐凯听见动静,也走过来。

"怎么了?"

"你看看你老婆,连个燕窝都炖不好。"

章婉宁指着我,委屈得要哭。

"我每天七点要喝,她非要拖到现在。"

邓徐凯皱着眉看我:"你能不能用点心?"

用点心。

我每天五点起床,炖燕窝、做早饭、送孩子上学、洗衣服、打扫卫生。

他让我用点心。

我攥着锅铲,指甲掐进掌心。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下次?还有下次?"

章婉宁冷笑一声。

"算了,看来你是真不想让我住。"

她转身就要走。

邓徐凯赶紧拉住她:"小宁,别生气,她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是什么?就是不想让我住!"

章婉宁甩开他的手,眼泪说来就来。

"我就知道,她一直看我不顺眼。"

"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急忙解释。

"我昨晚给你留门留到两点,今天早上起晚了十分钟,真的不是故意的。"

"留门到两点?那是你应该做的。"

章婉宁擦了擦眼泪。

"我住在这里,你就该伺候好我。"

伺候。

她说伺候。

我看着她,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小宁说得对。"

邓徐凯看着我,语气很重。

"你去给小宁道歉,好好道歉。"

我站在原地,双手发抖。

儿子和女儿站在餐厅门口,眼睛红红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章婉宁面前。

"对不起。"

"声音这么小,是没吃饭吗?"

章婉宁抱着胳膊,扬着下巴。

"大声点,让我听清楚。"

我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

章婉宁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回主卧了。

我站在厨房,看着锅里的燕窝。

白色的燕窝在锅里翻滚,像我翻滚的心。

那天之后,我更小心了。

每天掐着时间起床,生怕再晚一分钟。

但章婉宁的要求越来越多。

她要我给她洗衣服,手洗,不能用洗衣机。

她要我打扫主卧,每天一次,不能落灰。

她要我去菜市场买新鲜的菜,隔夜的不能吃。

我像个陀螺,从早转到晚。

有一天晚上,儿子突然发高烧。

我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吓坏了。

"徐凯,儿子发烧了,你送我们去医院。"

我敲主卧的门,声音发抖。

"等会儿,电影还没看完。"

邓徐凯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可是儿子烧得很厉害……"

"小孩发烧很正常,你给他吃点退烧药就行。"

章婉宁的声音也传来。

"别大惊小怪的,电影正精彩呢。"

我愣住了。

儿子在房间里哭,声音很虚弱。

我咬着牙,抱起儿子,披上外套。

"妈妈带你去医院。"

外面下着大雨,我打不到车。

抱着儿子在雨里走了两条街,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到医院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湿透了。



医生给儿子量体温,三十九度五。

"怎么烧这么高才来?"

医生皱着眉。

"再晚点就危险了。"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打完针,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抱着儿子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窗外的雨。

雨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

我的心,比这雨还冷。

回到家,主卧的灯已经灭了。

我把儿子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通红的小脸。

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这个家,还是家吗?

05

为了缓和关系,我决定周末做一顿丰盛的饭菜。

提前两天,我就开始准备。

买了儿子爱吃的排骨,女儿爱吃的虾,还有邓徐凯爱吃的鱼。

章婉宁爱吃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只要饭菜做得好,她应该会满意。

周六早上,我五点就起床了。

先炖排骨,再处理虾和鱼。

中午的时候,我开始包饺子。

韭菜鸡蛋馅的,这是全家都爱吃的。

我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手上沾满了面粉。

儿子和女儿跑进来,围着我转。

"妈妈今天做好多好吃的!"

女儿开心地拍手。

"是啊,今天妈妈要做大餐。"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

"你们去客厅玩,等会儿就能吃了。"

包完饺子,我又做了几道凉菜。

拍黄瓜、凉拌木耳、糖醋花生米。

忙到下午四点,饭菜才全部做好。

我把菜端上桌,摆得满满当当。

"开饭了!"

我叫邓徐凯和章婉宁。

邓徐凯从主卧走出来,看了一眼桌上的菜。

"今天怎么做这么多?"

"周末嘛,一家人一起吃顿好的。"

我笑着说,声音里带着期待。

章婉宁最后一个出来。

她扫了一眼桌上的菜,皱起眉。

"饺子?"

"是啊,韭菜鸡蛋馅的。"

我给她盛了一碗。

"尝尝,我包了一下午呢。"

章婉宁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

然后,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扔。

"里边有肥肉,我不吃。"

"肥肉?"

我愣了一下。

"我放的是鸡蛋,没有肉啊。"

"韭菜我也不吃,味道太重。"

她推开碗,一脸嫌弃。

"你就不能做点清淡的?"

我看着她,喉咙发紧。

"可是……大家都爱吃这个。"

"我不爱吃,不行吗?"

章婉宁的声音突然提高。

"你就知道做他们爱吃的,从来不问我!"

"我……"

"你什么你?"

邓徐凯打断我的话。

他站起来,端走我面前的碗。

"你跟小宁道歉,不该做她不爱吃的。"

我愣住了。

桌上摆着满满一桌菜,都是我一个人忙了一天做出来的。

邓徐凯却让我道歉。

因为章婉宁不爱吃饺子。

我看着两个孩子低头扒饭的样子,他们一声不吭,肩膀微微发抖。

女儿偷偷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最终,我只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以后注意点。"

邓徐凯坐下来,给章婉宁夹了一筷子凉拌木耳。

"吃这个,清淡。"

章婉宁哼了一声,勉强吃了几口。

我坐在位置上,看着桌上的饺子。

白白胖胖的饺子,整整齐齐地摆在盘子里。

我包了整整一下午。

一个一个,认认真真地捏花边。

我以为只要做得好吃,做得用心,他们会高兴。

我以为隐忍能换来他的回头。

可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

晚饭后,我收拾碗筷。

桌上的饺子几乎没动,其他菜也剩了大半。

我把剩菜装进保鲜盒,一盒一盒地往冰箱里放。

手指碰到冰箱的冷气,凉到心里。

儿子走进厨房,抱住我的腿。

"妈妈,我觉得饺子很好吃。"

他仰着小脸,眼睛红红的。

"是妈妈吃过的最好吃的饺子。"

我蹲下来,把他抱进怀里。

"真的吗?"

"真的。"

儿子用力点头。

"妈妈做的饭最好吃。"

我紧紧抱着他,眼泪掉在他肩上。

"谢谢宝贝。"

"妈妈别哭。"

儿子伸出小手,笨拙地帮我擦眼泪。

"我和姐姐都爱你。"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妈妈没哭,妈妈就是太开心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书房的床上。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光影。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

可这个家,真的完整吗?

孩子每天看着我被羞辱,看着我道歉,看着我卑微地活着。

这样的家,对他们来说,是幸福还是伤害?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不能想太多。

再忍忍,说不定邓徐凯会回心转意。

说不定章婉宁住一阵子就走了。

说不定,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这样告诉自己。

一遍又一遍。

直到困意袭来,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我梦见邓徐凯抱着我,说对不起。

梦里,章婉宁走了,家里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梦里,我们一家四口在公园野餐,孩子笑得很开心。

但梦终究是梦。

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大片。

06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

我每天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五点起床,炖燕窝,做早饭,送孩子上学。

回来打扫卫生,洗衣服,买菜,做午饭。

下午接孩子放学,辅导作业,做晚饭。

晚上等章婉宁回来,给她开门。

然后躺在书房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我的眼睛下面挂着厚厚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得吓人。

有一天,女儿的班主任打电话给我。

"孩子最近状态不太好,上课总是走神。"

老师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你们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攥着手机,喉咙发紧。

"没有,可能是孩子最近学习压力大。"

"那你多关心关心孩子,她看起来很不开心。"

挂了电话,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墙上的全家福。

照片里的女儿笑得那么开心。

可现在,她每天都耷拉着脸,话也越来越少。

儿子也是,以前活泼爱笑,现在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

我把所有委屈都咽进肚子里,以为能保护他们。

可我忘了,孩子什么都看得见。

他们看见我被欺负,看见我低声下气,看见我每天以泪洗面。

这些,都在伤害他们。

我捂住脸,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那天夜里,我渴得醒了。

嗓子像冒了火,干得发疼。

我掀开被子,想去厨房倒水。

刚走到客厅,我突然看见主卧门口有个小小的身影。

我心一紧,快步走过去。

是儿子。

他趴在门口,透过门缝观察着卧室里的场景,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宝贝?"

我轻轻叫他。

儿子转过头,脸上全是泪。

"妈妈……"

他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赶紧蹲下来,把他抱进怀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儿子摇摇头,用手指指着主卧的门。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我听见章婉宁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清晰,带着笑意。

我浑身发冷,赶紧捂住儿子的眼睛和耳朵,可是那声音还是不断地从卧室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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