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老板顶罪,坐了十年牢,后来他女儿找到我:我爸把股份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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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十年的牢狱,换来五百万的封口费。陈东海以为这笔钱足以买断我,抹平一切。

我收下了,只想从此人间蒸发,与他两不相欠。

我以为我可以,直到他女儿不远千里找上门。

她对我说:“我爸快死了,他把公司20%的股份转给你了。”

我看着她,只觉得荒谬。那个用区区五百万就想打发我一切的男人,临死前为何要送我一场泼天富贵?这绝不是补偿,更像是一盘等待着我的、更危险棋局的开始。而我,别无选择,只能入局。



01

监狱的大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重而刺耳的轰鸣。那声音像是对我过去十年人生的总结,冰冷,决绝。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睛。十年了,我已经不习惯这样毫无遮挡的光线。

手指的缝隙间,外面的世界模糊又陌生。高楼更高了,汽车的形状变得更有流线感,路人的穿着也和我记忆里的大相径庭。他们手里都拿着一块发光的薄片,低着头,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滑动。我身上的衣服还是入狱前的那套,洗得发白,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这十年,我在里面锻炼,身体比以前壮实了不少,衣服显得格外局促。手里攥着监狱发的几百块钱,那几张纸币又薄又脆,好像是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我站在路边,像一个被时代抛弃的孤岛,汽车卷着尘土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没有人多看我一眼。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要做什么。母亲在我入狱第二年就病逝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个城市,对我来说,只剩下一座冰冷的墓碑和一个需要我彻底忘记的男人。

一辆黑色的、光滑得像镜子一样的豪华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它停得那么精准,车门正好对着我的位置。车窗降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精干的年轻男人探出头。“是林涛先生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

“陈总在等您,请上车。”他语气客气,但眼神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视。

我预想过这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我以为陈东海会亲自来,或者至少会给我打个电话。结果,只是派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助理。也好,这样大家都省去了假惺惺的客套。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有股淡淡的皮革和香水混合的味道,与外面充满尾气的空气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味道,和十年前陈东海车里的一模一样。

车子没有驶向市中心,而是开进了一个隐蔽在半山腰的顶级会所。这里没有招牌,只有森严的安保和一扇厚重的铜门。助理领着我穿过精心打理的苏式园林,最终在一个茶室前停下。

“陈总就在里面。”他为我推开门,然后自己退后一步,识趣地没有跟进来。

我走了进去。茶室里弥漫着昂贵茶叶的香气。陈东海就坐在窗边的红木茶台后,正在冲泡功夫茶。他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深色衣服,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多了很多深刻的皱纹,但那双眼睛,还是像十年前一样,锐利得像鹰。他看到我,没有站起来,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到他对面。

我依言坐下。十年未见,我们之间没有一句问候,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他慢条斯理地洗茶、冲泡、分杯,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仪式感,仿佛我们不是刚从牢狱和尘世重逢的故人,而只是两个萍水相逢的茶客。

“尝尝。”他把一杯琥珀色的茶汤推到我面前。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茶很烫,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激起一阵暖意,也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

他看着我,终于开口了,声音比以前沙哑了一些。“里面这十年,还好吗?”

“托您的福,还活着。”我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他似乎对我的冷淡并不意外,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茶。“活着就好。”他顿了顿,从旁边的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五百万。密码是六个八。拿着钱,离开这个城市,去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买个房子,娶个老婆,过你的新生活。”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从今以后,我们之间,两清了。”



五百万。这个数字在我脑子里盘旋。十年的青春,十年的自由,还有我母亲的命,在他看来,就值这个价。这是一笔封口费,也是一笔遣散费。

我伸出手,拿起那张冰冷的银行卡。我的手指因为常年干粗活而布满老茧,和这张光滑精致的卡片格格不入。我心中有无数的话想问,我想问他,记不记得当年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林涛是他最信得过的兄弟。我想问他,记不记得他承诺会给我母亲找最好的医生,让她安度晚年。我想问他,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丝丝的愧疚。

但最终,我什么都没问。问了又有什么用?只会显得我廉价又不识趣。

我把卡揣进兜里,站起身。“陈总。”我看着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两清了。”

说完,我转过身,一步也没有停留,径直走出了茶室。我没有回头看他,但我能感觉到,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一直钉在我的背上。

助理早已在门口等候,他递给我一把车钥匙。“林先生,这是陈总为您准备的车,车在停车场。另外,您的新身份证明和一些生活用品,都在后备箱。”

我接过钥匙,没有说谢谢。我找到了那辆车,一辆很普通的家用车,不算显眼。我坐进驾驶座,发动了汽车。车子平稳地驶离了这座奢华的会所。后视镜里,那扇铜门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我把车开到银行,把那五百万转到了用新身份办的卡上。看着ATM机上显示的一长串数字,我没有任何喜悦。这笔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的心口生疼。它买断了我的青春,我的忠诚,我的一切。

我没有回那个名义上的“家”,直接开车上了高速。我只想尽快逃离这座城市,逃离和陈东海有关的一切。

02

我最终在千里之外的一个海滨小城停了下来。这里气候温和,生活节奏很慢,没人关心你的过去。我用那笔钱买了一间小小的公寓,阳台正对着大海。每天早晨,我都能被海浪声唤醒。

我开始尝试过一种“正常”的生活。我学会了使用智能手机,注册了各种社交账号,但从来不发任何东西,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我已经脱节了十年的世界。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各种信息。我知道了什么是“直播带货”,什么是“大数据”,知道了那些在我入狱时还是孩子,现在却已经红遍大江南北的明星。

我每天的生活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清晨沿着海岸线跑步,跑到全身湿透,筋疲力尽。白天去图书馆看书,从历史到经济,从物理到编程,什么都看。下午回家健身,我在家里装了简易的器械。举起冰冷的杠铃,感受肌肉撕裂般的酸痛,这种痛苦能让我暂时忘记心里的痛苦。晚上,我会给自己做一顿简单的晚餐,然后坐在阳台上,看着远方的渔火,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平静的生活像一层薄薄的痂,覆盖在我内心的伤口上。但这层痂很脆弱,一阵风,一个梦,就能轻易将它撕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现实。

我时常在深夜被噩梦惊醒。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审讯室,刺眼的灯光照得我睁不开眼。或者,我会梦到入狱前,我最后一次去医院看我妈。她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地说:“涛啊,妈没事,你好好给陈总开车,别分心。”我还梦到陈东海,他拍着我的肩膀,信誓旦旦地保证:“阿涛,你放心进去。你妈就是我妈,我一定用最好的医生,让她活到一百岁。”

然后,画面一转,就是监狱长把我叫到办公室,把一张发黄的死亡通知单递给我。他说:“林涛,节哀。你母亲,昨天晚上走了。”

那一刻,我感觉我心里的某种东西,也跟着一起死了。

每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我都会浑身是汗,心脏狂跳。我会光着膀子冲到阳台上,任由冰冷的海风吹拂我的身体。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大海,一种噬骨的孤独和愤懑会将我吞没。

那五百万,我几乎没怎么动过。它静静地躺在银行卡里,像一个无声的嘲讽。陈东海以为钱可以抹平一切,他错了。他买断了我的青春和忠诚,却永远买不回我心中最大的遗憾,和我那份被彻底辜负的信任。

我开始加大健身的强度。那不仅仅是锻炼,更是一种发泄。十年牢狱,磨平了我的一些棱角,但也让我的内心深处,养出了一头被囚禁的猛兽。这头猛兽,充满了在底层挣扎出的狠厉和不屈。每一次推举,每一次引体向上,我都能感觉到那头猛兽在咆哮,在积蓄力量。我不知道这力量有什么用,但拥有它,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皮肤被海风和太阳晒成了古铜色,身体的线条愈发坚硬,眼神也变得愈发沉静。我像一块礁石,沉默地矗立在海边,任由时间的海浪冲刷。我以为,我的后半生就会这样,在无尽的平静和偶尔的刺痛中度过。

直到那天下午。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午后,阳光正好,海风不燥。我刚给阳台上的那盆绿萝浇完水,正在用湿布擦拭叶片上的灰尘。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我以为是来送桶装水的工人,这个月的水确实快喝完了。我放下抹布,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趿拉着拖鞋,随意地朝门口走去。

我没有看来客是谁,直接拧开了门锁。

“谁啊?”我一边问,一边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年轻女人。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化着精致的淡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她身上有一种与这个小城格格不入的气质,骄傲,干练,还有一种长期身居高位所养成的距离感。

她也在打量我,看到我穿着围裙、一身居家打扮的样子,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紧张。

“你是林涛?”她的声音清冷,像山泉,但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03

我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她能找到这里,能叫出我的名字,就绝不是一个偶然的路人。我以为已经逃离的过去,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

“我叫陈雨,陈东海是我父亲。”她开门见山,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陈”这个姓,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维持已久的平静。我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握着门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我后退半步,准备关上门。

“我没兴趣和你父亲,或者和他有关的任何人扯上任何关系。”我的声音比她的更冷。

“等等!”她看出了我的意图,急忙伸出手,用纤细的手掌挡在了门板和门框之间。她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和直接。

我看着她那只白皙的手,停下了动作。我怕夹伤她。不是因为怜香惜玉,而是不想惹上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耐着性子问。

陈雨见我没有强行关门,稍微松了口气。她稳了稳心神,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给了你五百万,让你忘掉过去,对吗?”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你觉得这笔交易很公平?”

我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公平?”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回去问问你爸,我失去的十年青春,我妈的命,他用什么来跟我谈公平?你现在跑到我面前来问我公平?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破了她精心维持的伪装。陈雨的脸色白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都与我无关。”我不想再跟她废话,“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被任何人打扰。尤其是你们陈家的人。请你离开。”

我说完,再次准备关门。这一次,我的动作很坚决。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和“陈”这个姓氏有关的一切。它像一个魔咒,给我带来了十年的牢狱之灾和一生的伤痛。

门板正在被我用力合上,门缝越来越小。陈雨的脸在门缝里,显得既苍白又绝望。就在门即将彻底锁上的那一瞬间,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抵住了门缝,那张骄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一句让我的全身血液都仿佛为之凝固的话:

“我来不是为了那五百五!我爸快死了,他把公司20%的股份,转给你了!”

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门,就那样停在了离完全关闭只差几厘米的地方。我的手还搭在门把上,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海风吹过阳台时,窗帘发出的轻微的“沙沙”声。

股份?20%?

这两个词在我脑子里炸开,像两颗惊雷。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门缝里那张苍白的脸,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长期的独居而出现了幻听。陈东海的公司,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20%的股份意味着什么,我心里很清楚。那是一个我这种人,穷尽一生也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他为什么要把股份给我?那个只用了五百万就想买断我一切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诞的笑话。

我的迟疑,给了陈雨机会。她趁机用力一推,挤进了门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她反手把门关上,似乎怕我再把她赶出去。

她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显然是刚才的对抗和内心的焦急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用力地摔在客厅的茶几上。

“你自己看。”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我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那份文件上。封面上用黑体字打印着几个大字:股权转让协议书。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有动。我感觉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步也挪不动。这个场景太不真实了,就像我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一样。

“为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这是我此刻唯一的疑问,也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现在?

陈雨看着我呆滞的样子,眼眶突然红了。之前所有的骄傲、冰冷和伪装,在这一刻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无助和恐惧。那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一个即将失去所有依靠的女孩,最真实的反应。

04

“因为他别无选择!”陈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绝望的尖利。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没有让它掉下来。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因为用力而嵌进了我的皮肤里,但我感觉不到疼。“公司出事了!公司快被那个姓张的掏空了!”

“姓张的?”我皱起眉。这个姓氏,触动了我记忆深处的一根弦。

“张京!公司的副总裁!”陈雨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他是我爸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他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这些年,他背地里拉帮结派,安插自己的人,把公司最重要的几个部门都换成了他的心腹。我爸身体好的时候还能压着他,可现在……我爸得了癌症,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

她的话像一柄重锤,一下下地砸在我的心上。陈东海,那个在我印象中永远精力充沛、像座山一样稳的男人,快死了?这个消息带给我的,不是幸灾乐祸的快感,而是一种更加复杂和荒谬的感觉。

“我爸一倒下,张京肯定会把整个公司连皮带骨都吞下去!我才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对公司的业务一知半解,那群老家伙个个都看我的笑话,没人把我当回事。我在公司里,就是一个光杆司令!我斗不过他!”陈雨的情绪彻底失控,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沉默地听着,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她不是来施舍,她是来求救。

我慢慢挣开她的手,走到茶几边,拿起了那份文件。我翻开了它。白纸黑字,条款清晰。转让方:陈东海。受让方:林涛。转让标的:东海集团20%的股权。在文件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签名,虽然因为病重而显得有些颤抖,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陈东海的笔迹。旁边,还附着公证处的印章。

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算这样,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抬起头,看着她,“一个坐了十年牢的司机,你觉得我能帮你对付一个处心积虑的副总裁?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我爸的主意!”陈雨抹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说,张京最了解公司里那群人,也最会利用规则。论权谋,论手段,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爸说,现在公司里,只有一个人能让张京害怕。只有一个人,他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那个人,就是你!”

“什么都不怕?”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麻烦。”

“不!”陈雨的眼神变得无比认真,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我爸还说了一句话。他说,这不是给你的礼物,是对你的补偿。”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把那句彻底改变了一切的话,说了出来。

“我爸说,这20%的股份,是让你……拿回你应得的东西。林涛,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应得的’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求你,帮我,也是帮你自己。”

“拿回你应得的东西……”

这几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我瞬间做下决定。

我看着桌上那份薄薄的股权协议,抬起头,对她说:“给我订一张明天最早回市里的机票。另外,把张京的所有资料,发到我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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