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那年,趁全家送爷爷就医,我偷偷打开了疯子妈妈脚上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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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为什么要放了她?啊?你这个小畜生!”奶奶的咒骂和爸爸惊恐的巴掌,是我放出妈妈后得到的第一份“奖励”。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心里却想着妈妈逃跑时回头看我的那一眼。

五天后,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家门口,妈妈回来了,穿着我从未见过的漂亮衣服,像女王一样。

她走到我面前,目光冰冷,对我那吓破了胆的爸爸,轻轻说出了几个字:“打死她。”



01

我叫林淼,我才十二岁。

我们家,和村里其他人家一样,住着泥坯墙的老房子,院子里养着几只鸡,屋后有一片小小的菜地。

但我们家又和别家不一样,因为我们家后院的柴房里,锁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我的妈妈。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就一直是那个样子。

她的头发,像一蓬干枯的稻草,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上面还沾着草屑和泥土。

她身上的衣服,永远是那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蓝色旧布衫,袖口和领口都磨得起了毛边。

她的脚上,拴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链子的另一头,锁在柴房一根最粗的顶梁柱上。

她走路的时候,铁链就会在地上拖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声音,是我童年里最熟悉的背景音。

村里人都说我妈是疯子。

奶奶也总是这么骂她。

奶奶说,她是爸爸从外面捡回来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生下我没多久,就疯了,发起疯来会咬人,会砸东西,所以才要把她锁起来。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发疯。

她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

她会一个人坐在柴房的角落里,那里有一小块常年照不到太阳的地面,总是湿漉漉的。

她就用手指,在那片潮湿的泥地上,一遍一遍地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奇怪符号,有时候是一些圈圈套着圈圈,有时候是一些交叉的、复杂的线条。

画完了,她就呆呆地看着,嘴里哼着一些不成调的歌谣,那歌声很轻很轻,像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她的眼神,大部分时间都是空洞的,好像透过了这堵墙,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但有时候,她会突然回过神来,目光变得很清澈。

当她用那种清澈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里面总是装满了悲伤,那种悲伤,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让我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地疼。

我不信妈妈会咬人。

我常常会趁着奶奶和爸爸不注意,偷偷跑到柴房门口。

柴房的木门很破旧,底下有一道不小的缝隙。

我会把学校里发的小饼干,掰成一小块一小块,从门缝里塞进去。

或者,是把兜里藏了很久、都快要融化掉的一颗水果糖,滚到她脚边。

她会很小心,很慢地爬过来,把那点小小的零食捡起来。

她不会马上吃掉,而是像藏着什么宝贝一样,仔仔细细地用一块破布包好,塞进怀里。

然后,她会把脸贴在门缝边,对我露出一个笑。

那个笑,很短暂,也很虚弱,可是特别特别温柔。

那个笑,是我对抗家里那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氛的,唯一的一点甜。

我们家的气氛,总是不好的。

奶奶的嘴里,永远都是骂骂咧咧的,骂妈妈是疯子,骂我是小畜生,骂爸爸是窝囊废。

而爸爸,总是沉默着,他那张还算年轻的脸上,眉头永远都是拧着的,像是打了死结的绳子。他的眼神里,也总是充满了疲惫,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

02

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一向身体都很硬朗的爷爷,在院子里劈柴的时候,突然“哎哟”一声,手里的斧子掉在地上,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昏了过去。

家里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

奶奶吓得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哭,爸爸的脸也“刷”地一下白了。

他冲过去,又是掐爷爷的人中,又是喊他的名字,可爷爷一点反应都没有。

“快!快送医院!”爸爸吼了一声,回屋里手忙脚乱地翻找着家里的全部积蓄。

奶奶也顾不上哭了,跑到门口去喊邻居家的叔叔伯伯来帮忙。

很快,院子里就聚满了人。

几个壮实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把爷爷抬上了一辆借来的三轮车。爸爸跳上车,扶着爷爷。奶奶也哭哭啼啼地爬了上去。

“淼淼!在家看好门!哪儿也别去!”爸爸临走前,回头冲我喊了一句。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三轮车“突突突”地冒着黑烟,很快就消失在了村口的小路上。院子里的人也都散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慌得厉害。

我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被爸爸随手扔在桌子上的那一大串钥匙。

那串钥匙,平时他都挂在腰上,走一步路就“叮叮当当”地响。

今天走得太急,竟然给落下了。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把小小的、泛着暗沉铜锈的钥匙给吸引住了。

我认得它。

我们家所有的门锁,都是那种亮闪闪的现代锁,只有这把钥匙,是老式的,是专门用来开柴房那把大黑锁的。

我的心,开始“怦怦怦”地狂跳起来。

一个念头,像一棵疯狂的野草,在我脑子里长了出来。

奶奶那些恶狠狠的警告,又在我耳边响起:“你给我离那个疯子远点!她要是跑出去了,会害死我们全家人的!”

可是,妈妈那双悲伤的眼睛,还有她那个温柔的笑,又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我看着那把钥匙,它就静静地躺在桌上,好像在对我发出一种无声的邀请。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也许,我只是不想再看到妈妈被锁在那个又黑又潮湿的地方了。

我伸出手,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我拿起了那串钥匙,捏住了那把小小的铜钥匙。它很凉,也很沉。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后院的柴房。

“妈妈?”我对着门缝,小声地叫了一句。

里面传来了铁链拖动的声音。

妈妈爬了过来,从门缝里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疑惑。

我把钥匙插进了那把大黑锁的锁孔里。

锁芯因为生锈,有点涩,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钥匙插到底。“咔”,我转动了钥匙。那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特别清脆。

我又去拔门上的木门栓。门栓又重又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它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吱呀——”一声,那扇关了妈妈很多年的门,被我拉开了一道缝。

我以为妈妈会立刻冲出来,会抱着我哭,或者会高兴地大笑。

她没有。

她只是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着我,又看看自己脚上那把被打开的锁。

然后,她低下头,用手,小心翼翼地把那截沉重的铁链,从自己又青又瘦的脚踝上拿了下来。她的动作很慢很慢,好像在做一个梦。

她自由了。

她慢慢地站起来,因为太久没有好好走路,她的身体晃了一下。

她没有看我,而是抬头看了看外面那片灰蒙蒙的天。

过了好久,她才低下头,重新看向我。

她就那么深深地看着我,眼神特别复杂。

那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悲伤,有挣扎,还有一种……一种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决绝。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最后一眼。



然后,她猛地一转身,没有往院子门口跑,而是冲向了屋后的那片小山林,很快,她那瘦弱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树丛里。

03

傍晚的时候,天还是下起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

爸爸和奶奶回来了。他们是走回来的,两个人都被雨淋湿了,脸上全是疲惫和悲伤。

爷爷的情况很不好,医生说,是突发性的脑溢血,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以后可能就瘫在床上了。

奶奶一进门,就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嘴里骂着老天爷不开眼。

爸爸则红着眼睛,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埋着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就在这时,奶奶好像想起了什么,她止住哭声,突然问:“那个疯子呢?喂饭了没有?”

爸爸这才抬起头,看向后院的柴房。

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那扇柴房的门,虚掩着,在风里一晃一晃的。

“不好!”爸爸扔掉手里的烟头,疯了一样地冲向柴房。

当他看到柴房里空无一人,地上只扔着那把被打开的黑锁和一截铁链时,我看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出现在我爸爸的脸上。

那不是愤怒,是恐惧,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极致的恐惧。

他浑身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脸色白得像墙皮。他慢慢地转过身,眼睛像两把刀子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是……谁干的?”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院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雨点打在屋檐上的声音。

我看着爸爸那张扭曲的脸,害怕极了。但我还是往前走了一步,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是……是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耳朵“嗡嗡”地响,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这是我爸爸,第一次打我。那一巴掌里,不只是愤怒,更多的是绝望。

“你这个小畜生!你为什么要放了她?啊?你要害死我们全家啊!”奶奶也反应了过来,她像个疯子一样扑上来,又抓又挠。

接下来的五天,对我来说,就是活在地狱里。

爸爸和奶奶发动了所有能联系上的亲戚,去周围的山上,村子里,到处找妈妈。

但是,他们又不敢报警,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只是跟村里人说,我那个“精神不好的妈”自己走丢了。

村里的流言蜚语,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大家都说我是个扫把星,克了爷爷,又放跑了疯娘。

我成了全村的罪人,以前那些还会给我糖吃的叔叔阿姨,现在看到我,都像躲瘟神一样绕着走。

爸爸和奶奶,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他们把我,关进了那间又冷又黑的柴房里,也就是妈妈住了很多年的地方。

他们把那扇门从外面锁上,说要让我也“好好体会一下疯子的滋味”。

每天,奶奶只会从门缝里,塞进来一个冷冰冰的、硬得能硌掉牙的窝窝头。

柴房里没有床,我只能蜷缩在一堆干草上。

晚上,又冷又饿,我能清楚地听到外面虫子的叫声,和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很害怕,只能抱着膝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妈妈逃跑时,回头看我的那个复杂的眼神。

她,到底是去哪儿了呢?

04

第五天的下午,我正饿得头昏眼花,突然听见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在我们这个小山村,汽车是稀罕玩意儿,一般只有镇上的领导下来视察,才会有车开进来。

我趴在门缝上,努力地往外看。

我看到,三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们家那个破旧的院子门口。

那车子,擦得锃亮,在灰蒙蒙的天色下,亮得刺眼,跟我们这个穷地方,格格不入。

车门打开了,先是从前面的车上,下来了四个穿着一身黑西装,脸上戴着大墨镜的男人。

他们个个都长得很高大,表情严肃,看起来就不好惹。

他们快步走到中间那辆车的旁边,站成两排,然后其中一个人,毕恭毕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一只脚,先从车里伸了出来。

那是一只我从未见过的、踩着一双又细又高的高跟鞋的脚。鞋子是黑色的,皮质亮得能反光。

然后,一个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就在这时,柴房的锁“哗啦”一声被打开了。

是奶奶,她一把把我从里面拖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有贵人来了,你这个扫把星别给我躲在里面丢人现眼!”

我被她拽到院子中间,被午后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等我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看清楚了站在院子里的那个人时,我整个人都傻了。

是妈妈。

不,那不是我的妈妈。

我记忆里的妈妈,是瘦弱的,是肮脏的,是畏畏缩缩的。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她身着一套我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特别贵、剪裁特别好的米白色套装。

她的头发,不再是干枯的草,而是被精心打理过,盘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

她的脸上,化着我看不懂,但觉得特别好看的妆。

她的眼神,不再是空洞或者悲伤,而是冰冷的,锐利的,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

她就像……就像电视里演的女王一样。



爸爸和奶奶,也早就从屋里出来了。

他们俩看到妈妈这个样子,脸上的表情,比五天前发现妈妈跑了的时候,还要恐惧一百倍。

爸爸的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一样,几乎都站不稳了。

奶奶更是张大了嘴,那副惊恐的样子,好像是白天见了鬼。

妈妈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这个她曾经被囚禁的院子,扫过吓得快要瘫倒的爸爸和奶奶,最后,她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定格在了我这个瘦小的、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满身狼狈的女儿身上。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以为,她会走过来抱我,会把我带走。

可是,她没有。

她只是看着我,然后,对我旁边那个已经吓破了胆的爸爸,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轻轻地,说出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像一把冰刀,瞬间捅进了我的心脏。

她说:“打死她。”

我的世界,在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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