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嫁女,嫁妆里带了一尊毫不起眼的泥菩萨,婆家认为不祥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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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母亲,这尊菩萨是家父的一片心意……”

“心意?我看是晦气!”陈家主母赵氏厌恶地挥了挥手,“这种粗陋的东西,不配放在我陈家的厅堂,拿去,锁到后院仓库里,别让我再看见它!”

她未曾想到,六年之后,她会跪在这片废墟前,涕泪横流地恳求下人,将那破碎的“晦气”之物,仔细收拢起来。



01

同治六年,整个京城都在议论一桩婚事——两江总督、中兴名臣曾国藩,要将他的宝贝女儿曾纪芬,嫁给书香世家陈家。

陈家虽说也是官宦门第,但比起如日中天的曾家,还是差了一大截。

这门亲事,在外人看来,是陈家高攀了。

在陈家人自己看来,这更是天大的体面。迎亲那日,陈府张灯结彩,门庭若市,来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大家嘴上说着恭喜,心里头却都揣着同一个念头:曾国藩嫁女,这嫁妆得是何等的气派?

有人猜是整箱整箱的金条,有人猜是前朝的古玩字画,更有人传得神乎其神,说曾大人把自己一半的俸禄都拿出来当了嫁妆。

陈家的老太太,也就是我的婆婆赵氏,更是满面红光,坐在高堂之上,腰杆挺得笔直,接受着四面八方的奉承,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闪着金光的财宝被抬进自家府库的景象。

吉时一到,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从街口出现,那长长的队伍,光是抬嫁妆的脚夫就有几十号人。

宾客们的脖子都伸长了,陈府上下的仆人们也都挤在门口看热闹,个个翘首以盼。

第一抬嫁妆进门了,是一个朱漆大木箱,沉甸甸的。

管家高声唱喏:“上等苏杭锦缎——十匹!”

赵氏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锦缎虽好,却也寻常。

第二抬,第三抬……陆陆续续地抬了进来。“文房四宝文房墨宝——全套!”“前朝书籍孤本——两箱!”

宾客中开始有了窃窃私语。

这些东西,对书香门第的陈家来说,固然是极好的,可终究不够“实在”,少了些黄白之物的震撼。

赵氏的脸色,已经有些挂不住了,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有些发紧。

我,曾纪芬,穿着凤冠霞帔,被喜娘扶着,安静地站在一旁。

我能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微妙变化,从最初的万众期待,到现在的隐隐失望。我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有些发慌,也有些无奈。

所有的箱子都抬了进来,一共是六十四抬,不多不少,全是些布匹、书籍、家俱之类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东西,普通得就像任何一个大户人家嫁女的排场,完全没有匹配上“曾国藩”这三个字该有的分量。

就在管家准备宣布礼毕的时候,队伍最后面,一个仆人抱着一个半人高的木匣子,快步走了进来。

那匣子看着很轻,也没有上锁。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又被吸引了过去。

莫非,真正的宝贝,藏在这里面?

赵氏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

仆人将匣子放在地上,打了开来。

所有人都凑上前去,然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匣子里面,铺着一层最普通的干草,干草中间,稳稳地坐着一尊泥菩萨。

那菩萨像,实在是……太粗糙了。

土黄色的泥胎,烧制的火候似乎都不太够,颜色深一块浅一块。

菩萨的面容模糊不清,五官都挤在一起,身上披的彩绘更是随意,红红绿绿的,像小孩子信手的涂鸦。

别说跟寺庙里那些宝相庄严的金身相比,就是跟街边小摊上卖的泥人,都强不了多少。

满堂的宾客,鸦雀无声。那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这……这是何意啊?”终于,有个不知趣的远房亲戚,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赵氏的脸,此刻已经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

她觉得自己的脸,被这尊上不得台面的泥菩薩,当着全京城宾客的面,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这是嫁妆吗?这分明就是羞辱!她认为这东西不仅是对陈家的轻慢,更是对神佛的大不敬,充满了“不祥”之兆。

我心里一紧,急忙上前一步,想开口解释,这是父亲临行前,亲手交到我手上的,还嘱咐了许多话。

可我刚要开口,赵氏就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指着那尊泥菩萨,声音尖利地对管家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不祥之物,给我扔到后院最角落的仓库里去!锁起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它!”



“母亲……”我的声音很轻,被淹没在了她滔天的怒火里。

新婚之日,我不能,也不敢与婆婆顶撞。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下人,像对待什么垃圾一样,抬起那个木匣子,匆匆地朝着后院走去。

我的心,也跟着那尊泥菩薩,一起被锁进了那个阴暗的角落里。

02

嫁入陈家的日子,平淡如水地开始了。

但水面之下,却处处是暗流。

我自小便受父亲教诲,崇尚简朴,不喜奢华。

父亲常说:“家勤则兴,人勤则健;能勤能俭,永不贫贱。”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我的衣食住行,都极为简单。衣裳是半旧的素色棉布,首饰也只戴一支素银簪子,平日里最大的消遣,便是在书房里读读书,练练字。

可陈家,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婆婆赵氏,是个极爱面子、热衷攀比的人。

她每日的乐趣,就是跟京城里那些官太太们凑在一起,喝茶、听戏、打叶子牌,比的是谁的衣服料子更新鲜,谁的头面首饰更珍奇,谁家又添了什么稀罕的摆设。

我的简朴,在她和那些太太们的眼里,就成了“寒酸”和“小家子气”的代名词。她嘴上不明说,但时常会有意无意地敲打我。

一次家宴上,她当着全家人的面,抚着自己腕上一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意有所指地说道:“这人啊,是什么身份,就该有什么样的排场。咱们陈家虽然比不上相府门第高,却也不是那等小门小户,儿媳妇穿得太素净了,走出去,丢的是我们陈家的脸面。”

一桌子的人都低头吃饭,不敢作声。

我的丈夫陈远志,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歉意,却也只是给我夹了一筷子菜,低声说:“纪芬,多吃点。”

他是个温和的读书人,也爱慕我的才学,待我相敬如宾。但在强势的母亲面前,他总是显得有些懦弱,从不敢为我辩解半句。

我放下筷子,对婆婆微微一笑,说:“母亲教诲的是。只是父亲曾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 俭难’,儿媳以为,真正的体面,不在于穿金戴银,而在于家风清正,子孙贤良。”

我的话,引经据典,有理有据,却让赵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冷哼一声,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一场家宴,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她对我便愈发地冷淡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隔阂,不仅仅是生活习惯的不同,更是两种价值观的冲突。

这道鸿沟,随着那尊被锁在仓库里的泥菩萨,变得越来越深。

我尽力做一个好儿媳,孝敬公婆,打理家事,与丈夫举案齐眉。可我总感觉,自己像一滴油,怎么也融不进陈家这锅沸腾的水里。

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一晃,六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六年里,我为陈家诞下了一个儿子。

公婆大喜,为他取名“安康”,希望他一生平安健康。

安康的出生,像一阵春风,吹散了笼罩在陈家上空的许多阴霾。

婆婆赵氏的脸上,终于有了真切的笑容。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这个宝贝孙子身上,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我的生活,似乎终于步入了正轨。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日子过得安稳又平静。

而那尊曾掀起轩然大波的泥菩萨,早就像一颗被丢进深潭里的石子,了无声息,被所有人彻底遗忘了。

它被锁在后院西北角那个废弃的仓库里。

那仓库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后来因为有些漏雨,便再也没人去过。

门上的大锁,早已锈迹斑斑,墙角爬满了青苔,几缕不知名的藤蔓,甚至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有时候,家里的下人闲聊,会说起那个仓库,语气里总带着一丝畏惧,说那地方阴气重,一到晚上就听见里面有怪声。

久而久之,那里便成了陈府里的一个禁地,除了偶尔有胆大的孩童会跑到那里去探险,再无人问津。

我也很少再想起它。

只是偶尔,在深秋的午后,我抱着安康在院子里散步,路过那个角落,看到那扇紧闭的、破败的木门时,心里会没来由地咯噔一下。

父亲当年将菩萨交给我时,那严肃而深邃的眼神,会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纪芬,切记,此物干系重大。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示人,更不可毁坏。”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

可它如今,正静静地躺在那个被遗忘的角落,被蛛网和尘埃所覆盖。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违背了父亲的嘱托。

但我又能做什么呢?去跟婆婆理论,强行把它取出来,供奉在厅堂吗?那只会掀起另一场更大的家庭风波。

我只能安慰自己,只要它还在,只要它完好无损,便不算有违父命。

就这样,泥菩萨在那个阴暗的仓库里,静静地待了六年。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降临到了陈家。

03

安康五岁那年,长得虎头虎脑,聪明伶俐,是整个陈府的开心果。

他会背许多首唐诗,会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自己的名字,每天像个小燕子似的,在院子里叽叽喳喳地跑来跑去。

婆婆赵氏更是将他视作心肝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所有人都觉得,陈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

那年入秋,天气转凉,安康不小心染了风寒。

起初,只是普通的咳嗽、流涕,我们都以为是小毛病,请了大夫来,开了几服药,想着过几天就好了。

没想到,安康的病,非但没好,反而一天比一天重。

他开始持续不断地发低烧,整个人都恹恹的,没有精神。

以前最爱吃的桂花糕,现在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到了后来,他连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陈家的天,一下子就阴了。

我们请遍了京城里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大夫。

太医院的御医,都偷偷请来了两位。

他们轮流为安康诊脉,开出的药方换了一张又一张,人参、灵芝、鹿茸……各种名贵的药材,像流水一样往安康的嘴里灌,可他的病,就是不见半点起色。



大夫们一个个都愁眉不展,最后都只能摇着头,说一句“此乃奇症,我等才疏学浅,实在是无能为力”。

家里的气氛,从最初的喜悦祥和,变得压抑而绝望。

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不敢大声说话。

我每日守在安康的床前,看着他蜡黄的小脸,和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心如刀绞。我的丈夫陈远志,也是愁眉不展,整日唉声叹气。

而婆婆赵氏,像是彻底被打垮了。

她再也没有心思去参加那些太太们的聚会,也收起了所有华丽的衣服和首饰。

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头发也白了不少。

她每日跪在佛堂里,烧香磕头,祈求满天神佛,保佑她的孙儿能够渡过此劫。

佛堂里的香火钱,一捐就是几百两银子,可安康的病情,依旧在一天天地恶化。

绝望,将整个陈家,牢牢地困住了。

当医药失效时,人便会开始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鬼神。

婆婆赵氏,就是如此。

在请遍名医都无果之后,她彻底陷入了迷信的恐慌之中。

她坚信,安康的病,不是普通的病,而是家中风水出了问题,或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我们家开始变得乌烟瘴气。

今天,她从城外的龙王庙请来几个念经的和尚,在家里敲敲打打,做法事超度亡魂。

明天,她又从城西的天师府请来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拿着桃木剑,在家里四处比划,说是要斩妖除魔。

整个陈府,被他们搅得鸡犬不宁。

佛堂里的香火,一天到晚都没有断过,浓烈的香灰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痛苦万分。

我自小随父亲读书,信奉的是“敬鬼神而远之”的道理,对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向来是嗤之以鼻。

可现在,为了安康,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婆婆胡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丈夫陈远志劝过两次,都被婆婆声色俱厉地骂了回去。

“你懂什么!大夫都说没救了!我这是在救你儿子的命!”赵氏哭喊着,状若疯魔。

她的偏执行为,让本就压抑的家庭气氛,更加紧张。

家里所有的下人,都被她指使得团团转,在家中四处翻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吉利的东西,藏在了哪个角落里。

终于,在一个傍晚,她将矛头,指向了我。

那天,一个道士围着安康的房间转了几圈后,煞有介事地掐指一算,说:“府上有邪祟,此邪祟乃是旧物所化,应在一位女性亲眷的身上。”

赵氏听了这话,眼睛立刻就红了。

她冲进我的房间,不由分说地开始翻箱倒柜。我所有的首饰、衣物,都被她翻了出来,扔了一地。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我悲愤交加,拦在了她的面前。

“做什么?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门,冲撞了我的孙儿!”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质问,“我就说!当初你那嫁妆就有问题!那个破菩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你,是你克了我的安康!”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里。

我浑身发冷,气得说不出话来。

六年了,我为陈家操持家务,生儿育女,自问没有半点对不起他们的地方。

没想到,到了最后,在她的眼里,我竟然成了害自己亲生儿子的罪魁祸首。

我们的矛盾,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04

与我大吵一架后,婆婆赵氏似乎更加坚信了她的判断。

她花重金,从城外一座据说非常灵验的山上,请来了一位“得道高人”。

那高人五十来岁,山羊胡,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看上去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他在府中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安康的房门外,闭着眼睛,念念有词,最后,他猛地睁开眼睛,对赵氏说:“老夫人,府上阴气郁结,穢物藏身。此秽气,来自于长年不见天日的陈年旧物。若想救小公子,必须来一次彻底的扫除,将家中所有三年以上的旧物,全部清出,或烧或扔,以驱邪祟。”

这话,正中赵氏下怀。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高人的话深信不疑。

“烧!全都烧了!”她眼睛通红,几乎是嘶吼着下达了命令,“府里所有没用的旧东西,全都给我搬出来!一件不留!特别是那个……那个废了十几年的仓库!给我把门砸开!里面的东西,全都给我搬到院子里烧掉!”

命令一下,整个陈府都动了起来。

全家人,都处在一种崩溃和绝望的边缘。这场所谓的大扫除,更像是一场歇斯底里的、破釜沉舟的仪式。

下人们手忙脚乱,气氛紧张而混乱。

他们冲进各个房间,开始往外搬东西。那些落了灰的旧桌椅,磨损了的旧摆设,过了时的旧衣物……全都被堆到了院子中央。



管家找来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家丁,拿着大铁锤,走到了后院那个废弃的仓库门口。

我站在回廊下,远远地看着,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后院里回荡。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锁,应声而落。

尘封了不知多少年的木门,在一阵“吱呀”的呻吟声中,被缓缓推开。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尘土的、腐朽的气息,从里面涌了出来。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仓库里一片狼藉,光线昏暗,到处都结满了厚厚的蜘蛛网。各种废弃的家具和杂物,堆得像小山一样。

家丁们点起了火把,开始往外搬东西。每搬动一件,都带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赵氏披着一件外衣,亲自站在院子里指挥。

她的脸色惨白,眼神里带着一种疯狂的执拗。她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场荒唐的“驱邪”仪式上。

我站在不远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仓库的门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05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仆人,正和一个家丁合力搬一个沉重得快要散架的旧柜子。

那柜子上面,还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由于仓库里太黑,那个年轻的仆人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身体猛地撞向了旁边一个同样破败的货架。

只听见“哐当”一声,货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一个被遗忘在货架最顶层、满是灰尘的木匣子,因为这一下撞击,失去了平衡,从高处翻滚着坠落了下来。

“啪——”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响声,在混乱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木匣子摔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四分五裂。

从里面滚出来的,正是那尊被遗忘了整整六年的泥菩萨。

它没有木匣子的保护,直接撞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正在院子里大声吆喝的赵氏,听到这声异响,立刻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指着那个闯了祸的年轻仆人,正要破口大骂:“你这个没长眼睛的东西……”

可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怒气,在脸上瞬间凝固了。紧接着,那种愤怒的表情,被一种极致的震惊和不敢置信所取代。

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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