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臭到无法忍受，印度民众走上街头，要求莫迪政府赶紧处理

999，这不是彩票号码，是新德里PM2.5的读数。

孩子放学回家，口罩一摘，边缘一圈黑。

家长拿湿巾擦，三下，纸巾全黑。

同一天，印度门广场挤满人，举着白纸，上面只写一句话：我想呼吸。

有人晕倒，被抬上三轮车，司机边开边咳。

这不是电影，是上周的新德里。

空气像熬糊的锅，辣眼、呛喉、胸口疼。

检测仪爆表，屏幕干脆显示999，意思是：高到测不出。

医生最忙，儿科走廊加临时病床，一半孩子肺活量掉三成。

家长排队拿药，队伍拐到马路对面，没人说话，都在喘气。

污染源并不神秘。

北边农田，每天下午烧秸秆，烟柱像墙，顺风飘三百公里，直达首都。

排灯节那晚，烟花炸到凌晨，PM2.5瞬间翻三倍。

城里八百多万辆车，六成是旧车，排气管滴黑水。

电厂烧煤，烟囱不高，灰就地落下，像下雪。

治理办法年年有。

今年推出环保烟花，价格贵两倍，小贩悄悄说，买的人少，声音小不过瘾。

单双号限行也搞，摩托车不限制，结果路口更堵，尾气更重。

农民补贴打三折，到账慢，田等着种，一把火最省事。

人工降雨试两次，云太薄，飞机白飞，钱打水漂。

同一座城，两种呼吸。

富人区电器店，空气净化器卖断货，最便宜的一台也要普通工人半月工资。

贫民窟没窗户，屋里烧柴做饭，烟和外面混一起，分不出哪边更毒。

孩子咳到吐，用旧布蘸水，捂嘴当口罩。

医院急诊量翻三倍，床位不够，家长自带毯子睡地板。

世卫组织算过一笔账：住在这里，平均少活九年。

九年在数字里，在家长眼里，就是孩子还没长大就喘不动。

有中国团队带除尘设备来试点，一周下来，周边指数降一成五。

工程师说，设备不难，难的是天天开，电费谁付。

最高法院下通知，三天内交应急方案，不交就换人。

文件连夜打印，办公室灯亮到早上，方案厚厚一叠，能不能落地，没人敢保证。

有人算经济账，一年损失一万三千亿卢比，等于每天烧掉三十五亿。

商户关门，航班取消，外地客户改视频，不进城。

更多损失看不见：学生停课，考试延期，年轻人简历写“愿意外派”，先离开再说。

空气差，人才走，钱也跟着走。

短期办法其实就三条。

第一，给农民免费秸秆粉碎机，运到地头，现场教，省得烧。

第二，旧车限时淘汰，报废给券，买新车抵现金，不亏。

第三，烟花定点限售，统一进货，超标的一律下架，贵也买不到。

三招齐下，一周能见蓝。

问题是，谁先去谈，谁先去贴钱。

孩子已经咳了，再等，肺就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