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王”预见市场缺口,包下十万亩大蒜!他的操作让所有超市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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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鹏把合同推过去。

他的手在发抖。

“王总,价格我们认了。”

“签字吧,我们现在就安排打款。”

王守义拿起那份薄薄的纸。

上面写着一个让他足以后半生无忧的数字。

他身后的采购们,像是等待宣判的囚犯。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王守义把合同扔在了茶几上。

纸张发出一声轻飘飘的响动。

他看着张鹏。

慢慢地摇了摇头。

他脸上的笑意让张鹏感到一阵寒冷。

“张总,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王守義一字一頓地说。

“我让你们來。”

“从来就不是为了把我的蒜卖給你们……”



01

太阳把地里的泥块烤成了灰白色。

风从光秃秃的田野上吹过,带着一股土腥味。

王守义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

他的裤腿上沾满了干掉的泥点。

一进院门,就听见屋里收音机的声音。

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尖,很急切。

那个声音是镇上广播站的农业评论员。

王守义以前觉得他说的东西都有几分道理。

男人说,今年的大蒜行情算是彻底崩了。

他说,这不只是咱们一个县的事,是全国性的。

他说,去年的牛市透支了未来三年的行情。

他说,收购价已经跌破了种植成本。

甚至已经低于了前几年的最低点。

他还说,谁要是手里有存货,就赶紧抛。

晚一天,价格就掉一分。

现在不是考虑赚不赚钱,是考虑能拿回多少。

不然就只能等着烂在冷库里。

妻子秀兰在厨房里忙活。

她听见王守义的脚步声,端着一盆水出来。

她一整天都在听那个收音机,心早就凉透了。

水泼在院子里,溅起一阵灰尘。

“你听见了没有?”

秀兰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压着火。

她知道王守义的脾气,硬顶着来没用。

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王守义把锄头靠在墙根。

那个动作很慢,好像锄头有千斤重。

他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凉水。

水瓢是旧的,边上还有个豁口。

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他想用凉水把心里的那团火浇灭。

“我在问你话。”

秀兰走到王守义面前,挡住了他的路。

她的手上还沾着面粉。

“村东头的李大嘴,今天早上就卖了。”

“村西头的王四,今天把他家的蒜全卖了。”

“价格比李大嘴还低一毛。”

“一斤六毛钱。”

“镇上的收购商说,明天可能就是五毛了。”

“他一边装车一边哭,说连农药钱都没挣回来。”

“他家媳妇当场就晕过去了。”

王守义放下水瓢。

水瓢和水缸沿磕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

“那是他家的事。”

秀兰被他这句话噎住了。

“我们家的蒜,还有你从村里收的那些。”

“你答应了人家,要带大家一起挣钱的。”

“现在呢?人家天天上门来问。”

“我每天赔着笑脸替你挡着。”

“加起来有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整整三个冷库,堆得跟山一样。”

“冷库每天的电钱就要几百块。”

“这都快一个月了,光电钱花了多少了?”

“那是咱儿子上大学的钱啊。”

“那钱不是钱?那是烧纸?”

秀兰的眼圈红了。

她觉得委屈,也觉得害怕。

王守义看着她,没说话。

他知道她说得都对。

每一句都对。

但他有自己的盘算,只是现在还不能说。

他脸上的表情像院子里的那口老井,看不出深浅。

“不卖。”

他过了很久才说出这两个字。

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清楚得像是一块石头砸在冰面上。

秀兰愣住了。

她预想过他会找各种理由,会发火,会沉默。

但她没想过,他会这么干脆地拒绝。

她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这个男人一辈子老实本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犟了。

她退后两步,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王守义,你是昏了头了!”

“你是中了什么邪?”

“你是不是听了哪个骗子的话了?”

“你是想把这个家往死路上逼!”

她转身跑回了屋里。

她不想让邻居看见她哭的样子。

里屋传来她压抑着的哭声。

王守义站在院子里。

他没有去追,也没有去劝。

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太阳照在他身上,他感觉不到一点暖和。

收音机里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分析着。

02

他说,今年的天气好,全国大蒜都丰收。

他说,国外的订单也减少了。

分析着供求关系,分析着国际市场。

分析着消费者的心理预期。

结论只有一个,完了。

彻底完了,谁也救不了这个市场。

王守义走过去,伸手关掉了收音机。

他不想再听了。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只有妻子的哭声,像一根细细的针,扎在他的心上。

他知道,村里人现在肯定都在背后骂他。

骂他是个疯子,是个赌徒。

天快黑的时候,他走出了院子。

他要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

村口的大槐树下蹲着一个人影。

果然是他。

是老刘。

老刘是王守义的发小,也种了一辈子大蒜。

他俩从小一起和泥巴,一起下地。

看见王守义过来,老刘站了起来。

他看起来比前几天老了十岁。

他把手里的烟头在鞋底上捻灭。

那已经是今天的第三包烟了。

“守义,还在为蒜的事扛着呢?”

老刘的声音很沙哑。

王守义嗯了一声。

他知道老刘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

“你这又是何苦。”

老刘叹了口气。

“咱庄稼人,斗不过天,也斗不过市场的。”

“今天镇上的李贩子来收蒜,多好的机会。”

“他把镇上所有贩子都叫来了,说是最后一次大批量收。”

“我把家里剩下的那点全给他了。”

“价格是不好,但总算拿回了点现钱。”

“虽然亏了点,但总比全烂在手里强。”

“地里马上又要种下一季了,总得有点钱买种子化肥吧。”

“听我一句劝,赶紧出手吧,现在还能收回点本钱。”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收了大家伙的蒜。”

“你不能拿全村人的指望去赌啊。”

王守我看着远处渐渐模糊的田埂线。

“老刘,你说,这天会不会一直阴下去?”

老刘没明白他的意思。

“啥天阴不阴的,说蒜呢。”

“我说,这蒜价,不会一直这么低。”

王守义转过头,看着老刘。

他的眼神很亮,在黄昏里像两颗星。

“你信不信,不出半年,这蒜价能翻好几个跟头。”

老刘张大了嘴巴。

他上下打量着王守义。

像是在看一个说胡话的病人。

“守义,你是不是亏钱亏得脑子不清醒了?”

“还翻跟头,它不跌到泥里我就烧高香了。”

王守义没有争辩。

他只是说了一句让老刘差点跳起来的话。

“我不光不卖。”

“我还要接着收。”

“我要去贷款,把咱们这十里八村的蒜,都收到我手里。”

老刘彻底呆住了。

他指着王守义,手指头都在哆嗦。

“你……你这是赌命啊!”

王守义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家的方向走。

他的背影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孤单,又有些倔强。

接下来的日子,王守义真的像疯了一样。

他去了县里的信用社。

磨破了嘴皮子,拿出了家里所有的地契做抵押。

贷出来一笔钱。

这笔钱不够。

他又厚着脸皮,去求了几个城里做生意的远房亲戚。

签了比银行利息高出好几倍的借条。

钱一到手,他就在村里贴出了告示。

他要收蒜。

比市场价高一毛。

一斤七毛钱。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了周围的村子。

村民们一开始都觉得王守义是傻了。

但当他们看到王守义摆在桌子上那一沓沓的红票子时。

他们的想法变了。

管他傻不傻,能把手里的赔钱货换成钱才是真的。

他们开着拖拉机,赶着驴车,把一袋袋大蒜运到王守义指定的冷库。

王守义的冷库,从一间,变成了三间,又变成了五间。

镇子边上的大型冷库,几乎被他一个人包圆了。

秀兰已经不哭了。

她也不骂了。

03

她只是整天整天地不说话。

眼神空洞地看着院子里的那棵枣树。

家里像是提前过冬了一样,冷得让人发慌。

王守义把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冷库里。

他每天都要亲自检查每一间库房的温度和湿度。

他像一个守着宝藏的国王。

只是他的宝藏,是一堆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的大蒜。

他心里也有过害怕。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会想起信用社主任那张严肃的脸。

会想起亲戚们签下借条时怀疑的眼神。

会想起妻子绝望的沉默。

这时候,他就会想起几个月前看到的那则消息。

在一份没人看的农业内参报纸上。

说南方的几个大蒜次产区,因为罕见的秋季连绵阴雨。

播种面积锐减了三成以上。

他还想起在港口打工的侄子在电话里跟他闲聊。

说最近码头上来了一些东南亚的客商。

点名要收购大蒜和辣椒干,量很大。

王守义觉得,这两件事连在一起,就不是偶然了。

市场就像一口看不见的锅。

这边看着风平浪静,锅底下的火可能已经烧起来了。

只是热气还没冒上来。

他赌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他把自己和整个家的命运,都压在了这十万亩产量的“蒜山”上。

冬天很冷,很长。

村里人已经把王守遗当成了一个彻底的笑话。

大家在背后都叫他“王疯子”。

老刘每次在村里碰到他,都把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见。

他觉得跟王守义说话都丢人。

春节过得冷冷清清。

王守义家里,连鞭炮都没放。

年刚过完,村子里突然来了一些开着小货车的外地人。

他们挨家挨户地打听谁家还有存蒜。

出价一块二。

这个价格让所有卖了蒜的村民都捶胸顿足。

老刘把自己藏在窖里的最后一点蒜种都卖了。

挣了小一千块钱。

他心里又得意起来。

他跑到王守义家门口,隔着院墙喊。

“守义,听说了没,蒜价涨了!”

“我跟你说,差不多就行了,你那些货,赶紧出吧!”

王守义正在院子里修理农具。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

老刘自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走了。

那些外地小商贩在村里转了一圈,没收到多少货。

最后,他们打听到了王守义的冷库。

他们找到了王守义,开价一块五,想把他所有的货都包了。

王守义坐在冷库办公室里,摇了摇头。

“不卖。”

商贩们把价格提到了两块。

王守义还是摇头。

“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

“两块一斤还不知足?”

“你就不怕砸手里吗?”

商贩们气急败坏地走了。

这件事,让王守义的名声变得更响了。

只是这一次,大家不再叫他“王疯子”。

有人开始偷偷叫他“蒜王”。

四月的风吹过来,带着暖意。

市场上的蒜价,也像这天气一样,开始疯狂升温。

三块,四块,五块。

价格一天一个样。

就像坐上了火箭。

新闻里,“蒜你狠”这个词又被重新翻了出来。

这一下,整个县城都知道了王守义的名字。

他家的院子门口,突然成了停车场。

从几万块的国产车,到上百万的进口豪车。

什么牌子的都有。

来的人都想见王守义一面。

都想从他手里拿到哪怕一车蒜。

王守义谁也不见。

他让侄子守在门口。

就一句话。

“我叔说了,蒜不单卖,他在等一个能说了算的人来。”

终于,一辆黑得发亮的奥迪车开进了村子。

车子停在了王守义家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

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

他叫张鹏。

是华联超市集团的生鲜采购总监。

张鹏的心情很糟糕。

他们超市的供应链数据模型,第一次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

04

全国上千家门店的大蒜库存已经见底。

消费者的投诉信堆满了总部的邮箱。

他这次来,是被董事会下了死命令。

必须解决大蒜的供应问题。

当他走进那个普通的农家院子,看到王守义的时候。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就是这么一个穿着旧布鞋,满身泥土气的农民。

居然能搅动整个生鲜市场。

“王先生,你好。”

张鹏主动伸出手,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王守义在井边洗了洗手。

在裤子上擦了擦,才跟张鹏握了一下。

他的手很粗糙,像砂纸一样。

“进屋说吧。”

王守义把他让进了堂屋。

屋里的陈设让张鹏感到陌生又压抑。

秀兰端来了两杯茶。

张鹏看着那个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搪瓷茶杯,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王先生,我的来意,想必您也清楚。”

张鹏决定速战速决。

“我们需要大蒜,有多少要多少。”

“价格方面,我们很有诚意。”

“在目前五块二的市场价基础上,我们再加三成。”

“一次性结清,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他觉得这个条件,足以显示他们集团的实力和诚意。

王守义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气。

他没有去看张鹏。

而是看着窗外。

“张总监,你们超市,卖过三毛钱一斤的蒜吗?”

他的问题很突兀。

张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王先生,商业行为要看市场规律。”

“过去的价格,没有参考意义。”

王守义点了点头。

“有道理。”

“生意就是生意。”

他放下茶杯,看着张鹏。

然后,他伸出了一根饱经风霜的手指。

“六块。”

他说。

“一斤,一分都不能少。”

张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说什么?”

“六块。”

王守义又说了一遍,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张鹏“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王先生,你这是漫天要价!”

“这个价格比市场价高了将近一块钱!”

“比去年秋天更是涨了十倍!”

“你这是在扰乱市场秩序!”

王守义也站了起来。

他的个子不高,但此刻却让张鹏感到一种压力。

“张总监,你们联合起来压价,把我们农民一年的辛苦钱都压没了的时候。”

“你们怎么不说自己是在扰乱市场秩序?”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我说了算了,你就受不了了?”

张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想发作,但看了看王守义那双平静又坚决的眼睛。

他知道,发火没有任何用。

“这个价格,我做不了主。”

张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那你就回去,找个能做主的人来。”

王守义说完,就走出了堂屋,不再理他。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对张鹏和他的团队来说,如同地狱。

他们住在镇上唯一的旅馆。

每天都要忍受各种不适应。

他们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

想通过村干部给王守义施压。

想找到王守义的亲戚去说情。

想私下联络其他的蒜农,看能不能挖走一些货源。

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

王守义像一座油盐不进的山。

而他们发现,这座山,居然真的掌握了这一季几乎所有的大蒜。

市场上的蒜价,还在一天天地涨。

五块五,五块八。

每天早上睁开眼,就是一个新的高价。

张鹏的头发都快愁白了。

总部的电话一天比一天催得紧。

竞争对手已经通过一些灰色渠道,弄到了少量的大蒜。

在他们的门店里,以天价限量销售,赚足了眼球。

华联超市的货架,却还空着。

最后,张鹏妥协了。

他召集了其他几家同样陷入困境的大型连锁超市的采购代表。

05

他们决定联合起来,接受王守义的价格。

毕竟,再拖下去,他们的损失会更大。

他们一起出现在了王守义家的院子里。

像是一支前来投降的军队。

张鹏把一份拟好的合同,放在了王守义面前的石桌上。

合同上那个六块钱的单价,刺眼得让他心都在滴血。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签署一份不平等条约。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总,价格我们认了。”

“签字吧,我们现在就安排打款,车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他身后的其他超市采购们,也都屏息凝神,死死地盯着王守义的手。

只希望他能快点拿起笔,结束这场让他们集体崩溃的噩梦。

王守义拿起了那份薄薄的合同。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随手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纸张发出一声轻飘飘的响动。

却像一声惊雷,炸在每个人的心里。

他站起身,走到张鹏面前。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嘴角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嘲讽,有怜悯,还有一种他们看不懂的深邃。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张总,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让你们来,从来就不是为了把我的蒜……”

“卖给你们。”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人的大脑。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风吹过枣树叶子的沙沙声。

张鹏感觉自己的血都凉了。

他身后的采购团队集体石化。

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迷茫,最后变成了彻底的恐惧和崩溃。

不卖给他们?

那他囤积这么多大蒜,费了这么大的劲,把他们所有人都逼到绝路。

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傻瓜,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巨大陷阱。

而眼前这个一直被他们视为贪婪、短视的农民。

才是那个站在陷阱边上,冷冷注视着他们的猎人。

王守义没有理会他们石化的表情。

他转身回了屋。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他把一摞打印好的文件,和几个包装好的样品袋,放在了石桌上。

就是刚才放合同的那个位置。

“这些,才是我想跟你们谈的生意。”

张鹏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机械地伸出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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