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法医在20年老店吃麻辣烫,DNA检测后瘫坐在地:这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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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那份DNA检测报告,像一张死亡判决书,静静躺在我桌上。

报告末尾的结论栏里,只有两个字。

人类。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三天前那碗麻辣烫的味道,混合着骨汤的香浓和辣椒的灼热,此刻却化为最恶毒的诅咒,在我食道里疯狂燃烧。

这不可能。

我拿起手机,翻出那家店的收藏链接,「邬叔麻辣烫,二十年老店,街坊的味道」。

照片上,那个总是笑得一脸和蔼的邬叔,正憨厚地递给我一碗热气腾腾的麻辣烫。

我叫岑景,一名前法医。

三年前,因为妹妹岑溪的失踪案,我患上严重的PTSD,离开了深爱的工作。

如今,我是一家食品安全评测机构的顾问。

职业敏感让我对入口的每一样东西都心存警惕。

三天前,我在邬叔店里吃宵夜,一块牛肚的口感有些奇怪,韧性过强,纤维感也与我认知中的任何牲畜组织都对不上。

鬼使神差地,我用纸巾包起那块咀嚼过的“牛肚”,带回了实验室。

现在,这份报告告诉我,我咀嚼的,是我的同类。

我攥紧了报告,纸张被捏得吱吱作响。

二十年的老店,温暖了几代人味蕾的邬叔,他端上餐桌的,究竟是什么?

我的脑海里,闪过妹妹岑溪失踪前最后的身影。

她那天也是高高兴兴地对我说:「哥,我去吃邬叔麻辣烫啦!」

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脊椎一路攀升,直冲天灵盖。

这碗麻辣烫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02

我拨通了裴念的电话,她是我以前在警队的搭档。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岑景?稀客啊,又发现什么食品安全大案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裴念,我需要你帮忙查一家麻辣烫店。」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岑景,」裴念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又想起岑溪的事了?」

「我很清醒。」我打断她,「报告就在我手上,千真万确。」

「一份你自己实验室出的报告,没有官方背书,很难立案的。更何况,对象是邬叔……那家店开了快三十年了,几代人都吃过,从没出过问题。」

我明白她的顾虑。

在所有街坊邻居眼里,邬叔是个老好人,他的店就是这条街的深夜食堂。

指控他卖的麻辣烫里有……那种东西,无异于天方夜谭。

「我需要证据,更多的证据。」我挂掉电话,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夜色渐深,我换上一身黑衣,戴上帽子和口罩,如同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邬叔麻辣烫」的后巷。

后厨的窗户虚掩着,一股浓郁的骨汤香味飘散出来,但此刻,这味道只让我感到恶心。

我小心翼翼地翻了进去。

后厨收拾得很干净,不锈钢的操作台擦得锃亮。

我打开冰柜,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种食材,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我想错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角落里一个上了锁的小型冰柜。

它和周围崭新的设备格格不入,显得又旧又突兀。

我从工具包里拿出工具,几下就撬开了锁。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气扑面而来。

冰柜里没有成块的肉,只有一个个密封的白色塑料盒。

我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是暗红色的肉片,已经被酱料腌制过,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我迅速取了样本,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是邬叔!他这么晚了还来店里?

我心头一紧,立刻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储物间。



03

储物间的门缝里,我看到邬叔佝偻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径直走向那个小冰柜。

他熟练地打开锁,取出一个白色塑料盒,然后又匆匆离去,自始至终,他的脸上都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挣扎。

他不像个凶手,更像个……提心吊胆的帮凶。

我等他走远,才从储物间出来,迅速离开了后厨。

回到实验室,我连夜对新的样本进行化验。

结果和之前一样,人类DNA。

但这一次,我有了更惊人的发现。

通过更精密的测序,我发现这些样本的DNA序列高度一致,仿佛……来自同一个人。

一个被长期、稳定“供应”的来源。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不是意外,这是一条血腥的、持续运作的产业链。

第二天,我把新的报告和昨晚偷拍的邬叔的照片一起发给了裴念。

「裴念,这不是我的幻觉。你看,他有一个单独上锁的冰柜。」

这一次,裴念没有再质疑。

「地址发我,我现在带人过去。」

我开始回忆五年前,岑溪失踪的那个晚上。

那时我还是个刚入职的法医,每天忙于解剖台和案发现场。

岑溪,我唯一的妹妹,还在读大学,青春洋溢,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她最喜欢的就是邬叔家的麻辣烫,说那里有「家的味道」。

失踪前一天,我记得她和我提过一件事。

「哥,我最近总觉得邬叔店里有个怪人。」

「怎么怪了?」我当时正看着案卷,心不在焉地问。

「说不上来,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很高很瘦,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也不吃东西,就盯着邬叔的后厨看,眼神……很吓人。」

当时我只当是小女孩的胡思乱想,叮嘱她一句「少去外面吃」,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如今想来,每一个被忽略的细节,都可能是通往地狱的预兆。

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是谁?

他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思绪被裴念的电话打断:「岑景,我们到店里了。但是……那个小冰柜是空的。」

「什么?」我大惊失色。

「邬叔说那只是个坏掉的旧冰柜,忘了扔。我们搜查了整个店,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空的?

怎么可能!

我昨晚明明看到他从里面取东西了!



04

「他销毁了证据。」我的声音冰冷。

「没有证据,我们什么也做不了。邬叔还在嚷嚷着要告我们骚扰。」裴念的语气充满无奈。

「他肯定有问题。」我斩钉截铁地说。

「岑景,冷静点。或许……你可以亲自和他谈谈。」裴念建议道。

我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我再次来到「邬叔麻辣烫」,店里没有客人,显得异常冷清。

邬叔坐在柜台后,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眼窝深陷,满是血丝。

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邬叔。」我平静地坐到他对面。

「你……你还来干什么?」他声音沙哑。

我将那份DNA报告的复印件推到他面前。

他只看了一眼标题,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看着我,邬叔。」我加重了语气,「你的麻辣烫里,有人的成分。你最好告诉我,这些东西,从哪来的?」

邬叔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五年前,我妹妹岑溪,也是来你这里吃完麻辣烫之后失踪的。」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也不想的……是他们逼我的!」

「他们是谁?」我追问。

「我不能说……说了我们全家都会死的……」他捂着脸,痛苦地哀嚎。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裴念打来的。

她的声音异常凝重,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岑景,你送来的新样本,我们做了加急DNA比对……」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结果出来了。」

「那个DNA……」

「和资料库里岑溪的DNA样本……」

「完全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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