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升任市长,把我调去贫困县挂职,半年后我带着督导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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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晓薇同志,调任清水县挂职副县长。”

当周建国在干部大会上念出这个任命时,我死死攥着手里的水杯,指节发白。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和主席台之间游移。

周建国,我的前夫,刚刚升任江州市市长。三年前他出轨女下属,我提出离婚净身出户。现在他意气风发地坐在台上,而我成了他报复的对象。

清水县,全市最穷的县,开车要四个小时山路。我女儿刚上初中,正是需要妈妈的时候。

散会后,审计局的老张悄悄塞给我一个文件袋:“这是清水县这些年的项目档案,你带着,也许用得上。”

我接过那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半年后,当我站在清水县政府大楼前,看着省督导组的车一辆辆驶入大院,县长马文涛惊恐的脸色让我明白——有些人,终究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01

接到正式调令那天,我正在审计局加班。

初秋的夜晚,办公楼里只剩我一个人。桌上的台灯照着密密麻麻的数据表格,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习惯性地看了眼手机——晚上九点半,女儿应该已经睡了。

门被推开,局长站在门口,脸色凝重。

“晓薇,市里的调令下来了。”他把文件放在我桌上,叹了口气,“我争取过,但是......”

我看着那份盖着大红印章的调令,手指微微颤抖。市审计局业务骨干林晓薇,调任清水县人民政府挂职副县长,分管扶贫工作。

“周市长亲自点名的。”局长压低声音,“大家都知道你们的事,这是......”

“我明白。”我打断他的话,不想听那些无意义的安慰。

局长走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

暴雨倾盆,我冲进周建国的办公室,手机里是他和江曼在酒店的照片。那个女人比我小四岁,是市电视台的主持人,笑起来风情万种。

“晓薇,我们好聚好散。”周建国整理着衣领,神情冷淡,“房子车子都给你,女儿归我。”

我看着这个共同生活了十二年的男人,突然觉得陌生。

“房子车子我不要,女儿必须跟我。”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周建国愣了一下,很快冷笑:“你拿什么养孩子?你工资才多少?”

“那是我的事。”我转身走向门口,“明天我就去民政局。”

离婚那天,我什么都没要,只签了女儿的抚养权协议。周建国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在他看来,我这是故意让他丢脸——堂堂副市长,连前妻都养不起。

三年来,我一个人带着女儿,租房子住,省吃俭用,从不去求他半分。女儿的学费、生活费,我全部自己承担。周建国每个月打来的抚养费,我一分不动存进女儿的账户。

我不想欠他的。

可现在,他升官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发配到最偏远的地方。

手机震动,是女儿发来的消息:“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我看着那行字,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去跟女儿告别。

“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我抱着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但每个周末都会回来看你。”

十三岁的女儿懂事得让人心疼,她抱着我,小声说:“妈妈,是不是爸爸又欺负你了?”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没有,这是组织安排。”我替她整理头发,“你跟外婆好好住,妈妈很快就回来。”

外婆送我出门,红着眼眶说:“晓薇,要不你去求求他,女儿还小,不能没有妈妈。”

我摇摇头:“妈,我不会去求他。有些事,低头也没用。”

开车去清水县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老张给我的那个文件袋。

文件袋里是清水县近三年的扶贫项目审计档案,厚厚一叠,很多项目都被标注了“待核查”。作为审计局的人,我太清楚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账目有问题。

四个小时的山路颠簸,车窗外的风景从繁华市区变成连绵群山。九月的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下午三点,我到了清水县。

县政府大院破败陈旧,墙皮剥落。传达室的老大爷看了我的介绍信,慢吞吞地拿起电话:“县政府吗?来了个女干部,说是新来的副县长......”

我站在烈日下等了半个小时,才有人来接我。

来的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四十来岁,姓李,见到我客气地笑笑:“林县长,欢迎欢迎。路上辛苦了。”

他把我带到县政府招待所,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家具老旧,被褥有股霉味。

“林县长先休息,明天再去办公室报到。”李主任说完就走了,连晚饭都没提。

我坐在硬邦邦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走茶凉。

手机响了,是周建国打来的。

“到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到了。”我言简意赅。

“好好干,这是组织对你的锻炼。”他说得冠冕堂皇,“别让女儿担心。”

我直接挂断电话。

02

窗外,夕阳把整个县城染成昏黄色。街上行人稀少,几个小商贩在收摊,远处传来狗叫声。这个地方,距离江州市区一百二十公里,却像是另一个世界。

我打开那个文件袋,一份份翻看档案。

清水县近三年累计获得扶贫资金八千万元,涉及道路建设、学校改造、安全饮水、产业扶持等多个项目。但审计报告显示,很多项目存在资金拨付与实际进度不符的情况。

有些项目开工就烂尾,有些项目账面完成率百分之百,实际完成率只有百分之四十。最蹊跷的是,很多承包商都是注册时间不超过一年的公司,注册资金只有几十万。

我拿出笔记本,把这些疑点一一记录下来。

第二天上午,我去县政府报到。

县长马文涛五十出头,地中海发型,肚子凸起,握手时满脸笑容:“林县长大驾光临,我们清水县蓬荜生辉啊。听说你是周市长的......”

他话说一半,意味深长地停住。

“是周市长亲自点名调我来的。”我淡淡地接话,“希望在马县长的领导下,能为清水县做点实事。”

马文涛笑容僵了一下,很快恢复:“那当然,那当然。林县长是审计局的业务骨干,有你这样的专业人才来,是我们的福气。”

他安排秘书带我去办公室。

所谓的办公室,是一间堆满杂物的储藏间,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灰尘味。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窗户玻璃破了一块,用纸糊着。

秘书尴尬地说:“林县长,实在对不住,县里办公用房紧张,先凑合着用。我马上找人来打扫。”

我看着这间房,心里明白——这是下马威。

“不用了,我自己打扫。”我撸起袖子,开始收拾房间。

秘书愣住,没想到一个市里来的女干部会自己动手。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说:“林县长,您真的要在清水县待一年?”

“组织安排的。”我擦着桌子上的灰尘。

“可是......”秘书欲言又止,“听说您和周市长......”

“工作归工作。”我打断他,“对了,分管扶贫工作,我需要看近三年的所有项目档案。”

秘书脸色变了:“这个,要向马县长请示。”



“那就请示。”我抬起头看着他,“我明天就要看到。”

秘书走后,我一个人把办公室打扫干净。下午,我去县城转了一圈。

清水县真的很穷。主街道坑坑洼洼,房屋破旧,最好的建筑是县政府大楼。街边的小卖部卖着过期的零食,学校操场是黄泥地,孩子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

我走进一家小饭馆吃午饭,老板娘四十来岁,很热情。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她给我端来一碗面。

“我是新来的副县长。”我笑着说。

老板娘惊讶地打量我:“副县长?这么年轻?”

“来挂职一年。”我尝了一口面,味道还不错。

“那您可要为我们老百姓做主啊。”老板娘坐下来,叹了口气,“这几年说是扶贫,钱也拨了不少,可我们村的路还是烂泥路,一下雨就没法走。”

我放下筷子:“你们村是哪个村?”

“东山村,离县城二十里。”老板娘说,“前年说要修路,来了施工队,挖了半个月就跑了。去年又来一拨人,修了三分之一又停了。今年更离谱,根本没人来。”

我记下这个村名。

“还有我们村小学,房子都快塌了,说是要改造,钱也到位了,就是不见动工。”老板娘越说越激动,“听说钱都被......”

她突然停住,警惕地看着我:“我瞎说的,您别往心里去。”

我明白她的顾虑:“没事,你说的我都记住了。”

吃完饭,我又去了几个村子。越看越心惊——这些地方的贫困程度远超我的想象。很多人家还住着土坯房,孩子们在危房里上课,连自来水都没有。

八千万的扶贫资金,都去哪了?

03

晚上回到招待所,我开始整理白天收集的信息。手机响了,是女儿打来的视频电话。

“妈妈!”女儿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后是她的房间。

“宝贝,想妈妈了吗?”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

“想。”女儿的眼睛红红的,“妈妈,你那里是不是很苦?”

“还好,就是有点远。”我不想让她担心,“你在家听外婆的话,好好学习。”

“妈妈......”女儿咬着嘴唇,“今天爸爸和江阿姨来接我,说要带我去吃大餐。”

我的心一紧:“然后呢?”

“我没去。”女儿说,“江阿姨说你在清水县过得很苦,是因为不听爸爸的话。我跟她吵了一架。”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宝贝,别理他们。妈妈在这里很好,是来工作的。”

挂了电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桌上大哭。

周建国真狠。他不仅要把我发配到穷乡僻壤,还要在女儿面前给我抹黑。江曼那个女人,当年插足别人婚姻,现在还要对我的女儿洗脑。

我擦干眼泪,打开电脑,开始写工作日志。

既然来了,就要把事情做好。不是为了周建国,是为了那些还住在危房里的孩子,为了那些走不通的泥巴路,为了那些等着救命的贫困户。

第三天,扶贫办主任钱海峰来找我。

他四十五岁,秃顶,戴着金框眼镜,手腕上的金表闪闪发亮。见到我,笑得很殷勤。

“林县长,您要的资料我都准备好了。”他拎着一个大箱子进来,里面装满了文件。

“谢谢钱主任。”我接过箱子。

“林县长,您刚来清水县,人生地不熟的。”钱海峰坐下来,“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我在扶贫办干了八年,对每个项目都了如指掌。”

“那太好了。”我倒了杯水给他,“钱主任,我想问问东山村修路的事。”

钱海峰的笑容僵了一下:“东山村?那个项目......”

“账面上显示这个项目三年前立项,预算两百万,去年已经验收完成。”我翻开档案,“但我去实地看了,路只修了三分之一,而且质量很差。”

“这个......”钱海峰擦了擦额头的汗,“可能是因为地质条件复杂,施工难度大......”

“那为什么验收报告上写的是'质量优良,全部完工'?”我盯着他。

钱海峰的脸色变了:“林县长,您这是......”

“我只是想了解情况。”我语气平和,“毕竟我分管扶贫工作,总要对每个项目负责。”

钱海峰站起来,皮笑肉不笑:“林县长,您是市里来的,不懂基层情况。有些事,没必要较真。”

他走后,我把东山村的档案单独拿出来,仔细研究。

项目承包商叫“宏远建筑有限公司”,注册资金五十万,注册时间是三年前,地址在县城一栋居民楼里。法人代表叫刘大壮,电话打过去是空号。

我让秘书小王查了这家公司的工商信息,发现这家公司除了东山村的项目,还承包了另外五个村的道路工程,总金额超过一千万。

一个注册资金只有五十万的公司,怎么能承包一千万的工程?

我决定去实地看看。

周末,我一个人开车去了东山村。山路崎岖,一路颠簸,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村子在半山腰,房屋破旧,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村支书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王,黑瘦黑瘦的。见到我,很惊讶。

“你是县里的干部?”老王打量着我。

“我是新来的副县长林晓薇。”我递上名片,“想了解一下修路的情况。”

老王的眼睛亮了:“副县长!太好了,您可算来了!”

他带我去看那条烂尾的路。

04

路基挖了一半,堆着乱石和泥土,另一半根本没动工。已经完工的部分,水泥路面坑坑洼洼,有些地方已经开裂。

“就这质量,还说验收合格。”老王气得直跺脚,“去年来了个验收组,在村口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连路都没走完。”

“施工队什么时候撤的?”我问。

“第一次是前年十月,说是没钱了。第二次是去年五月,干了半个月又跑了。”老王说,“我们去县里找过好几次,每次都说在协调,结果一直拖到现在。”

我拍了很多照片,记录下路面的情况。

“还有小学的事。”老王带我去村小学,“说是要改造,钱也拨了,但到现在一砖一瓦都没动。”

村小学只有一栋二层楼,墙壁裂了好几道缝,教室里的桌椅摇摇晃晃。四十几个孩子挤在两间教室里,黑板是水泥墙刷的漆。

我的心揪得紧紧的。

“副县长,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老王拉着我的手,眼眶红了,“我们不贪,只要把该做的事做完就行。”

回到县城已经是下午五点。我没有回招待所,直接去了县档案室。

管理员是个年轻姑娘,见我要查档案,很热情地帮忙。我把东山村相关的所有文件都调出来,一份份查看。

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东山村修路项目的审批签字,最后一栏是县长马文涛,倒数第二栏是扶贫办主任钱海峰。

我又查了其他几个类似的项目,发现一个规律:所有烂尾或者质量问题严重的项目,承包商都是那几家注册资金很低的小公司,而这些公司都在同一时间注册,法人代表都查无此人。

这不是巧合,这是一个系统性的问题。

晚上,我把所有线索整理出来,发现了一个利益链条:项目立项——资金拨付——找空壳公司承包——工程烂尾或低质量完工——验收通过——资金不知去向。

而这个链条的关键节点,都有几个人的签字:马文涛、钱海峰,还有几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

我打开电脑,开始写调查报告。写到半夜两点,手机突然响了。

是周建国。

“你在清水县干什么?”他的声音很冷。

“工作。”我简短地回答。

“听说你在查账?”周建国冷笑,“林晓薇,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挂职副县长,不是纪委的。”

“我是审计局出来的,查账是本职工作。”我不卑不亢。

“你以为你能查出什么?”周建国的声音带着威胁,“清水县的水很深,不是你能趟的。识相点,老老实实待一年就回来。”

我握紧手机:“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周建国顿了一下,“女儿还在读书,你最好想清楚。”

他挂断电话。

我坐在黑暗中,手指颤抖。周建国这是在用女儿威胁我。但我不能退缩,那些等着修好的路,那些等着改造的学校,那些被贪污的扶贫款,每一分都是老百姓的救命钱。

我拿起手机,给省审计厅的老领导发了条信息:“赵厅,我是林晓薇,有个情况想向您汇报。”

第二天一早,县政府办公楼里气氛不对劲。

走廊里的工作人员看到我,都低头匆匆走过。秘书小王偷偷告诉我:“林县长,昨晚马县长连夜开了常委会,专门说了您的事。”

“说什么?”我心里有数。

“说您不熟悉基层情况,不要轻举妄动。”小王压低声音,“还说您是市里空降下来镀金的,待一年就走,别给县里添乱。”

我笑了:“他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只待一年。”

05

上午十点,钱海峰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来找我。

“林县长,这是宏远建筑的刘总。”钱海峰笑容满面,“听说您对东山村的项目有疑问,刘总特地来解释。”

刘大壮四十来岁,穿着名牌西装,手上戴着玉扳指。见到我,很客气地伸出手。

“林县长,久仰大名。”他的手湿漉漉的,握手时很用力,“东山村的项目确实有些问题,主要是因为地质条件太差,加上资金周转困难......”

“账面上显示项目款已经全额拨付。”我打断他,“两百万,一分不少。”

刘大壮愣了一下:“这个......有些款项还在财务流程里......”

“财务流程需要一年多?”我盯着他,“刘总,您公司注册资金只有五十万,却承包了一千多万的工程,这符合规定吗?”

刘大壮的脸色变了,看向钱海峰。

钱海峰打圆场:“林县长,刘总是我们的老合作伙伴了,信誉很好。至于资金的事,县里也有难处......”

“什么难处?”我站起来,“扶贫款是专项资金,必须专款专用。现在项目烂尾,质量不合格,验收还能通过,这是谁的难处?”

办公室里的气氛凝固了。

钱海峰脸色难看:“林县长,您初来乍到,有些情况不了解......”

“那就让我了解。”我拿出厚厚一叠材料,“我这里有东山村的项目档案,验收报告,还有实地拍的照片。钱主任,要不要一起看看?”

钱海峰站起来:“林县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和刘大壮气冲冲地走了。

下午,马文涛把我叫到他办公室。

“林县长,听说你在查东山村的项目?”马文涛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

“是。”我站在办公桌前,“项目有很多问题。”

“什么问题?”马文涛点了根烟,“我看验收报告都合格啊。”

“实际情况和报告不符。”我把照片拿出来,“路只修了三分之一,质量极差。”

马文涛看都不看:“林县长,基层工作很复杂,不能光看表面。”

“那应该看什么?”我问。

“看大局。”马文涛弹了弹烟灰,“东山村那个项目,县里已经协调过了。施工方有困难,我们也在想办法。你这样咄咄逼人,只会把事情搞砸。”

“协调了两年,路还是烂的。”我直视他,“这叫协调?”

马文涛的脸色沉了下来:“林县长,你是市里来挂职的,我欢迎。但别把市里那套拿到基层来,这里不适用。”

“哪套不适用?”我不卑不亢,“照章办事不适用,还是为老百姓做事不适用?”

“你!”马文涛拍了桌子,“林晓薇,别以为有周市长撑腰就能胡来。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清水县待不下去?”

“那您打吧。”我转身往外走,“我等着。”

走出县长办公室,我的腿在发抖。我知道自己得罪了马文涛,但我不后悔。

当天晚上,我接到省审计厅赵厅长的电话。

“晓薇,你的报告我看了。”赵厅长的声音很严肃,“情况确实严重。但你要注意安全,这种事不是你一个挂职干部能解决的。”

“赵厅,我知道。”我说,“但我已经在清水县了,总不能视而不见。”

“我明白你的想法。”赵厅长叹了口气,“这样,你继续收集证据,但不要打草惊蛇。我会向上面汇报,争取立案调查。”

“谢谢赵厅。”我松了口气。

“还有,”赵厅长停顿了一下,“周建国那边......你要小心。这件事如果深挖下去,牵扯的不只是清水县。”

我明白他的意思。

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继续整理证据。除了东山村,我又查了另外十几个项目,发现相似的问题比比皆是。有些项目根本没有开工,账面上却显示已完工;有些项目承包商根本不存在,钱却都拨出去了。

这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

06

深夜,我正在工作,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我警觉地关掉灯,透过门缝往外看——有人在撬我的办公室门。

我悄悄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就在这时,门被踹开,冲进来两个黑影。

“东西在哪里?”其中一人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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