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油王预见能源危机,抢购500万桶原油!油价瞬间冲上15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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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马丁·布莱克在屏幕那头咆哮着。

“这不可能!你的信息源是什么?”

哈立德沉默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溺水的人。

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面孔,此刻都挤在小小的屏幕里,扭曲着。

他们的世界正在燃烧,而点火的人,正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书房里。

哈立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一张发黄、揉皱的旧报纸。

他的手指摩挲着脆弱的纸张边缘,那里有时间的味道。

整个数字化的金融世界,都在等待这个来自旧纸堆的答案。

“就凭这个。”他说。



01

哈立德觉得办公室里的空气是死的。

空调送出来的风没有气味,电脑散发的热量没有温度。

连窗外的太阳照在身上,也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他是一个石油公司的信息分析师。

这份工作他干了二十年。

世界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堆数据,安静地躺在屏幕上。

屏幕上的曲线像没有生命的山脉。

K线图是红绿相间的森林,冰冷又规整。

下方的交易量是奔腾的河流,但听不到一点声音。

他熟悉这片由数字构成的国土。

比熟悉自己手掌上的纹路还要清晰。

但是最近,他总觉得这片国土上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问题不是出在数据上。

数据太平稳了,像一具躺在病床上心电图拉成直线的尸体。

不对劲的是那些数据之外的东西。

两个月前,他给一个在产油国管道泵站工作的老朋友打电话。

那个朋友是他父亲还在世时就认识的。

朋友在电话那头抱怨,说脚下的土地好像变得松软了。

他们的德国进口的精密监测仪器显示,过去三个月,整个泵站的地基出现了零点零一毫米的沉降。

零点零一毫米,微小得像一粒沙子落在另一粒沙子上。

朋友说,大概是仪器太敏感了,德国人就喜欢搞这些没用的东西。

哈立德当时没说什么。

挂了电话,他用笔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点。

上个月,他联系了一个在马六甲海峡做引水员的远房亲戚。

电话打通的时候,亲戚正在一艘三十万吨的巨轮上。

风声很大,亲戚扯着嗓子喊。

他说最近的油轮好像都变轻了。

吃水深度比往年同期普遍要浅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说也许是今年的新船用了什么先进技术,省油,船壳也薄了。

... ...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记下了。

他又在那张纸上画了一个点。

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自己找来的数据。

不是公司数据库里的,是他在网上一个一个翻出来的。

几个关键产油区腹地的气象站。

最原始的那种,需要老头子每天爬上去人工记录的。

那些地方公布的“高空大气湿度”,连续好几个星期都异常偏低。

这些数据太原始,太微小,太分散了。

它们像是数字世界里的文盲,没有一个地方愿意收留它们。

欧陆资本那种顶级投行的超级计算机,会把它们当作无意义的“噪音”。

程序在第一秒钟就会自动把它们过滤掉。

可哈立德的父亲,一个在油田干了一辈子管道维护的老工人。

在他小时候就无数次地告诉他。

在沙漠里,最可怕的不是高温,是异常的干燥。

异常的干燥之后,通常会跟着来一场想让你死的暴雪。

哈立德把这些“噪音”整理成了一份报告。

他花了一整个星期的时间。

他没有用复杂的图表,也没有用任何金融模型。

公司里那些年轻分析师喜欢的花哨东西,他一个都没用。

他只是把这些事实,像他父亲码放石头一样, 结结实实地摆在了纸上。

地基在下沉。

油轮在变轻。

空气在变干。

他的结论很简单,也很大胆。

有一场巨大的天灾和人祸正在酝酿。

它们会像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在冬天来临的时候,一起掐住全球能源的脖子。

油价会爆炸。

报告交上去的第三天,他被顶头上司喊进了办公室。

上司是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人,对石油的理解还不如对他办公桌上的雪茄深。

他把那份报告扔在桌上。

“哈立德,这是什么?”

“一份分析报告。”

“分析?”上司笑了起来,肥肉在脸上抖动。

02

“我只看到了一堆神话故事。”

“马丁·布莱克先生刚刚发布了最新的季度预测,你看了吗?”

“看了。”

“他说什么?”

“他说油价会维持低位,建议做空。”

“那你这份报告是什么意思?你要跟整个市场作对?跟欧陆资本作对?”

“我只是写出了我看到的东西。”哈立德说。

上司拿起报告,又重重地扔下。

“哈立德,我知道你很努力,但时代变了。”

“现在是模型的时代,是大数据的时代。”

“你那套从你父亲那里学来的东西,过时了。”

“明天有一个全球投资者的线上会议,布莱克先生也会参加。”

“你把这份报告收回去,就当从来没有过。”

哈立德没有动。

他看着那份报告,纸张的边缘有些卷曲。

“如果我是对的呢?”他问。

上司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子。

“那就让上帝来惩罚我们所有愚蠢的人吧。”

第二天,线上会议如期举行。

他的上司还是让他参加了,美其名曰“展示一下我们公司的多元化研究”。

哈立德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被拉出来展示的丑角。

他看到了马丁·布莱克。

欧陆资本的明星交易主管。

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蓝色西装,头发梳得像假的一样,牙齿白得晃眼。

他坐在一个能看到整个城市天际线的办公室里,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

在他的背景里,哈立德的那个小小的格子间,像一个肮脏的储物柜。

轮到哈立德发言时,他还没开口。

马丁·布莱克就把那份报告的电子版投到了所有人的屏幕上。

“我们今天收到了这样一份有趣的报告。”布莱克笑着说。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也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傲慢。

“地基沉降,油轮吃水,还有空气湿度。”

“我得承认,这非常……有想象力。”

会议室里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那些屏幕里的人,一个个都衣着光鲜,表情矜持。

“这让我们想起了古老的占卜术。”

“我们的祖先曾经靠观察乌龟壳上的裂纹来决定什么时候发动战争。”

“但现在是21世纪,我们有超级计算机,有量化模型。”

“我们相信数据,而不是来自中东沙漠的神秘主义。”

他轻巧地把哈立德的报告最小化了。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极其复杂的图表,上面布满了普通人看不懂的曲线和符号。

“我们的模型,整合了过去三十年全球所有的经济和地缘政治数据。”

“结论非常清晰。”

“未来半年,全球需求持续疲软,油价将稳定在70至80美元的区间。”

“做空,是唯一理性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又把哈立德的报告调了出来,像是在展示一个战利品。

“至于这份报告里的‘噪音’……”

布莱克看着镜头,仿佛在直视着哈立德的眼睛。

“它唯一的价值,就是给我们今天沉闷的会议,带来了一点娱乐。”

笑声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哈立德的上司也在笑,笑得最谄媚。

哈立德关掉了摄像头。

他听不见那些笑声了,但他能感觉到。

那些声音像虫子一样,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啃食着他的尊严。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更死了。

那天他很晚才回家。

妻子萨拉一直没有睡,在等他。

厨房里温着他爱吃的饭菜。

食物的香气,是这个家里唯一有活力的东西。

“他们不同意?”萨拉问。

她总是能从哈立德的脚步声里听出他一天过得怎么样。

今天的脚步声,特别沉。

“他们觉得我是个傻子。”哈立德说,声音很轻。

他坐在餐桌前,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03

萨拉把一盘菜端到他面前。

“那你自己呢?”她问,挨着他坐下。

哈立德看着妻子。

萨拉的眼睛像沙漠里的夜空,很干净,也很深邃。

“我看见了雪。”他说。

“很大的雪。”

萨拉不懂石油,也不懂期货。

但她懂自己的丈夫。

二十年了,这个男人每天都在跟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数据打交道。

但他身上总有一股油田里带出来的,最原始的泥土的味道。

她相信那种味道,胜过相信电视上所有专家的分析。

“家里还有多少钱?”哈立德问,声音低得像耳语。

萨拉的心沉了一下。

她知道丈夫想做什么了。

“都算上,还有一些你母亲留下的首饰。”

“大概够我们在这里买半个客厅。”

哈立德沉默了很久。

久到萨拉以为他改变主意了。

“房子呢?”他终于又开口了。

“房子?”萨拉的手抖了一下,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想把它押出去。”哈立德说。

他的眼睛看着桌面,没有看萨拉。

他害怕看到妻子眼睛里的失望和恐惧。

萨拉沉默了。

厨房里传来冰箱工作的嗡嗡声。

钟表的秒针在一下一下地走着。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过了很久,萨拉站了起来。

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要赌多大。

她只是走进卧室,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他们的房产证,结婚证,还有她所有的首饰。

她把盒子放在哈立德面前。

“我相信你看见的雪。”她说。

哈立德抬起头,眼眶红了。

他给他在香港做金融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

那个朋友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唯一能信任的人。

朋友听完他的计划,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只有电流的嘶嘶声在他们之间传递。

“哈立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朋友的声音很严肃。

“你在用你的全部,包括你的房子,你的家庭,去对抗全世界最聪明的头脑和最强大的资本。”

“我不是在对抗他们。”哈立德说。

“我是在对抗一场雪。”

朋友又沉默了。

哈立德能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点燃了一根烟。

“好吧。”朋友吐出一口烟。

“既然你信雪,我就陪你疯一次。”

“但是哈立德,杠杆的风险你知道,一旦价格反向波动百分之五,你就会爆仓。”

“到那时候,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哈立德说。

接下来的几天,哈立德像一个潜伏在深海里的猎手。

他把自己全部的资产,通过那个香港朋友的渠道,换成了一笔天文数字的保证金。

然后,他开始在市场上,一笔一笔地,悄无声息地吸纳原油的多头合约。

他像一个耐心的农民,在别人都抛荒的土地上,默默地播种。

他不碰近期的合约,那里的风吹草动太大。

他只买三个月后的远期合约。

那时候,正好是冬天最冷的时候。

市场很平静,像一潭死水。

大部分人都跟着马丁·布莱克在做空。

哈立德的买单被很轻易地消化掉了,没有激起一点浪花。

当最后一笔合约成交时,他的头寸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五百万桶。

他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国王。

他的国土,是五百万桶等待在地底深处喷发的黑色黄金。

做完这一切,他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他没有告诉公司里的任何人。

他知道,自己已经从公司的棋子,变成了棋盘的另一方。

他开始休假。

每天待在家里,看新闻,看天气预报,看那些产油国当地的论坛。

他像一个侦探,寻找着和他看到的那场大雪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时间过得很慢。

04

像沙漠里跋涉的骆驼,每一步都沉重而艰难。

市场依旧平静,油价在75美元左右徘徊,像一只昏昏欲睡的野兽。

哈立德的账户每天都在亏损。

不是因为价格下跌,而是因为保证金的利息。

那利息像一个黑洞,无情地吞噬着他所剩无几的现金。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鬓角也长出了几根刺眼的白头发。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

他不敢看萨拉的眼睛。

尽管那双眼睛里从来没有过责备。

风声,最先是在行业内部流传起来的。

有人发现了一笔巨大的,匿名的多头头寸。

这笔头寸像一头藏在深海里的巨鲸。

没人知道它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浮出水面。

当调查机构顺着复杂的金融线路,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

最终把矛头指向哈立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分析师时。

整个行业都炸了。

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个被马丁·布莱克公开羞辱过的分析师。

用一种自杀式的方式,向上帝,或者说向马丁·布莱克发起了挑战。

“疯子。”

“赌徒。”

“一个想出名想疯了的可怜虫。”

这些评价像雪花一样,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哈立德公司的耳朵里。

公司立刻发布声明,宣布哈立德的行为属于个人投机,与公司无关。

并且,为了“保护公司声誉”,对他做出了立即停职处理。

电话被打爆了。

亲戚们打来电话,劝他赶紧平仓,现在收手亏损还不算太大。

“哈立德,听叔叔一句劝,别跟钱过不去。”

“你这是在毁了你自己,也在毁了萨拉。”

以前的一些老同事也打来电话,语气里带着同情和幸灾乐祸。

“我们都听说了,何必呢?”

“跟马丁·布莱克斗,你不是找死吗?”

哈立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默默地听着。

只有萨拉,每天照旧给他端来一杯热茶。

她什么都不问。

只是在他最烦躁的时候,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茶有点凉了。”她会这么说。

哈立德握住那杯茶,杯子是温的。

他觉得自己就像握住了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温暖。

第一片雪花,是在一个星期后落下的。

但它不是落在欧洲,而是落在了新闻里。

新闻里说,一个重要的产油国,因为罕见的地质活动。

一条主要的输油管道发生了断裂。

那正是哈立德的那个老朋友工作的泵站所在的管线。

新闻画面里,黑色的原油像一条丑陋的巨蟒,污染了大片的沙漠。

石油出口被迫中断,修复时间预计需要数周。

油价在几分钟内,从78美元跳到了85美元。

哈立德的账户,第一次由负转正。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小小的,绿色的数字。

没有任何表情。

这只是个开始。

他知道。

那场雪,已经开始融化了。

第二场雪,来得更猛烈。

史无前例的寒潮提前席卷了整个欧洲大陆。

新闻里,那些美丽的欧洲城市盖上了厚厚的白被子。

埃菲尔铁塔的尖顶挂上了冰凌。

罗马的喷泉结了冰。

人们在镜头前瑟瑟发抖,嘴里哈出白气。

取暖需求在一夜之间飙升到了历史顶点。

油价应声而涨,冲破了100美元的心理大关。

市场开始恐慌了。

所有人都疯狂地想买进原油。

可是他们惊恐地发现,市场上根本没有足够的现货。

那些之前被大家当成笑话的,关于油轮吃水变浅的“噪音”。

现在变成了最致命的现实。

由于前期油价低迷,加上各大投行一致看空。

全球的战略石油储备都处在一个危险的低位。

就像一个饥饿的人,却发现自家的粮仓是空的。

05

这时候,第三场,也是最致命的一场暴雪,终于来了。

哈立德每天都在关注的那几个高空湿度异常的地区。

毫无征兆地降下了百年一遇的特大暴雪。

油田被埋在了几米深的雪下。

道路被封,电力中断,工人无法上岗。

产油国的石油生产,在一夜之间陷入了半瘫痪状态。

多米诺骨牌,一块接着一块地倒下了。

速度快得让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

油价,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眼睛血红。

它轻易地撞开了120美元、130美元、140美元的栅栏。

整个市场都疯了。

交易员的哀嚎声响彻了华尔街和伦敦金融城的每一个角落。

做空的人,爆仓的声音像新年夜的鞭炮,此起彼伏。

那些曾经嘲笑哈立德的人,现在都在疯狂地打听他的联系方式。

想从他这里得到一点点关于未来的启示。

曾经的“疯子”,一夜之间成了人人想要朝拜的“先知”。

而哈立德,只是安静地坐在家里。

他把所有的电话线都拔了。

他看着油价最终冲上了那个骇人听闻的数字。

150美元。

他知道,游戏该结束了。

该轮到审判了。

邀请函,是通过他那个香港朋友的加密邮件发过来的。

一场紧急视频会议。

与会者,是欧洲各国主要的能源采购方。

以及以马丁·布莱克的欧陆资本为首的几家最大的投资银行。

他们想和那个神秘的“中东油王”,谈一谈。

哈立德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就是他被停职前穿的那一件。

他坐在了书房的电脑前。

屏幕亮起,一张张焦虑、愤怒、又带着一丝恐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都在一个豪华的会议室里。

背后是闪烁着红色数字的巨大屏幕。

那些红色,像血,刺得人眼睛疼。

马丁·布莱克坐在主位上。

他没打领带,衬衫的领口开着。

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几根发丝搭在额头上。

他的脸色像死人一样白。

那双曾经充满傲慢和自信的蓝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莫名其妙。

他的模型,他的超级计算机,他所信奉的一切科学和理性。

都在那个150美元的数字面前,碎成了粉末。

一个看起来像政府官员的欧洲人先开了口,语气还算客气。

他希望哈立德先生能“顾全大局”,向市场释放一部分流动性。

帮助欧洲人民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哈立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另一个投行的代表忍不住了,他的损失最大。

他指责哈立德恶意操纵市场,囤积居奇,制造了这场人道主义危机。

他说哈立德是历史的罪人。

哈立德依旧沉默。

他就像一个冷漠的上帝,看着屏幕里那些曾经主宰世界的人,做着徒劳的挣扎和表演。

终于,马丁·布莱克开口了。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够了。”他打断了其他人。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的哈立德,像是要透过屏幕把他整个人看穿。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可能!这种级别的预测,这不是分析,这是预言!”

他的情绪开始失控,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你的模型是什么?你的信息源是谁?是哪个国家给了你内幕消息?”

他几乎是在咆哮,唾沫星子都飞到了面前的麦克风上。

“你必须解释清楚!你不可能,绝不可能只靠观察几只鸟,几滴雨,就预见到这一切!”

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屏幕中央那个沉默的东方男人。

06

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和噩梦。

哈立德看着屏幕里那一张张气急败坏的脸,心里很平静。

他知道他们不会相信,也不可能理解。

他们的世界建立在数字和代码之上。

他们早已忘记了土地的温度,忘记了风的声音。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那是一张被他盘得发黄、揉皱的旧报纸。

这张报纸,他带在身上二十年了,比他的钱包还要重要。

他举起那张报纸,对着摄像头,让镜头能清晰地拍到上面的字。

他说:“就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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