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乔迁我随礼10万,我新店开业他只送一副对联,我展开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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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国,你疯了?10万!咱家哪来这么多钱?”张丽看着我清点桌上的钞票,声音都变了调。

我把最后一沓钱码整齐,抬头看着她:“你懂什么?王远山现在是县长!县长!咱做建材生意的,县里每年那么多工程项目,只要能搭上这条线,10万算什么?三个月就能翻倍赚回来!”

“可是你跟人家高中毕业后就没联系过,人家能认你吗?”张丽还是不放心。

我冷笑一声:“所以才要送重礼啊!你以为那些副局长、科长家里送两三千就够了?我要的就是让王远山记住我,让他知道李建国够意思!”

那是2012年5月,我做梦都没想到,这10万块换来的,只是开业时的一副对联。

更没想到的是,当我展开那副对联时,整个人都傻了眼——上面的字,让我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01

烫金请柬送到店里的时候,我正在跟客户谈生意。

“李老板,你的快递。”小王把一个精致的红色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封面印着“王府乔迁之喜”几个大字,落款是王远山。我愣了三秒,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王远山?哪个王远山?”

打开请柬,看到内容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王远山,县委副书记、县长,诚邀老同学李建国于5月18日参加乔迁之喜。

“老板,怎么了?”小王见我脸色通红,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我把请柬小心翼翼地收进内兜,转头跟客户说:“不好意思陈老板,今天就先谈到这儿,改天我再给你优惠!”

送走客户,我立马开车回家。路上脑子里全是王远山这个名字。

高中时我们是同班同学,但说实话,关系真不算好。我成绩差,高二就辍学了,跟着我爸学做建材生意。王远山呢,年年都是年级第一,后来考上了省城的名牌大学,走上仕途。毕业这十几年,我们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现在他突然给我发请柬,这是什么意思?

回到家,我把请柬往茶几上一拍:“老婆,看看这个!”

张丽正在择菜,擦擦手拿起请柬看。看完她眼睛也亮了:“县长请你去喝乔迁酒?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在沙发上来回走,“这可是个天大的机会啊!老婆,你想想,县长主动给我发请柬,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还记得我这个老同学!”

张丽也跟着兴奋起来:“那你打算随多少礼?”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随多了心疼,随少了没面子,更重要的是,起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接下来几天,我四处打听。托人从县政府那边了解到,其他宾客大多随礼两三千,关系近的给五千。我心里盘算着:两三千,淹没在人群里,县长能记得住谁?

“要送就送个狠的!”我咬咬牙做了决定。

那天晚上,我把张丽叫到卧室,关上门。

“老婆,我想随10万。”

张丽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10万!”我握住她的手,“你听我说,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县里每年多少工程?学校建设、道路维修、政府大楼装修,哪个不需要建材?咱店里现在一年毛利也就二三十万,要是能从县里拿到一个项目,直接就翻几倍!”

“可是10万……咱手上只有7万存款。”张丽犹豫了。

“我知道,还差3万,我去找我哥借。”我已经想好了,“这不是花钱,这是投资!投资懂吗?”

张丽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别浪费这10万块。”

我拍拍胸脯:“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我哥李建军。他在市里做服装生意,手头比我宽裕。

“借3万?”李建军皱眉,“建国,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李建军听完,沉思片刻:“你确定这样有用?我听说现在风声很紧,查得严。”

“哥,你就说借不借吧?”我有点急了。

李建军看我态度坚决,叹了口气:“行,我给你,但你可悠着点,别把钱打水漂了。”

拿到钱,我心里踏实多了。回家路上,我特意去银行换了全新的百元钞票,整整一千张,码得整整齐齐。

5月18日,是个晴天。

我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把西装熨得笔挺,皮鞋擦得锃亮。张丽给我打了条新领带,还特意喷了点香水。

“怎么样?”我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挺精神的。”张丽帮我整理衣领,“不过你别紧张,说话注意点。”

“知道知道。”我拍拍内兜里厚厚的红包,信心满满。

王远山的新家在县城东区的翡翠园小区,那是县里最高档的住宅区。我开着我那辆十几万的国产车,在一排豪车中间显得特别寒酸。

“李老板!”门口负责签到的工作人员叫住我。

我递上请柬,他核对后笑着说:“里面请,三楼。”

爬楼梯的时候,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这10万可是我全部的赌注,成败在此一举。

02

三楼已经聚了不少人,都是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女。我一眼就认出了县里几个局长,还有几个本地的企业家。大家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场面客套又热闹。

“建国?”一个声音传来。

我转头,看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我愣了一下才认出:“远山?”

王远山比高中时胖了不少,但眉眼还是当年的模样。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笑容温和:“真没想到你能来。”

“老同学请,我当然要来!”我赶紧从兜里掏出红包,“远山,一点心意,祝你乔迁之喜!”

王远山看了眼那个鼓鼓的红包,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接了过去:“你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我搓着手,想找话题,“远山啊,这些年你真争气,都当县长了。我还在倒腾建材,混口饭吃。”

“各有各的本事。”王远山淡淡地说,“你先坐吧,我还得招呼其他客人。”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留下我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我本想着借这个机会跟王远山多聊几句,透露透露我做建材生意,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机会。可他这态度,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老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看到同行刘建华走过来。他开着县城最大的五金店,比我资历老。

“刘老板,你也来了?”我笑着打招呼。

“那当然,王县长的面子谁敢不给。”刘建华压低声音,“你随了多少?”

“这个……”我有点犹豫。

“我随了五千。”刘建华说,“听说李副局长随了八千,已经算多的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五千、八千,那我这10万岂不是……太扎眼了?

“你呢?”刘建华追问。

“我……也差不多。”我含糊其辞。

整个乔迁宴下来,我感觉像是坐在针毡上。王远山从头到尾都很客气,但也仅仅是客气。他跟每个人都寒暄几句,笑容标准,言辞得体,但透着一股疏离感。

吃完饭,我又想找机会跟王远山单独聊聊,但他一直被人围着。等我好不容易挤到他身边时,他的秘书已经在提醒:“王县长,下午还有个会。”

“那我先走了,大家随意。”王远山跟众人告别。

就这样,我连句有用的话都没说上,就被人流推出了门。

回家路上,我心里空落落的。10万块就这么送出去了,可王远山的态度,让我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怎么样?”张丽迫不及待地问。

“还行吧。”我勉强笑笑,“王县长人挺好的,就是人太多了,没来得及多聊。”

张丽也看出我情绪不对:“那接下来呢?”

“等呗。”我把西装脱下来挂好,“总不能送完礼就马上要好处,那也太明显了。”

可这一等,就是半年。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在等王远山的消息。

我特意让在县政府上班的远房表弟打听了一下,县里确实有几个工程项目在招标。每次听到风声,我都激动得睡不着觉,以为机会来了。

可每次,招标结果出来,中标的都不是我。

有一次,一个学校的维修项目,我明明报价最低,质量也过关,最后却被另一个建材商拿走了。我气得摔了电话:“凭什么?我哪里比他差了?”

“人家关系硬呗。”张丽在一旁凉凉地说,“你那10万,怕是打水漂了。”

“不可能!”我不服气,“王远山不是那种人!”

我决定主动出击。

听说王远山喜欢喝茶,我特意买了一斤上好的铁观音,又买了点土特产,让表弟帮我送到县长办公室。

表弟回来跟我说:“李哥,东西我送进去了,但王县长只是让我道谢,没说别的。”

“哦。”我有点失望,但还是安慰自己:“没事,慢慢来。”

03

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王远山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在街上碰到过他两次。第一次是他的车队路过,我站在路边,想招手打招呼,可车窗都没摇下来,车队就呼啸而过。第二次是在县政府大院门口,我远远看到他从车上下来,刚想叫他,他已经被秘书簇拥着进了大楼。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拔凉拔凉的。

“建国,实话告诉你吧。”有一天,刘建华把我叫到他店里,关上门,“我听说王县长上任后定了规矩,不收贵重礼品,超过一千的都要上交。你当时送了多少?”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那钱,王县长八成没收。”刘建华点了根烟,“我当时随了五千,后来听说也被上交了。你要是送了更多……”

我脑子嗡的一声。10万,全部上交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他要是不收,为什么当时要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能不接吗?”刘建华摇摇头,“建国啊,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王远山这人,铁面无私,谁的账都不买。”

我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回到家,张丽看我脸色不对:“怎么了?”

“没事。”我摆摆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10万块,就这么没了?我不仅没得到任何好处,还欠了我哥3万,自己的家底也掏空了。更可笑的是,生意圈里的人都知道我送了重礼,现在天天有人阴阳怪怪地问:“李老板,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我能怎么说?只能打马虎眼:“快了快了,不着急。”

张丽开始抱怨了:“我早说了别送那么多,你不听!现在好了,10万打水漂,生意也没起色,你还要还你哥的钱!”

我烦躁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那段时间,我心情坏到了极点。店里的生意不温不火,还要面对别人的嘲笑和质疑。晚上躺在床上,我经常失眠,盯着天花板,想着自己到底错在哪儿。

可是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我送了10万,王远山连个态度都没有?就算不给我项目,起码也该表示一下吧?

转眼到了2013年初。

春节过后,我做了个决定:开一家大型建材广场。

“你疯了?”张丽听到这个想法,第一反应就是反对,“咱现在手头紧,你还要开新店?”

“就是因为手头紧,所以才要搏一把!”我已经想清楚了,“老婆,你想想,咱这小店一年能赚多少?要想翻身,就得上规模!”

我把自己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县城东区在开发,人口越来越多,建材需求肯定会增长。我看中了一块地,位置好,面积大,适合做建材广场。

“钱呢?”张丽问。

“我去贷款。”我已经打听过了,“再加上咱的存款,凑够首付没问题。”

张丽沉默了很久:“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我点点头,“这是咱的机会,错过了就没了。”

就这样,我把所有的钱都压了上去,还贷了50万。那段时间我每天泡在工地上,从选材料到装修,每个环节都亲自盯着。

累是真的累,但我心里有股劲。不管王远山给不给我机会,我都要把生意做起来。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李建国不靠关系,也能成!

三个月后,建材广场终于装修完成。看着崭新的招牌,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接下来就是开业了。”我跟张丽说,“这次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我印了一大堆请柬,给所有能想到的人都送了一份。客户、供货商、同行、亲戚朋友,只要是个人,我都请了。

最后,我拿出一张最精致的请柬,犹豫了很久。

“给王远山送一张?”张丽看出我的心思。

“送。”我咬咬牙,“不管他来不来,礼数得到。”

我不仅送了请柬,还附了一封亲笔信。信里我没提10万的事,只是很真诚地说:老同学,我开了家新店,希望你能来捧个场。

把请柬送出去后,我就开始筹备开业典礼。我定了个吉日——3月28号,还请了舞狮队和乐队,准备了三十桌酒席。

“你说王县长会来吗?”张丽问。

“不知道。”我说,但心里其实很希望他能来。

04

如果王远山能亲自来剪彩,那我这建材广场的名气就打出去了。到时候,客户自然会上门,合作伙伴也会主动找来。

我甚至在开业流程里专门留了一个环节,就等着王远山来讲话。

开业前一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地演练着第二天的场景:王远山的车开到门口,我亲自迎接,记者拍照,宾客鼓掌……

“你还不睡?”张丽推推我。

“睡不着。”我翻个身,“明天是大日子,我得好好表现。”

3月28号,天刚亮我就起来了。

穿上新西装,打上领带,喷了香水,我照着镜子看了又看。

“怎么样?”我问张丽。

“挺好。”张丽帮我整理衣领,“别紧张,会顺利的。”

八点钟,我就到了店里。门口已经摆好了花篮,红色的横幅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李氏建材广场盛大开业”。

舞狮队在调试音响,工作人员在布置现场,一切都井井有条。

九点,宾客陆续到达。亲戚朋友、老客户、供货商,还有一些同行,都带着笑容和红包来了。

我站在门口迎接,跟每个人握手寒暄,但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路口看。

九点半,十点,十点半……

王远山还是没来。

我心里开始发慌。开业仪式定在十一点,要是他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李老板,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主持人过来问。

“再等等。”我说,“还有个重要嘉宾没到。”

十点五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口。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以为是王远山到了。结果车门打开,下来的是一个年轻人。

“请问李建国李老板在吗?”年轻人问。

“我就是。”我走过去。

“我是王县长的秘书。”年轻人从车里拿出一个卷轴,“王县长公务繁忙不能亲临,特意让我送来这副对联,祝贺开业大吉。”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能来?只送一副对联?

我僵硬地接过卷轴,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谢谢王县长。”

秘书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握着那个卷轴,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王县长没来啊?”有人窃窃私语。

“就送了副对联?”

“听说李老板当初可是送了大礼的……”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涨红了脸,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老板,时间到了。”主持人又来催。

“开始吧。”我深吸一口气,把卷轴递给旁边的员工,“把这个先收起来。”

开业仪式按计划进行。舞狮、剪彩、致辞,一切都很顺利。可我整个人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那副对联。

10万换来一副对联。

这是多大的讽刺?

05

中午的宴席上,我强撑着笑容跟宾客敬酒,但心里憋着一股火。刘建华凑过来,拍拍我肩膀:“建国,别想太多,生意是自己的。”

我点点头,没说话。

宴席结束,客人陆续离开,偌大的店里只剩下我和几个员工。

“老板,这个对联要挂起来吗?”员工拿着卷轴问。

“先放着。”我摆摆手。

回到办公室,我瘫坐在椅子上。张丽进来,把门关上。

“别生气了。”她说,“人家县长,公务繁忙也正常。”

“正常?”我冷笑,“送10万的时候怎么不说公务繁忙?现在就公务繁忙了?”

我越想越气,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想砸出去。

“你干什么!”张丽赶紧按住我,“建国,你冷静点!”

我放下烟灰缸,用力搓着脸:“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我哪里做错了?”

“也许……”张丽犹豫了一下,“你好歹看看那副对联写的啥?”

我看了她一眼,想说算了,但最后还是站起来,从外面拿进那个卷轴。

“有什么好看的?”我把卷轴扔在桌上,“肯定是什么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之类的屁话。”

“看看也不损失什么。”张丽说。

我烦躁地把卷轴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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