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有事离开老年棋牌室,隔天警察上门:当时在场人只有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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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老张,别走啊!今天手气这么顺,老李说玩把大的!”

烟雾缭绕的棋牌室里,麻将牌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急促。赤着上身的王金龙一边码牌,一边冲着已经站起身的张建国喊。

张建国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歉意。 “不了不了,说好了今天儿子带孙女回来吃饭,再不走,老婆子得把家给掀了。”

“怕老婆的男人没出息!”牌桌对面的陈桂撇撇嘴,吐出一口浓烟,“老李,你说是不是?”

被叫做老李的男人,李富贵,是这个棋牌室的主人。他五十多岁,精瘦干练,闻言只是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沓崭新的红钞票拍在桌上。 “就一把,高倍局。赢了的,今天消费全免,这钱也归他。”

刺眼的红色让牌桌上剩下三个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张建国心里咯噔一下,这股劲头不对。他们这些退休老头,平时打牌就是图一乐,几十块钱的输赢,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

他没再多话,只是更快地朝门口走去。 “你们玩,我真得走了。”

身后传来王金龙的笑骂声,夹杂着麻将牌落桌的巨大声响。棋牌室的门帘被他掀开,一股热浪混着嘈杂的人声扑面而来,又被他迅速关在身后。

他不知道,这扇门,隔开的是生与死。



01.

张建国今年六十二,是红星机械厂的退休车间主任。他住的这片红星小区,也大多是厂里的老同事、老邻居。大家一起工作了大半辈子,退休了也住在一起,谁家有点什么事,不出半天就能传遍整个小区。

他是个典型的老派男人,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爱好就是去李富贵的棋牌室打几圈麻将。老伴走得早,儿子张强在市里当程序员,工作忙,一个星期也就回来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守着这个两室一厅的老房子。

房子不大,但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客厅的墙上,还挂着他和老伴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仿佛一直在看着他。

每天早上,张建国会提着布袋去小区的菜市场买菜,和熟悉的摊主们聊上几句,然后回家做早饭。上午看看报纸,听听收音机里的新闻。午饭后小睡一会儿,下午两点,准时去李富贵的棋牌室报到,直到晚饭前回家。生活规律得像一台精准的老式座钟。

棋牌室开在小区活动中心的一楼,是退休老人们最重要的社交场所。李富贵不是红星厂的职工,他是几年前才搬来这里的,租下这个门面,生意一直不温不火。但他人活络,会说话,跟谁都自来熟,大家也乐意去他那儿坐坐。

牌搭子基本是固定的。王金龙是厂里的退休保卫科长,嗓门大,脾气爆。陈桂是子弟小学的退休会计,心思细,爱算计。他们三个,加上张建国,是雷打不动的“四人帮”。

昨天那股邪火,张建国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对劲。李富贵平时虽然也爱钱,但绝不是那种会拿上万块出来豪赌的人。还有王金龙和陈桂,两个人的退休金加起来也没多少,怎么就敢跟着上头?

张建国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午饭。儿子张强中午要带孙女回来,他得做几道拿手好菜。红烧鱼、糖醋排骨,都是孙女点名要吃的。

他正处理着鱼,手机响了。是张强打来的。 “爸,我这边临时有个紧急项目,中午回不去了。我让晓晓她妈带她过去,你别做太多菜。”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似乎还有键盘敲击的噼啪声。张建国心里有点失落,但还是说:“知道了,你忙你的,工作要紧。让孩子妈路上开车慢点。”

挂了电话,他看着案板上准备好的食材,叹了口气。人老了,就盼着儿孙绕膝的热闹。可孩子们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总拖着人家的后腿。

他把糖醋排骨的量减了一半,鱼还是决定做了。孙女难得来一次,不能让她失望。

02.

下午一点多,儿媳带着孙女来了。六岁的小姑娘晓晓一进门就扑进张建国怀里,甜甜地喊着“爷爷”。张建国心里的那点失落瞬间烟消云散。

“慢点慢点,别把爷爷撞倒了。”儿媳笑着把手里的水果放在桌上。

饭桌上,晓晓叽叽喳喳地讲着幼儿园里的趣事,张建国乐呵呵地听着,不停地往孙女碗里夹鱼肉。

“爸,张强说您最近总去打牌,让您注意点身体,别老坐着。”儿媳提醒道。 张建国点点头,“知道了,我心里有数,就是找老伙计们说说话,解解闷。”

他没提昨天“高倍局”的事,怕孩子们担心。

送走儿媳和孙女,家里又恢复了安静。张建国看了看表,才下午三点多,离晚饭还早。他习惯性地想去棋牌室转转,但一想到昨天那不寻常的气氛,又有些犹豫。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摇了摇头,换上鞋出了门。退休生活本就无聊,要是不去打牌,这一下午可怎么熬。

然而,今天的社区异常安静。

往常这个时间,活动中心门口总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在下棋、聊天,可今天却空无一人。连最喜欢凑热闹的几只流浪猫都不见了踪影。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气息。

张建国心里泛起嘀咕,他加快脚步,朝棋牌室走去。远远地,他看到棋牌室的卷帘门紧紧地拉着,门口围着几个人,正压低声音议论着什么。

他认出其中一个是住对门的老刘。 “老刘,怎么回事?老李今天怎么没开门?”

老刘看到他,脸色一变,眼神有些躲闪。 “建国啊……你,你昨天没在啊?”

“我昨天走得早,家里有事。”张建国觉得更奇怪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另一个邻居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出大事了!听说……老李他们出事了,警察都来了!”

警察?张建国心里一惊。打个牌而已,怎么会惊动警察? “胡说什么!能出什么事?”

“谁知道呢,警车早上就来了,呜哇呜哇的,把整栋楼都封了,不让人靠近。”

张建国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了昨天那沓刺眼的红钞票,想起了王金龙和陈桂通红的眼睛。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他正想再问些什么,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两辆警车闪着灯,呼啸着停在了活动中心楼下。

车门打开,下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动作迅速地在棋牌室门口拉起了警戒线。

周围的邻居们被这阵仗吓得连连后退,议论声也更大了。

张建国站在人群中,手脚冰凉。他看着那扇紧闭的卷帘门,仿佛能穿透它,看到里面发生的恐怖景象。

一个年轻的警察走了过来,开始疏散人群。 “大家不要围观,请尽快离开,这里是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张建生的心上。

他浑浑噩噩地跟着人群往后退,脑子里一片空白。王金龙,陈桂,李富贵……他们到底怎么了?

03.

张建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一格一格地走着,发出单调的滴答声,敲得他心烦意乱。

晚饭他一口也没吃。电视开着,新闻里播放着城市的繁华景象,可那些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似乎从今天下午开始,就只剩下了那扇紧闭的卷帘门和刺耳的警笛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的路灯亮了。小区里没有了往日的喧嚣,死一般的寂静。

“咚咚咚。”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吓了张建国一跳。

这么晚了,会是谁?儿子刚打过电话,说项目忙今晚不回来了。

他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口站着两个男人,都穿着便衣,但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证件。

是警察。

张建国的心跳瞬间加速,他颤抖着手打开了门。

“您好,是张建国先生吗?”为首的警察大约四十多岁,国字脸,眼神锐利。

“是,我是。”张建国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们是市刑侦队的,我叫李军,这是我的同事小王。有点情况想跟您了解一下。”李军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

张建国把他们让进屋里。客厅没开灯,显得有些昏暗。小王伸手按下了墙上的开关,刺眼的灯光让张建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张先生,请坐。”李军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您别紧张,我们就是例行问话。”

张建国搓着手,坐在沙发边缘,身体绷得紧紧的。

“您认识王金龙,陈桂,还有李富贵这三个人吗?”李军开门见山地问。

“认识……我们是牌友,昨天下午还在一起打牌。”

“你们昨天下午,大概几点结束的?”

“我……我走得早。”张建国努力回忆着,“大概四点半左右,我家里有事,就先走了。他们三个……他们三个还在。”

李军和小王对视了一眼。 “您离开的时候,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张建国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沓钱,“李富贵说要玩一把大的,高倍局,还拿了一沓钱出来。我觉得不对劲,就走了。”

“钱?大概有多少?”李军的身体微微前倾。

“看着得有一两万吧,都是新票子。”

李军在本子上記下,又问道:“您离开后,有没有再跟他们联系过?或者听到什么动静?”

张建国摇了摇头。“没有。我回家就准备晚饭,后来就没出过门。”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张建国能感觉到对面两道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扫射。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张先生。”李军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他盯着张建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上午,我们在红星小区活动中心的棋牌室内,发现了王金龙、陈桂、李富贵三人的尸体。”

张建国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死了?

都死了?

怎么可能!昨天还活生生在一起吵闹说笑的三个人,怎么就都死了?

“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李军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飘渺而不真实,“案发时间,大概在昨天下午五点到晚上七点之间。”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锐利。

“当时在棋牌室里的人,除了三名死者之外,就只有您了。” “而现场的所有证据都表明,您是最后一个见到他们的人。” “也是当时在场的人里,唯一还活着的。”



04.

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张建国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张铁桌。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快六个小时了,同样的问题被不同的人问了无数遍。

他从什么时候去的棋牌室,和谁一起,打的什么牌,什么时候离开,离开的原因,回家的路线,回家后做了什么……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盘问。

他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恐惧和震惊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回答,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张建生,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没有拿走那笔钱?”一个年轻的警察厉声问道。

“没有……我没拿……”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现金!李富贵拿出来的那一两万块钱不翼而飞!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张建国无力地辩解着。

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有动机(赌资),有时间(最后一个离开),没有不在场证明。所有的一切都对他极为不利。

他被暂时释放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儿子张强红着眼在公安局门口等他,一见面就冲了上来。 “爸!您没事吧?”

看到儿子,张建国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垮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强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整个红星小区都炸开了锅。三条人命,还是在小区里出了事,这让所有居民都人心惶惶。关于张建生的流言蜚语也传开了。

“听说了吗?就是老张头干的,为了一万多块钱,把三个老伙计都害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下手这么狠!” “警察都把他抓走了,肯定是他没跑了!”

死者的家属们更是情绪激动。王金龙的老婆带着儿子堵在张建国家门口,哭天抢地,骂他是杀人凶手。陈桂的女儿在小区公告栏上贴满了大字报,要求严惩凶手。

张建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他一辈子谨小慎微,爱惜名誉,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背上了杀人的嫌疑。

张强请了假,在家里陪着他,不停地安慰他。 “爸,您别听外边的人胡说。我相信你!警察只是调查,没有证据,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话虽如此,但张建国心里的石头却越来越重。他知道,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这口黑锅,他可能就要背一辈子了。

警方的调查也陷入了僵局。

棋牌室的门窗完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法医鉴定,三名死者都是死于后脑的钝器重击,一击致命,凶器没有找到。现场很干净,除了四个常客的指纹和脚印,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痕迹。

那笔消失的钱,成了唯一的线索。警方将案件定性为抢劫杀人,嫌疑人,依然锁定在张建国身上。

小区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邻居们看张建国的眼神,充满了猜疑和恐惧。连过去关系最好的老刘,见到他都绕着走。

这种被孤立和被唾弃的感觉,比死还难受。张建国好几次都想到了死,一了百了。可他又不甘心,他没做过,凭什么要他来承担这一切?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张强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死者李富贵的儿子,李浩。 “我知道我爸的死,跟张叔叔没关系。”李浩的声音很低沉,“凶手另有其人。我们不能光指望警察,我们得自己想办法。”

05.

警方的调查陷入了瓶颈。

围绕张建国的调查进行了无数次,但他回家后的时间线非常清晰,邻居也证实他到家后没有再外出。最关键的是,在他的住所和身上,没有找到任何与案件相关的物证,比如血迹、凶器,或者那笔消失的赃款。

案件似乎成了一桩悬案。没有新的线索,时间一长,民众的关注度下降,这个案子很可能就会被尘封。

这是死者家属和张建国都无法接受的。

李浩的那个电话,像是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根火柴。他不仅联系了张强,还找到了王金龙和陈桂的家人。起初,王家和陈家的人对张建国恨之入骨,根本不愿意见面。但李浩拿出了一些东西,说服了他们。

几个家庭决定联合起来,他们不再满足于在张建国家门口哭闹,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找出真相,为亲人讨回公道。

但具体要怎么做,他们没有声张。一股暗流,在红星小区的平静表面下,开始汹涌。

市刑侦队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队长李军盯着贴满了案情分析的白板,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白板的正中央,是张建国的大头照,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又没有任何一项是能将他定罪的铁证。这种感觉让李军无比烦躁。

“队长,喝口水吧。”年轻的警员小王递过来一个杯子。

李军接过,却没有喝,他指着白板上的受害人资料。 “查!给我往祖上十八代查!这三个人,我不信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退休老人!李富贵一个外来户,哪来那么多现金搞什么高倍局?王金龙一个保卫科长,退休金才多少?陈桂一个小学会计,平时买菜都要算半天!他们三个,到底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是!”小王立刻转身出去,重新布置调查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李军一个人。他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梳理每一个细节。

门被猛地推开,小王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无法抑制的激动和震惊。他跑得太急,差点被门槛绊倒。

“李队!李队!”

李军皱起眉头:“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小王喘着粗气,将一份刚打印出来的资料拍在桌子上,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眼神里是难以置信的光。

“查到了!我们去查了李富贵的银行流水和通讯记录,顺着一条线索挖下去……”

李军一把抓过那几张纸,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和数字。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

几秒钟后,李军猛地抬起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和小王一样的惊骇与震撼。

他手里的纸张,因为无法控制的颤抖而簌簌作响。

他看着小王,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而嘶哑。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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