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被蚂蚁咬后被送ICU抢救,只得截肢保命,老人哭诉:我当时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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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重症监护室(ICU)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张远山从麻醉的混沌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那盏白得刺眼的灯。他感觉身体的某个部分,传来一种空荡荡的、无比怪异的虚无感。他艰难地、一寸寸地低下头。

白色的被单下,他的右腿,从膝盖以下,已经不见了。

那个位置,只剩下被层层纱布包裹的、短了一截的肢体。

“爸,您醒了!”守在床边的儿子张伟和儿媳刘琴立刻扑了上来,两个中年人哭得泣不成声。

主治医生站在床尾,表情沉重而惋惜:“张老师,我们尽力了。感染扩散得太快,是坏死性筋膜炎,如果不截肢,您的命就保不住了。”

张远山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记忆里,只有几天前在花园里,脚踝上那一下微不足道的、针扎似的刺痛。

他看着空荡荡的裤管,又看了看泪流满面的儿子儿媳,浑浊的老眼里,也终于滚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他张了张干裂的嘴,用一种充满了无尽悔恨和茫然的、嘶哑的声音,反复呢喃着一句话。

“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我当时没在意啊……”



01.

时间倒回三天前,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退休多年的中学物理老师张远山,正戴着老花镜,在自家的小院里伺候他那些宝贝花草。他一生育人无数,晚年便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这个生机勃勃的小花园里。月季、三角梅、栀子花……在他的照料下,开得热烈而灿烂。

他和老伴一生恩爱,可惜老伴前几年因病去世,如今这栋带院子的老房子里,就只有他和儿子张伟、儿媳刘琴一家三口。儿子儿媳都很孝顺,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一家人的生活平静而温馨,是街坊邻里口中交口称赞的模范家庭。

正当他俯身修剪一丛月季的枯枝时,脚踝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针扎似的刺痛。

他直起身,撩起裤管,看到一只黑色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蚂蚁,正趴在他的皮肤上。他皱了皱眉,随手将那只蚂蚁掸掉,只见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点,微微有些发痒。

“现在的蚂蚁,劲儿还挺大。”他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

这时,儿媳刘琴端着一杯泡好的菊花茶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爸,歇会儿吧,外面日头大。”

“没事没事,不累。”张远山笑着摆摆手,接过茶杯,“你看这花,开得多好。”

刘琴的目光落在公公的脚踝上,看到了那个红点:“哟,这儿怎么了?”

“没事,刚被一只蚂蚁咬了,不碍事。”张远山满不在乎地说。

“那也得当心点,别感染了。”刘琴说着,便转身回屋,很快拿来了家里的药箱,用棉签细心地为他涂上了一点红花油,“爸,您要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可一定要跟我们说。”

张远山看着儿媳无微不至的关怀,心里暖洋洋的,他笑着点了点头,很快便将这个小小的插曲抛在了脑后。毕竟,对于一个一生经历过无数风雨的老人来说,被一只蚂蚁咬一口,实在算不上一件事。

02.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当天晚上,那个被蚂蚁叮咬的小红点,就开始变得又红又肿,并且伴随着灼热的痛感。张远山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抓挠导致的,便又多涂了些药膏,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当他醒来时,被自己的右腿吓了一跳。整个脚踝都已经红肿起来,像个发面馒头,而且红肿的区域,有向小腿蔓延的趋势。他开始感觉到一阵阵的乏力,头也有些发昏。

儿子张伟看到后,也有些紧张,坚持要带他去社区医院看看。但张远山觉得自己还能撑着,不想给孩子们添麻烦,便固执地拒绝了。

“就是个炎症,吃点消炎药就好了,不用去医院。”他从药箱里翻出了几颗阿莫西林,就着温水吃了下去。

这一天,儿媳刘琴特意请了假,在家照顾他。她为公公熬了清淡的稀饭,炖了滋补的鸡汤,每隔一两个小时,就来房间探望一次,为他更换额头上的冷毛巾,体贴入微。

“爸,您感觉怎么样?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刘琴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好多了,好多了,喝了你的鸡汤,我感觉身上都有劲儿了。”张远山安慰着儿媳,但实际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高烧带来的眩晕感一阵强过一阵。

到了后半夜,灾难终于爆发。

张远山在高烧中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开始说胡话。张伟和刘琴被惊醒,冲进房间打开灯,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魂飞魄散——父亲的整条右小腿,已经变成了恐怖的紫黑色,皮肤上甚至出现了一些骇人的水泡。

“快!快叫救护车!”张伟的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

那个原本平静祥和的夜晚,被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彻底撕碎。

03.

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室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战场。

几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在看过了张远山的腿之后,脸色都变得异常凝重。

“这是坏死性筋膜炎!”急诊科主任当机立断,“病情发展太快了!必须马上进行清创手术!”

坏死性筋膜炎,这是一种俗称“食肉菌”感染的、极其凶险的软组织疾病。细菌沿着筋膜层高速扩散,所到之处的组织会迅速坏死,并释放毒素进入血液,引发败血性休克,死亡率极高。

这个可怕的医学名词,让张伟和刘琴夫妇俩如遭雷击。

“医生,怎么会这样?我爸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啊!”张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任何微小的皮肤破损,都有可能成为这种细菌的入口。”医生一边飞快地签着手术单,一边解释道,“正常人抵抗力强,一般没事。但如果患者本身有免疫系统方面的问题,比如糖尿病,或者其他基础疾病,就可能诱发如此迅猛的感染。”

然而,张远山的体检报告显示,他虽然年迈,但身体一直很硬朗,并没有糖尿病史,也没有任何已知的免疫系统缺陷。

这让医生也感到了一丝困惑。

几个小时的清创手术结束了,但结果并不乐观。感染的扩散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细菌已经侵蚀到了骨头,并且引发了严重的全身性中毒反应,张远山的心率和血压都在持续下降。

ICU的主任亲自找到了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张伟,给了他一个最残忍的选择题。

“你父亲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靠药物已经无法控制感染了。”主任的语气沉重,“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进行截肢手术,从膝关节以下全部截掉,用最快的速度阻断感染源。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做,他可能撑不过今晚。你……是他的直系亲属,你来做决定。”

张伟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看着手术同意书上“截肢”那两个字,感觉有千斤重。他是一个孝子,让他亲手签字,决定切掉父亲的腿,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救……救我爸……”他最终跪倒在地,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失声痛哭,“求求你们,救救我爸!”



04.

截肢手术很成功,张远山的命,算是保住了。

但这起由一只蚂蚁引发的医学惨剧,因其罕见性和严重性,在医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主治医生在复盘病例时,始终对张远山那异乎寻常的“易感体质”感到不解。出于职业的严谨和对公众健康负责的态度,他按照规定,将这起病例作为“不明原因的严重感染事件”,上报给了市疾控中心。

疾控中心的报告,又按流程,转发到了市公安局的备案系统里。

市刑侦支队的新任警官李响,在浏览每日的例行通报时,注意到了这份报告。起初,他也没有在意,以为这只是一起不幸的医疗事件。但报告中“患者无明确基础病史,却对常见菌种表现出极低的免疫力”这句话,让他多留了一个心眼。

抱着排除万一的念头,他决定去医院走一趟。

在ICU的走廊里,他见到了张伟和刘琴夫妇。两人都憔悴不堪,眼睛红肿,脸上写满了悲伤和疲惫。他们向李响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与医院的报告吻合。他们对父亲的关切和痛心,看起来是那么的真挚,令人动容。

“警官,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爸他……他太冤了……”刘琴说着,又忍不住掩面哭泣。

李响安慰了他们几句,随后又去张远山家的院子里进行了勘查。他采集了花园的土壤样本,甚至用镊子夹了几只与张伟描述中相似的黑蚂蚁,准备送去检验,看看是否存在某种未知的病毒或毒素。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无法预料的、令人扼腕叹息的意外。李响已经准备回去写结案报告,将此事定性为“无犯罪事实的公共卫生事件”。

05.

李响坐在自己杂乱的办公桌前,整理着从医院和张远山家带回来的资料。报告已经写了一半,但他心里,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违和感,像一根扎进指头里的、看不见的细刺,让他无法彻底安心。

是哪里不对劲呢?

是哪对夫妇过于“完美”的孝顺?还是那个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在谈及病例时,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困惑?他不知道。

就在这时,他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医院检验科打来的。

为了查明病因,医院在张远山一入院时,就抽取了他的血液,进行最全面的深度化验,包括了非常规项目的毒理学筛查。现在,那份耗时良久的报告,终于出来了。

“李警官吗?”电话那头,检验科主任的声音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惊奇和严肃,“张远山老先生的血液样本,我们有了一个非常意外的发现。”

“什么发现?”李响的心头一紧。

“我们除了检测到导致感染的细菌毒素外,还在他的血液里,检测到了一种……化学物质的代谢残留。这种物质的毒性不强,但具有很强的累积性。如果长期、小剂量地摄入,会对人体的免疫系统,尤其是T细胞的功能,造成不可逆的、毁灭性的损害。”

“这是什么东西?”李响追问。

检验科主任说出了一个复杂的化学名词,并解释道:“这是一种很偏门的工业用防腐剂,常见于一些特殊的涂料和粘合剂生产中。它绝对、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任何人的血液里。”

李响立刻将那个化学名词记在了本子上。一种强烈的预感,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他。这不再是意外!

挂掉电话,他几乎是冲到了电脑前,将那个化学名词输入了警方的内部关联数据库,然后,他下意识地,将搜索范围与张远山家人的信息,进行了交叉检索。他想看看,这个家庭里,是否有人从事或接触过相关的行业。

这本是一个极其渺茫的、大海捞针式的尝试。



然而,一秒钟后,电脑屏幕上弹出的一个匹配结果,却让李响瞬间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那个化学品的名字,以及一家生产这种化学品的本地工厂的信息。而在该工厂的“在职员工”一栏里,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在列。

李响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又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贴在白板上的、从医院走廊监控里截取下来的家庭成员照片。

响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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