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部队配发的旧军大衣寄回家,母亲却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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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刚把那件退伍时带回来的旧军大衣寄回家没几天,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压抑的颤抖,像是怕被谁听见。

“毅儿,你这大衣的内衬里,怎么缝着一张图?”

我心头猛地一沉,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了上来。

“妈,那是什么图?”我尽量保持镇定。

“是海……海防巡逻图,”母亲的声音更小了,带着哭腔,“画得特别细,上面还有红点和编号,这是什么东西?”

我沉默了。

那件大衣,不是我的。

01

那通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招聘信息发呆。

我已经退伍三个月了,从海防部队的凛冽海风中回到这座喧嚣的内陆城市,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我叫林毅,在部队待了六年,当过侦察兵,也做过信息员,最擅长的就是观察和分析。

我寄回去的不是我自己的制式大衣。

我退伍前,忙着交接各种手续,整理私人物品。

当时营房里堆满了老兵们准备寄回家的包裹,场面混乱。

那件大衣,是在我打包的最后一刻,从床铺底下翻出来的。

它比我的大衣旧,内衬是深绿色的,面料也更厚实一些,像是早几年配发的老款。

我当时只以为是哪个战友不小心落下的,想着反正都是军大衣,天气转凉,就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包裹,准备回家后洗干净再处理。

现在看来,这个无心之举,彻底改变了事情的走向。

"妈,你先听我说,保持冷静。"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有力,"你把大衣放到哪里了?那张图,你动了吗?"

母亲周兰显然被吓坏了。

她年轻时经历过一些变故,对这种涉及"敏感"的东西有着天然的恐惧。

"我没动,我只是想帮你把大衣拆洗一下,冬天穿暖和点。我发现内衬缝线不对劲,拆开后,图就夹在里面,像油纸一样。我把它放回去了,现在锁在衣柜最底层。"

周兰做事向来细致,也幸好她没有贸然处理那张图。

我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那真的是一张详细的海防巡逻图,尤其是内衬里的这种藏匿方式,绝不可能是随便的涂鸦。

它涉及到的,是部队的防区部署和巡逻规律,是只有少数人才能接触到的高度机密信息。

"妈,你现在谁都不要告诉,包括我爸。"我语气严肃,带着命令的口吻,这让她知道事态非同小可。

"你现在立刻把那个包裹找个袋子包起来,藏到你觉得最安全的地方。记住,不要打开,不要看第二眼。"

周兰带着哭腔问:"毅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没有,妈。相信我,我没惹麻烦,是这件大衣的主人惹了麻烦,而我们现在被卷进去了。"我安抚她,"我现在就订票回去,最快明天早上到家。在我回去之前,你千万不要做任何异常举动。"

挂了电话,我立刻扔下电脑,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为什么一张高度敏感的巡逻图会缝在一件旧军大衣的内衬里?

这件大衣的主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他退伍了,是想将这张图带出去进行非法交易?

如果他还在服役,那这可能是他用来传递消息的工具。

无论是哪一种,这都触犯了底线,而我现在成了这件"信物"的保管者。

我迅速登录了一个加密的内部通讯软件,找到了一个联系人——沈超。

沈超是我在部队最好的兄弟,他现在还在海防某信息中队服役,对内部情况了解得比我深。

我输入了一段简短但含义明确的暗语:"老鹰,我这里发现了一个‘旧物件’,编号可能涉及到‘黑礁’区域。需要你帮忙确认一下‘旧物件’主人的身份。"

黑礁,是我们部队私下对一片极易发生走私和偷渡活动的敏感海域的代称。

沈超很快回复了一个"明白"的表情。

我没有告诉他地图的事情,因为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任何多余的信息都可能带来风险。

我只需要知道大衣的真正主人是谁。

订好第二天最早的火车票,我一夜未眠。

那件旧大衣的内衬,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线牵引着,将我的平静生活,重新拉回了紧张的军事领域。



02

回想起那件大衣,细节开始在我脑海中拼凑。

退伍那天,我忙着跟老班长们告别,又被新来的指导员拉着嘱咐了半天。

打包是在晚上十一点后进行的,整个营房乱成一锅粥。

我清楚地记得,我的大衣是新的,配发不过两年,颜色和款式都比较新。

而那件旧大衣,是深橄榄绿,袖口和衣领磨损得厉害。

它不应该出现在我的床铺底下。

当时我的下铺是李成,一个比我晚两年入伍的小伙子。

李成的大衣也比较新,而且他还没有退伍。

那么,这件大衣是谁的?

我仔细回忆了当时营房里的人员变动。

在我退伍前一周,有三位老兵集中退伍。

一位是炊事班的老高,性格憨厚,不可能。

一位是运输队的张伟,大衣早就寄走了。

还有一位,是三期士官,侦察班的班长——陈铭。

陈铭,一个沉默寡言,但业务能力极强的人。

他服役期间立过两次三等功,是所有人心中的榜样。

但他的退伍有些奇怪。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转四期,甚至提干,但他却突然打了退伍报告,理由是"家庭原因"

他的退伍手续办得很快,而且在走之前,他几乎没有和任何人多说话,只是默默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离开了。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英雄迟暮,黯然神伤。

现在,如果这件大衣是陈铭的,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陈铭是侦察兵,他有接触海防线最前沿情报的机会。

他选择内衬藏匿,说明他极度谨慎,并且这张图对他至关重要。

他为什么会把大衣遗落在我的床铺下?

是无意?

还是故意?

如果是无意,那说明他走得匆忙,可能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或者时间紧迫。

如果是故意……他为什么要让一个即将退伍的战友,替他保管这颗"炸弹"

我摇了摇头,排除了"故意"的可能性。

陈铭不是那种会陷害战友的人。

他宁愿自己承担风险。

唯一的解释是,他在匆忙之中,错拿或遗失了,而我恰好收走了这件大衣。

如果是这样,陈铭现在一定在寻找这件大衣。

这意味着,危险离我的母亲,已经非常近了。

我必须抢在他找到我母亲之前,拿到那张图。

火车上,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归乡人,但我的眼睛却一直在观察四周。

我随身携带了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信号屏蔽器,以防有人通过电子设备追踪我。

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

我再次联系沈超。

"超子,查到了吗?陈铭,三期士官,退伍前一周。他的大衣,有没有寄走?"

沈超回复得很快,但内容却让我心头一紧。

"毅哥,我查了记录。陈铭退伍时,上交了一件制式大衣,但登记的是‘损毁严重,已销毁’。他没有寄任何大衣回家。"

"销毁?"我皱紧了眉头。

部队物资管理严格,销毁一件大衣需要经过多层手续。

陈铭上交的,很可能只是一件掩人耳目的空壳。

而那件真正的、藏着秘密的大衣,现在在我妈手里。

"还有,"沈超发来消息,"陈铭退伍后,没有回到他登记的户籍所在地。他父母说他去南方打工了,但电话一直打不通。"

失踪。

这几乎确认了我的猜测:陈铭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离开了部队。

而那张图,就是他离开的筹码。

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里的紧张感几乎要凝固。

我现在面临的局面是:一个曾经的英雄战友,现在可能成了涉嫌泄露机密信息的目标人物。

他随时可能出现,夺回那件大衣。

而我,必须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这颗定时炸弹安全解除。

03

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没有让母亲来接我,而是直接打车到了小区门口。

一进门,家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

父亲林志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但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我,欲言又止。

母亲周兰给我开的门,她脸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

"毅儿,你终于回来了。"她小声说,赶紧把我拉进了房间。

"爸,妈,我带了点特产回来,你们先吃点。"我故作轻松地把一个袋子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卧室。

关上房门,我立刻看向母亲。

"大衣呢?"

周兰走到衣柜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从最里面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袋子被胶带层层缠绕,显得非常谨慎。

我接过袋子,感受着那熟悉的军大衣的厚重感。

"妈,你是怎么发现的?"

周兰坐到床边,声音带着后怕:"我昨天拆开内衬,想把里面的棉花重新弹一下。你知道,部队的大衣,棉花都压实了,穿起来不舒服。"

"我拆到后背正中间的位置,发现那里的缝线特别新,和周围的旧线不一样。我就用剪刀剪开了,然后就看到了它。"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那张图的大小,大概是 A4 纸那么大,被折叠成豆腐块状。

我拆开胶带,拿出大衣,然后找到那个被剪开的缝口。

我把手伸进去,摸到了那层油光纸。

手感冰冷而坚硬。

我没有在房间里打开它。

我知道,这种图纸可能含有特殊的油墨或材质,不能在光线下随意暴露。

"毅儿,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周兰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颤抖,"我昨天晚上一直做噩梦,梦到有人来敲门,说要抓我……"

"妈,你别怕。"我拍了拍她的手,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这只是一个误会。这张图,是陈铭班长遗失的训练图纸。他忘记拿了,不小心落在了我的包裹里。"

我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我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否则她会崩溃。

"陈铭班长?就是那个很优秀的兵?"

"对,他现在需要这张图去参加一个地方上的培训,非常重要。我现在需要联系上他,把图还给他。"我解释道。

周兰稍稍松了口气,但脸上的担忧并没有完全消失。

"那你现在怎么办?怎么联系他?"

"我自有办法。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忘记这件事,表现得和平时一样。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异常,好吗?"

我把大衣重新包好,藏在了我的行李箱底部,并设置了一个简单的报警装置——一根细小的黑线,只要行李箱被移动,黑线就会断裂。

走出卧室,我向父亲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出去办点事。

父亲林志强是典型的老实人,他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

我没有直接联系沈超,而是去了附近一家老式打印店,那里有相对安全的网络环境。

我用打印店的电脑,登录了只有我和沈超知道的那个加密邮箱。

我给沈超发了一张手绘的草图,上面只有几个抽象的符号和数字,但沈超知道它们对应着海防图上的坐标。

我告诉他,我需要他根据这些坐标,查询最近三个月内,该区域的"异常记录"

异常记录,包括但不限于:未报备的渔船出入、信号中断、夜间无人机活动,以及最重要的——人员的失踪或意外。

如果陈铭是为了交易这张图,那么交易的对象一定是与走私或偷渡有关的境外势力。

而这种交易,往往伴随着风险和冲突。

我坐在打印店的角落里,盯着屏幕,心中像压着一块巨石。

我祈祷沈超能尽快给我回复,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已经被盯上了。



04

沈超的回复来得比我预想的要快,但内容却更加触目惊心。

他发来的信息是一段由数字和符号组成的加密文本,我用随身携带的解码器翻译出来。

信息很短,但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毅哥,‘黑礁’区域,坐标附近,两个月前,发生过一起‘渔船失火’事件,官方定性为意外。但内部消息,现场发现过军用定位设备残骸。"

军用定位设备残骸!

这绝不可能是普通的渔船失火。

"此外,陈铭退伍前一周,他所在的信息中心,丢失了一批‘特种导航仪’,数量不详。当时对外宣称是设备故障,集中召回。"

特种导航仪,是专门用于夜间复杂海况下,定位和导航用的。

如果落入不法分子手中,可以完美避开我方雷达和巡逻的侦测。

这两件事,和那张海防巡逻图,形成了完美的闭环。

巡逻图的作用是提供"路径""时间窗口"

特种导航仪的作用是提供"工具"

"渔船失火"事件,很可能就是第一次尝试交易或行动中发生的意外。

陈铭,他不是遗失了大衣,他是在那次意外中,失去了与他交易的人,并且在那次事件中,他可能意识到自己被部队盯上了,所以选择了紧急退伍,并匆忙处理了这张"证据"

我立即返回家中。

当我走进小区时,一种强烈的被窥视感涌上心头。

这不是错觉,这是在部队长期训练出来的敏锐直觉。

我放慢脚步,看似随意地观察四周。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新换了一个年轻的保安,他正低头玩手机。

但当我经过时,他抬起了头,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那眼神里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和警惕。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目标人物。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小区后门,通过一个废弃的自行车棚,翻墙进入了院子。

我必须确认家里的情况是否安全。

回到家,我装作疲惫的样子,说自己办完事了。

父亲正在看电视,母亲在厨房准备晚饭。

一切看起来如常。

我偷偷检查了我的行李箱。

底部的那根黑线,完好无损。

没有人动过我的行李箱,或者说,目标人物还没有直接闯入。

但那股不安感始终挥之不去。

我借口出去买烟,再次离开了家。

这一次,我没有走大门,而是从阳台爬上了屋顶。

我站在屋顶的阴影里,用望远镜观察四周。

我很快锁定了目标。

在我家对面的那栋楼,三楼的一扇窗户。

那是一间空置很久的公寓,窗帘一直拉着。

但现在,窗帘中间有一个极小的缝隙。

而更可疑的是,那扇窗户的玻璃上,有一个微弱的反光点。

那是望远镜的反光,或者是摄像头的镜头!

我立刻明白,我被监视了。

对方非常专业,知道如何选择最佳的观察角度,而且能够在白天保持极度的隐蔽。

他们可能不知道我拿走了大衣,但他们知道陈铭的大衣可能留在了这个单元。

或者,他们知道陈铭最后接触的人是我,所以他们正在等我露出马脚。

我回到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饭时,我突然问起父亲:"爸,咱们小区对面三楼那家,是不是搬走了很久了?"

父亲林志强夹了一口菜:"是啊,听说房东一直在找买家,但价格太高,一直没卖出去。"

"哦,我看到那家好像开着灯,以为有人搬回来了。"我随口说道。

周兰插嘴:"哪有灯?我每天晒衣服都看着呢,黑漆漆一片。"

我心里咯噔一下。

母亲没有看到灯,说明对方在监视的时候,非常注意光源的控制。

我必须尽快行动。

我不能让母亲和父亲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我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件旧军大衣。

我关上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用最微弱的光线,揭开了内衬。

我看到了那张图。

它被折叠得整整齐齐,像一块硬纸板。

当我把它展开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陈铭要用油纸包裹它。

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质地图。

它像是一种合成材料,上面印着蓝色的等高线和红色的标记。

图纸的边缘,印着部队的编号,以及一个模糊的日期。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服役区域的"高精度电子底图"的纸质版。

这种图纸,平时都锁在保险柜里,只在夜间巡逻或执行特殊任务时才会短暂借出。

我的目光落在了图纸上的几个红色的圈圈上。

其中一个红圈,正对着"渔船失火"事件发生的精确坐标。

而红圈的旁边,用铅笔写着一个很小的数字:"0200"

凌晨两点。

这是交货的时间点。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知道,我手中拿着的,不仅仅是一张地图,而是一份确凿的犯罪证据。

05

那张图纸的细节,比我预想的更加恐怖。

我用手机拍下局部照片,但没有连接网络,只存在本地相册里。

我必须在不泄露信息的前提下,分析出陈铭的完整计划。

图纸上,除了"0200"这个时间标记,还有一条用虚线描绘的路径。

这条虚线从公海开始,穿过一道被我们称为"鬼门关"的礁石区,然后直插内陆海湾。

鬼门关是天然的雷达盲区,水深很浅,只有在涨潮的特定时间,小型快艇才能勉强通过。

这条航线,只有对海域情况了如指掌的人才能规划出来。

我以前在部队时,曾参与过对"鬼门关"的模拟渗透训练,连我们自己都觉得难度极高。

陈铭选择这条线,说明他不仅想避开海防巡逻队,更想避开雷达的侦测。

他要做的,是最高级别的走私或偷渡。

我深吸一口气,把图纸折叠好,重新藏好。

我意识到,陈铭不是失误把大衣留在了我的床底下。

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自己被内部盯上,或者他已经与外界的接头人断了联系,这张图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如果他被抓,他可以用这张图作为筹码,换取减刑或保护。

如果他安全逃脱,他需要这张图来继续他的交易。

而他选择我,是因为我是退伍兵,即将离开部队,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信使"

他赌我不会打开内衬,只会把大衣当成普通旧物寄回家。

他赌我会在某个时间点,被他联系上,然后帮他"取回"这张图。

但现在,他发现他的"信使"失联了。

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会亲自出面。

我立刻给沈超发了加密信息:"我需要陈铭退伍后,所有接触过的人员名单,尤其是‘黑礁’事件后。另外,帮我查查,他有没有在本地城市活动的记录。"

我走到客厅,看着正在看电视的父母,心中充满了愧疚。

我必须把他们排除在危险之外。

"爸,妈,我有个紧急的通知。"我坐在他们身边,表情严肃。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陈铭班长,他现在遇到点麻烦。他把一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了我这里,现在有人想要抢走。这些人,不是好人。"

周兰和林志强都紧张地看着我。

"毅儿,你别吓唬我们。"周兰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我没有吓唬你们。"我语气坚定,"现在,你们必须听我的。我怀疑,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我指向窗外:"对面三楼,有人在监视我们。他们可能在等我拿出那件大衣。"

林志强猛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想要拉开窗帘。

"别!"我立刻阻止他,"不要有任何异常动作!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他们会立刻行动。"

我告诉他们,我计划今晚带着大衣离开家,引开监视者,然后与陈铭联系,将事情彻底解决。

"你们今晚就去乡下小姨家住。等我电话。走的时候,装作去楼下散步,不要带任何行李,不要走正门。"

我为他们准备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我被抓住,或者计划失败,至少他们是安全的。

周兰流着泪,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我。

"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毅儿。"林志强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信任。

傍晚六点,天色渐暗。

我看着父母穿着普通的家居服,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家门。

他们没有回头,步伐缓慢而自然,完全符合一个老年夫妇的日常散步。

我确认他们安全离开后,立刻返回房间。

我拿出那件军大衣,用一个普通的运动背包装着。

我没有急着出门。

我要等,等到对面的监视者发现我父母离开了,并且确认我还在家时,他们可能会采取行动。

我打开手机,沈超的回复来了。

信息被加密在一段看似普通的八卦新闻报道中。

我解码后,内容让我彻底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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