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战友聚会遇流氓,小玲求代哥帮忙,郭帅大闹夜总会显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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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昔日同窗,还有那些曾并肩作战的伙伴们,每个人都经历了一段奋斗与成长的历程。

时光匆匆,最终大家的境遇却有着天壤之别。有的战友志向远大,在繁华都市闯出了一片天地;而有的战友则选择了平凡的生活。

返乡的战友吉林斌子,就在父亲的商铺里帮忙。那商铺不大,货物摆放得满满当当。斌子每天在店里忙碌着,收入仅仅够维持生计。

不过斌子对此心满意足。他无欲无求,性格直率又豪放。平日里和加代联系时,两人总是有说有笑,关系始终十分融洽。

不久前,斌子的父亲不幸离世。消息传开后,战友们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大家聚在灵堂前,守了一夜又一夜。

葬礼那天,大家神情肃穆,送老人最后一程。忙碌了一两天后,战友们要离去了。斌子心里过意不去,想留大家吃顿饭,可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连顿饭都没享用就走了。

这件事,斌子一直牢牢铭记在心里。这一天,斌子拿起电话,拨通了加代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声音,“喂?”

“忠子啊。”斌子的声音带着几分亲切。

“嗯,斌子,啥事啊?”加代问道。

斌子接着询问:“最近有空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加代一听,反问:“你想干嘛?神神秘秘的。”

“上次家父的事,大家都来了,当时我忙得晕头转向,也没好好招待大家。大家在这里没吃好,也没玩好。就为这事,你们来一趟吧,我好好招待大家。”斌子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挣钱也不容易。斌子,你听我说,我们是战友,比亲兄弟还亲。听明白了吗?你把钱留着,给家人花,不必这样对我们。”加代连忙拒绝。

“兄弟,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我心里会特别难受,连觉都睡不好。给我个机会,我已经给所有战友打过电话了,他们都来。你要是不来,那算怎么回事?”斌子坚持着。

加代一听,问道:“都去吗?一个不落?”

“嗯,都来,一个不落。大家都盼着聚聚呢。”斌子肯定地回答。

“如果大家都去,我也不能例外,那我也去。什么时候?”加代答应了。

“你什么时候来都行,我就在吉林市等你,行吗?”斌子高兴地说。

“行,那好吧。”加代应道。

挂了电话,加代陷入了沉思。成年人的世界充满了不易。如果战友们都要去,自己若不去,别人可能会觉得他自视甚高,看不起战友。如果别人都不去,自己去了,别人也可能觉得他自命不凡,显得高人一等。

战友聚会,加代也不能把所有兄弟都带上。但如果一个也不带,也不妥。思来想去,加代决定只带郭帅一人。

郭帅才华横溢,既能开车又能办事。他说话得体,酒量也不错,无论言谈还是饮酒,样样精通,到哪里都不会失礼。

郭帅驾驶着车牌号为四个六的劳斯莱斯,载着加代前往吉林市。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加代终于抵达吉林,与当年同宿舍的七位战友重逢。曾经一同同吃同住的战友们相聚一堂。那熟悉的面容,一见面,无需多言,情感就在彼此的眼神中流转。而在他们看来,最好的表达方式,莫过于围坐在一起饮酒,共同回忆往昔那些峥嵘岁月。

这次聚会的地点,选在了吉林市船营区。一群战友热热闹闹地聚在了这里。酒足饭饱之后,斌子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我知道,你们都比我混得好。咱班长,给领导开车,多威风。还有做生意的,那都是老板级别的人物。忠子更是厉害,是咱们当中混得最好的……”

加代连忙一挥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别提这个,咱们都是兄弟,不分高低。”

斌子也跟着一挥手,态度十分坚决:“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大老远来到我这儿,我就是这东道主。那你们是不是都得听我的?吃完饭后都不许走,我带你们去夜总会唱歌。咱们去好好消费消费,到那边来个不醉不归。谁要是走了,那可就不是兄弟。”

班长皱了皱眉头,有点担忧地说:“斌子,你也真是的。你老父亲刚走,你还得上班,你说你这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折腾啊……”

斌子再次一挥手,眼睛瞪得老大:“你要是这么说我,以后我们还怎么相处?我没钱,难道就不配做兄弟了?我没钱,就没感情了?我没钱,那是我没赶上好时候,运气还没到。没钱我就不能讲究了?非得有钱才能讲究吗?谁都不要争,也别给我省钱。我都不在乎,你们在乎什么?一会儿都跟我走。我知道新开了一家夜总会,可不错了。”

斌子这话一出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好再说什么,都点头答应,跟着去了。

他们来到了新开的花月夜总会。这家夜总会规模中等,装修得倒也挺气派。斌子带着战友们在里面转了转,嘿,还挺意外地在前排找到了一个空着的卡座。大家顺势坐了下来。

很快,服务员就把桌上摆满了酒水、干果、小菜和水果。八个战友加上郭帅,一共九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畅快地饮酒。

不一会儿,演艺开始了。台上响起了当时正流行的男女合唱《铁血丹心》。

女歌手清脆的声音响起:“依稀往梦似曾见。”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让大家的心都跟着微微一颤。

紧接着,男歌手雄浑的声音接上:“心内波澜现。”

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抛开世事断仇怨。”

最后,合唱声响起:“相伴到天边……”

加代是这里的熟客,对《铁血丹心》的旋律早已耳熟能详。可今日这台上的演绎,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触动了他的心灵。他情不自禁地拍起手来,大声叫好。

斌子看到加代这反应,眼睛一眯,打趣道:“怎么,看上谁了?”

加代连忙挥了挥手,笑着解释:“那儿的话,就是这歌好听。”

然后,加代转头对郭帅说:“帅子,去给点赏。”

郭帅点了点头,随即上前,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慷慨地赏了一万。

其实,在来到夜总会之前,他们已经喝了不少白酒。到了这里,又继续喝了大约二十分钟。加代轻轻拍了拍斌子的肩膀,一脸关切地说道:“斌子啊。”

斌子正端着酒杯,听到加代的话,赶忙回应:“在呢,忠子。”

加代皱着眉头,认真地问道:“你有什么计划吗?你看啊,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你帮他打理生意,开了个小超市。现在他老人家不在了,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就守着那超市,整天无所事事吧?”

斌子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我也考虑过,实在不行,我就去南方。”

加代满脸疑惑,追问道:“去南方做什么?”

斌子摆了摆手,笑着说:“还没定呢,现在说不准。你就别操心了,今晚咱们只管吃喝玩乐,不谈正事。来,干杯!不喝的就是小狗!”大家听了,纷纷笑着举杯,畅快地喝了起来。

就在他们尽情喝酒的时候,旁边的卡座来了一群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发型各异,有的是夸张的爆炸头,有的是个性的鸡冠头,一看就是刚从饭店喝完酒过来的。

在这群年轻人前面,走着一个叫豪哥的年轻人。他三十出头,穿着十分时尚。身上穿着一件带有暗格的立领皮夹克,那皮夹克的质地看起来十分高档。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粗得就像拴金毛狗的链子,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豪哥眼睛紧紧盯着刚才唱《铁血丹心》的女孩,用手指着她,问旁边的经理:“那姑娘是新来的?”

经理赶忙赔笑着回答:“兄弟,她来这儿没多久,最多半个月。”

豪哥兴奋地一挥手,大声说:“叫她过来,我看那姑娘挺不错。”

旁边有人打趣道:“豪哥,您这是看上人家了?”

豪哥一脸得意,对夜总会的经理说:“难得啊,我来这儿这么多次,就看中了她一个,太不容易了。你去叫她过来,多少钱?我出五千,让她过来陪我。”

经理连忙点头哈腰:“豪哥,您稍等,我这就去叫她。”

经理一路小跑走到台下,扯着嗓子喊道:“小玲,小玲。”

小玲刚唱完一首歌,脸上还带着微笑,听到经理的喊声,便走了过来,礼貌地说:“经理。”

经理板着脸,不耐烦地说:“台下有位客人,愿意给你五千块钱,让你过去。你一会儿过去陪他喝两杯,坐一会儿。”

小玲面露难色,解释道:“可是我一会儿就下班了。”

经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下什么班,你下班。我发现你真是的,好几次了,我都懒得说你。你出来干这行,是干什么的?你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真以为自己是明星啊?你在这儿唱两首歌,人家给你赏钱,你以为都是来听歌的?你要是真想唱歌,你穿这衣服,乳沟都露出来了。你老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真拿自己当回事?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一会儿赶紧过去。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今天的钱,一分都不给你。你当你是谁啊?”说完,经理气呼呼地走到一边去了。

此时,小玲的歌声缓缓落下帷幕,她微笑着正向观众致谢。豪哥站在那里,眼神凶狠,猛地一挥手,扯着嗓子命令道:“去,派两个人过去,给我看好了,千万别让她溜了!”

几个染着黄头发、穿着嘻哈风衣服的年轻人听到命令,立刻嬉皮笑脸地走向舞台边缘。他们一边走,一边纷纷脱下外衣,故意把胳膊上那些五花八门的纹身露出来,还故意甩了甩头发,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迹江湖的恶棍。其中一个瘦高个朝着台上大声喊道:“喂,快点啊,还没完事吗?磨磨唧唧的!”

豪哥转过身,看向一旁穿着西装、满脸堆笑的经理,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贪婪,问道:“说真的,你是咋找到她的?这姑娘确实不错啊。我得承认,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迷人的,那身材,那模样,真是性感得没话说。”

经理赶紧点头哈腰,脸上的笑容都快挤到一起了,回答道:“豪哥,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我都和她谈妥了,待会儿就把她叫过来,让她坐到你身边,好好让你享受享受。”

豪哥听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对着舞台大喊:“喂,快点,把她给我叫过来!”

坐在前排卡座的加代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袖口整整齐齐地卷到了手肘处,不经意间,手腕上那块价值三百多万的百达翡丽手表露了出来。手表上的钻石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不停地闪烁,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小玲在舞台上左顾右盼,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离开,只好无奈地走下舞台。她低着头,默默地坐在了加代旁边。加代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震,连忙问道:“哎,姑娘,你找谁啊?”

小玲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拿起桌上的啤酒,倒了一杯,轻声说:“大哥,你好呀。刚才我唱歌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一直在鼓掌,还慷慨地给我打赏,真的特别感谢你,让你破费了。我敬你一杯,就当是表达我的谢意啦。”

加代这才放松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啊,啊”应了两声。

班长坐在旁边,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羡慕地说:“哎呦喂,这不服不行啊。忠子长得帅就是有优势,到哪里都能吸引别人的注意。你再看看我们几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就是没人愿意坐我们旁边。”

其他战友也跟着起哄,纷纷附和道:“那当然啦,忠子这穿着,这气质,往那儿一站,那就是成功人士的风范啊。”

小玲主动敬完酒,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坐得更端正了。加代有点疑惑,问道:“老妹,你的歌曲唱完了吗?”

“大哥,唱完啦。”

“那你不下班吗?”

“大哥,我不想走,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大哥,等演出结束之后,观众就可以上台唱歌了。到时候我拿着麦克风,专门为你唱几首。你想听什么,我就唱什么。我就只求你让我在这里坐一会儿,行不行呀?”小玲说这话的时候,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几个年轻人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接着说:“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加代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事?”

“那些看起来像流氓的人,想要我去陪酒。”“经理和他们关系好得很呢,我心里直犯嘀咕,就怕我过去了,今晚会被他们强行带走。大哥,你能不能行行好,假装一下我哥哥,或者我男朋友呀?我瞅着你们这一桌全是男士,心里头能踏实点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谁都不太想插手别人的闲事,加代也不例外。可男人嘛,面对女性的求助,往往很难拒绝。自古以来就有英雄救美的说法,保护女性好像成了男人天经地义的职责。再瞧瞧小玲,模样生得那般美丽,加代心一软,说道:“行,那你就坐这儿吧。”

斌子一脸轻松,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走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玲,笑嘻嘻地说:“老妹儿,你长得可真漂亮。来,我敬你一杯。”小玲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酒杯喝了。其他战友见状,也都纷纷围过来敬酒。经理在一旁看着,顿时愣住了,眼睛睁得老大。

豪哥看到这一幕,好奇地问:“那是谁啊?”“我不认识啊。我压根儿都不知道她还有朋友呢,她是从外地来的。”经理赶忙回答。豪哥又追问:“她是哪的人啊?”“她老家是哈尔滨的,不是本地人。她有朋友我都一点儿不知情。她才刚来没几天呢。”豪哥听了,一挥手,说道:“你去把她叫过来。我要是让我的兄弟去,显得不太好,好像要打架似的。你是经理,你去把她叫来。我在这儿都等半天了,手都痒痒了。”“好的,我这就去叫她。”经理连忙应道。

经理快步走到加代等人的卡座,满脸堆笑地说:“小玲啊,大哥,哥几个,你们喝得可不少啊!待会儿我给你们送点儿啤酒,感谢你们今晚这么支持我们。”接着,他又转向小玲,“小玲,你跟我过去一下,那边的客人都等急了,就盼着你过去陪两杯酒呢。大哥,那边的客人也是我的小兄弟,打赏了不少呢,可喜欢小玲了,说叫过去陪喝两杯酒。这样吧,小玲你先过去陪两杯酒,然后再回来陪大哥喝。大哥,你看这样行不?”

加代斜着眼睛瞥了经理一眼,冷冷地说:“她不情愿去,就让她陪我吧。”然后又转过头,看着小玲,轻声问道:“小妹,你愿意去吗?”“大哥,我全听你的安排。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我留下来陪你。”小玲乖巧地回答。加代点了点头,说:“那你就别去了。你就坐这儿,陪我喝点酒。我觉着咱们挺聊得来的。你要是走了,我们这一群大男人都不知道聊啥好了。”

听到加代不让小玲离开,经理急得脸都红了,连忙说:“不是,大哥,那边都等老久了。我都答应人家了。哥,你给我个台阶下呗,一会儿我肯定把她叫回来。”“要是我叫不回来她,我给你安排几个别的女孩。”经理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咱店里啥都缺,就是不缺女孩,您看行不?”

斌子一听,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她不愿意去。你明白不?再说了,你就让他继续等着呗。我这酒还没喝完呢,她能跑哪儿去?你这意思是赶我走啊?”

经理赶忙摆手,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没有。哥,我真没这意思。小玲,你……”

小玲往斌子身边靠了靠,娇声说道:“我哥不让我去,我肯定得陪我哥呀。那边是您朋友,可这边是我大哥,刚才大哥还给我打赏了呢。”

经理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里小声地骂了一个字:“c。”斌子耳朵尖,一下就听到了,立刻质问:“你c什么啊?怎么回事?”

经理赶紧赔笑:“不是。没什么事,行,你们接着喝。”说完,经理转身快步来到豪哥身边。

豪哥正端着酒杯,看到经理过来,放下杯子问:“怎么回事啊?”

经理一脸无奈,撇了撇嘴说:“别提了,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大哥,说认识那女孩。”

豪哥一听,眉头一皱,提高声音说:“不过来?你没跟她说给她钱啊?”

经理苦着脸说:“我说了。可给钱她也不来,她就是不想来。等一会儿那帮客人走了,我收拾她,今晚我非得教训教训她。”

豪哥不耐烦地一拍桌子:“你打她有什么用啊?他什么时候走啊?我他妈得等到啥时候?”

经理一脸为难,搓着手说:“那您说咋办呢?我是店里的经理,总不能过去把客人撵走吧?这要让老板知道了,不得骂死我呀?”

豪哥又问:“那是哪里来的呀?”

经理摇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豪哥接着问:“以前来过没?”

经理仔细想了想,肯定地说:“没来过,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豪哥再问:“看着不像是本地人吧?”

经理点头:“看着是不像。”

豪哥把酒杯一放,站起身说:“来,我过去看看。”

经理一听,赶紧拉住豪哥:“不是,豪哥,咱可别打架啊。”

豪哥眼睛一瞪:“打不打架是我说了算吗?那得看对面那家伙装不装B。大伙都别喝了,跟我过去看看。”

豪哥一招手,十五六个人呼啦啦地跟着过来了,每个人都把腰间的链子抽了出来,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响。经理也夹在人群中,跟着过来了。

小玲看到这阵仗,吓得小脸煞白,赶紧往卡包里面坐了过去。加代这边也看到这帮人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豪哥走到跟前,一摆手,摆出一副老大的架势,说道:“哥几个,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这片的。虽说算不上是混社会的,但我在社会上也有不少哥们朋友。这边经理跟我定好了,让这女孩去我那桌陪陪酒。结果让你们给截胡了。我知道你们可能也没恶意,我也没别的意思。这么着,哥们儿,你挪个地方。老妹儿,你出来,去那边坐一会儿,我都等你半天了。你懂点事,别让我再说别的。”昏暗的夜总会里,灯光闪烁。加代微微抬眼,目光直直地看向豪哥,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他皱着眉头,语气诚恳地说道:“豪哥,小玲这会儿没个出来的通道啊。”

豪哥满不在乎地一摆手,脸上挂着嚣张的笑容,眼睛斜睨着加代,大声说道:“大哥,你让条路呗。我就想把人领走,没别的意思。”说完这话,豪哥一回头,朝着不远处的经理喊道:“经理,给这桌加个果盘,记我账上!”

经理赶忙一挥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回应:“哎,哎,行,豪哥!您放心,这事儿我马上办。”

加代看着豪哥,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老弟,这样吧。这是我妹妹,她今儿晚上不乐意去你那儿,就想跟我们一块儿喝酒。你看你,不管是混社会的,还是干啥的,欺负个女的多让人笑话啊,再说还有这么多兄弟在呢。你就别让我再多说啥了。你回去喝酒,一会儿你们那桌账我来算,给我个面子,行不?”

豪哥听了加代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上下打量着加代,问道:“大哥说话挺社会啊!你是本地的,还是后来过来的?要是本地的,我能给你提两个人;要是外地后过来的,我就不多说了。你最好别得罪我,得罪我可没好处,容易受伤。”

加代转头,和同伴们目光交汇。大家眼神坚定,彼此心领神会。斌子“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冷峻,直直地盯着豪哥,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想要打一架吗?”

豪哥被斌子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眉头紧皱,一脸困惑地问道:“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斌子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再次说道:“你想要打一架吗?没听见我兄弟的话吗?叫你离开,等会儿会结账给你。你要是还不走,我们现在就动手。你提谁都没用,谁都不如我兄弟厉害,就算你把你父亲找来,也比不上我兄弟强硬,明白吗?”

豪哥瞪大了眼睛,手指着斌子,脸上满是愤怒,大声吼道:“你这话是认真的?!”随即,他转身大声召唤:“来啊,都过来!”

话音刚落,十几个人迅速围了上来,把加代他们团团围住。尽管这些人退伍多年,但当年在部队训练时养成的默契依旧还在。斌子眼神一凛,快速出拳,狠狠打向豪哥的鼻梁。豪哥“哎哟”一声,身体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就跌倒在地。

那些人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加代和战友们已经迅速行动起来。郭帅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眼中满是惊讶,心里不禁想起了当年在训练场的日子。

身材魁梧的斌子动作敏捷,一下子就夹住了一个人的头。加代眼疾手快,顺手抄起桌上的酒瓶,高高举起,猛力砸向对方的后脑勺。“砰”的一声,酒瓶应声而碎。

在这场激烈的打架中,加代虽然不是主力,但他配合得十分默契,下手又狠又准,专门朝着对方的要害部位攻击。一时间,双方扭打在一起,不分你我。

加代这边人数虽然少,但都是曾经的战友,身体素质一个比一个好。他们一对一和对方较量,丝毫不落下风。夜总会内瞬间变得热闹非凡,灯光下,人影晃动。许多客人围在一旁,兴奋地围观起哄,时不时发出阵阵呼喊声。豪哥那边人多,可场地有限,有几个人根本挤不进来。经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慌慌张张地拿起对讲机,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急忙呼叫保安:“快来这边,出事了!”

郭帅站在一旁,他身着一件黑色紧身衣,那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撑破衣服。他双手挥舞着,大声指挥着:“这边,大家注意这边的情况!还有那边,小心点!哎,代哥,小心身后!”

几个没挤进人群包围圈的人,眼睛一下子盯上了郭帅。其中一个人扯着嗓子喊道:“哎,这边还有一个,咱们打他!”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小伙子像疯了似的,朝着郭帅猛冲过来。那小伙子满脸凶相,拳头高高扬起。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郭帅一个箭步上前,右拳如闪电般击出,“砰”的一声,正打在小伙子的眼眶上。小伙子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打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郭帅迅速侧身,右腿用力一踢,就像一根粗壮的铁棍扫过,又一个人被他踢得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郭帅这人有个毛病,就是观众越多,他就越爱炫耀自己的本事。丁健平时就没少嘲笑他:“郭帅,你就爱出这个风头。”

不一会儿的工夫,郭帅就像一阵旋风一样,在外围放倒了四五个人。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厉害啊!”“这小伙子真猛!”

短短两三分钟,对方那十四五个人全部都躺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哼哼唧唧地直叫唤。再看看加代这边,几乎没有一个人受伤。

这时,保安们匆匆赶到了现场。经理气呼呼地指着加代,大声说道:“你闯大祸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加代一脸不屑,大声反问:“谁啊?你倒是告诉我他是谁?”

就在大家争吵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郭帅已经悄悄地跑到了门口。

经理接着说:“他是本地的,曲刚是他叔叔。他会整死你们的……”

经理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就像炸雷一样。经理吓得一哆嗦,赶紧回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郭帅手里握着一把十一连发的枪,威风凛凛地大声喝道:“俏丽娃,都跪下,跪下!”

经理一下子傻眼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郭帅把枪顶在他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问道:“你是经理?”

经理结结巴巴地回答:“啊,那个……”

郭帅大声吼道:“俏丽娃,跪下,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跪,我就让你脑袋开花。三……”

郭帅还没数到二呢,经理就“扑通”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郭帅又把枪指向保安们,喊道:“你们也是,跪下!”

那二十多个保安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个都乖乖地跪下了。

加代看了看这场景,斌子站在一旁,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稳重的班长,他平时负责给白道开车,这时大声喊道:“忠子,忠子!”

忠子愣了一下,回答道:“啊?”

班长着急地说:“走,赶紧离开,别惹事。吓唬吓唬他们就行了,毕竟这不是我们的地盘,快走。斌子,你带忠子走。”

郭帅对加代说:“代哥,你先出去。”

说完,八个战友一起朝着门口走去。加代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差不多就行了。”

郭帅回应道:“哥,我知道了。”

等加代他们出了门,郭帅恶狠狠地指着跪在地上的经理和保安,大声说:“你们都™跪好了,自己打自己十个耳光。谁要是不打,我就开枪打。快点!”

经理和保安们没办法,领导带头,一群保安都“啪啪”地打起了自己的耳光。郭帅站在夜总会里,对着周围那些正好奇围观的顾客,摆了摆手,大声说道:“兄弟们,你们接着喝酒,别老盯着这边看啦。”

领导和保安一脸无奈,只能乖乖地抬手,一下又一下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啪啪”的声响在夜总会里回荡。十下耳光打完,他们的脸都红通通的。郭帅冷哼一声,说道:“都长点记性啊。外地来的咋了?外地来的就不能教训你们了?”他手指直直地指向领导,眼睛瞪得老大,骂道:“你™的真不是个东西。”

领导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是是是,大哥,我确实不是个东西。我就是个小领导,算个啥呀。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这小人计较。”

郭帅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以后可别以貌取人,记住了吗?”

领导忙不迭地回答:“记住了,记住了。”

郭帅把十一连发枪稳稳地夹在腋下,转身准备离开。这时,他感觉衣服被轻轻拉了一下。郭帅回头一看,原来是小玲。郭帅有些疑惑地问:“你这是要干嘛?”

小玲眼睛里满是惊恐和哀求,紧紧地拽着郭帅的衣服,说道:“大哥,你可别丢下我。你要是把我留下,他们肯定会打死我的。你带我走吧,哪怕回乡下都行。”

郭帅听了,想了想,简单地回了一句:“走吧。”

郭帅带着小玲往外走去,周围的人都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没人敢上前阻拦。突然,郭帅猛地转身,手指着豪哥,大声喊道:“喂!”

豪哥被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赶紧赔笑着回应:“喂,大哥。”

郭帅板着脸,说道:“这事就到此为止。心里有数吧?”

豪哥连忙点头,说道:“哦,明白了。”

郭帅拍了拍腋下的枪,冷冷地说:“我这东西可不是摆设。”说完,他抬手朝着豪哥脚边的地砖“砰”地开了一枪。地砖瞬间被打碎,飞起的砖块碎片“唰”地打在豪哥脸上。豪哥吓得脸色煞白,差点哭出来,急忙说道:“大哥,没事,你走吧。”

郭帅和小玲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出了夜总会。加代正站在那辆标有四个六的劳斯莱斯旁边。小玲一眼就看到了,心里不禁感慨,这么多年在夜总会没白混,至少能识人。在这么多人里,一眼就认出了开劳斯莱斯的大哥。加代看到他们出来,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小玲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我没别的意思,谢谢大家了。今晚因为我还打架了,我也没挣多少钱......”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两万多块钱,递到加代面前,接着说:“就当我请大家吃个饭,行不行?大哥,你要是让我跟着,我就跟着。如果不让我跟着,我把钱给你,你领着这帮大哥去吃饭,小妹谢谢这几个大哥。”

加代看着小玲,觉得这姑娘做事很讲究,一般男人都做不到。他一挥手,说道:“这钱我不能收,你自己留着吧。你呀,如果想继续干这行,找个离家近的地方,能有人照应。这种地方,这种事肯定会很多。今天你遇到我了,遇到别人怎么办?”“以后啊,你可得多留个心眼。我们走啦。”大哥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哎,大哥,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加代赶忙回应。

加代说完,一挥手,大声喊道:“上车!”

一帮战友听到指令,纷纷上了车。不一会儿,车发动起来,缓缓离开了夜总会。小玲自己有一辆捷达,她也上了车,发动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过了一会儿,斌子给加代打电话,笑嘻嘻地说:“忠子啊,你是不是还没吃饱呀?”

“斌子,我可不喝了,我吃饱啦。”加代有些疲惫地说道。

“哎,前面有个面馆,他家有好吃的馅饼,还有各种小菜呢,他家饭菜也相当不错。我们去他家再喝点,正好班长说没吃饱,就喝了一肚子酒。咱们再去吃点,吃口面条回酒店。”斌子极力劝说。

“不是,回去睡觉得了。我实在没什么胃口。”加代还是不想去。

“不是,大家都不走,你怎么就走呢?你别走,跟着我们停车。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斌子不依不饶。

“c......,真是的。帅子,跟前瞻他们停车吧。”加代无奈地说道。

很快,加代的车随着战友的车停在了面馆门口。斌子走进面馆,开始点菜,还特意要了两箱啤酒,给每人都点了一碗面条。

斌子刚准备去结账,只见小玲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把两千块钱往桌上一拍,大声说:“老板,我来结。”

斌子吃了一惊,赶紧回头一看,发现是小玲,惊讶地问:“哎呀,你这是干嘛?哪能让你结账呀。”

“哥,我看那大哥不是一般人。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好意思说太多,我就跟着你们。我给你们结个账,我心里能踏实点。你们该在这吃就在这吃,该在这喝就在这喝。结完账,一会儿我就走了,我开车我就回老家了,不在这边干了,再一次谢谢你们。哥,用我的钱结账,两千块钱够了吧?”小玲诚恳地说。

面馆老板一听,连忙点头,笑着说:“够了够了够了。”

斌子一听,连忙摆手,着急地说:“不,老板,你把钱拿过来,不用她来结。哪有让女孩子结账的道理。”

“哥,你就别再跟我争了。我心意已决。”小玲坚持道。

斌子急忙解释:“你这样做是怎么回事啊?老妹,你太客气了。我们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没事没事,哥,你们慢慢吃,慢慢喝,我就不在这里待着了。我就先走一步。”小玲说完,转身就要走。

斌子赶紧出去,大声喊道:“忠子!”

加代一抬头,应道:“哎,斌子。什么事啊?”

“哥们,你们看看这是谁?小玲非要给咱们结账呢。”斌子说道。

战友们一看,纷纷问道:“怎么还不走呢?你这太见外了。”

“哎,哥,我结个账就离开。大家慢慢喝,如果将来有机会去哈尔滨,要是看得起老妹,给老妹打个电话,老妹请你们吃饭。老妹,谢谢了。”小玲真诚地说。

斌子说:“她非要结账,这算怎么回事?我都拦不住她。”

战友们纷纷称赞小玲很讲究,有人说:“这姑娘真不错,太懂事了。”

加代点点头,没有说话。加代不说话,小玲就一直不走,站在那里,眼神里似乎还有话要说。加代一看,感觉小玲肯定还有别的事。

加代笑着举起手中的杯子,眼神真诚,说道:“老妹,那我们就不管你啦,我们喝酒咯。”

“哥,你们喝你们的就行。”小玲乖巧地回应着,边说边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里带着一丝安静。此刻,加代正和战友们吃着夜宵,热闹的氛围围绕着他们,而小玲就这么站在一旁,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斌子轻轻碰了碰旁边的忠子,小声嘀咕道:“忠子,她咋不走啊?”

加代随意地瞥了一眼小玲,满不在乎地说:“不走就不走吧,咱喝咱的。该帮的也都帮过她了。”

斌子皱了皱眉头,提议道:“不是,要不叫她过来一起喝呀?”

加代果断地一摆手,语气坚决:“斌子,该帮的已经帮完了,没必要再继续帮啦。”

斌子有些着急,提高了音量:“帮什么啊?人家都给咱结的账,还在那站着。这可不是夏天,现在大冬天的,她在外面多冷啊。”

加代还是不为所动,端起酒杯说:“站着也不能管。来,我们喝我们的。班长,咱走一个。”

斌子站起身来,坚定地说:“我去叫她。”

加代一看,连忙伸手去拉斌子,喊道:“哎,斌子......”

斌子一甩手,径直朝着小玲走过去。战友们也在一旁劝着加代:“忠子,你也真是的,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呗。”

加代有些无奈:“不是,你们......”

斌子走到小玲身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老妹啊,过来呀,你咋还不走呢?”

“哥,我想等你们吃完,我再走。”小玲轻声回答,眼神中带着一丝腼腆。

斌子热情地邀请:“过来一起吃点吧。能喝点酒不?”

“哥,这样方便吗?”小玲有些犹豫,眼神里带着询问。

“方便,来来来。”斌子伸手招呼着。

小玲这才慢慢走过来坐下。战友们开始和小玲闲聊起来,问这问那的,气氛十分融洽。而加代却一直沉默着,坐在一旁,偶尔听着他们的对话。

从小玲的话语中,大家得知了她家里的一些情况。小玲微微低下头,带着一丝忧虑说:“我父母身体都不好......”

斌子同情地说:“那你也挺不容易的啊。”

“大哥,老妹的钱就不留下了,我给你。我听你叫斌哥是不是?”小玲边说边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沓钱。

斌子连忙摆了摆手,惊讶地说:“你这是啥意思?账你都结完了呀。”

“大哥,我这还剩一万八千多块钱。老妹想求你个事,我也能看出来大哥挺厉害。夜总会还欠我不少工资。哥,你能不能帮老妹要回来。要是少的话,我就不开这口了。十五万呢。这一个来月都没给我。你看这打完架了,你说我这......”小玲越说越着急,眼神里满是期待。

加代瞥了一眼小玲,严肃地说:“老妹,该帮你的,也帮你了。按理来讲,今天晚上这事我们都不应该去管。客人找你过去陪酒,这是你自己的事。但是我们遇到了,你到我旁边坐着,我也没法撵你走,帮就帮了,但是你要是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可不好了。”

“哥,我认识你。”小玲突然说道。

这句话一说,加代一愣,惊讶地问道:“你认识我?”

“哥,其实在夜总会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后来他们一过来,我就没说出口。大哥,你是代哥吧?”斌子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微微张开,满脸惊讶地说道:“哎呀,忠子,神了,这是......”

加代轻轻一摆手,目光带着几分疑惑,开口问道:“你认识我?”

小玲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欲言又止地说道:“哥,我没别的意思。你不帮我也行。怎么说呢......哥,那你慢慢喝吧。”

加代瞧着小玲这副模样,一下子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赶忙说道:“等等,你说你认识我,你在哪里见过我?你是如何认识我的?”

旁边一人皱着眉头,有些犹豫地说道:“兄弟,我不清楚这个人和你的关系如何,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提。”

加代有些着急了,连忙问道:“谁啊?你在说谁?”

小玲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和焦元南,南哥关系不错。我是南哥的妹妹。南哥进去后,我去看了他十几次。每次去,我都会带着一万块钱,小心翼翼地交到他手里。虽然我挣得不多,但我永远记得在哈尔滨南哥帮过我。那份恩情,就像刻在我心里一样,我不能忘。我也知道他在里面受了不少苦,所以我几乎每个月都会去一次。要是我实在去不了,我也会托朋友帮我带一万块钱过去。哥,你看这……”

加代听到小玲提到焦元南,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你认识焦元南?”

小玲脸上露出一丝自豪,说道:“哥,我还有南哥的电话号码呢。东哥的号码我也有,他家老爷子的电话我也有。”

加代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严肃地说:“发子是你叫的吗?”

小玲赶忙解释道:“不是,社会上都这么称呼他。见面时,我叫大叔。平时私下里都叫他发子。”说着,小玲掏出手机,打开联系人,把焦殿发尾号三个五的电话号码给加代看。

斌子在一旁劝说道:“忠子,如果真是认识的话,你得帮忙啊。”

加代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小玲焦急地说道:“代哥,我不在这里工作了。这十多万,你说我……”

加代一挥手,大声问道:“这事是老板管还是经理管?”

小玲连忙回答:“钱的事都是老板管。”

加代接着问:“老板叫什么名字?”

小玲回答道:“叫辛权。”

加代点了点头,说道:“哦,行。”

小玲又补充道:“但不只是权哥一个人的,还有另一个人。还有一个叫海哥,海哥的全名我不知道。”

加代想了想,说道:“好吧,这样吧,今天晚上就算了,明天上午我帮你打个电话,让他把十五万给你送过来。”

小玲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感激地说道:“行。代哥,我不多说了,谢谢,谢谢各位哥哥了。”说着,小玲拿起一瓶白酒。

加代一看,有些惊讶地问:“老妹,你这是要干什么?”

小玲笑着说:“我敬几位哥哥一杯。”说完,小玲打开白酒,仰起头,一口气喝光了一瓶。

当天晚上,小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住的房子。加代则回到酒店,结束了这有些波折的一天。斌子在当地虽说不涉足社会,但他这人特别喜欢交朋友。平日里,他没事就跟人唠嗑、喝酒,一来二去,认识的人可不少。

那天晚上,斌子去夜总会玩,不知怎的就跟人起了冲突,在夜总会里打了一架。当时场面挺混乱的,可就有人眼尖,一下子认出了斌子。

第二天上午,斌子正坐在酒店餐厅里吃早饭呢,手里拿着个大肉包,吃得正香,突然手机“嗡嗡”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尾号四个七,心里犯嘀咕:这谁啊?

他接起电话,就听对面传来一个声音:“你叫大斌吗?”

斌子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问:“你是谁?”

对方语气挺热情,说道:“俏丽娃,我是你江北海哥,你昨晚是不是打架了?”

斌子心里纳闷,自己压根不认识什么海哥啊。他对着电话就说了一串字母,然后“啪”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坐在一旁的加代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愣了一下,赶紧问:“谁啊?”

斌子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说道:“不知道。问我是不是斌子,跟我装B,还问我昨晚是不是打架了。”

加代听了,想了想,说:“等等吧,等小玲来了再说。”

这时候的辛权,那可是江北响当当的大哥大。好多混社会的,还有那些做生意的,都听说了他的名声,慕名而来,想跟他合作。老海也是一样,就因为辛权名气大,才选择跟他合作的。

海哥呢,是江北的新贵。他这人是靠打架起家的,打架的时候,拿着五连发专打上半身,根本不管对方死活。有一次跟沙老六对决,沙老六那么厉害的人,都败在了他手里。

过了一会儿,小玲来到了酒店。她一进门,脸上堆满了笑容,手里还提着几包烟,特别客气地给加代等人递了过去。

加代正准备给辛权打电话呢,斌子的手机又“嗡嗡”响了,还是那个尾号四个七的号码。斌子不耐烦地接起来,没好气地问:“怎么了?”

海哥在电话那头气势汹汹地说:“兄弟,你是哪的?你是吉林的吗?你要是吉林的,你敢报个地方吗?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你连我都敢骂?你知道我是谁吗?”

斌子一听,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大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是谁又能怎么样?”

加代在旁边一看这情况,赶紧一挥手,说:“给我电话。”

斌子把手机递给加代,还大声说道:“忠子,你来骂他。如果想动手,你尽管开口。”

班长在一旁连忙摆手阻止,着急地说:“别这样,忠子,好好跟他说话。”

加代接过电话,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喂,你好。”

对方在电话那头粗鲁地问:“你™是谁?”

加代眉头一皱,回应道:“别跟我用™的,好吗?”

对方挑衅地说:“我就骂你了,又能怎样?”

加代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是这家店的老板,让辛权给我回个电话,让他亲自跟我说。你对我客气点,听明白了吗?”

对方质疑道:“你是谁?认识权哥吗?”

加代挺直了腰板,说道:“我是从北京来的,我叫加代。”

对方不屑地说:“我才不管你是谁,你朋友昨晚把夜总会给闹了,知道吗?你在场吗?如果在,告诉我你的位置。要么你们来夜总会找我,要么我去找你。我警告你,这事没完,听清楚了吗?”

加代平静地说:“让辛权给我回个电话,告诉他加代找他。哥们,我跟你没什么交情。还有,在吉林,我认识的朋友可能比你多。如果你说这事没完,那我就陪你玩到底。”最后,加代对着电话,语气带着几分淡淡的自信说道:“最后,你可能打不过我。”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海子,听着突然被切断的忙音,心里瞬间起了疑。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辛权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海子便急切地说道:“权哥。”

辛权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海子。”

海子赶忙问道:“有个北京的叫加代的,你认识吗?”

辛权回答:“认识啊,怎么了?”

海子接着说:“昨晚夜总会不是出事了吗?”

辛权应道:“是啊。”

海子又说:“就是这个加代干的。”

辛权听后,语气中带着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海子赶紧解释:“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要你给他爸回个电话。”

辛权追问道:“真的?他原话怎么说的?”

海子说:“就说让你给他回个电话,没说别的。”

辛权说:“行,那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先挂了吧。”

随后,辛权拨通了加代的电话,热情地说道:“喂,兄弟。”

加代礼貌回应:“权哥,你好。”

辛权关切地问:“兄弟,你来吉林了?”

加代回答:“对,我昨晚刚到,来看战友。”

辛权略带埋怨地说:“哦,你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安排一下。”

加代摆了摆手,仿佛辛权就在眼前,说道:“没事。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辛权说:“你说,兄弟。”

加代认真地说:“昨晚在花月发生了点小摩擦,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夜总会。”

辛权说:“哦,那事我知道了。那家店不是我开的,是我合伙人打海的,我只是挂个名,拿点干股。如果有什么大问题,或者需要处理官方事务,我会出面。昨晚的事我不清楚,他今早才告诉我。怎么了?你兄弟把夜总会砸了?”

加代赶忙澄清:“权哥,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昨晚没砸你的夜总会,只是给了经理和保安几个耳光,这不算什么大事。”

加代顿了顿,接着说道:“但现在的问题是,我认识个女孩,是焦元南的妹妹,她在你店里唱歌,人很好。”

加代继续说:“她在你店里工作了一个多月,说你们欠她十五六万。权哥,你能不能把账结一下。如果方便,我们中午见个面,我请你吃饭。”

辛权轻松地说:“哦,就这事儿?”

加代肯定地说:“就这事儿。”

辛权说:“行,那我一会儿跟大海说一下,问问情况。兄弟,你别急,等我电话,我现在给海子回个电话,了解一下。”

加代说:“那我等你电话,权哥。”

辛权应道:“好的。”

辛权挂断电话后,看着手中的电话,自言自语道:“俏丽娃和小贤都不在了,你加代还嚣张什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若此事发生在小贤尚在时,加代只需一通电话,辛权便会立刻派人送钱上门。”

然而,小贤已逝,辛权将电话转给海子,说道:“加代是京城人士,也是江湖中人。我与他,是通过小贤相识的。”

海子不解地问:“权哥,小贤不都已不在了吗?”“是啊,要是不这样,咱们确实没啥办法了。大海啊,你直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人在哪里。”辛权皱着眉头,认真地说道,“说话的时候,你可别太冲了,要有礼貌些。等他告诉你位置,你就去见见他,和他当面好好谈谈。你就坚持一点。”

大海一脸茫然,赶紧问道:“坚持哪一点啊?”

“他向咱们要钱呢。”辛权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海一听,满脸疑惑,眼睛都瞪大了:“要什么钱啊?”

“他说你欠一个歌手的工资。”辛权解释道。

“我欠她什么工资啊,我™……”大海一下子火了,刚要爆粗口。

“你怎么说话呢?注意点!”辛权立刻瞪了大海一眼。

“不,权哥,我不是冲你发火,你接着说。”大海赶紧赔着笑脸。

辛权耐心地说:“我的意思是,加代就想要这笔钱。”

大海一听,气得直跺脚:“他砸了我的店,还问我要钱?不管他是谁,这钱我绝对不能给!”

“我的意思是,你去跟他说,砸了店就得赔偿。至于唱歌的工资,肯定不能给。但我不太好开口说这事,你去说,毕竟你们也不熟。你听听他怎么说。”辛权拍了拍大海的肩膀。

大海眼珠子一转,又问道:“那我要不要也要点赔偿啊?”

“你要是能要到,就尽量多要点。”辛权鼓励道。

“权哥,这人很厉害吗?”大海还是有点担心。

“还行吧,他有几个朋友。以前他不是还认识小贤嘛,后来小贤不在了,我和他还闹过矛盾。他当时找来了焦云南、满立柱他们。现在焦云南进去了,我听说满立柱和他关系也不怎么样。他现在没啥靠山了,没几个朋友,你不用怕他,强硬点,明白不?”辛权自信满满地说。

“行,权哥,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大海握紧了拳头。

“好。”辛权刚挂了电话,豪哥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权哥,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刚起床。”辛权伸了个懒腰。

“哥,我跟你说个事。”豪哥的声音有些焦急。

“怎么了?出啥事儿了?”辛权立刻紧张起来。

“昨晚我被人打了,就在你的夜总会。”豪哥委屈地说。

“谁打的?”辛权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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