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齐国重臣,听说他一口气“添了”七十多个儿子,耸人听闻,可他到底用了什么“妙计”,让普通人听了面红耳赤,却又不得不佩服呢?
公元前5世纪,陈国公子陈完心生恐惧,逃到邻国齐国,改名田完,隐姓埋名。为了不被牵连,他自认“从龙之身”,谢绝了齐桓公的封赏,甘当布衣。可是谁能想到,这一藏匿之举,竟成田氏崛起的开端?田完娶了齐国贵族之女,落下一枚王牌。几代人打拼,到了田须无那一辈,才华显赫,受齐庄公重用,一跃成了大夫,田家终于挤进了权贵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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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齐国局势暗流涌动。春秋诸侯争霸,谁主沉浮?田须无把握住了时机:一面网罗士人,一面搜刮财富,暗中收买农户与商贾。他用大斗借粮,收粮却用小斗,老百姓无人不感恩戴德。结果一举积累了数十万斛米和大批人脉。等到齐景公驾崩,朝中分裂,田乞乘势而动,拥立和自己一路来的小君子为齐悼公,自封相国,掌握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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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乞身旁有个儿子,名叫田常,这是齐国史上最有心机的继承人。继位之初,田常见父亲同僚权倾天下,却也露出隐患——领地虽大,嫡子却寥寥无几。要是将来分封,一旦城邑落入外姓掌控,齐国恐怕还要再乱。为此,他每夜伏案内听奏折,苦思拳拳良策。有一天,他猛地竖起耳朵:后宫之秘,也许能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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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田常招来左右,低声嘱咐:“各位,寡人计划组建大规模后宫,佳丽百人,只求多子。”左右面面相觑,心想:这也太疯狂了。可田常一声令下,赞银、赐帛、置园,全都调拨起来。美女们皆是身段高挑、肤色莹润,一时成为齐国城内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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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的目的,不是为王爷暖床,而是给田家生儿育女。”田常笑着对左右如此解释,动作却干脆利落。他把一些门客分配到后宫当“助兴官”,负责日夜歌舞;还有文士、武士轮番上阵,只为能多得一根子嗣的“苗子”。这些门客握着权柄,图的是“赢点”——一旦生子,多半能分得爵位与封地。于是,后宫里夜夜笙歌,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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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数年,田常已有儿子七十余人,女儿六十有余。城中便流传一句话:“田家新丁,比柳絮还飘。”可那些遵礼教之人却痛斥他为“荒淫专权”。田常根本不在意俗世非议,他只关心这批子嗣日后能否守住齐国,却又能帮他代行政务、掌握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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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子们满月,田常亲自抱着他们巡视,一边拍着婴孩的背,一边对身侧重臣说:“孩子多,才有保障,各位放心,等他长大,自有封地。”接着,他把这些小儿子分派到各郡要害之地:有的做郡守,有的任戍守将,甚至连监军都派上。女儿们则择日联姻,嫁给鲁、卫、楚等国的贵族,为田氏编织起一个跨国的“联姻网”。这一招既能稳固国内局势,又能对外扩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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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常的“联子持政”术,可谓史无前例。面对日益强大的田氏集团,原本的姜氏王室日渐式微。到了田常的叔侄之交,田氏直接废黜了姜氏,正式篡取齐国王位,史称“田齐”。那个阶段,田氏家族如高山之巅,令四海诸侯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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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田常坐稳“相国”数十年后,自己却逐渐淡忘了民心。他的专横让朝中大臣怨声载道,百姓也说他“虽无战乱,却若乱军”。更要命的是,他曾许下诸多“封子立功”的承诺,却没法一一兑现。子嗣虽多,却难以分配到实权,兄弟相残、外戚之争频发。田常却视若无睹,依旧沉湎于子孙繁衍的“豪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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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汉高祖刘邦挥军东下,他并不急于攻城,而是先笼络那些对田常不满的豪强:一封信,一笔赏赐,便将那些年幼的田氏子弟瓦解。等到汉军大举进逼齐地,田常年老体衰,根本无力招架。围城之际,他曾扶柩哭嚎:“这天下,我以天下所有儿子为盾,却终敌不过人心!”可惜,齐都破落,田氏支系被迁往关中,一分为八,唯第五支留得较完整,其他支系渐次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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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由一国重臣用“让人羞于启齿”的繁衍术支持起的大业,最后却败给了人心与天时地利。刘邦之所以能炉火纯青地拿下天下,不只是因他网罗贤才,更因他深谙民意与法度。而田常那堆儿女,反倒成了他“孤注一掷”的累赘。
当我们翻看史书,不得不感叹:权欲熏心的人,为了巩固根基,可以放下道德底线;可一旦得不到人心,再多的子嗣也救不了整个王朝。田常的故事警示世人:金币筑不成长城,阴谋碎不了群心。我们又何必在追名逐利的路上丢失本心?就像马基雅维利说的,“君主要善于利用规则,也要果断打破规则”,可在历史长河里,真正的伟业,还是要用仁义和法度铸就。
信手拈来,是非成败,未来道路上,你我可要好好想想:可曾在名与利的手术台上,错失了生命的本质?可曾在功与过的十字路口,迷失了善良的方向?信息来源:史记·齐太公世家;史记·田敬仲完世家;战国策·齐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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