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教授深夜捡狗回家,新闻说凶手放狗为找独居女:门铃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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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麻烦您……把这里,再放大一点,对,就是这张脸……”

监控室里,林漱教授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微微颤抖。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在深夜里、出现在她家门口的模糊身影。

随着画面被一点点放大,那张脸,也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她的嘴唇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瞳孔因为不可置信而骤然放大。她缓缓地抬起那只冰冷得像石头一样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指向屏幕。

声音轻得像被揉碎的纸,带着撕心裂肺的惊恐:

“怎……怎么会是他?!”

01.

林漱,五十岁,是北京大学历史系的教授。

她一辈子没结婚,也没孩子,一个人,独居在北大附近一套老式的公寓里。房子是父母留下来的,不大,两室一厅,但被她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历史资料,连个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在外人看来,林教授是个典型的老学究。为人低调,生活规律得像一台精准的钟表。

“林老师,下周的读书会,您来给我们指导一下吧?”系里的年轻老师在办公室里问她。

林漱扶了扶眼镜,婉言谢绝:“不了,你们年轻人聊得来,我就不去了,手头还有些资料要整理。”

她确实不善交际,也不喜欢热闹,除了学校的几个老同事,几乎没什么朋友。每天除了上课和做研究,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晚上十点,雷打不动地出门散步一个小时。

她不走大马路,专挑那些幽静的老胡同钻。她喜欢观察那些斑驳的墙壁、磨得光滑的石板路,和那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沧桑的老门楼。

“妈,您看,那就是历史的皮肤。”她曾经这样对来看望她的母亲说。

母亲叹了口气:“什么皮肤不皮肤的,你一个单身女人,大晚上别老往黑漆漆的地方跑,不安全!”

“没事儿,都走了几十年了,安全得很。”她总是这样回答。

她没养过宠物,嫌麻烦。但每次在路上看到那些流浪的猫猫狗狗,她总会心软。口袋里要是正好有吃的,她会掏出来,远远地扔过去,然后看着它们吃完,才转身离开。

她以为,自己的生活,就会这样,波澜不惊地,在书本和历史的尘埃里,一直到老。

她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善心,会将她拖入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黑暗的深渊。

02.

又是一个寻常的夜晚。

林漱上完晚上的选修课,回到家,批改完学生的论文,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了十点。

她换上一双舒服的布鞋,拿上钥匙和手机,下了楼。

初秋的北京,夜晚已经有了凉意。她裹了裹身上的旧外套,拐进了熟悉的那条胡同。

这条胡同很老,没有路灯,只有从两边四合院里透出的、昏黄的灯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她走得很慢,享受着这份独有的宁静。

突然,一阵微弱的、像是小猫一样的呜咽声,从胡同深处的一个垃圾桶旁边传了过来。

林漱停下脚步,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那是一只半大的土狗,蜷缩在墙角,浑身的毛都脏兮兮地打了结,一条后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它看到有人靠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又无力地摔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求助般的呜咽声,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在黑暗中,湿漉漉地看着她。

林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小狗的脖子上光秃秃的,没有项圈,应该是一只流浪狗。

“小家伙,怎么弄成这样了?”她轻声问。

小狗似乎听懂了她的善意,没有叫,只是用头,轻轻地蹭了蹭她伸过去的手。

林漱犹豫了。

她不喜欢麻烦,养宠物,对她来说,是一件需要耗费巨大精力和时间的事情。

可是,看着小狗那双充满痛苦和乞求的眼睛,她实在无法做到扭头就走。如果把它留在这里,以它现在的伤势,恐怕活不过今晚。

“哎……”她叹了口气,像是对自己说,“算了算了,救一命吧。”

她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将小狗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小狗很乖,也许是疼得没了力气,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

回到那个堆满了书的家里,林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先把小狗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找出一个旧纸箱,在里面铺上些旧报纸和一件不穿的毛衣,给它做了一个临时的窝。

他又去厨房,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根火腿肠和一盒牛奶。

她把火腿肠切成小丁,和牛奶一起,放在小狗面前。

小狗大概是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感激地看着他。

林漱看着它,心里那点因为打破了生活规律而带来的不快,也渐渐消失了。

“先在我这儿待着吧,”她摸了摸小狗的头,“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

03.

安顿好小狗,林漱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

可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家里突然多了个小生命,让她有些不习惯。

她索性爬起来,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想看一会儿新闻,催催眠。

电视里,正在播报北京本地新闻。

“……下面,播报一则警方提示。”女主播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近期,我市连续发生多起恶性伤人事件,受害者均为单身独居女性。据警方初步调查,犯罪嫌疑人作案手法极其特殊,疑似先利用受伤的流浪狗,博取受害人同情,诱使其将狗带回家中。在确认受害人为独居状态后,再寻找时机,入室作案。”

“警方在此提醒广大市民,尤其是单身独行的女性朋友,切勿轻易将不明来历的流浪动物带回家中。如遇受伤的流浪动物,请及时与动物救助站或警方联系。目前,警方已成立专案组,对案件展开全力侦破……”

电视机的光,映在林漱的脸上,她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凝重起来。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个纸箱里的小狗。

小狗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看起来,那么无害,那么可怜。

可新闻里女主播的话,却像一根针,扎进了她的心里。



利用受伤的流浪狗……

博取同情……

确认独居状态……

寻找时机,入室作案……

一个个冰冷的词语,和眼前这只可怜的小狗,和自己今晚的经历,诡异地重合在了一起。

林漱的心,开始“怦怦”地狂跳起来。她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慢慢地,窜上后背。

她站起身,走到纸箱旁边,蹲了下来,再次仔细地检查那只小狗。

小狗的腿伤,看起来像是被车撞的,又像是被人打的。它的身上,除了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地,掰开了小狗的嘴。

她看到,小狗的牙齿,异常地锋利,而且,牙齿的根部,似乎有一些不正常的、暗红色的痕迹。

林漱不是兽医,她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他心里的那份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确认自己已经把门反锁好了,甚至还把安全插销也插上了,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她回到卧室,关掉了电视,屋子里,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

可她,却再也没有了一丝睡意。

04.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墙上的挂钟,时针,慢慢地指向了凌晨一点。

整个老旧的居民楼,都陷入了沉睡,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客厅里,那只小狗,不知何时醒了,开始有些焦躁地,在纸箱里踱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不安的呜咽声。

“嘘……别叫……”林漱在卧室里,轻声安抚了一句。

可那小狗,却叫得更厉害了,甚至开始用爪子,去挠那个纸箱。

林漱皱了皱眉,正准备起身去看看。

就在这时——

“叮咚——”

一声清脆而突兀的门铃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林漱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所有的汗毛,都在这一刻,竖了起来。

谁?

凌晨一点,谁会来按他家的门铃?

她没有住在这里的朋友,她没有这么晚还在外面晃荡的学生。

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

门外,一片死寂。没有脚步声,也没有说话声。

“叮咚——叮咚——”

门铃,又响了两声,短促而急切,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客厅里的小狗,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吠叫,发出一阵恐惧的、压抑在喉咙里的“呜呜”声。

林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蹑手蹑脚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门边。

她没有出声,而是小心翼翼地,凑到了猫眼上,往外看。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有亮。

外面,一片昏暗。

她只能看到,对面邻居家那扇紧闭的、斑驳的红色大门。

楼道里,空无一人。

林漱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也许,是有人按错了?或者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了声音,对着门外,问了一句:“谁啊?”

没有人回答。

回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和自己那越来越响,越来越重的心跳声。

林漱不再犹豫,他转身,回到客厅,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沉甸甸的、用来裁纸的铁尺,紧紧地握在手里。

他再次回到门口,靠在冰冷的门板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林漱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恍惚地开了门,准备去扔垃圾。

正好,对门的邻居王大妈也提着垃圾袋走了出来。

“哎呦,林教授,您这是怎么了?一晚上没睡啊?看您这脸色。”王大妈关切地问。

“王大妈……”林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昨晚……大概一点多的时候,您听到什么动静了吗?比如,有人按门铃什么的?”

王大妈一愣,随即夸张地笑了起来:“按门铃?没有啊!我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听不见!再说了,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按门铃啊?”

“可是我真的听到了,很清楚。”林漱坚持道。

“哎呀,林教授,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王大妈拍了拍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我跟您说,您一个单身女人住,是得小心点。但也别太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我们这楼住了几十年了,安全得很!”

“我总觉得……门外有人。”林漱的声音有些发虚。

“有人?哪儿有人啊?”王大-妈朝空荡荡的楼道里看了看,撇了撇嘴,“您啊,就是书读多了,想得也多。行了,我倒垃圾去了啊。”

看着王大妈不以为然的背影,林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在邻居眼里,自己可能已经成了一个神经质的、孤僻古怪的老女人。



05.

回到家里,林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王大妈的话,非但没有安慰到她,反而让她更加恐惧。那种全世界只有自己知道危险、却没人相信的孤独感,比危险本身,更让人窒息。

她看着客厅里那只还在呜咽的小狗,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她再也忍不住了,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您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

“你好……我……我要报警。”林漱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

“女士,您别急,慢慢说,您遇到什么情况了?”

林漱深吸一口气,把昨晚发生的一切,从捡到狗,到看到新闻,再到深夜诡异的门铃声,和邻居的反应,原原本本地,跟接线员说了一遍。

也许是因为她北大教授的身份,也许是她描述的情况确实和近期警方的通报高度吻合,接线员非常重视。

“好的,女士,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请您待在家里,锁好门,千万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们马上会派民警过去了解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就敲响了她的房门。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经验很丰富的警察,姓张。

“林教授,您好,我们是派出所的。”张警官出示了证件。

林漱这才敢打开门。

“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林教授,您别急,慢慢说。”张警官一边勘察着屋子,一边安抚着她,“您电话里说的情况,我们非常重视。您再详细地跟我们说一遍。”

林漱又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您的意思是,您怀疑有人利用这只狗,在对您进行监视,或者说,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张警官问。

“我……我不知道。”林漱摇了摇头,脸色依旧苍白,“但我总觉得,这件事太巧了,巧得让人害怕。”

张警官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们会认真调查的。我们先去小区的监控室,调取一下昨晚的监控录像,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区的监控室,在一个很偏僻的角落里。里面的设备,也很老旧了。

保安调出了林漱所在的那栋楼、那个楼层的监控录-像。

“师傅,麻烦把时间,快进到今天凌晨一点零五分左右。”张警官说。

画面,一帧一帧地,往前跳。

突然,张警官喊了一声:“停!”

画面,定格了。

就在林漱家门口的那个位置,监控画面的一个死角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色的身影。

因为光线太暗,加上摄像头像素太低,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和衣着。



只能看到,那个人,在林漱家门口,停留了将近一分钟。他似乎,是在侧着耳朵,听屋子里的动静。

然后,他抬起手,按了门铃。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等了片刻,才转身,消失在了楼道的黑暗中。

“就是他!”林漱指着屏幕,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别急。”张警官皱着眉头,对保安说,“师傅,您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人的面部,做一下技术处理,放大,清晰化一点?”

“我试试吧,这设备太老了,不一定行。”保安一边说,一边在键盘上操作起来。

屏幕上的画面,开始出现马赛克,然后,又一点一点地,变得清晰。

那个模糊的人脸,也渐渐地,露出了轮廓。

林漱死死地盯着屏幕。

当那张脸,最终定格在屏幕上时,林漱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林教授,您……认识这个人吗?”张警官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轻声问道。

林漱没有回答。

她的嘴唇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和不可置信而骤然放大。她缓缓地抬起那只冰冷得像石头一样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指向屏幕上那张熟悉的、又无比陌生的脸。

声音轻得像被揉碎的纸,带着几分压抑到极点的、撕心裂肺的惊恐:

“怎……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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