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女孩供男友上大学,40年后找到他已儿孙满堂,报复手段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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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得我了?”

李秋月站在那扇豪华的红木大门前,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男人皱起了眉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就像在看一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野狗。

“认得你?我凭什么要认得你?”他身旁那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开了口,声音尖利刻薄,“哪里来的叫花子,赶紧滚!别脏了我们家门口的地!”

“卫东……”李秋月没有理会那个女人,只是看着男人,嘴唇哆嗦着,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林卫东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狠狠地砸在李秋月的脸上。

“拿着钱,滚!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告诉你,我老婆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叫花子!想讹钱?我给你!但你要是再敢来骚扰我们一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01.

四十年前,李秋月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时候,她才十八岁,是村里最水灵的姑娘。皮肤虽然因为干农活有些黑,但一双眼睛,亮得像山里的星星。

她家里穷,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叫秋霞。秋霞比她大两岁,长得也好看,到了说亲的年纪,上门提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门槛。

林卫东,就是在那时候,出现在她们姐妹的生命里。

他不是来提亲的,是跟着媒婆来相看她姐姐秋霞的。

那天,李秋月正从地里干活回来,挑着一担沉甸甸的猪草,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她远远地就看见,自家院子里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那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手里还捧着一本书。他不像村里其他的年轻人,皮肤黝黑,说话粗声大气。他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李秋月的心,没来由地,就那么“咯噔”一下。

她放下担子,躲在门后,偷偷地看。

“秋霞啊,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林家的小子,卫东。高中毕业,是咱们公社里最有文化的人了!”媒婆的声音,充满了炫耀。

“嗯。”姐姐秋霞低着头,羞红了脸。

“卫东啊,这就是我们秋霞,手脚勤快,模样周正,十里八乡都挑不出第二个。”

林卫东抬起头,扶了扶眼镜,目光却越过了羞涩的秋霞,落在了门后探头探脑的李秋月身上。

他的眼神很亮,带着一丝好奇。

李秋月被他看得脸上一热,赶紧缩回了头,心脏“怦怦”地乱跳。

那天的相亲,结果并不好。

姐姐秋霞觉得林卫东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像个文弱书生,不是个能过日子的好把式。

“妈,我不喜欢他那样的,看着就没力气,以后地里的活谁干?”晚上,秋霞对母亲说。

“你懂什么!人家是文化人,以后是要吃公家饭的!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母亲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李秋月在一旁听着,心里却偷偷地乐开了花。

姐姐看不上,那她……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02.

从那天起,李秋月就像着了魔一样。

她开始找各种借口,往林卫东家跑。

“卫东哥,我……我路过,给你送几个自家种的番薯。”

“卫东哥,这件衣服是我……我姐让我拿来给你的,她怕你冷。”

林卫东是个聪明人,一来二去,也看出了这个小姑娘的心思。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只是每次李秋月来,他都会拿出自己的书,给她念一段。

他念的是徐志摩的诗,是戴望舒的《雨巷》。

李秋月一个字也听不懂,但她喜欢听他念。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城里收音机里播音员的声音。她就那么托着腮,痴痴地看着他,觉得他念的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搔着她的心。

“秋月,你想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一天,林卫东问她。

“外面的世界?”

“对。山外面的世界。有高楼大厦,有火车汽车,还有大学。”林卫东的眼睛里,闪着光,“我想去上大学。只有上了大学,才能走出这个穷山沟,才能过上好日子。”

“上大学……要很多钱吧?”

“嗯。”林卫东眼里的光,黯淡了一些,“我考上了,但是……学费太贵了。”

李秋月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村里的流言蜚语,很快就传开了。

事情,终于闹到了父母面前。

那天晚上,父亲把一根粗粗的竹鞭,狠狠地摔在地上。

“李秋月!你给我跪下!你还要不要脸了?!”

李秋月“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你跟那个林卫东,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里人都传遍了!”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我没有!”李秋月抬起头,看着她姐姐,“姐,你告诉爸妈,你不喜欢他!是你自己不要的!”

秋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跺了跺脚,哭着跑回了房间。

“你还敢狡辩!”父亲气得扬起了竹鞭。

“爸!妈!”李秋月突然朝着父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我喜欢卫东哥!我这辈子非他不嫁!求求你们,成全我吧!”



她又转向姐姐的房门,再次磕头。

“姐!我求求你了!你把他让给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们李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给我滚!现在就滚!”父亲的竹鞭,终于还是落了下来,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

那天晚上,李秋月被赶出了家门。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下,坐了一夜。

第二天,是林卫东找到了她。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看着她背上的鞭痕,心疼地说:“秋月,你……你这是何苦?”

李秋月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却笑了。

“卫东哥,我不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

03.

为了凑够林卫东上大学的学费和书本费,李秋月真的什么苦都吃了。

她跟着村里的男人,去工地上挑土方。

那时候,她才十八岁,体重不到八十斤。可她每天要挑的,是八十斤重的土方。一根扁担,两只箩筐,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像是两座大山。

“秋月,你一个女孩子家,干这个活,不要命了?”工头看着她,都于心不忍。

“叔,我没事,我撑得住。”她咬着牙,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进泥土里,瞬间就没了踪影。



她的肩膀,很快就被扁担磨破了皮,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浸透了衣衫,又痛又痒。晚上回到她租住的那个小小的茅草屋,她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床上,默默地流眼泪。

可第二天,天一亮,她又会准时出现在工地上。

工地上的人,都说她疯了。

她确实是疯了。支撑她的,只有一个念头——让卫东哥去上大学。

她把每天挣来的工钱,一分一分地攒起来。她舍不得吃一顿饱饭,每天就是两个干硬的窝窝头,配着自己腌的咸菜。她瘦得很快,脸颊都凹了下去,只剩下一双大得惊人的眼睛,亮得吓人。

半年后,她终于攒够了钱。

她把那一沓被汗水浸得发皱的、毛了边的钞票,塞到林卫东手里的时候,手都在抖。

“卫东哥,够了……学费和书本费,都够了。”

林卫东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已经变得粗糙无比、布满了血口子的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圈却红了。

送林卫东去镇上坐长途汽车的那天,下着小雨。

李秋月把自己身上唯一一件没打补丁的衣服穿上了,还特地梳了头。

“卫东哥,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别不舍得吃穿。钱要是不够了,就给我写信,我再给你寄。”她一遍一遍地嘱咐着。

“秋月……”林卫东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等我!等我大学毕业回来,我一定风风光光地娶你!到时候,你就是大学生的老婆了!”

李秋月看着他,用力地点点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汽车开走了,她追着车跑了很远很远,直到汽车变成一个小黑点,再也看不见。

她站在泥泞的路上,任凭雨水打湿她的全身,心里却充满了希望。

大学生的老婆。

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

04.

李秋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她没有再回工地,而是找了一份更稳定的活——在县城的纺织厂里,做女工。

活很累,每天要上十二个小时的班,车间里又吵又热。但她不觉得苦。

每个月,她最盼望的,就是收到林卫东的信。

他的信,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秋月,见信如晤。大学里的生活很精彩,老师和同学都很好。我参加了学校的文学社,还发表了文章……”

“秋月,这里的饭菜很好吃,有红烧肉。你也要多吃点,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秋月,我给你寄了一块上海产的雪花膏,你试试,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个……”



李秋月把他的每一封信,都像宝贝一样,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在一个铁盒子里。那盒雪花膏,她一直没舍得用,只是每天晚上,会拿出来,打开盖子,闻一闻那股香香的味道。

她把每个月工资的大半,都寄给了林卫东。她自己,依旧过着最节俭的生活。

厂里的姐妹们,都劝她。

“秋月,你傻不傻啊?把钱都给一个男人,万一他以后变了心,你哭都没地方哭!”

“就是啊!你长得这么俊,厂里多少小伙子追你,你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李秋月只是笑笑,不说话。

她们不懂。卫东哥,和别人不一样。

他答应过她的,要娶她,要让她当大学生的老婆。

可是,从第三年开始,林卫东的信,渐渐地少了。

从一个月一封,变成两三个月一封。信里的内容,也越来越短,越来越客套。不再有那些分享日常的琐事,只剩下“一切安好,勿念”这样冷冰冰的字眼。

李秋月的心,开始往下沉。

她给他写信,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回信说,学业忙,要准备毕业论文,让她不要多想。

大学毕业后,林卫东没有回来。

他说,学校给他分配了工作,留在了大城市,等他稳定下来,就回来接她。

李秋月信了。

她继续等。

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他的信,彻底断了。像一颗石子,沉进了大海,再也没有了音讯。

李秋月从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等成了一个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又等成了一个三十八岁的老姑娘。

她的青春,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等待中,被消磨殆尽。

厂里的姐妹们,一个个都嫁了人,孩子都满地跑了。只有她,还是孤身一人。

她不是没想过去找他。可是,中国那么大,她连他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

她也曾回过一次家。父母早已不在了,姐姐也嫁到了外村。看到她,姐姐只是冷冷地说:“你还有脸回来?我们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成了村里的笑话,成了人们口中那个被男人骗了一辈子的“疯女人”。

直到两个月前,一个从深圳回乡探亲的同村人,在县城里认出了她。

“你……你是秋月吧?”

“嗯。”

“哎呀!我跟你说个事!你还记得林卫东吗?就是当年那个知青!他现在可了不得了!在深圳当大学教授!前几天我们市里搞活动,他还上电视了呢!”

轰的一声,李秋月感觉自己的脑子炸开了。

林卫东。

深圳。

大学教授。

这三个词,像三把锤子,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颤抖着手,向那个人打听到了林卫东学校的名字。

第二天,她辞掉了工作,取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那是她四十年来,省吃俭用攒下的三万块钱。

她买了一张去深圳的火车票。



她要去问问他,当面问问他,他当年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05.

坐了两天两夜的绿皮火车,李秋月终于到了深圳。

这个城市,比林卫东信里描述的,还要繁华一百倍。高楼大厦像一根根柱子,直插云霄,马路上的汽车像铁盒子一样,流个不停。

她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旧衣服,背着一个打了补丁的布包,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像一滴掉进油锅里的水,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她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找到林卫东所在的大学。又花了三天时间,才从学校门口保安的口中,打听到了他家的地址。

当她按照地址,找到那个富丽堂皇、守卫森严的别墅小区时,她几乎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她不敢进去,就在小区门口,从早上一直等到天黑。

终于,她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出来。车窗摇下,露出的,是那张她想了念了怨了四十年的脸。

她疯了一样地冲了上去,拦在了车前。

“卫东!是我!我是秋月啊!”

车停了。

林卫东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老了,但保养得很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质地精良的衬衫,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属于上等人的优雅。



他看着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就像在看一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野狗。

“你……不认得我了?”李秋月站在他面前,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认得你?我凭什么要认得你?”他身旁那个珠光宝气的女人也下了车,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尖利刻薄,“哪里来的叫花子,赶紧滚!别脏了我们家门口的地!”

“卫东……”李秋月没有理会那个女人,只是看着男人,嘴唇哆嗦着,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林卫东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狠狠地砸在李秋月的脸上。

“拿着钱,滚!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告诉你,我老婆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叫花子!想讹钱?我给你!但你要是再敢来骚扰我们一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冰冷的钞票,像刀片一样,划过李秋月干枯的脸颊,散落一地。她没有去捡,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眼前这对男女坐上车,绝尘而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花五十块钱一天租来的、位于城中村的阴暗小屋里。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她没有开灯,就那么直挺挺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不哭,也不闹。

四十年的眼泪,好像早在那些孤枕难眠的夜里,流干了。

她就那么坐着,从下午坐到傍晚,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下去,直到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的一辈子,完了。

为了一个男人的承诺,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青春,名誉,亲情……到头来,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荣华富贵,儿孙满堂?

凭什么她就要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孤独终老,被人唾弃?

她被耽误的一生,谁来偿还?

黑暗中,李秋月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绝望的、燃烧着仇恨的、狼一样的光。

她慢慢地站起身,动作僵硬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摸索着,走到那个简陋的、用几块砖头搭起来的“厨房”边。

她从一个满是豁口的瓦罐里,拿出了一把跟了她很多年的、用来切咸菜的刀。

刀身已经锈迹斑斑,但刀刃,被她磨得很亮,很锋利。

她找来一块破布,仔仔细细地,将刀柄缠了一圈又一圈,这样握着,才不会打滑。

然后,她把刀,插进了自己后背的裤腰带里,又用那件宽大的、不合身的旧外套盖住。



她走出了出租屋。

傍晚的城市,华灯初上。她逆着涌向地铁口的人潮,朝着那个她白天去过的、富丽堂皇的小区走去。

她再一次,站到了那扇红木大门前。

她抬起手,用力地拍打着门。

“开门!林卫东!你给我开门!”

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是林卫东那个珠光宝气的妻子。她看到李秋月,脸上立刻露出了厌恶至极的表情。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怎么又来了?阴魂不散是不是!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滚!不然我马上就叫保安,把你这个疯婆子抓起来!”

李秋月没有说话。

她只是用那双死寂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然后,她猛地一伸手,推开那个挡在门口的女人,径直冲了进去。

“你干什么!你敢闯进来!”女人尖叫着,上来抓她的胳D膊。

李秋月反手一甩,将她推倒在地。

她站在那豪华得如同宫殿一样的客厅中央,缓缓地,从后背,抽出了那把闪着寒光的、生了锈的菜刀。

她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对着从楼上闻声而来的林卫东说:

“四十年了,你欠我的债,今天,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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