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聚餐点了龙虾,我妈:你敢吃就死定了!我直接夹起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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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日料店的包厢里,气氛正酣。

“念念,尝尝这个,今天刚到的波士顿龙虾,特意为你点的。”

坐在我身旁的男友江洲,亲手将一块白嫩紧实的龙虾肉,放进我面前的骨瓷碟里。他声音温柔,眼神里满是宠溺。

周围的同事立刻发出一阵艳羡的起哄声。

江洲,我们公司的总裁,也是我交往了半年的地下男友。为了不让我难做,这次团建他才第一次公开我们的关系。

这一餐,显然是他为了向所有人宣告我的“女主人”身份。

然而,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惊讶响了起来。

“哎呀林念,你不能吃海鲜的吧?我记得你好像是严重过敏体质,尤其是龙虾,碰一下都会休克的!”

说话的是我们部门的白薇薇,她捂着嘴,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无辜表情。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面前那块龙虾肉上,仿佛那不是美食,而是剧毒的砒霜。

江洲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关切地看向我:“念念,是真的吗?我不知道……”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妈妈。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电话一接通,我妈刘婉清那尖利又惊慌的声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林念!我看到白薇薇发的朋友圈了!你是不是在日料店?你身边是不是有龙虾?我警告你,你敢碰一下,你就死定了!”



01

“妈,你……”

“我什么我?难道你忘了你从小就对海鲜过敏吗?你忘了你六岁那年,误食了一口虾肉,差点连命都丢了吗?林念,你的命是我给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

我妈的声音,充满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控制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二十二年来,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牢牢地禁锢着我。

从小到大,我不能去海边,不能吃任何带“鲜”味的食物。我的世界,永远比别人少了一片海洋。

而那个所谓的“六岁差点死掉”的故事,我已经被迫听了无数遍。

可奇怪的是,我对那件事,没有丝毫记忆。

我只记得,每次我看着别的小朋友吃着美味的海鲜,露出渴望的眼神时,我妈就会用一种近乎神经质的紧张,将我死死地抱在怀里,反复地告诉我,那些东西是会要我命的毒药。

同事们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惋惜。

白薇薇的嘴角,则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我知道,她一直嫉妒江洲对我的偏爱,今天这一出,显然是她精心策划的,就是为了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江洲立刻就要叫服务员把龙虾撤下去。

“别。”

我按住了他的手,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我看着碟子里那块晶莹剔透的龙虾肉,二十二年来被压抑的疑惑、不甘和叛逆,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我拿起筷子,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夹起了那块龙虾肉。

电话那头,我妈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声音变得歇斯底里:“林念!你敢!你把筷子放下!”

我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

然后,我直视着包厢里所有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对着电话说道:

“妈,你22年的谎言,该结束了。”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将那块龙虾肉,放进了嘴里。



02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下一秒我就会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白薇薇更是夸张地捂住了眼睛,好像已经预见到了我的“惨死”。

电话那头的我妈,在长达三秒的死寂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随后便是听筒掉落在地的忙音。

然而,预想中的窒息、红肿、休克,全都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鲜甜和Q弹,在我的味蕾上炸开。

原来,这就是龙虾的味道。

原来,这就是我被剥夺了二十二年的,海洋的味道。

我……根本就不过敏。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为什么不过敏?

那妈妈为什么要编造一个如此天大的谎言,来欺骗我整整二十二年?

那个所谓的“六岁差点死掉”的故事,又是怎么回事?

无数的谜团,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念念!你感觉怎么样?”江洲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紧张地抓住我的手,仔细地检查我的脸和脖子。

“我……我没事。”我看着他,眼眶有些发热,“江洲,我好像……被骗了。”

“快!快叫救护车!”白薇薇还在那里咋咋呼呼。

“闭嘴!”江洲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寒意,让整个包厢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打横抱起。

“我送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他对众人说,“今晚的单,记我账上。至于某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明天自己去人事部递交辞呈。”

说完,他抱着我,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包厢。



03

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我反复回忆着从小到大,关于“过敏”的一切细节。

我想起来了。

大概在我十岁那年,学校组织去海边春游。班上的同学都在沙滩上捡贝壳,追逐海浪。

而我,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大巴车里,透过车窗,羡慕地看着他们。

回来的路上,一个男同学恶作剧,将一只活的小螃蟹,偷偷放进了我的书包里。

我直到回家才发现。

我记得,我当时并没有任何不适。我只是觉得那只小螃蟹很可爱,还想拿个罐子把它养起来。

可是,当我妈发现那只螃蟹时,她的反应,是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的恐惧。

她没有像担心中毒那样尖叫,而是像看到了鬼一样,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她一把抢过我的书包,连同里面的螃蟹和所有书本,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她将我拖进浴室,用消毒水把我从头到脚搓了三遍,搓得我皮肤火辣辣地疼。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现在想来,那不是在担心我过敏。

那分明是,在害怕着什么别的东西。

她在怕什么?

一只螃蟹,能让她怕成那样?

还是说,她在怕的,是“海”这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某些人,或者某些事?



04

医院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过敏源测试显示,我不仅对龙虾不过敏,我对所有海鲜,乃至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东西,都不过敏。

我的体质,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拿着那张报告单,我只觉得无比荒唐。

江洲一直陪在我身边,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安静地握着我的手,给我最坚实的支持。

“想回家吗?”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

我不想回家,至少,现在不想回去面对我妈那张写满谎言和恐惧的脸。

“那……去我家?”江洲试探着问,耳根有些泛红。

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和眼中的小心翼翼,心里一暖,点了点头。

江洲的家,是一个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装修简约,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

他为我找出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衣,给我倒了一杯热牛奶。

“念念,”他坐在我身边,认真地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我……我想知道真相。”我看着手中的牛奶,喃喃道,“我想知道,我妈为什么要骗我。”

“好,我帮你查。”江洲的语气,不容置疑,“从你出生开始,查起。”

有了他这句话,我混乱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当晚,我住在了江洲的客房。

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回了家。

我知道,有一场战争,在等着我。

我推开家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我妈刘婉清,正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散乱,双眼红肿,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看到我,她猛地站起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你……你昨天……真的没事?”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如你所见,我活得很好。”我挣开她的手,将医院的检查报告,甩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刘婉清女士,现在,你能告诉我,这二十二年来,你到底在骗我什么吗?”

05

看到那张白纸黑字的检查报告,我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地跌回沙发上。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念念……妈妈是为你好……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喃喃自语,像是在对我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为我好?”我冷笑一声,“为我好,就是编造一个谎言,让我像个怪物一样活了二十二年?为我好,就是剥夺我品尝美食的权利,剥夺我看大海的权利?”

“刘婉清,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我爸是谁?我们家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一步步逼近她。

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尖刀,刺向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她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抱着头,蜷缩在沙发上,“知道了真相,你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又是这句话。

从小到大,每当我试图追问父亲的下落,或者我们为什么要不停搬家时,她都会用这句话来堵住我的嘴。

以前,我因为害怕,不敢再问。

但现在,我不会了。

“死?”我看着她,眼神冰冷,“我昨天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我只想活得明明白白。”

我不再理会她的哭嚎,径直走进她的卧室。

女人的秘密,通常都藏在最私密的地方。

我打开她的床头柜,梳妆台,翻找着一切可能藏有线索的地方。

最后,我在她衣柜最深处,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里,找到了一个用牛皮纸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06

我不知道箱子的钥匙在哪里,也等不及去找。

我从厨房拿来一把锤子,当着我妈的面,狠狠地砸开了那把铜锁。

“不要!林念!不要打开!”我妈冲过来,想阻止我,却被我一把推开。

木箱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婴儿衣服,和一个小小的,同样上了锁的日记本。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被撕成了两半的,泛黄的旧照片。

我拿起那半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年轻女人,她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笑得温柔而幸福。

那个女人,眉眼之间,和我有几分相似。

但她,绝不是刘婉清。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她是谁?”我举着照片,质问瘫坐在地上的刘婉清。

“我……我不知道……”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对不对?”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你,刘婉清,根本就不是我妈!”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将她最后一点伪装,都劈得粉碎。

她愣愣地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半天,最终,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默认了。

虽然早已猜到,但当真相被证实的那一刻,我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我被骗了。

我被一个我叫了二十二年“妈妈”的女人,骗了整整二十二年。

我不是她的女儿。

那我是谁?

我的亲生父母,又是谁?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强忍着滔天的情绪,拿起那个日记本。

锁很简单,我用一根发夹,轻易地就撬开了。

日记本的第一页,是一行娟秀而有力的字迹。

“吾儿念之,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本日记时,或许,妈妈已经不在了……”

07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

里面的内容,断断续续,记录了一个女人从怀孕到生产,再到逃亡的整个过程。

我的亲生母亲,名叫苏慕海。

她来自海港一个显赫的家族——苏家。

苏家,是海港乃至整个亚洲的“海产大王”,掌控着半个亚洲的海鲜贸易。

而她,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

日记里,她没有提我的父亲是谁,只说,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并且珠胎暗结。

这件事,被她心狠手辣的叔叔,苏振业知道了。

苏振业一直觊觎家族的继承权,视她为眼中钉。他以“败坏门风”为由,要强行打掉我,并将我母亲软禁起来。

我母亲拼死反抗,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她的贴身保姆,也就是刘婉清的帮助下,逃了出来。

她们一路从海港逃到内地,东躲西藏。

而苏振业,则派出了杀手,对她们进行追杀,誓要斩草除根。

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潦草而慌乱,上面沾染着已经干涸的,褐色的血迹。

“婉清,我快不行了,孩子……我的念念……就拜托你了。记住,永远不要让她接触任何和海有关的东西,不要让她暴露在苏振业的视线里。带着她,跑,跑得越远越好……”

真相,终于大白。

我终于明白,刘婉清为什么要编造那个关于“过敏”的谎言。

那不是为了控制我。

那是在用一种笨拙而偏执的方式,保护我。

因为,“海”,是我们家族的图腾,也是引来杀身之祸的催命符。

任何与海有关的东西,都可能会暴露我的身份,引来我那个禽兽叔叔的追杀。

08

我合上日记本,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我对刘婉清的恨,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激和心疼。

这个女人,为了遵守对我母亲的承诺,担惊受怕了二十二年,用一个谎言,为我筑起了一座看似荒唐,却无比坚实的堡垒。

我走到她身边,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扶起来。

“对不起。”我看着她,声音沙哑,“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愣愣地看着我,随即,抱着我嚎啕大哭。

哭声里,有二十二年的委屈、恐惧,和如释重负。

我们聊了很久。

她告诉我,当年她们逃出来后,我母亲就因为生产时大出血,身体一直很差。在生下我不到半年,就去世了。

临终前,她将我,和那本日记,托付给了刘婉清。

刘婉清一个无亲无故的弱女子,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杀手的追杀下,艰难地活了下来。

她不敢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只能不停地搬家。

“那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刘婉清摇了摇头。

“小姐她……从未提起过。我只知道,那个人,似乎能量很大,小姐说,不想把他牵扯进来,怕会连累他。”

线索,在这里,又断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江洲打来的。

“念念,你在哪?我查到了一些东西,你可能会感兴趣。”

09

我和江洲约在了一家咖啡馆的包厢里。

他将一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

“我让人查了你母亲,哦不,是刘婉清的社会关系。”江洲的表情有些严肃,“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我疑惑地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人物资料。

资料上的人,叫白启明,是白薇薇的父亲。

而他的履历上,赫然写着:曾于1995年至1998年,担任海港苏氏集团内地分公司的副总经理。

而苏氏集团,正是我母亲的家族企业。

我的心,猛地一跳。

“你的意思是……”

“白薇薇的父亲,很有可能,是你那个叔叔,苏振业安插在内地的眼线。”江洲沉声道,“我查过,昨天聚餐之后,白薇薇立刻就给她父亲打了一个长途电话,通话时间,超过了十分钟。”

一切,都串起来了。

白薇薇在聚餐上故意点出我的“过敏”,不是为了让我难堪那么简单。

她是在试探我。

或者说,是苏振业,在通过她,试探我。

而我吃了龙虾,并且安然无恙。这个消息,恐怕现在已经传到了海港,传到了苏振业的耳朵里。

他一定已经猜到,苏慕海那个“死去”的女儿,还活着。

“他们要动手了。”我看着江洲,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别怕。”江洲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我已经派人24小时保护伯母了。至于你,从今天起,就住到我那里去。我倒要看看,在我的地盘上,谁敢动我江洲的女人。”

10

我听从了江洲的安排,搬进了他的家。刘婉清也被他派的人,妥善地安置在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一场跨越了二十二年的追杀,即将重新上演。

但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有江洲做后盾,有对真相的渴望和复仇的决心。

苏振业,我亲爱的叔叔,你欠我母亲的,欠我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全部还回来。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苏振业的狠辣和效率。

第三天,江洲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

“是陈阳打来的。”陈阳是江洲最得力的特助,“他说,他查你母亲苏慕海的资料时,发现了一张二十多年前的旧报纸。”

江洲打开手机,将一张翻拍的照片,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张财经版面的照片,照片上,几个商业大亨正在进行一场慈善晚宴的祝酒仪式。

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年轻时的苏振业。

而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同样年轻,面容温润,气质儒雅的男人。

我的目光,在触及那个男人的瞬间,彻底凝固了。

那张脸……

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每天早上,我都能在江洲的脸上,看到几乎一模一样的轮廓。

“念念,”江洲的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照片上,站在苏振业身边的这个人……是我父亲,江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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