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满屋亲戚面前炸开。
"没规矩的东西！"小姑子李芳厉声呵斥。
欣欣捂着通红的脸颊，眼泪夺眶而出。我浑身发抖，刚要冲上前，老公李铭却死死拽住我的手腕。
"我们先回去。"他面无表情地说，硬是拉着我离开了现场。
第二天，小姑子歇斯底里的电话打来："林雪！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公司150万的合作订单被王总取消了！"
01
我和李铭结婚已经十二年，和小姑子李芳的关系从来都不算融洽。
李芳比李铭小五岁，从小被家里捧在手心里长大。她性格强势，做事雷厉风行，三十出头就已经在市里开了一家不小的广告设计公司。
而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老师，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偶尔加个班改改试卷，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李铭夹在我和他妹妹中间左右为难。每次我和李芳有矛盾，他总是选择息事宁人，觉得我应该多忍让一些，毕竟是自家人。
可我心里清楚，所谓的忍让，不过是变相地纵容李芳对我的轻视与不尊重。
"都是一家人，犯不着闹得不愉快。"这是李铭的口头禅。
我和李芳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
最初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她总是不经同意就闯进我家，随手拿走我的衣服或化妆品；再比如每次家庭聚会，她总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评价我做的菜不够好吃，或者嘲笑我的穿着不够时尚。
但这些都还在我的忍受范围内。真正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李芳对我女儿欣欣的态度。
欣欣今年十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她遗传了我的内向和李铭的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可是在李芳眼里，欣欣永远比不上她朋友家的孩子。
"你看人家王总家的儿子，八岁就能流利地说英语了。"
"刘董的女儿钢琴都已经考到十级了，欣欣现在才学什么？三级？"
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很生气，但为了不让李铭难堪，我选择了沉默。欣欣也很懂事，从不在李芳面前表现出不满。
直到前天发生的那件事。
那天是李家的祖父七十大寿，全家人都聚在老宅为老人祝寿。李芳特意穿了一身名牌，项链、手表、包包一应俱全，光鲜亮丽地站在人群中央，向所有亲戚炫耀她最近签下的一单大生意。
"这次和王总的合作至少价值150万！"
李芳得意洋洋地宣布，"他们公司可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这次能和他们签约，简直是对我们公司实力的认可！"
亲戚们纷纷露出艳羡的目光，祖父也欣慰地点点头。
李芳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等这单做好了，我打算投资扩大公司规模。铭哥，到时候你要不要考虑来我公司做个高管？薪水肯定比你现在那个小厂强多了！"
李铭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现在挺好的，别总打我主意。"
"哎呀，亲兄妹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李芳撇撇嘴，"整天在那个小厂子里拿死工资，有什么出息。"
我在旁边默默听着，心里为李铭感到不值。
他虽然只是一家中型制造厂的工程师，工资不算高，但他兢兢业业，从不抱怨。而李芳却总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贬低他的工作。
就在这时，欣欣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本她最喜欢的童话书。
她本想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却不小心碰到了李芳放在茶几边上的名牌手包。
"你干什么！"李芳厉声喝道，"这包要七万多呢，你知不知道？"
欣欣被吓了一跳，赶紧道歉："对不起，小姑，我不是故意的。"
李芳不依不饶："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了？这要是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欣欣低着头，嘴唇微微发抖。我见状立刻上前："芳芳，她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包又没事。"
"没事？"
李芳冷笑，"你知道这是限量版吗？上面沾了灰尘都是贬值！算了，跟你们这些不懂行的人说不清楚。"
我强忍着怒气，拉着欣欣准备离开。
谁知李芳又开始数落起来：
"林雪，你也该好好管管欣欣了。看看人家李大姐的孙女，多有礼貌，从不莽莽撞撞的。欣欣这么大了，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将来怎么出门见人？"
我心里一阵刺痛。欣欣是个懂事的孩子，李芳却总是挑剔她的一举一动。但我还是按捺住脾气："欣欣已经道歉了，就这样吧。"
02
祖父见气氛不对，赶紧岔开话题："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家都别吵了，来来来，一起吃饭！"
饭桌上，李芳坐在祖父旁边的位置，不停地给老人夹菜，嘴里还不忘念叨自己的"孝心"。
"爷爷，我特意从日本给您买了保健品，听说对老年人的关节特别好。"
"爷爷，这个鱼您多吃点，我让厨师特意做得清淡些。"
祖父慈祥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宠爱。我和李铭坐在稍远的位置，欣欣乖乖地坐在我们中间。
饭吃到一半，李芳突然对欣欣说："欣欣，过来，给爷爷唱首歌吧，听说你在学校参加了合唱团？"
欣欣有些害羞地看着我，我朝她点点头，鼓励她去表现。欣欣走到祖父身边，轻声问道："爷爷，您想听什么歌？"
祖父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唱你在学校学的就好。"
欣欣深吸一口气，开始唱起一首清新的校园歌曲。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唱得认真而投入。唱完后，大家都鼓起掌来。
"唱得真好听！"祖父开心地说。
我心里满是骄傲，看着欣欣羞涩地笑容，觉得一切付出都值得。
然而，李芳却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这？我朋友家的女儿都参加市里的声乐比赛了，还拿了奖呢。欣欣这水平，在学校恐怕都排不上号吧？"
欣欣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我感到一阵怒火上涌，正要开口，李铭在桌下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争执。
饭后，大家在客厅里闲聊。李芳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她的公司如何如何成功，如何如何有前景。
这时，欣欣走过来小声对我说："妈妈，我可以去院子里玩一会儿吗？"
我点点头："可以，但别走远了。"
欣欣刚离开，李芳就又找到了话题："林雪，欣欣这么大了，你们有没有考虑让她学点特长啊？现在孩子竞争这么激烈，光靠学习可不行。"
我平静地回答："欣欣有在学钢琴，学校里也参加了合唱团。"
"就这些？"李芳挑眉，"太少了吧。我朋友的女儿除了钢琴，还学小提琴、芭蕾舞、英语、书法......"
我不想和她争辩，只是笑笑："每个孩子情况不同，欣欣现在的安排挺好的，她自己也很开心。"
"开心有什么用？"
李芳不屑道，"将来出社会，谁管你开不开心？能力才是硬道理！你们这样惯着她，只会害了她！"
李铭见我脸色不好，赶紧打圆场："芳芳，每个家庭的教育理念不同，欣欣现在学习挺好的，其他方面慢慢来也不迟。"
"哼，你们就惯着她吧。"李芳翻了个白眼，转身去找其他亲戚聊天了。
我长舒一口气，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在李芳眼里，我和李铭似乎永远都是不合格的父母，而欣欣也永远比不上别人家的孩子。
03
傍晚时分，宴席接近尾声。一些远道而来的亲戚开始告辞。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从院子里传来。
我循声走去，只见欣欣和李芳的包包掉在地上，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欣欣蹲在地上慌乱地捡拾，而李芳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怎么回事？"我快步上前问道。
欣欣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小姑包里的口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李芳就打断了欣欣：
"看看？你是把我整个包都翻了个底朝天吧！"她蹲下身，开始检查地上的物品，突然尖叫起来："我的唇膏呢？限量版的唇膏哪去了？"
欣欣惊慌失措："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拿......"
"没拿？那它自己会长腿跑了吗？"李芳歇斯底里地大喊，引来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我试图平息局势："芳芳，可能是掉在哪里了，我们一起找找......"
"找什么找！"李芳猛地站起来，指着欣欣，"她就是个小偷！故意翻我的包，还偷我的东西！"
"我没有偷！"
欣欣急得大哭起来，"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不小心把包碰掉了......"
李芳完全听不进去，她一把抓住欣欣的手腕："把东西交出来！你偷了我的唇膏对不对？"
欣欣挣扎着："我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那我搜搜你的口袋！"李芳作势要去翻欣欣的口袋。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挡在欣欣面前："李芳，你太过分了！欣欣不会偷东西，你不能这样污蔑她！"
"污蔑？"李芳冷笑，"那你解释一下她为什么翻我的包？"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体从草丛中闪出光来。李铭眼尖，立刻指出："那不是你的唇膏吗？"
李芳愣了一下，走过去捡起了那支金色的唇膏。显然，它是在包掉落时滚到了草丛里。
我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此平息。
谁知李芳捡起唇膏后，脸色不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阴沉："包是她弄掉的，东西也是她弄丢的，这支唇膏可值1200块！"
欣欣吓得往我身后躲，小声啜泣着。
我护着女儿，对李芳说："东西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何必咄咄逼人？"
李芳却不依不饶："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了？翻别人的包本身就是不对的！你们从小就这么惯着她，难怪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强忍怒气："欣欣已经知道错了，你别再说了。"
"知道错了？"
李芳冷笑，"我看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这种没规矩的行为，不好好管教怎么行？"
说着，她突然一个箭步冲到欣欣面前，不由分说，"啪"的一声，重重地甩了欣欣一个耳光！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见欣欣的左脸瞬间红了一大片，她捂着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李芳！"我怒吼一声，冲上前就要和她理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铭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回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你妹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咱们的女儿！"
李铭的眼神复杂而坚定："回去再说。"
他不由分说，拽着我的手向门外走去。我回头望着欣欣，只见她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小脸通红，泪流满面。我心如刀割，却被李铭死死拽着无法挣脱。
"欣欣，跟上！"李铭冷静地命令道。
欣欣哭着跑了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衣角。我们三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地离开了李家老宅，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亲戚和得意洋洋的李芳。
04
回家的路上，车厢内一片沉默。
欣欣蜷缩在后座，小声抽泣着。我坐在副驾驶，怒火中烧，既生气李芳的蛮横无理，也对李铭的软弱感到失望。
李铭紧握方向盘，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直到进了家门，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李铭，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妹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打了咱们的女儿，你居然拉着我们逃跑？你是不是不配做一个父亲！"
李铭沉默着脱鞋，走进客厅，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你说话啊！"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欣欣还在哭呢！你看看她的脸，都肿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欣欣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左脸上清晰地印着五个手指印。
李铭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我不想在那么多亲戚面前闹得更难堪。"
"难堪？"
我冷笑，"你妹妹打了咱们的女儿，你觉得还有比这更难堪的事吗？你是在乎脸面，还是在乎你女儿？"
李铭揉了揉太阳穴："你先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我打断他，"你倒是挺冷静的，冷静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打也无动于衷！"
李铭突然站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不是无动于衷！但你知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芳芳对峙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从小被惯坏了，爷爷最疼她，如果我们在爷爷生日那天和她当面翻脸，爷爷会怎么想？家里的长辈会怎么看我们？"
我被他的话激怒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就该牺牲欣欣是吗？让她忍气吞声挨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厉声质问，"李芳她凭什么打欣欣？就因为一支口红？就算丢了，就算是欣欣的错，她有什么资格打我们的孩子？"
李铭长叹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很生气。但你要明白，在老一辈人的观念里，长辈管教晚辈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我们当场和芳芳对质，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复杂？"
我冷笑，"事情已经够复杂了！李芳她根本就是欺人太甚！这些年来，她看不起我，看不起你的工作，还总是贬低欣欣。现在，她竟然敢动手打欣欣，你却还在顾虑什么家庭和睦？"
李铭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继续说道："李铭，我不求你能像其他丈夫那样为妻子出头，但至少，作为一个父亲，你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啊！"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李铭的痛处，他猛地抬起头：
"你以为我不想保护欣欣吗？你以为我看到她被打不心疼吗？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什么事情？"我逼问道，"说出来听听！"
李铭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没什么。明天我会去找芳芳，让她给欣欣道歉。"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她会道歉吗？就凭她那高高在上的态度？李铭，你太天真了！"
就在这时，欣欣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角："妈妈，别生气了，我没事的，脸不疼了。"
看着女儿强忍泪水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欣欣，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该被这样对待。"
欣欣点点头，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但我不想看到你和爸爸吵架......"
李铭走过来，蹲在欣欣面前，声音哽咽："对不起，欣欣，爸爸没能保护好你。"
欣欣扑进他怀里："爸爸，我不怪你......"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一方面，我为李铭的软弱感到愤怒；另一方面，我又为他此刻的愧疚而心软。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容忍李芳对欣欣的伤害就这么算了。
"李铭，"我冷静地说，"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如果你不去找李芳，那我去。"
李铭抱着欣欣，抬起头："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竟从中读出了一丝坚定。这是我很少在他面对家庭矛盾时看到的眼神。
当晚，我给欣欣敷了冰袋，哄她入睡。回到卧室，发现李铭坐在床边，神情凝重。
"有话要说？"我问道。
李铭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其实，关于我家里，有些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我坐到他对面："什么事？"
"芳芳她......"李铭犹豫了一下，"其实她不是亲妹妹。"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愣在原地："什么意思？"
李铭深吸一口气："我爸妈年轻时生育困难，好不容易有了我。后来他们实在想再要个孩子，但一直没能如愿。我十岁那年，他们从一个远房亲戚那里收养了芳芳，当时她才五岁。"
"这......"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我爸妈视她如己出，甚至比对我还要宠爱。因为他们觉得亏欠芳芳，所以对她格外溺爱。"
李铭苦笑，"你知道的，我们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算小康。芳芳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那你爷爷知道吗？"
"知道。"
李铭点头，"但在爷爷眼里，芳芳就是他亲孙女，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因为她是女孩，爷爷还更疼她一些。"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一直纵容她的原因？因为她是养女？"
李铭摇摇头："不全是。我从没把她当外人看。只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虽然爸妈从未区别对待，但她心里始终有个结。她害怕被抛弃，所以总是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急于让所有人都认可她、喜欢她。"
我若有所思："所以她才那么在意面子，那么强势......"
"是啊。"李铭叹气，"她总觉得自己必须比别人优秀，必须赢得所有人的赞赏，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不会动摇。"
"但这不是她打欣欣的借口！"我依然愤怒，"无论她有什么心理阴影，她都没有权利那样对待一个孩子！"
李铭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一直以为时间会让她成熟起来，但看来我错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李铭的眼神变得坚定："明天我会去找她，让她当面向欣欣道歉。不管她愿不愿意，这次我都不会再退让。"
看着他罕见的坚决，我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也许，这次李铭真的能站出来保护我们的家。
05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送欣欣上学，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发现李芳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眼睛红肿，看起来一夜未睡。
"你！"她一见到我就咬牙切齿地指着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冷静地抱起双臂，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李芳几乎是吼出来的："别装蒜！王总取消了和我公司的合作！那可是150万啊！"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我故意露出一丝微笑，"看来有些人终于尝到了自己行为的后果。"
这句话刺痛了李芳，她一把推开门，闯进我家："别给我装傻！我助理亲眼看到你和王总在咖啡厅聊天！"
李铭听到动静，从卧室走出来："芳芳？这么早有什么事？"
李芳转向李铭："哥，你管管你老婆！她居然跑去见我的客户，挑拨我们的合作关系！"
"挑拨？"我冷笑一声，"李芳，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和一个老同学叙旧而已，哪知道他正好是你的客户？"
李铭沉声说道："芳芳，你先冷静点。就算雪儿见了王总，也不一定就是她搞砸了你的合作。"
李芳双手叉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突然取消合作？明明前天下午我们还谈得好好的，合同都准备签了！"
我不慌不忙地说："也许是他看清了某些人的真面目？一个当众打小孩的人，想必做生意的品德也值得怀疑吧。"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李芳的痛处。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果然在王总面前说我坏话了！"
李铭这次没有打圆场，而是严肃地看着妹妹："芳芳，这不是雪儿说不说的问题。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就是你！"李芳指着我，"你肯定在王总面前说了我的坏话！"
李铭终于忍不住了："够了，芳芳！你不能因为生意上的事就随便栽赃别人。雪儿说了，她和王总只是偶然相遇，聊了聊天而已。"
"你还向着她说话？"李芳瞪着李铭，"我可是你亲妹妹！"
就在这时，欣欣无意中小声说了一句话。
李芳猛地转身，盯着欣欣："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