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6年遇前婆婆捡纸箱我给5万块,当晚前夫发来400条消息500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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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妈?"电话那头,前夫林浩的声音像炸雷一样砸过来。

我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400条未读消息,500个未接来电。

窗外夜色已深,我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全是下午那一幕:垃圾桶旁,那个弯着腰捡纸箱的瘦削身影。

手机又响了,还是林浩。



01

今天下午四点,我开车路过老城区菜市场,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

红绿灯路口,我踩下刹车,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

街边的垃圾桶旁,一个老人正弯着腰翻找着什么。

那个背影,让我心脏骤停。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当那人直起身子,侧过脸的瞬间,我确定没有认错。

是王秀兰。我的前婆婆。

六年了。六年没见,她怎么会在这里?还在垃圾桶旁捡东西?

我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节发白。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绿灯已经亮了。

我机械地踩下油门,把车开到路边停下,然后快步走回那个垃圾桶。

王秀兰还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

她弯着腰,吃力地从垃圾桶里拖出一个纸箱,然后用脚踩平,小心翼翼地装进身边的编织袋里。

我站在不远处,整个人像被钉在地上。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六年前,离婚的那天,也是个阴沉的下午。

我和林浩在民政局门口签完字,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王秀兰追出来,拉住我的手。

"丫头,都怪我儿子不懂事。"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硬塞进我手里。

"这是妈这些年攒的私房钱,两万块,你拿着。"

我当时推拒,她却拉着我的手不放。

"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租房子、找工作都要花钱。拿着,就当妈最后能为你做的事。"

她说完转身就走,背影在细雨里显得特别单薄。

那两万块钱,是我离婚后最艰难时期的救命钱。

我用它付了房租,买了面试要穿的衣服,报了培训班,熬过了最灰暗的那几个月。

可现在,这个曾经对我那么好的女人,正在垃圾桶旁捡纸箱。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用力眨了眨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能就这样冲过去,太突兀了,她会尴尬,我也会尴尬。

我转身回到车里,把车开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然后远远地看着她。

王秀兰的动作很慢,每次弯腰都要停顿一下,像是腰很疼。

她的编织袋渐渐装满,里面塞着各种纸箱、纸板,压得扁扁的。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个骑着三轮车的中年男人路过,车上堆着各种废品。

王秀兰叫住他,指了指自己的编织袋。

"师傅,这些纸箱你收吗?"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特别清晰。

男人停下车,瞥了一眼编织袋:"收,五毛一斤。"

王秀兰点点头,帮着男人把纸箱搬到三轮车上。

男人掏出一杆秤,称了称:"六斤,三块钱。"

三块钱。

我坐在车里,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为了三块钱,在垃圾桶旁翻找了一个多小时。

那个曾经精致优雅,戴着翡翠镯子,每天去跳广场舞的王秀兰,现在为了三块钱弯着腰在垃圾桶里翻找。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浩呢?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让自己的母亲这样?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戴上口罩和墨镜。我不能让她认出我,至少现在不能。

我要帮她,但不能让她觉得我是来施舍的,不能让她觉得我是来看她笑话的。



02

我从车上下来,朝王秀兰走去。她正准备继续往前走,去下一个垃圾桶。

"阿姨。"我叫住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她回过头,警惕地看着我。这些年在外面捡废品,大概让她养成了谨慎的习惯。

"您这是在收纸箱吗?"我走近两步,装出陌生人的样子。

她打量了我几眼,见我穿着得体,不像坏人,这才点了点头:"是啊,姑娘,你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家里正好有很多废品要处理。"我编了个理由。

"纸箱、旧书、塑料瓶什么的,堆了一大堆。您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王秀兰的眼睛一亮:"当然可以,姑娘你家在哪里?我现在就可以去。"

"不着急,东西很多,可能需要您分好几次来收拾。"

我说,"这样吧,我先付您一笔定金,算是长期雇您帮忙整理。"

"长期?"她有些不敢相信,"姑娘,你家到底有多少东西啊?"

"挺多的,我平时工作忙,家里一直没时间收拾。"我掏出手机。

"您看这样行吗?我先付您一笔钱,您有空的时候就来帮我整理,不用着急慢慢来。"

王秀兰犹豫了一下:"那,那要多少钱啊?"

"您看五万块够吗?"

我故作轻松地说,"就当是预付款,后面可能还要麻烦您很长时间。"

"五,五万?"王秀兰整个人都愣住了,声音都变了调,"姑娘,你,你是不是说错了?"

"没说错,就是五万。"我打开支付宝,"您把收款码给我吧。"

"不不不,这不行。"王秀兰连连摆手。

"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骗子了?哪有收废品给这么多钱的?我,我不能要。"

"阿姨,您误会了。"我耐心地解释。

"我不是给您收废品的钱,是雇您长期帮我整理家里的东西。

我平时太忙了,真的需要人帮忙。五万块不多,您就当是一年的工资,好吗?"

王秀兰还是摇头,眼里满是怀疑和不安:"姑娘,你真的不是骗子?这钱,太多了。"

"我不是骗子。"我说。

"阿姨,您看我像骗子吗?我就是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帮忙,您看起来特别老实,所以我才问您的。"

王秀兰看着我,眼里的怀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期待。

"那,那我真的可以拿这个钱?"她的声音在发抖。

"当然可以,您把收款码给我吧。"

王秀兰从破旧的挎包里翻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打开微信,找到收款码。

那是一部很旧的智能手机,屏幕上有好几道裂痕。

我扫码,输入金额:50000。

确认支付。

手机发出"叮"的一声,到账提示音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王秀兰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盯着那串数字,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到账了吗?"我问。

她抬起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拉住我的手,声音哽咽:"姑娘,你,你真是个大好人。我,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阿姨,别这么说。"

我的鼻子也酸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是正常的雇佣关系,您不用太感动。"

"不一样,不一样的。"

王秀兰抹着眼泪,"你不知道,这钱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我儿子他..."

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像是怕说多了。

"您儿子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王秀兰摇摇头:"没什么,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不能让你跟着操心。

姑娘,你真是个好人,你一定会有好报的。"

我的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回头联系您。"我强迫自己恢复正常的语气。

"我叫王秀兰,就住在前面的城中村,38号楼302。"她擦了擦眼泪,"姑娘,你呢?你叫什么?"

"我姓李,叫我小李就行。"我随口编了个假名字。

"我这几天比较忙,过几天联系您,您先把身体养好,不要太累了。"

"好,好,我一定好好养身体,到时候好好给你干活。"

王秀兰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松开,"小李,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存一下。"

我报了个号码,她认真地在手机里保存。

"那我先走了,阿姨您早点回家休息。"我说。

"好,好,你慢走。"王秀兰一直送我到路口,不停地挥手。

我快步走回车里,一坐进驾驶座,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王秀兰,对不起,让您等了六年。

对不起,我来晚了。



03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六点。

我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全是王秀兰的样子。

她佝偻的背影,她颤抖的双手,她说"我儿子他..."。

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全都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

林浩,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怎么能让你妈妈这样?

我拿出手机,想在网上搜索林浩的消息。

我输入他的名字,手指停在搜索键上,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删掉了。

已经离婚六年了,他的生活与我无关。我没有立场去打听,更没有资格去评判。

我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帮助王秀兰。

她当年给我的那两万块,救了我的命。现在轮到我来报答她了。

我打开外卖软件,随便点了份快餐。等外卖的时候,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

我已经戒烟三年了,可今天实在忍不住。

尼古丁的味道刺激着肺部,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夕阳西下,城市被笼罩在橘红色的光晕里。

我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想起六年前,我和林浩刚结婚的时候,也站在这样的阳台上,憧憬着未来。

那时候他对我说:"夏雨,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那时候我信了。

可后来,我在他的手机里看到了那些暧昧的短信,看到了他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他们靠得那么近,那个女人的头靠在他肩上,笑得那么甜。

我拿着手机去质问他,他说那是他表妹,喝醉了才靠在他肩上的。

我不信。

我说,表妹会给你发"晚安,爱你"这样的短信吗?表妹会在深夜给你打电话,一聊就是两个小时吗?

他说我多疑,说我不信任他。

我们吵了很久,最后我提出离婚。

他答应了,答应得特别快,快得我都来不及后悔。

离婚后的第三个月,我听说他的公司倒闭了。

听说他的生意合伙人卷款跑了,留下他一个人面对几百万的债务。

我当时还想,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可现在,看到王秀兰在垃圾桶旁捡纸箱的样子,我心里只有愧疚。

不管林浩做错了什么,王秀兰是无辜的。

她一直对我那么好,我不应该因为和林浩的恩怨,就忘了她的好。

外卖到了,我端着饭盒坐在餐桌前,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打开灯,整个客厅都被灯光照亮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04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微信好友申请。

我点开,申请备注写着:林浩。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指僵在屏幕上。

六年了,他怎么突然加我好友?他怎么知道我的微信号?

我盯着那两个字,犹豫了很久。接受,还是拒绝?

接受的话,我该说什么?拒绝的话,他会不会继续找我?

我的手指在"接受"和"拒绝"两个选项上来回移动,最后,我还是点了"拒绝"。

我不想见他,至少现在不想。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消息并没有停止。

几乎是在我点击拒绝的下一秒,短信就来了。

"夏雨,我知道是你。"

我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三条:"我妈告诉我了,有人给了她五万块。"

第四条:"她说那个人的背影特别像你。"

第五条:"夏雨,你接电话。"

短信一条接一条地涌进来,我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我盯着屏幕,看着一条条消息弹出来,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王秀兰告诉他的?

我没有回复,只是盯着屏幕。

消息还在继续。

"我们需要谈谈。"

"夏雨,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你接电话!"

电话来了。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没有接。

电话挂断了,又打过来。挂断,再打。

我关掉铃声,把手机扣在茶几上。可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像是要从茶几上跳起来。

我站起来,走到阳台,又点了根烟。

我的手在发抖,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林浩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是因为自尊心受伤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这六年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传闻中说的那样,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

我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烟抽完了,我回到客厅。

手机还在震动,屏幕已经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终于拿起手机,打开微信。

消息数量在不停地跳动:75、96、128、156...

我往上翻,想看看林浩到底说了什么。

"你是来施舍我们的吗?"

"你以为你现在过得好了,就能来可怜我们?"

"我们不需要你的同情!"

"夏雨,你凭什么?"

"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你毁了我的人生,现在又来毁我的自尊!"

"你到底想干什么?"

每一条消息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他恨我。

他说我毁了他的人生。

可我又何尝不是受害者?

我的眼泪掉下来,滴在手机屏幕上,把那些字都模糊了。



05

消息还在继续。

"夏雨,你知道吗?当年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的情人,她是我表妹。"

"她失恋了,来我这里借住,那天喝醉了,才会靠在我肩上。"

"可你不信,你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你直接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把我当空气。"

"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

我盯着这几条消息,整个人都僵住了。

表妹?他当年也是这么说的,可我不信。

那些短信怎么解释?那些深夜的电话怎么解释?

我没有回复,继续往下翻。

"离婚后的第二个月,我的合伙人卷款跑了。"

"他拿走了公司账上所有的钱,还伪造了我的签名,从银行贷了三百万。"

"我一夜之间负债累累,所有的债主都来找我。"

"我爸知道后,受刺激心脏病发作,没抢救过来,就这么走了。"

"我卖了房子,卖了车,在工地打工还债。"

"我妈心疼我,背着我出去捡废品,说是散步锻炼身体。"

"我发现后阻止她,她就趁我上班偷偷去。"

"这六年,我每天早上六点出门,晚上十点才回来,就为了多赚点钱。"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把债还清,能让我妈过上好日子。"

"可你现在出现了,还用这种方式。"

"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恨我自己没本事。

恨我让我妈跟着我受罪,恨我最不想让你看到的样子,偏偏被你看到了。"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

原来,他这六年过得这么苦。

原来,他父亲已经去世了。

原来,那个合伙人真的卷款跑了。

原来,我听到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自己的人生。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脸。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睛红肿。

我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被他的话影响。

可我的心还是疼。

疼得像被人用手硬生生撕开了一样。

回到客厅,手机还在震动。我拿起来,消息数量已经跳到了285。

我继续往下翻。

"夏雨,我这六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我心里一直有你。"

"每次累得想放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想起我把你弄丢了,想起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恨我自己,夏雨,我真的恨我自己。"

"可我更恨你。"

"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你给我妈五万块,你让我这个当儿子的脸往哪儿搁?"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是来证明你现在过得比我好吗?"

"夏雨,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你走吧,离我们远一点,永远不要再出现。"

消息到这里停住了。

我盯着屏幕,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说,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出现。

他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可我不是同情,我是报恩。

我是想报答王秀兰当年对我的好,可他理解吗?他会信吗?



06

晚上九点,消息数量突破了350。

我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地往上翻,一条条看着林浩的倾诉。

有愤怒,有崩溃,有绝望,也有后悔。

他说了很多当年的事,说了很多这六年的经历,说了很多他对我的思念和恨意。

那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我想回复他,想告诉他我不是来施舍的,想告诉他我只是想报答王秀兰。

可我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

或许他说得对,我不应该出现,我应该离他们远一点。

可王秀兰呢?我该怎么办?

我答应了她要长期雇她,我给了她五万块,她肯定在等我联系她。

如果我现在消失,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以为我是骗子?

我的头疼得厉害,像要炸开一样。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我看了一眼,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夏雨。"电话那头,林浩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你终于接电话了。"

"嗯。"我的声音很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问,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我想报答王姨当年对我的好。"我说,"就这么简单。"

"报答?"他冷笑,"夏雨,你别说得这么好听。你就是同情我们,可怜我们。"

"不是。"我说,"林浩,你不明白,王姨当年给我的那两万块钱,对我有多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离婚后,我租了个小单间,房租一个月一千五,我当时工资才三千。"

我说,"交完房租就没多少钱了,我要买面试的衣服,要交水电费,要吃饭,每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

"那两万块钱,是我当时唯一的积蓄。"

我的声音也在发抖,"我用它付了半年房租,买了职业装,报了培训班。

没有那两万块,我不可能熬过那段时间,不可能有今天。"

电话那头安静了很久。

"所以你给我妈五万块,是为了还那两万?"他的声音很低。

"不只是还钱。"我说。

"王姨当年对我那么好,我一直记得。

这六年,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她,可我找不到你们。

今天看到她在垃圾桶旁捡纸箱,我心里难受得要死。

林浩,我没有看不起你们,我只是想帮她。"

"帮她?"他的声音又冷了下来。

"你这叫帮?你给她五万块,你让我这个当儿子的,脸往哪儿搁?"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接受?"

"我要还钱给你。"

他说,"你给我妈多少钱,我都记着。等我把债还清了,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不用。"我说。

"必须还。"他的语气很坚定,"夏雨,我可以穷,可以落魄,但我不能欠你的。"

我沉默了。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倔强,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自尊。

"好。"我答应了,"但在还清之前,让我继续帮王姨。"

"什么意思?"

"我不是帮你,是帮她。"我说。

"她六十多岁了,每天在外面捡废品,身体能撑多久?林浩,你真忍心看着她这样?"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我..."他的声音哽咽了,"我也不想,可我没办法。"

"现在有办法了。"我说。

"让她继续接我的活,但这是正常的生意往来。

我给她介绍一些采购,她负责供货,价格公道,货真价实。

这样既能帮她赚钱,又能让她不那么辛苦,你也不用觉得是在欠我的。"

林浩没有说话。

"林浩,你考虑一下。"我说,"这是对王姨最好的办法。"

"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需要想想。"

"好,你想清楚了告诉我。"我说,"就这样吧。"

我挂了电话,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手机还在震动,消息还在继续。

我打开微信,消息数量已经跳到了368。

我没有再看,只是把手机扣在茶几上,闭上眼睛。



07

晚上十点,微信消息定格在400条。

未接来电显示:500个。

我麻木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城市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

我坐在黑暗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今天发生的事,像一场梦。

我看到了王秀兰在垃圾桶旁捡纸箱,我给了她五万块,然后林浩发现了,给我发了400条消息,打了500个电话。

这一切,都像是命运的捉弄。

六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就忘了那段婚姻,早就放下了林浩。

可今天,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那些甜蜜的,那些痛苦的,那些我以为已经忘记的,全都回来了。

我站起来,走到阳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这个城市,这么大,这么繁华,可我突然觉得很孤独。

我有房子,有车,有稳定的工作,有不错的收入。

可我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有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

我这六年,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突然,门铃响了。

我愣了一下,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人。

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绝望。

是林浩。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他抬起头,正好和猫眼里的我对视。

那双眼睛通红,嘴唇在颤抖。



他再次按响门铃,这次力度很大,整个走廊都回荡着刺耳的声音。

"夏雨,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的声音嘶哑,"开门,我求你。"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怎么也拧不动。

他又说了一句话,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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