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堂哥在迪拜做工程,年赚800万他拿680万,他单干才知客户只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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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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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你签个字,咱们散伙吧。"堂哥李兵把合伙协议扔在办公桌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看着那解约书,上面标注着最后一笔分账——800万年收入,他拿680万,我拿120万。

办公室里的空调呼呼作响,阿联酋的夏日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刺得人眼睛发疼。

我拿起笔,堂哥已经开始在手机上计算下个月接新项目的启动资金。



01

2019年3月,我接到堂哥李兵的电话时,正蹲在工地上检查钢筋绑扎。

"李明,来迪拜吧,跟着哥干,保证你一年赚的比现在十年都多。"电话里堂哥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眼前这个烂尾楼改造项目。国内建筑公司的技术员,月薪八千,加班到深夜是常态,这份工作我已经干了五年。

堂哥比我大五岁,从小就是家族里的骄傲,做事大胆,敢闯敢拼。三年前他只身去了迪拜,听说现在已经在那边站稳了脚跟。

"哥,我这边项目走不开。"我说。

"走不开?你一个技术员,公司少了你照样转。"堂哥笑了,"我现在手里有个1200万的项目,就缺个懂技术的人。你来,咱们兄弟俩一起干,钱对半分。"

对半分。这三个字让我心动了。

一个月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迪拜国际机场。堂哥开着一辆黑色路虎来接我,车是租的,但他穿着笔挺的衬衫,戴着墨镜,一副成功商人的派头。

"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堂哥指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在这儿,只要你肯干,就能赚到钱。"

他带我去了公司的办公室,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写字间,装修简单但整洁。墙上挂着几个项目的效果图,办公桌上堆着图纸和合同。

"公司是我注册的,你占30%的股份。"堂哥给我倒了杯水,"但有一点,对外你得听我的。客户关系都是我维护的,你负责技术就行。"

我点点头。那时候的我,只是个刚到异国他乡的打工者,能有这个机会已经很满足了。

第一个项目是给一个阿联酋本地商人做别墅改造。堂哥带我去见客户,一个穿着白袍的中年男人,叫哈立德。

"这是李明,我兄弟,技术非常好。"堂哥用流利的英语介绍我。

哈立德握了握我的手,然后拿出图纸:"这个天花板的吊顶设计,你们能做吗?"

我接过图纸,仔细看了看。这是个异形吊顶,弧度复杂,施工难度很大。国内很多包工头看到这种图纸都会摇头。但我在建筑公司做了五年技术员,这种结构我见过类似的。

"能做。"我说,"不过需要用定制的钢架结构,施工周期会长一点。"

哈立德眼睛一亮:"多久?"

"一个月。"

"其他公司报价两个月。"哈立德看向堂哥,"你们的报价是多少?"

堂哥想了想:"40万迪拉姆。"

哈立德考虑了一下,伸出手:"成交。"

从客户家出来,堂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有你在就是不一样。哈立德找了三家公司,都说做不了或者要很长时间。"

那个项目我们干了35天,最后验收时,哈立德站在客厅里,看着完美贴合的吊顶,连声说"Excellent"。他当场又介绍了两个客户给我们。

第一年,我们接了七个项目,净赚200万。年底分红的时候,堂哥把一张150万的支票递给我。

我愣了:"哥,说好对半分的。"

"对半分是净利润。"堂哥点了根烟,"但公司运营成本,客户关系维护,这些都是我在花钱。而且这些客户都是我的人脉,你刚来,先拿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我捏着那张支票,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毕竟如果不是堂哥,我还在国内拿着八千块的月薪。

02

2020年,疫情爆发,但中东的建筑市场反而更活跃了。很多本地富豪因为不能出国旅游,开始翻新豪宅。我们的业务量翻了一倍。

3月份,我们接到一个大单——阿布扎比一个酋长的亲戚要建一栋海景别墅,总造价2000万迪拉姆。这是当时我们接过最大的项目。

堂哥那天特意穿了套定制西装去谈合同。客户是个叫阿卜杜拉的商人,四十多岁,做石油生意的。

"李先生,我听哈立德说你们公司技术很好。"阿卜杜拉说的是标准的伦敦腔英语,"但这个项目很重要,是我给父亲建的养老别墅,不能有任何差错。"

"您放心,我们公司做过很多高端项目。"堂哥信心满满地说。

阿卜杜拉看向我:"你是技术负责人?"

我点点头。



"我有几个技术问题想问你。"阿卜杜拉拿出图纸,"这里的地基设计,为什么用这种桩基?海边的地质条件复杂,我担心会有沉降。"

这是个专业问题。我拿过图纸,仔细研究了一下:"您的担心是对的。海边建筑的地基确实是最大的难题。但如果用混凝土灌注桩,配合钢筋笼加固,再做好防腐处理,可以保证至少50年不会出现沉降问题。"

我在图纸上画了几个示意图,详细解释了施工方案。阿卜杜拉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

"还有这个屋顶的排水系统。"他又指出一处,"中东夏天温度高,但偶尔会有暴雨,这个设计能应对吗?"

我又花了二十分钟,把整个排水系统的设计思路讲了一遍,包括如何做防水层,如何设置排水坡度,如何安装雨水管道。

一个半小时后,阿卜杜拉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专业。李先生,这个项目我就交给你们了。"他看着我,"但我有个要求,技术部分必须由李明先生亲自负责。"

"当然,当然。"堂哥连声答应。

签完合同出来,堂哥心情很好,请我去迪拜最贵的餐厅吃饭。

"李明,这个项目做好了,我们今年至少能赚500万。"堂哥举起酒杯,"跟着哥干,绝对没错。"

我碰了碰他的杯子,笑了笑。

那个项目我几乎是住在工地上的。阿布扎比离迪拜有一个多小时车程,为了节省时间,我在工地附近租了个小房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一点才睡。

地基施工是最关键的环节。我每天都要下到基坑里检查,测量桩基的深度和角度。有一次,一根桩基打偏了三厘米,施工队长说没关系,可以用混凝土填补。

"不行。"我当场否决了,"必须重新打。"

"李工,重新打要多花三天时间,成本也要增加。"队长有些为难。

"成本我来承担,但质量不能有任何折扣。"我说。

那三天,我自己掏了五万块钱补上了成本。堂哥知道后有些不高兴:"李明,你太较真了。三厘米的偏差,客户根本看不出来。"

"阿卜杜拉能看出来。"我说,"他是个懂行的人。"

五个月后,别墅主体完工。阿卜杜拉带着一个老者来验收,那是他的父亲,一个退休的建筑工程师。老人拿着专业仪器,检查了每一个细节。

"这个地基做得非常好。"老人用阿拉伯语对儿子说,阿卜杜拉翻译给我们听,"很少见到这么扎实的工程。"

验收通过后,阿卜杜拉单独把我叫到一边:"李明,我父亲说你是个真正的工程师。以后我的项目,都找你做。"

他给了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那一年,公司净赚500万。年底分账的时候,堂哥给了我100万。

"哥,咱们说好的分成比例……"我终于忍不住提出来。

"李明,你得明白一个道理。"堂哥打断我,"客户是我的,人脉是我的,公司也是我注册的。你负责技术,我负责业务,这个分配很合理。而且你才来第二年,就拿到100万了,在国内你要干多少年?"

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晚上,我给国内的父亲打电话。

"爸,堂哥说今年分给我100万。"

"不少了。"父亲在电话里说,"李兵是你堂哥,是他带你出去的。做人要懂得感恩,钱够花就行,兄弟情谊更重要。"

我挂了电话,坐在出租屋里,看着窗外迪拜的夜景。远处的哈利法塔闪烁着灯光,这个城市繁华得让人晕眩。

03

2021年,疫情还没结束,但我们的业务却越来越好。阿卜杜拉又介绍了三个客户给我们,都是他圈子里的富豪。堂哥的劳力士从一块变成了三块,路虎换成了保时捷,租的公寓也从两室一厅变成了海景别墅。

我还住在工地附近的小房间里。

6月,我们接到沙特一个客户的订单,要在利雅得建一个私人博物馆。这个项目的技术难度很大,涉及到恒温恒湿系统,还要考虑文物的保护。客户给的工期只有八个月。

签约那天,沙特客户穆罕默德提出要见技术团队。堂哥带着我和另外两个工程师去了利雅得。

会议室里,穆罕默德看着我们提交的施工方案,眉头一直皱着。

"这个恒温恒湿系统的设计,有问题。"他指着图纸说,"沙特夏天室外温度能到50度,你们这个制冷功率不够。"

堂哥看向我。我接过图纸,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确实有问题。这是我们外包的设计公司做的方案,他们没有考虑到极端气候。



"您说得对。"我承认了问题,"我们需要重新设计制冷系统,加大功率,同时优化管道布局。"

"多久能拿出新方案?"穆罕默德问。

"三天。"我说。

穆罕默德看了我一眼:"你确定?"

"确定。我今晚就开始。"

那三天,我没怎么睡觉。我把国内的老同事拉进来一起讨论,查阅了大量资料,重新计算了整个系统的参数。第三天晚上,我把新方案发给了穆罕默德。

第二天早上,穆罕默德打来电话:"李明,方案很专业。这个项目就按你的方案来。"

他顿了顿,又说:"以后我的项目,技术部分我只找你。"

那个项目我们做了七个半月。沙特的夏天热得让人窒息,工地上的温度常常超过45度。我每天都要在工地待十个小时以上,皮肤晒得黝黑。

有一次,恒温系统调试出了问题,温度始终控制不稳定。我在设备房里待了整整两天,一遍遍检查管道和控制器。最后发现是一个传感器的位置不对,偏差只有五厘米,但就是这五厘米导致了整个系统的失控。

调整好以后,穆罕默德亲自来验收。他在展厅里走了一圈,拿出专业的温湿度计测量。

"温度22度,湿度55%,偏差不超过0.5%。"穆罕默德满意地点头,"完美。李明,你是我见过最专业的工程师。"

项目结束后,穆罕默德又介绍了两个沙特客户给我们。

那一年,公司净赚800万。年底的时候,堂哥把我叫到办公室。

"李明,今年咱们赚大了。"堂哥笑得很灿烂,"公司账上有800万净利润。"

我等着他说分配方案。

"我拿680万,你拿120万。"堂哥说得很自然,"今年公司开支大,我维护客户关系花了不少钱。而且现在市场竞争激烈,我需要资金储备。"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李明,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堂哥点了根烟,"你得这么想,如果没有我的客户资源,没有我的人脉关系,你能接到这些项目吗?技术再好也得有业务,这是商业社会的规则。"

"可是哥,我这一年几乎没休息过。"我终于说出了心里话,"阿布扎比的项目,沙特的项目,还有迪拜那几个小项目,技术把关、现场管理、质量控制,全是我在做。"

"那是你的工作。"堂哥弹了弹烟灰,"我也在工作,维护客户,拓展业务,签合同,哪一样不重要?"

我想反驳,但他接着说:"而且李明,你别忘了,是我把你带出来的。你当初在国内一个月赚多少?现在一年能拿120万,还不满足?"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再说话。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了迪拜的朱美拉海滩,坐在沙滩上看着波斯湾的海浪。远处的帆船酒店灯火通明,游艇在海面上缓缓划过。

我掏出手机,看着阿卜杜拉给我的那张名片。上面有他的私人号码,还有手写的一行字:"Any project, call me first."

我把名片收好,没有打电话。

04

2022年上半年,业务量继续增长。堂哥又招了三个员工,办公室也搬到了更高档的商务楼。他开始频繁地参加各种商业酒会,认识了不少新客户。

但我发现,这些新客户的项目大多是小单,几十万、一两百万的项目。真正的大单,还是来自阿卜杜拉、穆罕默德这些老客户。

5月份,阿卜杜拉又介绍了一个客户给我们——一个科威特的石油大亨,要在迪拜棕榈岛上建一栋豪宅。项目造价3000万迪拉姆,是我们接过的最大单子。

签约那天,那位大亨带了他的私人建筑顾问一起来。顾问是个英国人,从业30年,见多识广。

"李先生,听说你们公司技术很好。"顾问说,"但恕我直言,棕榈岛的地质条件非常特殊,是人工填海造出来的。这种地基上建高标准住宅,你们有经验吗?"

堂哥看向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资料:"棕榈岛的地基确实特殊,人工填海的沙土层下面是软土层,承载力不足。我们需要用深桩基础,桩要打到下面的岩层,深度至少25米。"

我打开电脑,调出几个类似项目的案例:"这是我之前在阿布扎比做的一个海景别墅项目,也是填海地块。我们用的是钻孔灌注桩,配合钢筋笼加固,最后的沉降量控制在5毫米以内,远低于国际标准的20毫米。"

英国顾问仔细看完我的方案,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很专业。李明先生,看来你对这类工程确实有深入研究。"

他转向科威特大亨,用阿拉伯语说了几句。大亨点点头:"好,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们。但我有个要求,技术总监必须是李明先生,而且要全程跟进。"

"没问题。"堂哥答应得很快。

签完合同,回公司的路上,堂哥心情很好。

"李明,这个项目做好了,我们今年能破千万了。"他拍了拍方向盘,"我准备再买套房产,迪拜的房价还在涨。"

"哥,今年的分成能不能调整一下?"我终于鼓起勇气说,"我觉得我的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堂哥的笑容僵住了。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李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不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堂哥打断我,语气变得有些冷,"你是技术好,但这些客户是怎么来的?是我一个一个谈下来的。没有我,你能见到这些客户吗?"

"可是哥,你也看到了,这些客户都指定要我做技术总监。"

"那又怎么样?"堂哥突然提高了音量,"技术总监到处都有,但能谈下这些单子的人不多。李明,你要搞清楚,谁才是这个公司的主心骨。"

我没再说话。车里的气氛变得很压抑。

那天晚上,堂哥请客户吃饭,没有叫我。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整理棕榈岛项目的施工方案。

晚上十一点,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卜杜拉打来的。

"李明,睡了吗?"

"还没,阿卜杜拉先生。"

"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他在阿布扎比有个项目,想听听你的意见。"

"好的,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方便吗?"

我看了看行程,明天下午堂哥要我陪他去见一个新客户。但我还是答应了:"方便。"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阿布扎比。阿卜杜拉的朋友是个年轻的酋长,三十出头,继承了家族的地产生意。他要在阿布扎比市中心建一栋办公楼,40层高。

"李明,我听阿卜杜拉说你技术很好。"酋长说,"我想问问,这种高层建筑,你有经验吗?"

"我在国内的时候,参与过几个高层项目的技术把关。"我说,"但在阿联酋,确实还没有做过40层的。"

我没有说谎。高层建筑的技术难度远超别墅,我不能为了接单子而夸大能力。

酋长反而笑了:"你很诚实。不过阿卜杜拉说,你是个真正的工程师,对技术有追求。我喜欢这样的人。"

他拿出图纸:"你先看看,有什么意见可以告诉我。"

我仔细研究了图纸,提出了几个技术问题和改进建议。酋长听得很认真,还让助手记录下来。

"李明,这个项目我想找你们公司做。"酋长说,"但我需要看到你们的实力。先做前期的地质勘探和基础设计,如果满意,后面的施工就全交给你们。"

"谢谢您的信任。"

开车回迪拜的路上,我给堂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电话里堂哥沉默了几秒:"李明,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就自己去见客户?"

"是阿卜杜拉介绍的,我以为……"

"以为什么?"堂哥的声音很冷,"公司的规矩,所有的客户对接都要通过我。你是技术总监,不是业务经理。"

"哥,我只是去聊聊技术问题。"

"聊技术也得经过我同意。李明,你最近是不是飘了?觉得自己技术好,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最好。"堂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回放着这三年的经历。我想起刚来迪拜时的忐忑,想起第一个项目成功时的喜悦,想起在阿布扎比工地上的那些不眠之夜,想起沙特50度高温下的坚持。

我给自己算了笔账:三年,公司总收入1500万,我总共拿了370万。而我付出的,是无数个日夜,是被晒黑的皮肤,是几乎所有的私人时间。

我想起阿卜杜拉说的那句话:"李明,你是个真正的工程师。"

我想起穆罕默德说的:"以后我的项目,我只找你。"

我想起科威特大亨的顾问说的:"你对这类工程确实有深入研究。"

这些话,他们从来没有对堂哥说过。

05

2022年9月,事情开始发生变化。

棕榈岛的项目进行到一半,出了个大问题。地基开挖时,发现地下有一层淤泥层,比预期的软土层还要深三米。这意味着桩基要重新设计,成本要增加。

科威特大亨很生气,打电话质问堂哥。

"李先生,你们的地质勘探报告有问题。现在怎么办?"



堂哥慌了,连忙给我打电话:"李明,你赶紧过来,客户在办公室等着。"

我从工地赶回去,身上还穿着满是灰尘的工作服。大亨坐在沙发上,脸色很难看,他的英国顾问也在。

"李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顾问问。

我拿过地质勘探报告,仔细看了一遍:"这份报告的勘探深度只有20米,但实际上这个地块的软土层延伸到了23米。"

"这是你们公司的失误。"顾问说。

"是的。"我没有推卸责任,"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解决。我建议加深桩基,从25米加到28米,同时增加桩的数量,保证承载力。"

"这要增加多少成本?"大亨问。

"大约200万迪拉姆。"

"谁承担?"

堂哥在旁边脸色发白。200万,几乎是这个项目的全部利润。

"我们承担。"我说,"这是我们的责任。"

堂哥猛地看向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好。"大亨站起来,"李明先生,我相信你。但这次的损失,我希望不会影响工程质量。"

"不会。"我保证。

送走客户后,堂哥在办公室里发了脾气。

"李明!你凭什么答应承担200万?"他指着我吼,"这笔钱公司出得起吗?"

"出不起也得出。"我很平静,"这是地质勘探公司的失误,但对外我们得负责。如果不这么做,大亨会终止合同,我们的声誉也毁了。"

"声誉?声誉值几个钱?"堂哥冷笑,"李明,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在客户面前做主,有问过我吗?"

"当时的情况,必须立刻做决定。"

"必须?"堂哥走到我面前,"我告诉你,这200万从你的分红里扣。"

我看着他,没说话。

"怎么,不服气?"堂哥的眼睛红了,"李明,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我,你现在还在国内拿着几千块的工资。这个公司是我的,客户是我的,你只是个打工的。"

"哥……"

"别叫我哥。"堂哥打断我,"从现在开始,公司里就是上下级关系。"

那天晚上,我坐在出租屋里,突然觉得很累。这三年,我一直在忍,一直在退让,告诉自己要顾全大局,要珍惜兄弟情谊。

但今天,堂哥的那句"你只是个打工的",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

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三年的工作记录。每个项目的技术方案,每次和客户的沟通记录,每个施工现场的照片,我都仔细地分类保存。

然后我查询了一下在迪拜注册公司的流程和费用。

06

2022年11月,堂哥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

"李明,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他说得很平静,就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咱们散伙。"堂哥拿出一份文件,"这是解约协议,你签个字。"

我接过文件,上面写着解约条款:公司由李兵全权接管,李明获得150万迪拉姆的补偿,双方从此各不相干。

"为什么?"我问。

"没有为什么。"堂哥点了根烟,"我觉得现在公司需要独立决策,不想被束缚。你的技术是不错,但我可以找到其他技术人员。"

他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而且说实话,李明,你最近让我很不舒服。总觉得自己贡献大,老想着要更多的分成。这种心态不利于团队合作。"

"所以你就要赶我走?"

"不是赶,是好聚好散。"堂哥弹了弹烟灰,"150万的补偿,不少了。你可以回国,或者另找工作。当然,如果你想在迪拜继续干,我也不拦着。"

我看着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哥,这个三年前信誓旦旦说要带我赚大钱的兄弟。此刻,他脸上的表情陌生而冷漠。

"那些客户怎么办?"我问。

"客户?"堂哥笑了,"客户当然还是我的。李明,你别天真了。在这个行业,客户关系才是最重要的。你技术再好,客户认的是我。"

他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签了吧,这对我们都好。你不用再抱怨分成不公平,我也不用听你唠叨。"

我拿起笔,在解约协议上签了字。整个过程,我没说一句话。

堂哥看到我签字,明显松了口气:"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这个月的工资和补偿款,我会打到你账上。"

我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那几个员工都不敢看我。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人说话。

走出写字楼,迪拜十一月的阳光依然刺眼。我站在马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突然觉得很轻松。



那天下午,我去了朱美拉海滩,坐在沙滩上给国内的父亲打电话。

"爸,我和李兵散伙了。"

"啊?为什么?"父亲很惊讶。

"他觉得公司不需要我了。"

"那你怎么办?回国吗?"

我看着远处的波斯湾,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岸边:"不,我准备自己干。"

"自己干?李明,你哪来的客户?"

"爸,您放心,我有数。"

挂了电话,我掏出阿卜杜拉给我的那张名片,拨通了他的私人号码。

"阿卜杜拉先生,我是李明。"

"李明!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我想请您吃顿饭,有些事想和您聊聊。"

"当然,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可以吗?"

"没问题,我订好餐厅发给你。"

第二天晚上,我在一家海景餐厅见到了阿卜杜拉。他带着那个做石油生意的朋友一起来的。

"李明,听说你和李兵分开了?"阿卜杜拉直截了当地问。

"是的。"我没有隐瞒,"所以我打算自己开公司。"

"这是好事。"阿卜杜拉笑了,"说实话,我们一直都是认你,不是认你堂哥。"

"什么意思?"

阿卜杜拉的朋友插话了:"李明,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圈子里,大家都说李兵公司的技术是顶尖的,但这个顶尖说的是你,不是他。"

"李兵是个不错的商人,但技术方面,他一窍不通。"阿卜杜拉说,"我那个别墅项目,如果不是你亲自把关,我根本不会签约。"

我有些震惊,原来客户们心里都清楚。

"所以,如果你开公司,我的项目还是会找你做。"阿卜杜拉举起酒杯,"事实上,我已经跟几个朋友说了,以后我们的项目都找李明。"

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离开餐厅的时候,阿卜杜拉把我送到门口。

"李明,有句话我要提醒你。"他认真地说,"你堂哥可能很快就会遇到麻烦。因为客户要的不是他,要的是你。"

一个月后,我正在新租的办公室里整理资料,堂哥的电话打进来。

铃声响了很久,我才接起来。

"李明。"他的声音嘶哑,完全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

"什么事?"我问。

"我……"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阿布扎比那个800万的项目,沙特那边三个工程,还有酋长私人别墅的订单……"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客户全都说,必须是你来做技术总监,否则……"

电话那头传来堂哥粗重的呼吸声和明显的吞咽声。

"否则什么?"我问。

"否则就取消合同。"堂哥的声音彻底变了,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李明,这些项目价值2000多万,如果黄了,公司就完了。"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迪拜塔的灯光。办公桌上摆着刚刚打印出来的五份新合同,全是阿卜杜拉和他朋友们介绍的客户。

"李明?你还在吗?"堂哥的声音急切地传来,"你说句话啊!"

我能听见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办公室里其他人压低声音的讨论,键盘敲击的声音突然停止,似乎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回答。

"李明!"堂哥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恐慌,"你到底什么意思?这些项目不能黄,不能!"

我的指尖在新合同上轻轻滑过,那些客户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响亮。

手机屏幕上,堂哥的名字还在闪烁。

我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

迪拜的夜景依然璀璨,哈利法塔的灯光像一把利剑刺向天空。这个城市从不缺少奇迹,也从不缺少跌落的故事。

堂哥的电话还在响,我没有接。

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早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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