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婆婆寄来10斤大豆棉被,我拆开被角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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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王秀英!你真是太过分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那把棉絮狠狠地摔在地上。

棉絮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灯光下了一下光。

我愣住了。

蹲下身,狐疑地拨开那团脏兮兮的棉絮。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01

秋风是从窗户最顶上那条巴掌宽的缝里挤进来的。

它进来的时候没有声音,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悄无声息地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陈静半夜里醒过来,就是被这股子凉意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天花板是灰白色的,像一块没有温度的铁。

身边的丈夫周浩睡得很死,他的呼吸均匀,带着一股沉闷的热气,全喷在枕头上。

陈静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脚踩在地板上,一阵凉意从脚底板蹿上来,直冲天灵盖。

她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的睡衣,走向儿子的房间。

儿子豆豆的房门虚掩着,透出一点走廊昏黄的夜灯光线。

她推开门,豆豆在小床上缩成了一小团。

他身上的被子滑下去了一半,露出穿着薄睡衣的肩膀。

陈静走过去,把被子给他拉上来,盖得严严实实。

她的手指触碰到豆豆的胳膊,冰凉,像冬天里从井里捞上来的石头。

她叹了口气,心里那块石头又重了一分。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再也睡不着了。

黑暗中,那些数字像一群黑色的虫子,在她的脑子里爬来爬去。

房贷还剩下六十七万。

下个月的暖气费预估要一千二。

豆豆的幼儿园这个学期又涨了三百块的杂费。

周浩的工资卡上还剩多少,她的卡上还剩多少,加起来够不够。

这些数字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只是冷冰冰地排列在那里,构成了她生活的全部真相。

她和周浩在这个二线城市里,就像两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看着光鲜,翅膀却再也扇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周浩在卫生间里刷牙,电动牙刷发出“嗡嗡”的响声。

他的手机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突然唱起了歌。

是周浩给他母亲王秀英设置的专属铃声,一首很老的红歌。

周浩嘴里含着泡沫,跑出来按了免提。

“喂,妈。”

王秀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乡下田埂上泥土的味道,大嗓门,有点失真。

“浩儿啊,你那边天冷了吧?”

“冷了,妈,降温了。”周浩含糊地说。

“要给豆豆多穿点衣服,小孩子家家的,不经冻。”

陈静正在厨房里给豆-豆冲奶粉,听见这话,手里的勺子在奶粉罐里多搅了一下。

“我听你媳妇上次在电话里提了一句,说豆豆晚上睡觉好像有点着凉。”王秀英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关切。

陈静想起来了,是上周,婆婆打电话来,她顺口说了一句。

“现在城里头,时髦得很,都流行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大豆棉被!”王秀英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我听村里从城里回来的小媳妇说的,是什么大豆纤维做的,又轻又暖和,盖着对小孩骨头好!”

周浩吐掉嘴里的泡沫,用毛巾擦着嘴,脸上全是笑。

“妈,你还懂这个。”

“那是!”王秀英很得意,“我托人去县里最好的铺子看了,给豆豆扯了一床!足足有十斤重!过两天就用客车给你们捎过去!”

周浩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妈,你又乱花钱,我们这儿什么都能买到,不用你费心。”

“你懂个啥!”王秀英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我给我亲孙子买的,又不是给外人!你们等着收就行了,别多嘴!”

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周浩把手机放回茶几,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陈静的背影。

“你看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说,心里什么都给我们想着。”

陈静把冲好的奶粉倒进豆豆的奶瓶里,试了试温度,才转过身。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大豆纤维,十斤重。

陈静对这两个词的组合,充满了怀疑。

婆婆王秀英的世界,就是村东头到村西头那么大。

她认识的纤维只有棉花和的确良。

02

她一辈子节俭,买菜都要掐掉蔫了的叶子再上秤。

让她去县城里花大价钱买一床听都没听过的“大豆棉被”,这事本身就透着一股不真实。

陈静几乎可以肯定,婆婆八成是被村里那些走街串串的二道贩子给忽悠了。

花了冤枉钱,买回来一床不知道么做的假货。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在她心里扎了根,长成了一棵带刺的树。

几天后,那个巨大的包裹到了。

快递员打电话来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一丝抱怨,说那东西死沉死活的。

周浩兴冲冲地跑下楼,回来的时候满头大汗,说那玩意儿比一袋大米还沉。

包裹的样子,完全印证了陈静的猜想。

最外面是一个印着“高效复合肥”字样的巨大塑料袋,边角都磨破了。

拆开化肥袋子,里面是一个用麻绳五花大绑的布包。

周浩用厨房的剪刀剪开麻绳,那床被子就露了出来。

被套的颜色,像一盆被人打翻的颜料。

刺眼的大红色底子上,盛开着一朵朵脸盆大的金色牡丹,旁边还衬着几片硕大的、翠绿色的叶子。

那种富贵逼人的乡土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客厅。

陈静家的装修是她一手操办的,冷淡的北欧风,灰白色的墙,原木色的家具。

这床被子摊在他们家的布艺沙发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媒婆,闯进了一场正在举行的葬礼。

周浩却像是没看到这些。

他把被子整个展开,拿到阳台上去拍打,嘴里还念叨着。

“你看,妈多有心,还是全新的,这颜色多喜庆。”

阳光下,被子拍打起来,扬起一股细细的灰尘,在空气中打着旋。

陈静看着那刺眼的红色,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灼痛了。

她一言不发,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她安慰自己,算了,被套可以换,只要里面的被芯是好的,是保暖的,就行了。

晚上,周浩像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一样,把那床新被子铺在了豆豆的小床上。

被子异常厚重,铺上去之后,把豆豆的小床塞得满满当-当。

“十斤重,这下肯定暖和了,豆豆再也不会冻着了。”周浩拍了拍手,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陈静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被子。

她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手指下的触感很奇怪,完全不是她想象中棉被或者纤维被应有的柔软蓬松。

被子里面疙疙瘩瘩的,隔着一段距离,就能摸到一个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的凸起。

她用力按了按,那些凸起纹丝不动。

“这被子……怎么感觉里面有东西?”她小声地对周浩说。

周浩也伸手摸了摸,然后满不在乎地笑笑。

“新被子都这样,机器压得实,还没散开。盖两天,人体的热气把它焐热了,就松软了。”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陈静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也许,真是这样?

那一晚,她睡得特别不安稳。

到了半夜三点,豆豆的房间里准时传来了哭声。

那哭声不大,细细的,像小猫在叫,但听在陈静耳朵里,却像一把锥子,狠狠地刺着她的神经。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几乎是冲进了豆豆的房间。

豆豆在被子里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脸蛋憋得通红,额头上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陈静把手伸进被窝,豆豆的后背全是潮的,手和脚却冰凉得像两块小冰坨子。

她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她赶紧把豆豆从那床大红被子里抱出来,用自己房间的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周浩也被吵醒了,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这是?又做噩梦了?”

“做噩梦?”陈静的火气像被点燃的汽油,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你过来看看!看看你妈寄来的好被子!把孩子都冻成什么样了!”

周浩走过来,摸了摸豆豆冰凉的小手,脸上的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03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陈静愤怒的眼神,最终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陈静一早就把那床大红被子收了起来,塞进了衣柜最顶层,眼不见为净。

周浩默默地看着,没有阻止,但他一整天都没怎么和陈静说话。

家里的气氛,像窗外阴沉的天空一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过了两天,新一轮的冷空气南下,气温又降了好几度。

晚上,周浩看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又走到衣柜前,犹豫着。

“要不……再试一晚吧?”他看着陈静,语气里带着一丝商量和恳求,“可能那天真的是偶然,降温太厉害了,被子还没盖‘暖’和。”

陈静正在给豆豆讲故事,听到这话,手里的故事书差点没拿稳。

她想发火,想把那天晚上豆豆冰凉的小手拍在周浩脸上。

但看着他那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脸,她心里的火气又被一股无力感给浇灭了。

她不想吵架。

为了这么一床被子,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不值得。

“随便你。”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然后继续低头给豆豆讲故事,再也没看周浩一眼。

得到默许的周浩,像是松了口气,搬来凳子,把那床被子又给请了出来。

结果,毫无意外。

那一晚,豆豆又是在后半夜被冻醒的。

而且这一次,还加上了剧烈的咳嗽,一声接着一声,像要把小小的肺都咳出来。

陈静抱着咳得满脸通红的儿子,心疼得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床摊在小床上的大红被子,眼神里全是淬了毒的厌恶。

她把豆豆安顿好,给他喂了点温水。

然后,她走到客厅,周浩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客厅里烟雾缭绕。

“周浩,我跟你说清楚。”她压着嗓子,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这床被子,绝对有问题!”

周浩掐灭了烟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陈静,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什么叫有问题?”

“它不保暖!它让儿子生病!这就是最大的问题!”陈静的声音也提高了一些,“还什么大豆棉被,我看就是一堆垃圾!里面塞的都不知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怎么就知道是假货?我妈说是大豆棉被,它就是大豆棉被!”周浩也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怒气。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陈静冲到豆豆的房间,抓起周浩的手,强行按在那床被子上,“你摸!你用你的良心好好摸一摸!这像是棉花吗?这像是纤维吗?硬邦邦的,一坨一坨的,硌得慌!”

周浩的手在被子上僵硬地摸索着,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手感确实不对劲,完全超出了他对一床被子应有的认知。

“可能……可能是新的工艺吧……比较特殊……”他还在做着最后的、苍白的辩解。

“什么狗屁工艺!”陈静终于爆发了,她甩开周浩的手,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我看就是黑心棉!是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破烂!”

“你别胡说八道!”周浩的脸涨得通红,他指着陈静,手指都在发抖,“不盖就不盖了!扔了它行不行!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那是我妈的一片心意!”

“心意?这种能害死人的心意我可承受不起!”

那天晚上,是他们结婚五年来,第一次分房睡。

陈静躺在客房那张又冷又硬的小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她觉得委屈,觉得不公,更觉得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那床被子,就像婆婆王秀英本人,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蛮横的、自以为是的爱,粗暴地闯进她的生活,把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

她觉得大红大绿是喜庆,就不管你喜欢的是不是黑白灰。

她觉得十斤重就一定暖和,就不管那十斤重的东西能不能保暖。

04

她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用她那套陈旧的、早已被时代淘汰的逻辑,来衡量和安排他们的一切。

这种爱,太沉重了,沉重得让人窒息,让人想逃。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空气降到了冰点。

陈静和周浩的交流仅限于“豆豆的药吃了没”和“我今晚加班”。

他们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客气,疏离,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豆豆的咳嗽时好时坏,陈静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好几次,给他掖被角,摸额头。

她把那床大红被子又塞回了衣柜顶,发誓再也不让它出现在自己眼前。

又是一个寒冷的夜晚。

北风在窗外呼啸,刮得窗户玻璃都在微微发抖,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在低吼。

周浩公司有个紧急项目要上线,已经连续加了好几天班,今晚也说要到深夜才回来。

陈静哄睡了豆豆,给他盖了两层被子,又在房间里开了电暖器。

做完这一切,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她觉得这屋子更冷了。

凌晨两点。

熟悉的、压抑的哭声,像一根绣花针,精准地刺进了她的梦里。

陈静猛地惊醒,心脏狂跳,她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冲进了豆豆的房间。

豆豆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小脸烧得像一块红炭,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

她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烫得吓人。

发高烧了。

那一瞬间,陈静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和对那个远在乡下的婆婆积攒了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像积蓄了百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都是它!都是因为那床该死的被子!

如果不是那床被子,豆豆就不会反复着凉。

如果不是反复着凉,他的抵抗力就不会下降。

如果抵抗力没有下降,他就不会发烧!

她抱着浑身发烫、像个小火炉一样的儿子,看着那个紧闭的衣柜门,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恨意。

她把豆豆抱到自己的大床上,用厚厚的被子暂时裹好,又手忙脚乱地去卫生间拿了温水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像一头被激怒到极点的母狮,一步一步地走向客厅。

她从茶几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那把买回来就没用过几次的、裁纸用的小剪刀。

剪刀的金属刃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不祥的光。

她没有丝毫犹豫,搬来餐厅的椅子,踩了上去。

她伸长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把那个沉重的、被她视为灾星的被子,从衣柜顶上硬生生地拖了下来。

被子“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像一具沉重的尸体,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她要看看!

她今天一定要亲眼看看!

这个所谓的“十斤重的大豆棉被”里面,到底塞了些什么肮脏的、见不得人的鬼东西!

她跪在地板上,抓起被子的一个角。

被套的布料是那种老式的斜纹布,厚实,耐磨,针脚缝得又细又密,是老一辈人干活特有的那种扎实。

她不管不顾,将剪刀的尖端狠狠地刺了进去。

“刺啦”一声,坚韧的布料被划开一个长长的、丑陋的口子。

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她把手伸进那个破口里,像在掏一头怪兽的内脏。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冲上了头顶。

那根本不是什么光滑的纤维,也不是柔软的棉花。

那是一团团灰扑扑的、又硬又柴的陈年旧棉絮,摸上去毫无弹性,像干枯的水草。

棉絮里还夹杂着一些粗糙的、五颜六色的线头和不知名的杂质。

这分明就是新闻里反复曝光过的那种,用医疗垃圾和旧衣服打碎后做成的“黑心棉”!

一股巨大的、被欺骗和愚弄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她。

05

她竟然用这种东西来糊弄他们!

她竟然让她唯一的、心肝宝贝一样的亲孙子,盖着这种致病的垃圾睡觉!

“王秀英!你真是太过分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抓起从破口里掏出的那把棉絮,狠狠地摔在光洁的地板上,破口大骂。

就在她怒不可遏,准备掏出手机拍下这罪证,立刻打电话给周浩,让他连夜赶回来,让他好好看看他那个慈祥善良的好妈妈做的好事时,她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团棉絮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灯光下不经意地反了一下光。

那光亮很微弱,一闪而过,不是棉花应有的颜色。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她保持着那个愤怒的姿势,僵硬地、慢慢地低下头。

她蹲下身,眼神里充满了狐疑,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开那团散落在地上的、脏兮兮的棉絮。

棉絮的中心,竟然裹着一个用最常见的透明塑料袋,仔细包好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她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

她颤抖着手,像在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将那个东西从棉絮里拿了出来。

塑料袋包得很紧,外面还用透明胶带一圈一圈地缠着,看得出包裹它的人很用力,也很用心。

她的手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找到胶带的头,一点一点地撕开。

撕开胶带,再撕开那层被捏得皱巴巴的塑料袋。

陈静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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