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任县长参加恩师寿宴,被昔日女友和她的科长老公当众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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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峰,一个月多少钱啊?要不要我帮你在市里打听打听,哪个单位缺人?”江雨薇端着红酒,笑容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

她身边的赵文轩搂着她的腰,上下打量着我:“小林啊,你也别怪雨薇当年的选择。女人都想找个有出息的,你在乡镇干了这么多年,也该明白这个道理了吧?”

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主座上正在讲话的恩师身上。

周老师七十大寿的宴会厅里,几十双眼睛都在看着我们这边。

我知道,此刻的沉默,会被所有人当成默认。

可我刚接到的那份调令,此时就静静地躺在车里……



01

三月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方向盘上。

我开着那辆开了五年的国产车,沿着省道向市区驶去。车载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在讲某个县的招商引资政策。我伸手关掉了收音机,脑子里还在回想昨天组织部谈话的场景。

“林峰同志,经市委研究决定,你调任清河县人民政府县长。”

组织部长说这话的时候,我愣了足足五秒。从乡镇党委书记到县长,这一步跨得有点大。十年基层工作,从最偏远的山区乡镇干起,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默默耕耘,没想到组织还记得。

车子拐进市区,路两边的梧桐树已经抽出新叶。我记得十五年前,也是这样的春天,我第一次来这座城市上大学。那时候口袋里只有两百块钱,是父亲卖了家里的老母猪凑出来的。

手机响了,是周老师打来的。

“峰儿,下周六我七十大寿,你一定要来啊。”老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

“老师,我一定到。”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如果没有周老师,就没有今天的我。大一那年,父亲查出肝癌,家里瞬间陷入绝境。是周老师听说后,每个月从三千块的工资里拿出三百块寄给我,一寄就是四年。那时候三百块能干什么?能让我在食堂吃一个月的饭,能让我买得起考试的参考书,能让我不用在寒冬里为了省电费躲在图书馆到闭馆。

我把车停在路边,打开副驾驶座上的档案袋,里面是这些年我收集的周老师年轻时发表的文章。我托人找了家专门做线装书的店,把这些文章装订成册。老师一辈子热爱文学,退休后还经常在报纸上发表散文,这份礼物,应该能让他高兴。

车子继续往前开,路过江雨薇家所在的小区时,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片临江的高层住宅区,据说均价四万一平。她当年离开我时说的话,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清晰。

“林峰,我妈妈的病需要钱,我等不起。赵文轩说他可以帮我。”

她哭着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已经交往了三年。我明白她的难处,她母亲的肺癌确实需要一大笔钱,而我当时还是个刚毕业的乡镇公务员,一个月两千多的工资,连自己都养不活。

我没有怪她。真的没有。

只是后来听说她和赵文轩结婚的消息时,我一个人在乡政府的宿舍里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照常去村里走访贫困户,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不同。

宴会厅设在市区最好的酒店,云锦大酒店。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穿着一身普通的深色夹克和休闲裤。调令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公开,我不想太招摇。在签到处登记时,工作人员看了看我手里的礼盒,礼貌地笑了笑,把我的名牌递过来。

“林峰是吧?您的座位在八号桌。”

八号桌在角落,离主桌很远。我知道这种安排的意思,按照现在的身份和成就排座次,我确实应该坐在那里。宴会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周老师以前的学生。有的当了医生,有的开了公司,有的在政府机关工作。

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打开手机看新闻。

“林峰?真的是你!”

抬头,是大学同学王建军。他现在在市教育局工作,据说是个副主任科员。

“建军,好久不见。”我站起来和他握手。

“听说你一直在乡镇?现在在哪个乡?”王建军拉了把椅子坐下。

“嗯,基层工作。”我没有多说。

“基层辛苦啊,不像我们在机关,朝九晚五的。”王建军点了支烟,“对了,你知道江雨薇要来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保持平静:“不知道。”

“她和她老公都来,人家现在可风光了。她老公赵文轩是市住建局计划科的科长,手上管着好几个亿的项目。江雨薇自己也是市文旅局办公室主任,正科级。”王建军压低声音,“当年她和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人往高处走嘛。”

我笑了笑,没接话。

宴会厅的门开了,江雨薇挽着赵文轩的手臂走进来。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连衣裙,头发烫成了大波浪,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赵文轩穿着笔挺的西装,手腕上戴着块闪闪发光的手表,一看就价格不菲。

他们在签到处停下来,赵文轩递过去一个红包,厚厚的一沓。工作人员接过来,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赵科长,江主任,您二位请,您的座位在三号桌。”

三号桌,紧挨着主桌,是给重要客人准备的位置。

江雨薇转身时看到了我。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移开了,脸上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雨薇,那是谁啊?”赵文轩注意到了她的目光。

“大学同学,不重要的人。”江雨薇轻声说,拉着赵文轩往三号桌走去。

不重要的人。

02

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觉得挺准确的。对她来说,我确实是个不重要的人了。

宴会厅逐渐坐满了人。我看了看八号桌的其他人,有周老师教过的几个普通学生,现在都是工薪阶层,在各自的岗位上默默工作。大家聊着家常,谈着孩子的教育,房贷的压力,日子的不易。

“各位,各位,寿宴马上开始了。”司仪拿着话筒走上台。

灯光暗下来,追光灯打在主桌上。周老师在学生们的陪同下走进来,老人满头白发,脸上布满皱纹,但精神矍铄,眼睛里依然闪着年轻时的光芒。

全场起立鼓掌。

我站在角落里,用力鼓着掌,眼眶有些发热。老师真的老了,十年前我毕业时去看他,他的头发还是花白的,现在已经全白了。

寿宴正式开始,服务员开始上菜。

周老师致辞,感谢学生们来参加他的寿宴。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自己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教出了这么多好学生。他一个个点名,说着他们现在的成就。

“赵文轩,市住建局计划科科长,年轻有为。”

“江雨薇,市文旅局办公室主任,巾帼不让须眉。”

“王建军,市教育局副主任科员,为教育事业添砖加瓦。”

说到我的时候,老师停顿了一下。

“林峰,我最欣慰的学生之一。当年家境困难,但从不气馁,现在在基层工作,扎根一线。我相信,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全场响起掌声,但我听得出来,这掌声比给其他人的要稀疏一些。在场的人都明白,“基层工作”是个什么概念,说白了就是在乡镇熬日子,前途有限。

赵文轩端着酒杯站起来,大声说:“周老师说得对,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不过我觉得,有些金子需要放在对的位置才能发光。”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几个人笑出了声。

宴会进入自由敬酒环节。赵文轩带着江雨薇开始逐桌敬酒,每到一桌都要说一番客套话。轮到我们八号桌时,他走得特别慢,一副施舍般的姿态。

“各位老同学,我敬大家一杯。”赵文轩举起酒杯,目光扫过我们每个人。

大家纷纷举杯。我也拿起了面前的茶杯。

“哟,林峰不喝酒啊?”赵文轩注意到了我的茶杯。

“开车来的,不能喝。”我平静地说。

“开车?开什么车?”赵文轩来了兴趣。

“国产车。”

“哈哈,国产车好,经济实惠。”赵文轩笑得很夸张,“不像我,非要买进口的,一年光保养就得两万多,心疼啊。”

江雨薇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了。但赵文轩显然喝高了,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林峰啊,说真的,你和雨薇的事我都知道。”他搂着江雨薇的腰,“不过你也别怪她,女人嘛,都想找个有出息的。你看看现在,雨薇跟着我,住的是一百五十平的江景房,开的是进口车,每年还能出国旅游两次。这要是跟了你,在乡镇那破地方,现在估计还住着单位分的老房子吧?”

全桌人的脸色都变了。

王建军想打圆场:“文轩,你喝多了,少说两句。”

“我没喝多,我说的都是实话。”赵文轩摆摆手,“林峰,你也别不服气。咱们都是同龄人,我三十五岁就当上了正科,你呢?在乡镇干了多少年了?十年?还是副科级吧?”

我握着茶杯,指节微微发白。

江雨薇这时候也开口了,声音里带着虚假的关心:“林峰,你现在一个月多少钱啊?四千?五千?要不要我帮你在市里打听打听,哪个单位缺人,至少比在乡镇强。”

“不用了。”我的声音很轻。

“哎呀,你这孩子,我是真心想帮你。”江雨薇叹了口气,转头对赵文轩说,“你看看,当年我就说他性格太倔,不懂变通。在乡镇干一辈子,能有什么出息?”

赵文轩点点头:“就是,要是有关系有门路,谁愿意去乡镇受那份罪?林峰啊,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想想办法,托托关系,调到市里来。乡镇那种地方,一辈子也就是个股级干部到头了。”

一辈子也就是个股级干部。

这句话在宴会厅里回荡,周围的人都听到了。有人低头喝酒,有人假装看手机,就是没人出声帮我说话。在这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场合,一个乡镇干部确实没什么话语权。

03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赵文轩。我想告诉他,就在昨天,组织部长亲自找我谈话,宣布了我调任县长的决定。我想告诉他,我手里管着一个县,八十万人口,三十亿的财政预算。我想告诉他,他这个正科级的计划科科长,在我这个县处级的县长面前,差了整整两级。

但我什么都没说。

因为周老师正看着这边,老人的眼神里带着担忧。我不想在老师的寿宴上闹出不愉快,不想让老人伤心。

“赵科长说得对。”我举起茶杯,“我敬你一杯,祝你和雨薇越来越好。”

赵文轩得意地笑了,一饮而尽。

江雨薇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和赵文轩走向下一桌。

王建军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别往心里去。”

我笑了笑,说不往心里去。但心里确实堵得慌,不是因为他们的羞辱,而是因为我发现,有些人真的会因为一点小小的优越感,就肆无忌惮地践踏别人的尊严。

宴会进行到一半,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市委组织部副部长秦建国来了。

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连主桌上的人也起身相迎。秦建国五十多岁,是周老师最得意的学生之一,也是这次寿宴分量最重的客人。

“周老师,学生来晚了,请您见谅。”秦建国走到主桌前,恭恭敬敬地给老师鞠了一躬。

“建国啊,你来就好,来就好。”周老师拉着他的手,满脸欣慰。

秦建国在主桌坐下,喝了口茶,目光扫视全场。他是干组织工作的,对干部的情况都很熟悉。他的目光在三号桌停留了一下,赵文轩和江雨薇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秦部长好。”

“你们也来了,很好。”秦建国点点头。

然后他的目光继续扫,落在了八号桌上,落在了我身上。他愣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秦建国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向八号桌。全场的人都懵了,不明白组织部副部长为什么要到最角落的桌子去敬酒。

赵文轩小声对江雨薇说:“八号桌有什么大人物吗?”

“不知道啊,都是些普通职员。”江雨薇也一脸疑惑。

秦建国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林峰同志,恭喜你荣任清河县人民政府县长。组织部昨天才正式宣布调令,今天你能抽空来参加周老师的寿宴,说明你没有忘本。”

全场寂静。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连服务员端盘子的声音都停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写满了震惊、不可思议、羡慕、嫉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我站起来,和秦建国握手。

“秦部长,我是来给恩师贺寿的,职务的事就不提了。”

“该提的还是要提。”秦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三十八岁的县长,在全省都不多见。组织上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在清河县干出成绩来。”

三十八岁。

县长。

这两个词在宴会厅里炸开了。

04

县长,那是县处级干部,是一个县的第二把手,管着几十万人口,几十亿的GDP,手握实权。

赵文轩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江雨薇的脸刷一下白了,身体微微晃了晃,差点站不稳。

王建军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其他桌的人纷纷起身,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林县长,失敬失敬!”

“林县长年轻有为啊,三十八岁就当县长,前途无量!”

“林县长,我敬您一杯!”

我被人群围住了,各种恭维的话扑面而来。刚才还坐在角落里被人看不起的我,现在成了全场的焦点。

赵文轩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

“在乡镇干一辈子,也就是个股级干部到头了。”

“你也该托托关系,调到市里来。”

“一辈子也就是个股级干部到头了。”

每一句话都像耳光一样抽在他脸上。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这个正科级的计划科科长,在县处级的县长面前,差了整整两级。县长手下随便一个局长,都比他级别高。

更要命的是……

赵文轩突然想起,清河县正在争取市里的一个文旅综合体项目,投资三个亿。这个项目的前期规划评审,正好是他们计划科负责的。而项目能不能落地,很大程度上要看县里的配合态度,要看县长的态度……

他感觉腿有点软。

短暂的震惊之后,赵文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官场混了十几年,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他端起一杯酒,挤开人群,走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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