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67万的车给了小儿子,大儿子没反对。3个月后我突发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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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周六家庭聚餐,老周家气氛有点微妙。客厅里,老伴张罗着一桌好菜,小儿子周鹏飞围着饭桌转悠,手里拿着个新车的宣传册,唾沫横飞:“爸,妈,你们是没看见,那奥迪Q5L,开起来那叫一个稳!四驱的,跑个山路跟玩儿似的!内饰绝了,真皮座椅带加热……”

老周头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嗯嗯啊啊地应着,心思明显不在车上。大儿子周建军坐在沙发另一头,闷头削着苹果,削下来的皮又薄又长,一圈圈垂下来,没断。他媳妇李梅坐在旁边,低头逗着怀里才一岁多的孙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爸!妈!就这辆了,行不行?我跟小丽都看好了,首付就差二十万,你们就帮衬点,剩下的贷款我自己还!”周鹏飞凑到老周头身边,把宣传册往他眼前塞。

老周头放下报纸,看了看小儿子急切的脸,又瞟了一眼大儿子那边。周建军正好削完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递给李梅:“给,喂孩子吃点。”

李梅接过去,小声说:“你自己也吃。”

老周头清了清嗓子,开口了,声音不高,但一屋子人都能听见:“鹏飞啊,车,是大事。我跟你妈……商量过了。”

周鹏飞眼睛一亮。周建军递苹果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动作。

“你那工作,常跑外地,有个好车是方便,也安全。”老周头慢悠悠地说,“我跟你妈攒的那点棺材本,加上……加上本来想给建军他们换房凑点首付的钱,凑了凑,六十七万八,够你全款提一辆了。”

“真的?!爸!妈!太好了!”周鹏飞一下子蹦起来,脸上笑开了花,冲过去搂住老妈的脖子,“谢谢妈!您最好了!”

老伴拍了他一下,脸上也带着笑:“多大了还没正形!小心点!”

老周头说完,目光转向大儿子周建军。

周建军已经把苹果喂到儿子嘴里,正拿着纸巾给孩子擦口水,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父亲说的话,跟他没什么关系。

“建军啊,”老周头心里有点打鼓,但还是得把话说完,“这钱……先紧着你弟用了。你那边……换房的事,再等等。反正你们现在住的也还行。”

周建军抬起头,看着父亲,眼神平静,甚至扯出一个很淡的笑:“没事,爸。鹏飞工作需要,先紧着他。我们房子不急。”

他说完,又低下头去逗孩子:“来,宝宝,再吃一口。”

儿媳妇李梅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公公婆婆,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孩子往怀里又搂紧了些。

这顿饭,吃得有点安静。只有周鹏飞兴致勃勃,计划着下周就去提车,还要带女朋友小丽去自驾游。

老周头和老伴附和着,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沉默吃饭的大儿子一家。

周建军吃得很快,吃完就帮着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水流声哗哗的,掩盖了客厅里的说笑。

李梅抱着孩子跟进厨房,小声说:“建军,爸他们……”

周建军头也没回,用力擦着碗:“没事。车是消耗品,房子是资产。咱不急。”

水很烫,蒸汽氤氲,模糊了周建军的脸。李梅看着丈夫宽厚却显得有些沉默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车,最后还是买了。周鹏飞开着崭新的奥迪Q5L,带着女朋友,风风光光地回来过几次,车钥匙故意放在茶几最显眼的位置。

老周头和老伴围着车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满脸是笑。周建军一家再来吃饭,总是坐一会儿就走,话更少了。

老周头心里那点隐隐的不安,慢慢被小儿子开新车带来的面子和小儿媳的奉承话冲淡了。他想,建军是老大,懂事,让着弟弟是应该的。

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嘛。

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天气闷热,要下雨的样子。

老周头起夜,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像压了块大石头,喘不上气,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扶着墙,想喊睡在旁边的老伴,却发不出声音,直接栽倒在地板上。

第二章

“砰”的一声闷响,把老伴惊醒了。打开灯一看,老周头脸色蜡黄,嘴唇发紫,蜷缩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老周!老周!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老伴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手抖得连电话都拿不稳。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打给小儿子周鹏飞,他有车,新买的好车,跑得快!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是呼呼的风声和隐约的音乐声。

“喂?妈?这么晚啥事啊?”周鹏飞的声音带着睡意和被吵醒的不耐烦。

“鹏飞!快!你爸……你爸不行了!晕过去了!你快开车回来!送医院!快啊!”老伴语无伦次地喊着。

“啊?爸怎么了?严重吗?我……我现在在西藏呢!自驾游,刚到拉萨!这怎么回去啊?”周鹏飞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也慌了。

“西藏?!”老伴尖叫起来,“你怎么跑那么远去了?!你爸要死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妈!我飞回去也得明天了!你赶紧打120啊!或者……找我哥!对,找我哥!让他去!”周鹏飞在电话那头急着出主意。

对,还有建军!老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指哆嗦着挂断电话,又赶紧翻大儿子的号码。

等待接通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老周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弱。

电话终于通了,周建军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沙哑:“妈?怎么了?”

“建军!快!你爸不行了!晕倒了!鹏飞在西藏回不来!你快开车过来!送医院!快!”老伴哭着喊,声音劈了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钟。只有两秒,却让老伴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然后,周建军平静的,甚至带着一丝奇怪冷静的声音传了过来,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老伴心上:

“妈,我弟在西藏自驾游呢,您让他回来送您去医院吧。”

老伴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建军……你说什么?你爸他……”

“我听见了。”周建军打断她,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可我过去也得时间。这个点不好打车,我打到车再过去,太慢了,怕耽误事。您还是赶紧打120吧,救护车快。”

“打车?你……你的车呢?”老伴下意识地问,问完她就后悔了。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下。

然后,周建军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近乎残忍的平静:

“妈,我哪来的车啊?咱家那六十七万的车,不是三个月前,给我弟了吗?”

“您忘了?”

轰隆!

窗外,憋了半夜的雷终于炸响了,惨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屋子,也照亮了老伴瞬间惨白如纸的脸。

她握着电话,像被施了定身法,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有大儿子那句平静的话,和窗外哗啦啦突然倾泻而下的暴雨声。

她慢慢地,瘫坐在地上,看着身边痛苦蜷缩的老伴,又看看手里早已断线的电话,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

救护车是邻居听到动静帮忙叫的。

鸣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雨夜。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进行紧急抢救,然后把昏迷的老周头抬上车。老伴像个木偶一样,被邻居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上了救护车。

车顶灯旋转,红蓝光交替闪烁,映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救护车飞驰,老伴紧紧握着老周头冰凉的手,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汹涌而出,混着雨水,糊了满脸。

她不是哭老伴的病,至少不全是。她是哭自己,哭老头子,哭他们那个“懂事”的大儿子。那六十七万,买走的不仅仅是一辆车,好像还把什么东西,彻底碾碎了。

到了医院,急诊室灯火通明,人声嘈杂。老伴一个人忙着办手续,缴费,听着医生快速交代病情“急性心梗,很严重,马上手术”,她签字的手抖得像筛糠。

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有个人在身边,能帮她拿个主意,能让她靠一下。

可是,没有。小儿子在几千公里外的西藏,大儿子……她不敢想。

手术室的门重重关上,“手术中”的灯亮起刺眼的红。老伴孤零零地坐在走廊冰冷的长椅上,望着那扇门,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和她以为牢不可破的家,在这个雨夜,可能真的要塌了。

而最先抽走那根支柱的,不是疾病,不是意外,是她和老头子亲手递出去的那六十七万,和那句轻飘飘的“你是哥哥,让着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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