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人老了最怕的不是病,而是身边最亲的人变成最狠的刀。江苏那个93岁的陈阿婆,一辈子操劳持家,到了本该享福的年纪,却被自己的儿子杨某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进绝望里。你说这事儿多荒唐,亲妈养大儿子,到头来反被当成出气筒,打得不敢吱声,连走路都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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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了。街坊邻居早就有议论,说陈某琴经常脸上带伤,冬天也穿得严严实实,像是在遮什么。可老人从不往外说,问起来就摆摆手:“家丑不好外扬。”直到最近一次被打得站不起来,才有人报了警。警察上门时,屋里还有股馊味,老太太缩在角落,眼神空得吓人。而她儿子,就在旁边若无其事地刷着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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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不恨吗?当然恨。可她更怕。怕儿子坐牢,怕这个家彻底散了,怕自己成了“害儿子的人”。她躺在床上,手抖着摸出一张老照片,是三十多年前拍的,那时候杨某还穿开裆裤,骑在她肩上笑。现在呢?那张笑脸早被酒精和暴躁磨没了,换来的是一次次拳脚相向。
血缘这东西,有时候真是把双刃剑。一边割不断,一边又扎得深。她躺在床上,夜里翻个身都疼,可听见外面儿子咳嗽一声,还是习惯性地想爬起来倒杯水。这哪是母爱,这是几十年养成的本能,像刻进了骨头里的条件反射。
你很难想象,一个93岁的老人,每天活在恐惧里。她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多用电,连吃口菜都要看儿子脸色。可她没想过走。房子是老屋,户口在这儿,她觉得就算死,也得死在自己家。这种执念,听着心酸,却又真实得让人喘不过气。
后来社区的人来了几次,劝她报警、搬走、申请庇护。她点头,可转身又摇头。她说:“他毕竟是我儿子啊。”这话听着轻,其实重得压人。你分不清这是爱,还是被驯化了一辈子的顺从。
法律当然会介入,杨某也逃不掉该有的惩罚。可问题是,等法律来的时候,老人还能不能挺住?她要的真不多,只是想睡个安稳觉,吃顿热饭,不再听见门被踹开的声音。就这么点愿望,怎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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