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收养男婴19年,隔壁发现不对,村里开会后,连忙将两人送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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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还有山生,村里开会定下来了!你们俩,今天就去镇上民政局,把证给领了!”

村长的话,像一颗石头砸进平静的池塘。全村人围着,七嘴八舌,都说这是天大的好事。

秦芳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她死死地攥着儿子的手,十九岁的儿子山生,一脸的愤怒和迷茫,像一头被困住的小兽。

她没说话,任由热心的村民簇拥着,半推半就地把他们往村口那辆要去镇上的拖拉机上送。



01

十九年前的那个清晨,雾很大。

秦芳的丈夫刚走一年,她一个人守着山脚下那座孤零零的土坯房,觉得日子也像这大雾一样,看不见头。

她照常背着背篓,上山砍柴,顺便采点蘑菇。

就是在山坳里的一片野榛子树下,她听见了猫儿似的哭声。

声音又细又弱,要不是山里寂静,一阵风就吹散了。

她拨开半人高的草丛,看见一个破旧的竹篮。篮子里,裹着一件破烂的蓝色土布小棉袄,一个婴儿的脸冻得发紫,嘴唇干裂,哭声已经沙哑。

孩子旁边,没有字条,没有信物,什么都没有。

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荒山野岭里一样。



秦芳的心,一下子就被这哭声给揪住了。她自己没能给丈夫留下一儿半女,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她俯下身,颤抖着手,把那个冰冷的小身体抱进了怀里。

孩子一沾到她温热的怀抱,竟奇迹般地不哭了,只是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就那一眼,秦芳的心就化了。

她把孩子紧紧裹在怀里,背篓也扔了,柴也不砍了,疯了似地往山下跑。

她给孩子取名“山生”,山里生的。

从那天起,她的命,好像又有了奔头。

02

秦芳的隔壁,住着老林。

老林不老,也就四十出头,是个木匠,手艺很好。

秦芳抱着山生回村那天,第一个碰到的人,就是老林。他当时正蹲在院门口,给自家闺女兰兰削一个木陀螺。

他看见秦芳怀里抱个娃,愣了半天,张了张嘴,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哪来的孩子?”

秦芳只说了句“山里捡的”,就匆匆回了家。

老林的媳妇,跟秦芳是没出嫁前最好的姐妹。可惜,生下女儿兰兰后大出血,没救回来。

从那以后,老林就又当爹又当妈,一个人拉扯着兰兰,也没再娶。

村里人都说,老林心里有人。那个人,就是秦芳。

秦芳能干,一个人里里外外,把日子过得不比村里任何一个男人差。老林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她家跟前凑。

今天送一把刚打的韭菜,明天扛一袋自己磨的面。

秦芳都收下,但从不白收。他送来一把菜,她必定回一双新纳的布鞋底;他扛来一袋面,她肯定烙好一摞热腾腾的葱油饼让兰兰带回去。

人情,算得清清楚楚,也隔得明明白白。

老林心里那点火苗,就这么被秦芳用一盆叫“本分”的凉水,浇了十几年,不旺,但也没灭。

他每天干完活,就喜欢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隔壁院子里的秦芳和山生。

看她教山生走路,看她给山生缝补衣服,看山生从一个话都说不清的小娃娃,长成一个满山跑的半大小子。

他看着,心里羡慕,也嫉妒。

他觉得,那个位置,本该是他的。那个家,本该是他们四个人凑成的一家。



03

山生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秦芳一个寡妇,拉扯一个孩子不容易。山里人家,日子都不富裕,但人心实在。

东家今天送来一碗刚下的鸡蛋羹,西家明天就端来一盘热乎的蒸红薯。

村长家的婆娘,看秦芳要下地干活,就把山生领自己家去,跟自家孙子一起玩。

老林虽然不被秦芳待见,但也时常让女儿兰兰,给山生送去自己做的木头玩具。

山生这孩子,也争气。

从小就不哭不闹,身体结实得像山里的青松。见人就笑,嘴巴甜,叔叔伯伯、婶子阿姨地叫个不停。

全村人,没有不喜欢他的。

秦芳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这个儿子身上。

再苦再累,她都让山生穿得干干净净。自己可以一年不添一件新衣,但每年开春,必须给山生扯上新布,做一身合身的衣裳。

她教他认字,用的课本,是她丈夫留下来的几本旧书。

她教他做人,告诉他,吃了别人家一碗饭,要记在心里,以后有出息了,要还人家一石粮。

山生也很黏她,不管在外头野到哪里,只要一听到秦芳在村口喊他的名字,他就会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回来。

母子俩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贫,但屋子里总是充满了笑声。

村里人看着,都感叹,说秦芳是苦尽甘来,捡了个宝。

04

时间一晃,十九年就过去了。

当年的小奶娃,长成了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

山生长得俊,剑眉星目,皮肤是常年在山里跑晒出的古铜色,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比城里那些小年轻看着精神多了。

他成了村里半大孩子们的“孩子王”。

今天带着一群小子去后山下套子,套回一只肥兔子;明天领着一帮丫头去河里摸鱼,总能满载而归。

他性子直爽,讲义气,谁家有事喊一声,他总是第一个到。

少年长成,有些事,也开始不一样了。

隔壁的兰兰,出落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她看山生的眼神,村里人谁都看得明白。

那是一种藏不住的、亮晶晶的喜欢。

兰兰总是找各种借口往秦芳家跑。

“秦姨,我爸让我来问问你家酱油够不够。”

“秦姨,我妈留下的那个缝纫机我不会用,你教教我呗。”

说着,眼睛却总是不住地往山生身上瞟。

山生也不是木头,他跟兰兰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分自然不一样。有时候兰兰看着他,他也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会微微发红。

这一切,秦芳都看在眼里。

可奇怪的是,她对这桩村里人眼中的“天作之合”,却一点也热心不起来,甚至有些刻意的疏远。



有一次,兰兰亲手绣了个荷包,要送给山生。

刚好被秦芳撞见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兰兰一眼,然后把山生叫进屋,让他去修补漏雨的屋顶。

兰兰拿着那个荷包,在院子里站了半天,最后还是红着眼圈回家了。

这一幕,又被坐在自家院子里的老林,看得一清二楚。

他手里的烟斗,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他觉得,秦芳变了。她看山生的眼神,有时候不像个娘,倒像……像是在看一个属于自己的宝贝,谁都不能碰。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发了芽。

05

老林琢磨了好几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秦芳不让他靠近,他认了。可现在,她连从小玩到大的兰兰和山生都要拦着,这算怎么回事?

难道她想让山生一辈子就守着她这个“娘”,打一辈子光棍?

这念头一生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把烟斗在鞋底上磕了磕,站起身,径直去了村长家。

老林跟村长关起门,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半个多钟头。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村长就敲锣,在村委会大院里开了个会。

参会的,都是村里各家的长辈。

会上,村长把老林的“担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大家想想,秦芳一个寡妇,拉扯山生不容易。可现在山生大了,十九了,是个大小伙子了。他们娘俩,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就这么住在一个屋里,传出去,像什么话?”

“再说了,山生也不是她亲生的。咱们不能眼看着这孩子耽误了,也不能让秦芳下半辈子没个依靠啊!”

村民们一听,也开始议论纷纷。

“是啊,山生该娶媳妇了。”

“兰兰那丫头就不错,跟山生多配啊!”

“可秦芳那态度,明显是不同意啊……”

这时,不知道谁灵光一闪,大声说了一句:

“要不,干脆让他俩成一家不就得了!秦芳当山生的媳妇,名正言顺,咱们村里给他们作证!这不就圆满了!”

这个提议,像点着了火药桶,一下子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对啊!这样一来,秦芳老了有依靠,山生也算有了家,还省了彩礼钱!一举三得!

于是,这个荒唐的决定,就在一群“为了你好”的村民们的热议中,草草地定了下来。

这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一群人,几乎是押着秦芳和山生,来到了镇上的民政局。



负责登记的,是个戴眼镜的女同志,她看着这奇怪的组合,又看了看旁边一群监工似的村民,有些发懵。

“请出示一下双方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山生气得脖子都红了,正要发作,却被秦芳一把按住。

秦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怀里,慢慢地,掏出了一件东西。

不是户口本,也不是身份证。

而是一封泛黄的信。

她把信,放在了登记台的玻璃板上,对那个女同志说:

“同志,领证前,能不能……先看看这个?”

村长不耐烦地凑过去:“秦芳,都到这了,你还搞什么名堂!”

他一把抓过那封信,想扔到一边。

可当他的目光扫到信封上那字迹时,他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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