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嫌我笨,带天才妹妹去美国深造,我哭求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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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那年夏天,林晚晴十二岁。

记忆里那个下午,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窗外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

她紧紧攥着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裙子边角,站在拥挤的机场国际出发大厅,看着爸爸妈妈忙前忙后地办理登机手续。

爸爸林国栋穿着挺括的白衬衫,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不停地看表,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急躁:“晚晚,别乱跑,看好行李!”

妈妈孙玉梅则半蹲着,细致地给旁边那个穿着崭新公主裙、扎着精致羊角辫的小女儿林晚星整理衣领,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星星,到了美国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好好学英语,知道吗?你可是我们家的希望。”

林晚星,比林晚晴小两岁,却已经是全市闻名的“小天才”。

奥数冠军,英语演讲一等奖,钢琴过了八级。她乖巧地点头,大眼睛里闪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兴奋。

而林晚晴,成绩单上总在及格线边缘徘徊,性格内向,说话还有点小结巴,是老师眼里“需要多加努力”的学生,也是亲戚邻居口中那个“老实巴交、不如妹妹灵光”的孩子。

“爸,妈……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去吗?”林晚晴鼓起勇气,声音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她知道自己笨,学东西慢,但她会努力,她会乖乖的,不惹麻烦。

孙玉梅抬起头,看了大女儿一眼,那眼神里有关心,但更多的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晚晴,别闹了。美国那边学校名额紧张,我们是托了好多关系才给星星争取到的机会。你去了跟不上,不是更受罪吗?在国内好好跟着姥姥,把学习搞好,比什么都强。”

“可是……我会想你们的……我保证用功……”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林晚晴伸手想去拉妈妈的衣角。

孙玉梅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站起身,避开她的手,语气变得生硬:“行了!这么大孩子了,怎么不懂事呢?爸爸妈妈是为了星星的前途!你有时间在这里哭,不如多背几个单词!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在这里磨蹭!”

“没有时间给你浪费”。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十二岁林晚晴的心口。

她看到妈妈说完后,立刻又换上一副笑脸,弯腰对妹妹说:“星星,要不要再去一次洗手间?”

爸爸也在一旁帮腔:“晚晴,听话。等我们在美国安定下来,也许……也许有机会接你过去。”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连他自己可能都不信。

广播里开始催促前往洛杉矶的旅客登机。

林晚晴看着爸爸妈妈一人一边牵着妹妹的手,拖着漂亮的行李箱,汇入安检的人流。

妹妹回头朝她挥了挥手,脸上是毫无阴霾的笑容。爸爸妈妈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她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周围是喧闹的人潮,她却觉得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冰冷和绝望,在那个闷热的下午,浸透了她整个童年。

第二章

林晚晴被送到了乡下姥姥家。姥姥是个沉默寡言的农村老太太,对她不算坏,但也给不了多少温情。

父母刚去美国的那半年,还会偶尔打个越洋电话回来,问得最多的永远是妹妹的学习和生活,叮嘱她要听姥姥的话,不要给姥姥添麻烦。

后来,电话越来越少,从一个月一次,到半年一次,最后几乎断了联系。

只是每年春节前,会有一张数额不多的汇款单寄回来,附言栏里永远是千篇一律的“学习进步”。

林晚晴变得越来越沉默。她知道自己笨,不讨人喜欢。她拼命学习,常常熬夜到很晚,但成绩依然只是中等。

她不再结巴了,是因为她学会了尽量少说话。

高中住校,看着室友们的父母来送饭、开家长会,她总是默默地躲到操场或者图书馆。

她心里憋着一股劲,一股不想被看扁,更不想认命的劲。

高考那年,她拼尽了全力,考上了一个普通的二本医学院,护理专业。她选这个专业,只是因为听说好就业,能尽快独立。

大学里,她一边读书一边打工,做家教、发传单、在餐厅端盘子。她很少跟家里联系,也几乎不提起远在美国的父母和妹妹。

偶尔从别的亲戚那里听到只言片语,说妹妹在美国如何优秀,考上了常青藤,父母如何以她为荣。林晚晴只是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

毕业后,她应聘进了省城一家三甲医院,成为一名护士。工作很辛苦,三班倒,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病人和家属。

但她不怕苦,也不怕累,她做事仔细,有耐心,慢慢地,也在科室站稳了脚跟。

她租了个小房子,一点点把它布置成家的样子。她养了盆绿萝,学着给自己做饭。生活依然忙碌、平淡,但她终于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可以喘息的空间。她几乎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妹妹参与的人生。

直到她二十八岁那年冬天的一个深夜,她刚下大夜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越洋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熟悉,却又带着浓重哭腔的女声:“晚晴……是晚晴吗?我是妈妈……”

林晚晴握着电话,站在冰冷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霓虹灯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没有说话。

孙玉梅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晚晴……妈妈对不起你……你爸爸……他中风了,很严重,半身不遂,需要人长期照顾……星星她……她在美国结婚了,嫁了个老外,根本指望不上……妈妈也老了,一身是病……我们……我们想回国……晚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了……你得管管我们啊……”

第三章

孙玉梅和林国栋最终还是回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和一身沉疴痼疾。林国栋坐在轮椅上,口齿不清,需要人24小时看护。

孙玉梅头发白了大半,脸上刻满了操劳和愁苦的皱纹,早已没了当年在机场时的精明利落。

他们暂时住在林晚晴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里,显得格外拥挤逼仄。

孙玉梅一放下行李,就开始抹着眼泪诉苦,说在美国这些年如何不容易,如何想念她,说妹妹林晚星如何白眼狼,嫁了人就忘了爹娘。

“晚晴啊,以前是爸妈不对,忽略了你……可我们也是没办法,星星那时候小,需要培养……你看现在,还是得靠你……你妹妹是指望不上了,以后爸妈就全靠你了……”孙玉梅拉着林晚晴的手,眼泪汪汪。

林晚晴默默地抽回手,去给父亲换尿不湿,动作熟练却透着疏离。她听着母亲的哭诉,心里平静得可怕。

没有想象中的痛快,也没有多少同情,只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第二天,孙玉梅就开始规划未来:“晚晴,你这房子太小了,住不下。你看能不能换个大点的?或者,咱们回老家县城买套房?我跟你爸还有点积蓄,但不多……你工作稳定,贷款应该没问题……以后照顾你爸,我身体也不好,怕是得请个保姆,这又是一大笔开销……”

林晚晴正在阳台上晾衣服,闻言,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把一件白大褂抖开,挂上晾衣架。冬天的阳光没什么温度,照在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妈,”她开口,声音平静,没有波澜,“我白天要上班,很忙。晚上经常要值夜班,需要休息。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你们。”

孙玉梅愣住了,似乎没听懂:“晚晴,你……你说什么?你不管我们了?我可是你妈!他是你爸!”

林晚晴转过身,看着母亲那张因惊愕而有些扭曲的脸,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十六年前,在机场,母亲对她说过的,那句让她记了十几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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