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岁大妈与73岁大爷相恋,洞房夜大爷被送急诊,医生: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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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进这个门,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新贴的喜字红得刺眼,把楼道都映得亮堂了几分。可门口,李强的脸比这冬天的石头还冷,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拦在门框中间。

王秀英没说话,她只是看了一眼身边满脸通红、气得发抖的李文博,然后默默地,把自己手腕上那只成色不怎么好的玉镯子,往下褪了褪。

今天,是她55岁再婚的日子。

新郎是73岁的退休教师李文博。

拦门的是新郎的独生子,李强。



01.

楼道里静得可怕。

左邻右舍的门都开着一条缝,无数双眼睛在门缝后面瞧着。

这些目光像针一样,一根一根扎在王秀英的背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新外套,是她能找到的、最喜庆的衣服了。为了买这件衣服,她跑了三个商场,最后还是在处理尾货的摊子上找到的,花了八十块钱。

“爸!你清醒一点!”

李强的声音很大,震得楼道的声控灯都亮了。

“这个女人图你什么?不就图你这点退休金,图你这套房子吗?我妈才走了几年,你就这么着急?”

李文博嘴唇哆嗦着,指着儿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有学问,一辈子教书育人,可对着自己的儿子,那些大道理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你……你混账!”

王秀英扶住李文博摇摇晃晃的身体。

她的手很稳。

做保姆、做护工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没经历过。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嫁人,会是这样一个场面。

她没看李强,而是低声对李文博说:

“老李,钥匙给我。”

李文博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颤颤巍巍地递给她。

王秀英接过钥匙,看都没看堵在门口的李强,径直走到门锁前,咔哒一声,把门打开了。

动作干脆利落。

她推开门,扶着李文博,说:

“我们进屋。”

李强没想到她敢来硬的,一把抓住房门,吼道:

“我说了不准进!”

王秀英终于抬眼看了他,目光很平静,像一潭深水,不起波澜。

“这是你爸的家,也是我的家。我们领了证,是合法夫妻。”

她顿了顿,声音不大,但楼道里所有竖着耳朵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要是再拦着,我就打电话报警,说你限制老人人身自由。”

李强一下子噎住了。

他可以撒泼,可以骂人,但他怕警察。

趁他发愣的工夫,王秀英已经扶着李文博,迈进了家门。

“砰”的一声,门在李强面前关上了。

02.

屋里很冷。

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气。

窗户大开着,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桌子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茶几上,李文博前妻的黑白照片,还端端正正地摆在那里。

照片上的女人,一脸严肃地看着王秀英。

李文博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捂着胸口找药。

王秀英没先去关窗户,而是走到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她记得很清楚,三年前,她第一次来这个家做钟点工,也是这么一个冷天。

那时的李文博,比现在还要憔悴。

老伴刚走,儿子李强一个月也回不来一次,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他一个人。

他总是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一看就是一下午。

王秀英每天来打扫两个小时,做一顿晚饭。她话不多,只是手脚麻利地干活。

地擦得一尘不染,饭菜做得清淡可口。

有一次,李文博看着窗外,念了一句诗: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王秀英正在拖地,听见了,顺口接了一句:

“是晏几道的《临江仙》吧?我以前在书上看过。”

李文博很惊讶,回头看着这个不起眼的钟点工。王秀英只读到初中毕业,但年轻时喜欢看书,什么都看。

从那天起,李文博开始跟她说话。

说他年轻时教书的趣事,说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说他一个人有多孤单。

王秀英总是安静地听着。

有时候,她会把自己儿子惹的祸,当笑话一样说给李文博听。

她的儿子,三十好几了,没个正经工作,三天两头找她要钱。

两个苦命人,就这样,有了一点旁人无法理解的牵绊。

水烧开了,发出“呜呜”的响声。

王秀英倒了一杯热水,用手试了试温度,不烫了,才端给李文博。

“老李,先把药吃了。”

李文博接过水杯,手还在抖。

“秀英,委屈你了。”

王秀英摇摇头,拿起抹布,走到茶几前,伸手把那张黑白遗像,轻轻地收了起来。

她没有放到别处,只是把它翻过来,面朝下,依旧放在原来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才去关上窗户,把屋子里的寒气,一点一点隔绝在外。



03.

门外,李强并没有走。

他开始打电话。

“喂?二叔吗?我是李强……我爸他……他被一个狐狸精给骗了!今天把人领回家了!”

“小姑?你快来吧!我爸要把房子给外人了!”

他的声音很大,故意让屋里的人听见。

一时间,李文博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王秀英像没听见一样,把带来的一个包裹打开。

里面是两床崭新的被子,大红色的,上面绣着龙凤。

这是她花自己的钱买的。她没什么积蓄,这两床被子,花掉了她小半个月的工资。

她抱着被子走进卧室。

卧室里,原来的旧被子还铺在床上。

她把旧被子叠好,放进衣柜,然后把新被子铺上。

她铺得很仔细,每一个角都拉得平平整整。

做完这些,她走出来,看见李文博正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吸急促。

他的手机还在桌上嗡嗡地振动。

王秀英走过去,拿起手机,直接按了关机。

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坐到李文博身边,从自己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事本,和一支笔。

“老李,家里的存折、医保卡,还有你那些老朋友的电话,你都写给我。”

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

李文博睁开眼,不解地看着她。

王秀英说:

“你这个儿子,靠不住。万一你有什么事,我得知道去哪找钱,找谁帮忙。”

这话很直接,甚至有些刺耳。

但李文博听了,心里反而踏实了。

他知道,王秀英不是图他的钱。她要是图钱,三年前就可以哄着他了。

她要的,是一个名分,一个能光明正大照顾他、也能被他照顾的名分。

他点点头,接过纸笔,开始慢慢地写。

就在这时,王秀英自己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是她儿子。

04.

王秀英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她不想让李文博听见。

“妈,我没钱了,你给我转五百块钱。”电话那头,是理直气壮的声音。

“我没钱。”王秀英压低了声音。

“怎么可能!你不是嫁了个有钱的老头吗?他还能差这点钱?”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

“我不管谁管?我可是你亲儿子!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搅黄你的好事!我看你这张老脸往哪搁!”

王秀英的手,死死地抓着冰冷的栏杆。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深吸一口气,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回到客厅,李文博已经写完了。

他把记事本递给王秀英。

“都在这了。”

王秀英接过来,仔细地收进包里。

突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巨响。

是李强在用脚踹门。

“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王秀英,你给我滚出来!”

“你骗我爸的钱,去养你那个废物儿子是不是?我早打听清楚了!”

这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了王秀英的心里。

李文博“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冲到门口,拉开门。

“你给我滚!”他指着李强的鼻子骂道,“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李强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父亲,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冷笑一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本本,在李文博面前晃了晃。

是户口本。

“爸,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

李强把户口本拍在门框上。

“这个女人,想进我们李家的门,可以。”

“先把这房本上,加上我的名字!”

05.

李文博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读书人的那点脸面和风骨。

儿子用房子来要挟他,这比打他一耳光还难受。

“你……你这个逆子!”

“我逆子?”李强指着屋里的王秀英,声音陡然拔高,“她算什么东西?一个没文化的保姆!我妈尸骨未寒,你就领了这么个玩意儿进门!你对得起我妈吗?”

“住口!”

李文博气急攻心,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可那只手举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看见了儿子眼里的恨意。

那不是一时的气话,是积攒了很久的、冷冰冰的恨。

王秀英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从李强拿出户口本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今天这事,没法善了了。

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难看。

李文博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老李!”

王秀英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他。

李强也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爸?你……你别装了!”

可李文博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

王秀英摸出自己的老年机,手指哆嗦着,拨通了120。

“喂?急救中心吗?这里是长青小区……有人晕倒了……对,快点!”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楼道里,邻居的门都打开了,人们探头探脑,议论纷纷。

李强慌了神,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王秀英沉着脸,跟着医护人员,把李文博抬上了担架。

从头到尾,她没有看李强一眼。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想流泪。

抢救室的红灯,亮了很久。

王秀英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手里攥着那个小小的记事本。

终于,门开了。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报告单,眉头紧锁。

医生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他把王秀英叫到一边,压低声音,叹了口气。

“老爷子这情况……唉,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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