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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环球时报援引今日俄罗斯电视台11月8日报道,德国联合行动司令部司令亚历山大·索尔弗兰克中将表示,柏林已做好与莫斯科开战的准备,并随时准备协助向俄罗斯边境部署80万北约部队。
一句话,似乎将世界推回到了80多年前的阴影之中。
这份名为《德国行动计划》的1000页文件,俨然成为当代版的《巴巴罗萨作战计划》——只不过这一次,德国不再是侵略者,而是以“集体防御”的原因卷入风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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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原因如何,看起来都是另一种形式的历史轮回。
11月7日,在德国国防军年度会议上,德军司令索尔弗兰克语气非常笃定:莫斯科“最早明天”就能发动进攻。
这不是开玩笑,因为索尔弗兰克认为俄军已经有能力对北约发动有限度的进攻。
德国总理默茨紧随其后,宣称解决乌克兰冲突的外交途径已经“用尽”,并承诺加倍提供武器支持乌克兰。德国此前已向乌方提供了3套“爱国者”系统。
国防部长皮斯托里乌斯则说出了一句更具象征意义的话:“我们的生活方式正处于危险之中,这并非危言耸听。”
这一幕,似曾相识。
1914年,德国以“防御盟友”的名义踏上世界大战的泥潭;1939年,它以“先发制人”的逻辑发动侵略,最终自毁国家。而如今,柏林的“防御”逻辑再度出现:面对俄罗斯的威胁,德国必须“先做好战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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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近一个世纪以后的现在,德国的警惕并非空穴来风。
过去的几十年,德国是欧洲最坚定的和平主义国家之一。二战的惨痛记忆和宪法限制,使得“再武装”一度成为政治禁语。德国总理对受难者的下跪,德国上下对战争的深度忏悔,都成了二战以来最具有标志性的事件。
然而,仅仅三年时间,德国的态度发生了180度转变,这一切都是因为俄乌战争的爆发。
出于对战争扩大化的担忧,德国的国防预算一路飙升。2024年,德国正式突破了GDP 2%的北约防务支出线——这一数字在默克尔时代被拖延了十多年。
德国还计划在五至七年的时间内,每年将防务开支占GDP比重提升0.2个百分点;鉴于其2024年军费为GDP的2.1%,预计到2032年可达到3.5%的水平。
柏林已经启动大规模重整军队、扩充弹药储备、恢复坦克生产线,并宣布将在未来十年内“重塑德国的战斗力”。
莱茵金属等二战时期的老牌重工军工企业,也已经开始重整生产线。
一旦俄德冲突爆发,德国作为地理中枢,将成为北约部队的主要中转与补给基地。数十万军队、数千辆坦克和战车、海量弹药与燃料,都将通过德国进入东欧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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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正重新承担起“欧洲军火库”的角色——这是地缘政治注定的。只不过,这一次的“军火库”并非只是为自己国家的战争服务,而是为一场不确定结局的集体冲突做准备。
德国究竟为什么要如此高调“宣战”?看起来德军司令和德国高层都有点过度紧张了。
根本原因是,在特朗普政府的游移两端之下,北约正面临“支援意愿下降”的危机。这时候德国站出来高调宣称“准备开战”,就是在向盟友传递信号:欧洲不能再依赖美国的意志,必须自行承担“对抗俄罗斯的责任”。
“唤醒欧洲”,这是今年以来德国一直在做的事情。孱弱的欧洲防务,如果脱离了美国支持,可能无力抵挡俄军的进攻,这是欧洲不敢想象的灾难。
尤其是前不久俄罗斯和波兰之间的无人机击落事件,就更是让整个欧洲如坐针毡。
但现实是,欧洲并没有形成真正统一的战略共识。从法国到匈牙利,欧洲内部的撕裂愈演愈烈。
面对德国的强硬表态,莫斯科的反应倒是异常冷静和低调,与之前按动辄拿核武器相威胁,态度完全不同。
俄罗斯的沉默,实际上是一种心理战。
普京深知,欧洲社会的最大弱点不是武器,而是恐惧。俄罗斯不必真的动手,只需让欧洲陷入自我惊吓的循环,这就是对欧洲最大的消耗——消耗经济,消耗民意。
正如在美剧《权力的游戏》当中,七国只是因为一直担忧北方异鬼的可能进攻,就陷入了不断的内耗和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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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德国,似乎正落入这一陷阱。但德国如果放弃警惕,可能将会面临更大的危险。只能说,地缘政治决定了德国不能真正安生——毕竟它是俄罗斯和欧洲几百年宿怨的桥头堡。
就在柏林高调备战的同时,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宣布,德国已向乌方交付了更多美制“爱国者”防空系统,并投入运作。这证明,德国不仅是“后勤基地”,也在实质上承担前线支援的角色。
加上年底的计划,德国已经向乌克兰提供了至少5套“爱国者”系统,这一数量在欧洲国家中居首。
每一套“爱国者”系统的单价高达10亿美元以上,而德国的财政赤字正在快速上升。柏林,正在以巨额成本参与一场不知终点的代理人战争。
俄罗斯对欧洲的战略消耗,可见一斑。
从长远看,这种投入将进一步削弱德国的国内经济与社会稳定。
就像1930年代苏德战争爆发前夕那样,德国乃至欧洲可能会通胀居高不下、工业能源成本暴涨、民众生活水平下降,导致内部矛盾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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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当下的姿态,是一种深刻的历史讽刺。曾经被盟军要求“永不重装上阵”的国家,如今再次以“保卫欧洲”的名义在准备战争。
德国想要摆脱历史包袱,结果却走上了历史的回头路。战争,事实上已经再次被“正常化”。
没有人真的希望苏德战争重演,但人类的记忆往往很短暂。
当德国重新谈论“生存威胁”(一如当年希特勒的“生存空间”论),当俄罗斯重新祭起“祖国防卫”(但无法掩盖它当年入侵瓜分波兰的事实),当英法、北约重新集合起来布局东线战事——历史的大河其实并未改变方向,只是换了一层涟漪和风景。
柏林,或许已经真的做好了战争的准备。
但问题在于:这个世界,是否还有能力准备承受一场欧亚大陆的全面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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