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被女交警拦下,她把我叫到路边:罚单我不开了,你答应我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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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9年8月的那个午后,我开着破旧的解放牌货车停在路边,手里攥着一个鼓鼓的纸袋,整个人愣在驾驶座上。

那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女交警站在车窗外,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她却没有擦,只是认真地看着我:“王建国,罚单我不开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个事。”

我的手抖得厉害,纸袋里装着她这个月的全部工资——一千二百块钱。

这已经是我第五次被她拦下了。前四次,每次罚单都让我肉疼,我甚至当着她的面发过火,骂过她不通人情。

可这一次,她竟然要把工资给我,还说不开罚单了。

我喉咙发紧,声音都变了调:“林警官,你这是……这是要我做什么?”

路上的车流声很大,空气里飘着夏天特有的热气,我却觉得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这个年轻的女交警,从第一次拦住我到现在,我从来没看懂过她。

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红,让我想起一个星期前那个雨夜,她蹲在泥水里帮我修车时说的那番话……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误会她太久了。



01

1998年冬天,我在国企机械厂干了十五年,厂子终于撑不下去了。那天厂长宣布破产,台下两百多号工人鸦雀无声。

回到家,老婆张秀兰正在厨房熬药,那股苦味飘满了整个屋子。她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吃药。儿子王磊趴在桌上写作业,八岁的孩子瘦得像根豆芽菜,先天性心脏病让他不能跟别的孩子一样跑跳。

“建国,厂里开会说啥了?”秀兰端着药碗走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厂子黄了,下岗了。”

秀兰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药罐。

那天晚上我抽了一整包红塔山,盯着墙上的奖状——“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这些东西现在连废纸都不如。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摆过地摊,当过搬运工,在建筑工地扛过水泥。赚的钱连秀兰的药费都不够,更别提王磊的手术费了。

1999年5月,厂里老工友刘大海找到我,说他表弟要卖一辆二手货车,解放141,跑了八年,车况还行,要价三万五。

“建国,现在跑货运赚钱,一趟能挣好几百。”

我咬咬牙,把家里的积蓄掏空,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凑够了三万块买下了车。那天秀兰站在楼下看了很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建国,你可得小心开。”她说。

我拍了拍车头:“放心,这车皮实得很。”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辆车就是我们全家最后的希望了。王磊的手术要三万多,我必须拼命赚钱。

刚开始跑货运那阵子,我每天凌晨三点起床,拉着货从城西的批发市场跑到各个小商店。一天能跑七八趟,除去油钱,能挣一百多块。我算过,照这个速度,一年能攒下三万,刚好够王磊动手术。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交警,是1999年6月的一个早晨。

那天我拉了一车建材往新开发区送。为了多赚点运费,我把车装得冒尖,后车厢的钢材都露出来一大截,用绳子捆得死死的。

车子开到建设路口,一个穿制服的人影举起了停车牌。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被拦下来,肯定得罚款。

可那个人影动作很快,直接跳到了路中间。我只好停车。

走近了我才看清,是个女交警,看着挺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她戴着大檐帽,表情特别严肃。

“师傅,麻烦靠边停车,接受检查。”她的声音不大,但挺有力度。

女交警围着我的车转了一圈,掏出本子记着什么,最后停在车尾:“师傅,你这车超载了,而且货物没有遮盖。”

“警官,我这不是超载,就是装得高了点。”我陪着笑脸。

“规定就是规定,超载百分之三十以上,罚款两百,扣三分。”她打断我的话,开始写罚单。

两百块!我一个月的烟钱都不到两百。

“警官,我真的没超多少。”我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们就知道罚钱,我们跑车的容易吗?一家老小等着吃饭呢!”

女交警抬起头看我,眼神没什么波动:“正因为有一家老小,你更应该遵守交通规则。超载很危险。”

“我开了这么多年车,从来没出过事!”我越说越激动,“你们交警就是找我们这些开货车的麻烦,欺负老实人!”

她没说话,只是把罚单递给我。

我接过罚单,手都在发抖。看着上面的数字,觉得胸口堵得慌。这两百块,是儿子一个星期的药费。

“师傅,回去把超载的货卸下来再走。”女交警说完,转身回到了岗位上。

我坐在驾驶座上点了根烟,看着她在路口指挥交通的背影。那一刻我恨透了她。

02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跑车。每次装货都注意分量,尽量不超载。可生意就是这样,你规矩了,钱就少了。

七月的一天深夜,我接了一单急活,要把货赶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前送到。我算了算时间,正常开要三个小时,加上装卸货,时间刚刚好。

可那天路上堵车,等我装完货已经凌晨两点了。为了赶时间,我一路没敢停,眼皮子沉得要命,嘴里嚼着口香糖提神。

车子开到建设路的时候,我的眼前开始发花。就在这时,一个骑自行车的人突然从路边冲了出来。

我猛地踩刹车,车轮在地上拖出一道黑色的印子,终于在距离那人两米的地方停住了。我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就在我扶那人起来的时候,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是个女生,我一听就知道是谁——那个女交警。

她快步走过来,先检查了骑车人的情况,确认没受伤。转过头,手电筒的光打在我脸上。

“又是你。”她皱起了眉头。

“你疲劳驾驶了吧?”她走近了,“眼睛都红成这样了,还敢开车?”

“我……我赶着送货。”

“送货重要还是命重要?”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刚才差一点就撞到人了!要是出了事,你这一家子怎么办?”

我愣住了。她说的不是罚款,不是扣分,而是我的家人。

“疲劳驾驶,罚款两百,扣六分。”她掏出罚单本。

我接过罚单,这已经是第二张了。

“师傅,我知道你不容易。”她突然说,语气软了一些,“但是你想想,万一出了事,你老婆孩子怎么办?”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一次,我没有那么恨她了,反而觉得她说得对。

进入八月,天气热得让人发疯。这个月我接了更多的活儿,基本上每天都要跑十几个小时。

8月15号那天,王磊突然发病了。我正在外面跑车,秀兰打传呼找我,说孩子在学校晕倒了,已经送医院了。我扔下货,疯了一样往医院赶。

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孩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必须尽快手术。

“最快什么时候能安排?”我问。

“下个月初就有床位。但是费用要准备好,至少三万五。”

我的心一沉。我手里只有两万多,还差一万多。

从医院出来,我咬咬牙,决定这个月多跑一些活儿,能赚多少是多少。

第二天一早,我接了一个急活,要在中午十二点前把货送到城南。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正常开要一个小时,时间根本不够。

我踩下油门,车子在路上飞快地跑着。经过建设路口的时候,红灯亮了。

我看了看表,还有十五分钟。要是等红灯,肯定赶不上了。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闯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声哨子响起。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骑着摩托车追了上来。

女交警走过来,脸色很难看:“师傅,你闯红灯了。”

“我知道,但是我赶时间。”

“赶时间就能闯红灯?横向的车要是没刹住,你这条命就没了!”

“我看过了,没车!”我也急了,“林警官,我真的有急事,能不能这次就算了?”

“不行。”她开始写罚单,“闯红灯,罚款两百,扣六分。”

我接过罚单,突然就控制不住了。

“你盯上我了是吧?!”我冲她吼道,“我开了三个月车,被你拦了三次!你是不是就看我好欺负?”

她愣了一下,看着我。

“你知道这两百块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的声音都哑了,“我儿子得了先天性心脏病,下个月要动手术,还差一万多块!我不拼命赚钱,他就得等死!你明白吗?”

路上的行人都停下来看我们。我红着眼睛,喘着粗气。

女交警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罚单,一句话也没说。

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师傅,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规定就是规定。这样吧,罚款我帮你申请分期缴纳,你这个月可以先交一百。”

我没说话,接过罚单,转身上了车。车子发动的时候,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还站在路边,看着我的车开走。

03

第四次被她拦,是因为车辆年检过期了。

我知道该年检了,但是年检要花五百多块,还要耽误一天时间。我手头紧,就想着先拖一拖。

那天我正常跑车,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走过来敲我的车窗。

“师傅,例行检查,请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

我把证件递给她。她看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了。

“你的行驶证过期两个月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按规定,行驶证过期要扣车。

“林警官,我知道过期了,但是我这个月真的忙,还没来得及去检。”我赶紧解释。

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按规定,我应该把你的车扣下。”她说。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车要是被扣了,我就彻底完了。

“林警官,求求您了。”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您扣了我的车,我全家就断了活路。我儿子下个月要动手术,我不能没有车。”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最后她说:“我给你三天时间,必须把年检办好。要是三天后你还没办,我见你一次扣一次。”

我连声道谢,发动车子离开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站在路边,一个人站了很久。

那天晚上,秀兰说:“建国,人家一个姑娘,也是看你可怜。你赶紧把年检办了吧,别让人家为难。”

第二天我就去办了年检,花了五百三十块。

8月底的一个晚上,我跑完最后一趟车,已经快十点了。

车子开到半路,突然发动机熄火了。我试着重新打火,可怎么都打不着。

这条路比较偏僻,晚上车很少。我打开车头盖,拿着手电筒检查,发现是油路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天上开始下雨,很快就变成了暴雨。我全身很快就湿透了,蹲在车头旁边,一边修车一边骂娘。

这时候,一辆摩托车在我旁边停下了。

“需要帮忙吗?”

是个女生。我抬起头,借着路灯的光,看到一个穿雨衣的人。她摘下头盔——又是那个女交警。

“又是你。”我说,声音里带着疲惫。

“又是我。”她把摩托车停好,“今天我不是来罚你的,车坏了?”

“嗯,发动机打不着。”

她撑开伞,弯腰看了看发动机。

“我看看。”她说着,把伞递给我,自己蹲下来开始检查。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居然会修车。

“你会修车?”

“我爸以前也是开货车的,我从小跟他学过。”她说着,手在发动机里摸索着。

雨越下越大,我给她打着伞,看着她在雨里修车。她的制服很快就湿透了,头发也湿了,贴在脸上。

“应该是油路堵了。你车上有工具吗?”

我把工具箱拿过来。她拿起扳手,开始拆油管。

04

我们在雨里修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她的手被扳手划破了,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混在雨水里。

“你的手流血了。”我说。

“没事,小伤。”她继续干活。

终于,发动机重新启动了。

我松了一口气:“谢谢你。”

“不客气。以后注意保养车。”她站起来,浑身都是泥水。

她准备走的时候,我叫住了她:“林警官,等等。”

她停下来,看着我。

“对不起。”我说,“之前我对你态度不好,我那时候心里有气,不该冲你发火。”

她摇摇头:“我理解。每个人都不容易。”

“可你为什么总是拦我?其他货车也有违规的,你为什么就盯着我?”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最后她说:“上车坐坐,我跟你说个事。”

我们坐进了驾驶室。雨水敲打着车顶,发出密集的声音。

“你知道我为什么当交警吗?”她突然问。

我摇摇头。

“四年前,我爸也是开货车的。”她的声音很轻,“那年我考上了大学,学费要一万多。我爸舍不得让我贷款,就拼命跑车赚钱。”

她停顿了一下:“那天他连续跑了二十个小时。从城西拉货到城东,又从城东拉回城西,一趟接着一趟。他打传呼给我妈说,再跑两趟就能凑够学费了。”

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

“结果呢?”我问。

“结果他在高速上睡着了。”她的声音开始发颤,“车冲出了护栏,翻到沟里。等我们赶到医院,他已经不行了。临死前他还在说,一定要让我上大学。”

车里安静得只剩下雨声。

“我当交警,就是不想再看到第二个像我爸一样的人。”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睛红了,“你每次超载,每次疲劳驾驶,我就想起我爸那天的样子。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想你家孩子失去父亲。”

我的喉咙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每次拦我,是因为……”

“是因为你太拼了。”她打断我,“我看得出来,你是为了家里才这么拼命。可是命没了,一切就都没了。你儿子需要的是一个活着的父亲,不是一笔手术费。”

我坐在那里,眼泪突然就流下来了。

这三个月,我一直觉得她是在针对我。我从来没想过,她拦我,是为了让我活着。

“对不起。”我哽咽着说,“我误会你了。”

“没关系。”她擦了擦眼睛,“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你记住,钱可以慢慢赚,命只有一条。”

雨还在下,车里很安静。我们谁也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过了很久,她推开车门:“我该走了,你也早点回家。”

“林警官。”我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林晓月。”她说。

“林晓月。”我重复了一遍,“谢谢你。”

她笑了笑,戴上头盔,骑着摩托车消失在雨夜里。

我坐在车里,看着雨刷刷过挡风玻璃,脑子里全是她刚才说的话。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欠她一句道歉,欠了三个月。

05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开始注意安全。不再超载,不再疲劳驾驶,累了就在路边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虽然赚的钱少了一些,但是心里踏实多了。

9月初的一天,我正常跑车。经过建设路口的时候,我特意放慢了速度,朝岗亭那边看了一眼。

林晓月站在那里指挥交通,动作依然利落。我摇下车窗,冲她挥了挥手。她看到我,愣了一下,也挥了挥手。

就在这时,对面开来一辆货车。车速很快,摇摇晃晃的,一看就有问题。

“小心!”我大喊。

可已经来不及了。那辆车在路口失控,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栏,车头冒起了烟。

我赶紧把车停到路边,跑过去看情况。林晓月也跑了过来。

驾驶室里,司机趴在方向盘上,头上流着血。

“师傅!师傅!”我拍着车窗,司机没有反应。

车头的烟越来越大,我闻到了焦糊味。

“不好,车要着火了!”林晓月喊道。

我试着拉车门,可门卡住了,拉不开。

“快叫救护车!”我对林晓月说。

她跑去打传呼。我找了块石头,砸碎了车窗,钻进驾驶室。

司机还有呼吸,但是已经昏迷了。我解开他的安全带,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拖出来。

就在我把人拖到安全地带的时候,车头突然冒出了火苗。

“快走!”林晓月拉着我往后退。

我们刚退出去十几米,车头就爆起了大火,把半个车身都烧着了。

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刚才那一刻,要是晚一分钟,这个司机就没命了。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把司机送去了医院。林晓月走过来,给我递了瓶水:“没事吧?”

“没事。”我接过水,“就是吓出一身汗。”

“你刚才太冒险了。万一车爆炸了怎么办?”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得把人救出来。”我说,“你不是说过吗,命比钱重要。那个司机也是跑运输的,家里肯定也有人等着他。”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你变了。”她说。

“是你让我变的。”我说。

几天后,运输协会的人找到了我。

“王师傅,听说你见义勇为,救了张大勇?”一个戴眼镜的干部问我。

“就是正好碰上了。”

“协会想表扬你。另外,你家里是不是有困难?”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有人向协会反映了你的情况。”他说,“协会决定给你五千块的困难补助,帮你解决燃眉之急。”

五千块!我简直不敢相信。

“是谁反映的?”我问。

“是个姓林的女交警,叫林晓月。”

我愣住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帮的忙。她不但在雨夜帮我修车,跟我说了她父亲的事,还悄悄地帮我联系了运输协会。

那天下午,我又去了建设路口。这次我没有犹豫,直接把车停在路边。

林晓月看到我有些意外:“王师傅,有事吗?”

“运输协会的事,是你帮的忙吧?”

她愣了一下:“举手之劳。”

“不是举手之劳。”我认真地说,“要不是你,我儿子的手术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凑够。”

“你好好开车,注意安全,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她笑着说。

时间很快到了9月底。王磊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10月8号。

这些天我更加小心地开车,不敢出一点差错。

9月28号那天,我拉完最后一趟货,已经下午四点了。我算了算这个月的收入,除去各种开销,净剩了三千多。

加上运输协会的五千,还有之前存的钱,手术费终于凑够了!

06

我坐在车里,突然就哭了。这三个月,我拼命地跑车,拼命地赚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擦干眼泪,我发动车子,准备回家。

车子开到建设路口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林晓月。她站在路边,正在给一个司机讲解什么。

我放慢了车速,从她身边经过。她抬起头,看到我,朝我点了点头。

我也点了点头,继续往前开。

就在这时,她突然挥手让我停车。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会又要罚我吧?可我今天明明没有违规啊。

我把车停到路边。林晓月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王师傅,你跟我来一下。”她说。

“怎么了?”我有点紧张。

“你先跟我来。”她转身往岗亭方向走。

我锁好车,跟着她走过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们走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她停下来,转身看着我。

“王师傅,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她的声音有点不自然。

“什么事?”我问。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钞票。

“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一千二百块。”她说,“你拿去给孩子交医药费。”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怎么行?”我连忙把钱递回去,“我不能要你的钱。”

“我一个人吃住都在单位,这些钱用不上。你儿子要紧。”

“不行,真的不行。”我坚决地摇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钱我不能要。”

我们在路边推来推去,谁也不肯让步。

最后,林晓月突然说了一句话:

“罚单我不开了,但是你答应我个事。”

她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带着一种我说不清的情绪。

我喉咙发紧,声音都有点抖:“什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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