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贤菩萨问维摩诘:什么真正的智慧?维摩诘只回答了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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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南北朝时期,南齐永明七年的建康城,朱雀航畔的瓦舍酒肆里,总能见到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中年男子。他叫陈景渊,原是吏部尚书府的主簿,三年前却突然辞了官,带着妻儿搬到城外的栖霞山下,终日闭门研读佛经。可越是钻研,他心中的困惑就越重 —— 案头的《金刚经》《楞严经》翻得卷边,可面对生活里的种种难题,他依旧手足无措,连自己都分不清,所学的究竟是智慧,还是纸上的文字。



当日午后,陈景渊便收拾了行囊。他没告诉妻儿要去何方,只留下一封书信,说要去寻 “真正的答案”。从建康到长安,千里迢迢,他一路搭着商队的马车,晓行夜宿,走了近两个月。抵达长安时,正值深秋,渭水岸边的芦苇荡泛着白茫茫的霜花,城门楼上的铜铃在寒风里叮当作响,倒比建康多了几分肃穆。

积香寺坐落在长安城南的终南山上,山门前的石阶上长满了青苔,寺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院内的木鱼声。陈景渊轻轻推开寺门,只见庭院里的银杏树下,坐着一位身着灰色僧袍的老和尚,正低头擦拭着一尊铜制的普贤菩萨像。



“施主从何方而来?” 老和尚头也没抬,声音却清亮如钟。陈景渊躬身行礼:“晚辈陈景渊,自建康而来,听闻此处能解人困惑,特来求问何谓真正的智慧。老和尚这才抬起头,他眉须皆白,双目却如秋水般澄澈:“智慧二字,说来简单,可世人多把‘聪明’当‘智慧’,把‘算计’当‘通达’。施主若真想明白,不如随我来。”

老和尚引着陈景渊穿过回廊,来到一间禅房。禅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古画,画中描绘的是维摩诘居士与诸位菩萨论道的场景。老和尚指着画中端坐的维摩诘,缓缓说道:“昔年,普贤菩萨曾问维摩诘:‘云何名为菩萨入不二法门?’换而言之,便是问何谓真正的智慧。当时维摩诘并未长篇大论,只回答了三句话。施主若能悟透这三句话,便知智慧的真谛。”



陈景渊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不知是哪三句话?还请师傅详解。”老和尚却摇了摇头:“这三句话,需在事上悟,而非纸上谈。明日起,你便留在寺中,帮我打理寺院的杂事,若遇着难处,再来找我。”

接下来的日子,陈景渊便在积香寺住了下来。每日清晨,他要去后山的泉眼挑水,正午需劈柴生火,傍晚还要清扫庭院。这些活计,他在建康时从未做过,起初总是手忙脚乱 —— 挑水时水桶晃荡,洒得满身是水;劈柴时力气用偏,斧头卡在木柴里拔不出来;清扫庭院时,刚扫干净的路面,一阵风过又落满了银杏叶。



这般忙碌了十日,陈景渊心中的焦躁越来越重。他原以为能得到点拨,可每日不过是重复这些琐碎的活计,连 “智慧” 二字都没再听老和尚提起。这日傍晚,陈景渊又在清扫庭院。秋风卷着落叶,刚扫到一堆,又被吹得四散。他看着满地的落叶,忍不住将扫帚往地上一扔,气冲冲地去找老和尚:“师父,晚辈是来求问智慧的,不是来做杂役的!若您不愿指点,晚辈便告辞了!”

老和尚正在禅房里煮茶,见他怒气冲冲的模样,依旧平静地说:“施主且坐,先喝杯茶。你说说,为何这般生气?”陈景渊坐下,语气依旧带着不满:“我每日辛苦劳作,可落叶扫了又落,水桶挑了又空,这些事做得再多,又与智慧何干?”

老和尚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轻声道:“维摩诘回答普贤菩萨的第一句话,便是‘于诸见不动,而修行三十七道品’。你如今所见的‘落叶扫不尽’‘水桶挑不完’,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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