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34岁男子无业8年,父母狠心断绝关系,5个月后他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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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小涛站在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抬起手,想按门铃,手指却僵在半空中。

五个月了,他不知道门后的父母是否还恨着自己。深吸一口气,他按下了门铃。

门开了,母亲站在门口,脸上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期待中的欣喜,只有一种平静得让人心慌的表情。

"回来了?"母亲侧身让开,声音轻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李小涛怯生生地走进门,下一秒,整个人如遭雷击。

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不在这五个月里,他做梦也想不到,父母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01

李小涛的一天,从中午十二点开始。

阳光透过出租屋破旧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眯着眼睛摸到枕边的手机,手指熟练地解锁,点开一个游戏图标。

屏幕的光映在他浮肿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叮咚。"微信提示音响起。

"儿啊,中午想吃什么?妈给你做了红烧肉,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小涛盯着这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没有回复。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翻身继续睡。这样的对话,每天都会上演好几次。

下午两点,门铃响了。

小涛穿着皱巴巴的T恤和短裤,打开门,母亲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保温饭盒,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

重庆的夏天像一个巨大的蒸笼,母亲从解放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赶过来,就为了给他送这一顿午饭。

"妈,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了不用送的。"小涛接过饭盒,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一个人在外面,妈不放心。"母亲走进屋,看了看乱糟糟的房间,床上的被子卷成一团,桌上堆着外卖盒和烟灰缸。

她皱了皱眉,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小涛手里。

"这是你爸这个月的退休金,你先拿着用。"

"知道了。"小涛把钱随手扔在桌上,打开饭盒开始吃。

母亲站在一旁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儿啊,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今年都三十四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过吧?"

"我知道,我会找工作的。"小涛头也不抬地说,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八年。

母亲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收拾了桌上的垃圾,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小涛放下筷子,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发呆。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八年前,小涛从一家电子厂被辞退。

那家厂倒闭了,几百号工人一起失业。

他拿着三千块赔偿金回到出租屋,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很快就能找到新工作。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他投了几十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试被拒。

他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恐惧,开始逃避。

"李小涛,二十六岁,高中学历,上一份工作流水线工人,没有特殊技能。"每一次填写简历,他都觉得这些字像刀子一样刺进心里。

他开始不愿意出门,不愿意见人,不愿意面对外面的世界。

父母最开始是担心,后来是着急,再后来是无奈。

他们不停地劝他,给他介绍工作,可是每一次,小涛都找各种理由推脱。

"那个工作太累了。"

"那个老板不好。"

"我再看看,不着急。"

渐渐地,他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伸手要钱,习惯了父母的付出。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振作起来。可是这个"暂时",一过就是八年。

父母李国强和王秀芬是重庆南岸区一对普通的退休工人。

李国强年轻时在钢铁厂干了三十年,王秀芬在纺织厂做了一辈子挡车工。

两人的退休金加起来每个月五千多块,本该是安享晚年的年纪,却为了儿子的事愁得头发全白了。

"老李,你说小涛这样下去怎么办?"王秀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对账单,眼眶红红的。

李国强坐在对面,手里的茶杯冒着热气,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也不知道。"

这个家,原本是充满希望的。

小涛小时候很懂事,成绩虽然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差。

高中毕业那年,他没考上大学,李国强和王秀芬虽然失望,但也没太在意。

"咱们家的娃娃,只要踏实肯干,一样能过好日子。"李国强当时这样安慰自己。

他们托人给小涛找了份工作,在电子厂做流水线。

虽然辛苦,但工资还算稳定。

小涛那几年确实也努力,每个月按时交生活费,周末还会回家陪他们吃饭。

王秀芬常常在邻居面前夸儿子懂事,脸上满是骄傲。

可是八年前,电子厂倒闭了。

小涛失业回家,李国强和王秀芬以为这只是个小挫折,儿子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

他们用自己的人脉给儿子介绍工作,有时候是餐馆服务员,有时候是超市理货员,有时候是快递员。

可是每一次,小涛都干不了多久就辞职。

"爸妈,那个老板太苛刻,动不动就骂人。"

"我实在受不了那么累的工作,每天站十几个小时,腿都肿了。"

"我和同事处不来,他们总是针对我。"

02

一开始,李国强和王秀芬还会相信儿子的理由,安慰他,鼓励他。

可是时间久了,他们开始怀疑。

一年,两年,三年......小涛换了十几份工作,每一份都干不长,最短的只干了三天。

"儿啊,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跟爸妈说,咱们一起想办法。"王秀芬有一次忍不住问。

"没什么,就是运气不好,总是碰到不好的工作。"小涛低着头说。

"那你总得干点什么吧?总不能一直这样待在家里。"李国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我知道,我会找的。"小涛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李国强和王秀芬坐在客厅里,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王秀芬突然哭了起来:"老李,你说咱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对小涛太严格了,还是太惯着他了?"

李国强没有回答,他的眼睛也红了。

他想起小涛小时候,那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小男孩,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逃避现实、自暴自弃的样子?

后来,小涛干脆不再找工作了。

他搬到外面租房子住,每天睡到中午,玩手机,抽烟,什么都不干。

他不主动联系父母,但每当没钱的时候,就会发一条消息:"妈,我没钱了。"

王秀芬总是第一时间转账。

她不敢不给,她怕儿子在外面饿着,怕他走上歪路,怕他出什么意外。

可是每一次转账,她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样疼。

李国强气得想断了儿子的经济来源,逼他出去找工作。

可是每次看到妻子哭红的眼睛,他又心软了。

"算了,他还年轻,总会想明白的。"他这样安慰自己,也安慰妻子。

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小涛没有任何改变。

他二十八岁,二十九岁,三十岁,三十一岁......转眼间,他已经三十四岁了。

王秀芹的头发全白了,李国强的身体也越来越差,腰椎间盘突出经常发作,疼得晚上睡不着觉。

他们的退休金,几乎全部都给了儿子。

自己省吃俭用,生病了都舍不得去医院。

邻居们看在眼里,有时候会劝:"你们这样惯着他,是害了他。"



王秀芬知道,可是她能怎么办呢?那是她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转机发生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

李国强突然肚子疼,疼得满头大汗,在床上打滚。

王秀芬吓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到医院一检查,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

手术很成功,可是医药费花了一万多。

王秀芹去银行取钱的时候,看着存折上的余额,眼泪止不住地流。

存折上只剩下三千块钱。

三千块钱,是他们所有的积蓄。

这些年,他们的退休金几乎全部给了小涛,自己只留一点点生活费。

他们本来想着,等老了以后,这些钱可以应急,可以看病,可以养老。可是现在,连这点钱都快没了。

李国强出院那天,王秀芹把存折给他看。

李国强看着上面的数字,沉默了很久,突然说:"老婆子,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想怎么办?"

"断了他的钱,逼他出去。"

王秀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老李,那是咱们的儿子啊。"

"正因为是儿子,所以才不能再这样下去。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三十四岁了,一事无成,整天躺在家里混吃等死。

咱们还能管他几年?要是咱们死了,他怎么办?"李国强的声音很严厉,可是眼角也湿润了。

"可是......"

"没有可是。这次,咱们必须狠下心来。"

那天晚上,李国强和王秀芹商量了很久。

他们决定,这一次,一定要彻底断绝对小涛的经济支持。

不是不爱他,而是爱得太沉重,已经背不动了。

第二天,他们来到小涛的出租屋。

小涛照例睡到中午才起床,看到父母都来了,还有点意外。"爸,妈,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李国强没有回答,从包里拿出存折,摊开放在桌上。"你自己看看。"

小涛拿起存折,看到上面的余额,愣住了。"这......怎么只有这么点了?"

"你以为你这八年花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李国强的声音很冷。

小涛没有说话,低着头。

王秀芹坐在一旁,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膝盖上。

她哭着说:"儿啊,我们真的没有钱了,你让我们怎么活?你爸爸上个月住院,医药费就花了一万多。

我们的退休金,这些年全都给了你。我们自己生病了,连医院都不敢去,就是想着多省一点,给你多留一点。可是你呢?你什么时候想过我们?"

03

小涛的脸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李国强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酝酿了很久的话:"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会再给你一分钱。你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们管不了了。"

"爸......"小涛站起来。

"你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李国强转身就走,王秀芹坐在那里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站起来,跟着丈夫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小涛瘫坐在地上。

他看着桌上的存折,手开始发抖。

他从来没想过,父母的钱会有用完的一天。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把父母逼到这个地步。

那天晚上,他一夜没睡。

他翻出手机,看到父母这些年给他发的消息,几千条,每一条都是关心,每一条都是爱。

他突然意识到,这八年来,他除了伸手要钱,从来没有问过父母过得好不好,身体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助。

他把脸埋在双手里,第一次感到深深的羞愧。

李国强和王秀芹离开后的第三天,小涛的房租到期了。

房东打来电话催租金,小涛翻遍了所有的口袋,只凑出来两百块钱。

"小李,你的房租已经拖了一个星期了,今天必须交,不然明天就要搬出去。"房东的语气不容商量。

小涛拿着手机,想给父母打电话,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想起父亲那天的表情,想起母亲的眼泪,想起那本几乎见底的存折。

他不能再这样了。



当天下午,小涛穿上很久没穿的衬衫,走出了那个住了三年的出租屋。

重庆的太阳像火球一样挂在天上,他在街上走着,看到路边有人在发招聘传单。

他接过一张,上面写着:"急招外卖员,日结工资,多劳多得。"

他去了那家外卖站。站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了看他,问:"有驾照吗?"

"有。"

"骑过电动车吗?"

"骑过。"

"那行,先干三天试试,要是干得好就留下。一单五块,多送多拿。"

就这样,李小涛成了一名外卖员。

第一天,他接了二十三单。

重庆是山城,到处都是坡,到处都是楼梯。

他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大街小巷,爬上爬下,送餐进写字楼,进小区,进商场。

他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一遍又一遍。

晚上十点,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站长给他结算,一百一十五块钱。

他看着手里的钱,突然觉得特别沉,沉得让他想哭。

这是他八年来,第一次靠自己挣钱。

他回到一个更便宜的出租屋,那是一个城中村的单间,只有十平米,连窗户都没有。

可是他不在乎,他把钱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想起八年前,他刚进电子厂的时候,也是这样拼命地干活,拼命地挣钱。

那时候他想着,只要努力,就能过上好日子。

可是后来,他丢掉了那份工作,也丢掉了那份勇气。

这八年,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在逃避什么?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不能再逃了。

送外卖的日子很苦。

每天早上七点,小涛就要起床,赶到外卖站,开始一天的工作。

中午是高峰期,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他要在半小时内把餐送到客户手里,不然就会被投诉,被扣钱。

重庆的夏天,地面的温度能达到四十度。

他穿着厚厚的外卖服,骑着电动车在太阳底下暴晒,汗水流进眼睛里,刺得疼。

有时候遇到住在高层的客户,电梯坏了,他要爬十几层楼,每爬一步,腿都在发抖。

有一次,他接了一单送到南山的订单。

南山在重庆的南边,全是盘山公路。

他骑着电动车,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往上爬,太阳晒得他头晕目眩。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他实在坚持不住,停在路边吐了起来。

可是他不能休息,客户还在等着,超时就要被投诉。

他漱了漱口,继续往上骑,终于在最后一分钟把餐送到了。

客户是个年轻女孩,她打开门,看到小涛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慢?都快超时了。"

"对不起,路有点远。"小涛道歉。

女孩接过外卖,关上了门,连一句谢谢都没说。

小涛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下楼。

他不觉得委屈,他知道这就是现实。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欠他的,没有人必须对他好。他想要过上好日子,就必须靠自己。

04

一个月后,小涛挣了五千多块钱。这是他八年来挣得最多的一个月。

他把钱存起来,没有花,一分都没有花。

他买最便宜的盒饭,住最便宜的房子,每一分钱都省着。

他心里有个目标,他要攒钱,攒足够的钱,然后回家,给父母一个交代。

可是光送外卖还不够,他想挣更多的钱。

他听说餐馆招厨师学徒,虽然工资不高,但包吃包住,还能学手艺。

他去应聘,老板看他年纪不小,有点犹豫,但还是让他试试。

厨房的工作比送外卖更累。

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去菜市场买菜,洗菜,切菜,准备一天的食材。

厨房里又闷又热,油烟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被刀割伤过,被油溅到过,烫出一个个水泡,可是他咬着牙坚持。

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厨师,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骂人。

"你这刀工怎么切的?跟狗啃的一样!"

"火候不对!重新炒!"

"动作快点,客人都等着呢!"

小涛每天被骂得狗血淋头,可是他不敢顶嘴,不敢偷懒。

他知道,这是他应该承受的。这么多年,他一直在逃避,现在是时候面对了。

晚上收工后,他常常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躺在厨房后面的小房间里,看着手上的伤口,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做饭的样子。

母亲的手也是这样,布满了伤痕,可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

他拿出手机,想给母亲发条消息,想说一声对不起,想说一声我想你们了。

可是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不想让父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他想等自己真正站起来,真正能让他们骄傲的时候,再回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小涛白天在餐馆做学徒,晚上送外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他瘦了很多,皮肤晒得黝黑,眼睛里却有了光。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坚定,明亮,充满了力量。

三个月后,老板开始让他掌勺。

第一次炒菜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抖,怕火候不对,怕味道不好。

可是当客人吃完后赞不绝口的时候,他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伸手要钱的废物,他是一个靠双手吃饭的人。

又过了两个月,小涛攒了两万块钱。他知道,是时候回家了。

回家之前,小涛去商场买了礼物。

他没有买贵重的东西,他知道父母不需要那些。

他买了一双舒适的老人鞋,给母亲买的,因为母亲的脚不好,总是穿着那双旧鞋舍不得换。

他给父亲买了一个按摩腰带,因为父亲的腰椎不好,经常疼得睡不着觉。

他还买了一些重庆特产,火锅底料,麻花,腊肉,都是父母喜欢吃的。



买完东西,他站在商场门口,看着手里的购物袋,突然有点不敢回去。

他不知道父母会怎么对他,是会原谅他,还是会把他赶出去。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无论结果怎样,他都要回去,他都要当面跟父母道歉。

他坐上回家的公交车,一路上心跳得特别快。

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街道,高楼,人群,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他已经五个月没有回过家了,五个月,父母过得怎么样?他们还好吗?

公交车到站,他下车,沿着熟悉的路走向家的方向。

楼下的小店还在,卖菜的大妈还是那个大妈,一切都没变,可是他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他走进楼道,爬上三楼,站在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久到他以为没有人在家。

正当他想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开了。

母亲站在门口,看到他,愣了一下,脸上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期待中的欣喜,只是平静地说:"回来了?"

"妈......"小涛的眼眶红了,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母亲侧身让开,让他进屋。小涛走进去,抬起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家里变了。

墙壁重新粉刷过,雪白雪白的,客厅的旧沙发换成了新的布艺沙发,连地板都换成了木地板。

电视换了新的,墙上挂着一幅新的装饰画。

整个家看起来焕然一新,不再是之前那种老旧、压抑的样子。

"爸妈,这是......"小涛的声音带着颤抖,"你们哪来的钱装修?"

父亲从卧室走出来,他的头发又白了一些,可是精神看起来不错。

他看着小涛,眼神复杂,既有欣慰,又有心疼。"你瘦了。"

05

"爸......"小涛的眼泪流了下来。

"对不起,这五个月,我想了很多,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们,不该让你们担心,不该啃老。

我现在有工作了,我可以养活自己了,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们的。"

他把手里的购物袋递过去,"这是我给你们买的礼物,不贵,但是很实用。

爸,这是给你的腰带,可以按摩,对腰好。妈,这是给你的鞋,舒服,你试试。"

父母看着眼前的儿子,他晒黑了,瘦了,可是眼神里有了从未有过的坚定。

母亲的眼泪流了下来,她接过购物袋,却没有打开,而是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小涛。

"你先看看这个。"

小涛接过信封,有些疑惑。

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名片。

当他看清名片上的内容时,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妈......这......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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