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搬家没请我,5天后姨妈来电:“你表姐没钱装修,给3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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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三下。

林默正蹲在仓库的角落,四周堆满了杂乱的零件,灰尘在昏黄的灯光下肆意飞舞。他正专注地给刚到的零件贴标签,汗水不停地顺着额角往下滑,“啪嗒”一声,滴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地腾出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屏幕上是堂哥发来的微信:“默子,你表姐苏晴搬新家了,你知道不?”

林默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有些发愣。苏晴是他姨妈的女儿,比他大两岁。

小时候,两人住在一个院里。那时候,院子里有高大的树木,还有邻居家种着枇杷的园子。苏晴总是眼睛亮晶晶的,拉着他去爬树掏鸟窝,去偷邻居家的枇杷。

后来,林默爸妈离婚,他跟着妈妈搬去了城郊。从此,两人的联系慢慢少了。

不过,逢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苏晴总会偷偷把他拉到一边,塞给他一个红包,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说:“默子,你上班辛苦。”

林默回堂哥消息:“不知道啊,没听她说。”

林默回了消息,指尖不自觉地发凉,脸上露出一丝错愕。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着他有些呆滞的神情。

很快,堂哥秒回了消息,还发过来一张照片。林默定睛一看,照片里的场景格外热闹。崭新的单元楼矗立在那里,楼前的地面干净整洁,周围的绿植修剪得整整齐齐。苏晴穿着一条鲜艳的红色连衣裙,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站在单元楼门口。她的身边围着一群亲戚,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姨妈张桂兰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手里捧着一把糖果,正热情地给大家分发着。“来,尝尝喜糖!”张桂兰大声说道。背景里,一条“乔迁之喜”的红横幅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扎眼,随风轻轻飘动。

堂哥紧接着又发了一条消息:“昨天搬的,办了两桌,亲戚基本都到了。”

林默盯着照片看了半分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和不解。照片里的人他大多认识,三姑正和旁边的人说着话,脸上堆满了笑容;二叔双手插兜,一脸得意;就连远房的表舅也站在人群中,乐呵呵的。

可是,照片里唯独没有他,也没有他妈。林默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

他下意识地点开苏晴的微信对话框,上次聊天的记录还停在三个月前。苏晴的消息显示:“我在看房子,你有没有靠谱的装修建议?”

林默看着这条消息,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可能她太忙,忘了说吧。”

林默对着手机给堂哥回了句消息,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失落。他将手机重重地塞回裤兜,像是要把满心的烦闷都一同塞进去。

仓库里热得要命,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像个密不透风的蒸笼。林默却感觉浑身发冷,一阵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他手里紧紧攥着标签纸,那标签纸被他捏得皱巴巴的,怎么贴都贴不平整。他看着歪歪扭扭的标签,无奈地叹了口气。

晚上八点,林默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灯光昏黄,家里安静得很,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响着。妈妈李慧正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电视开着,声音调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这寂静的氛围。

“回来了?”李慧抬起头,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容,眼神里满是关切,“饭在锅里温着,是你爱吃的番茄炒蛋。”

林默默默换了鞋,慢慢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呆呆地望着前方。

李慧放下手里的毛衣,轻声说道:“是不是知道苏晴搬家的事了?”

林默一愣,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妈妈:“妈,你也知道了?”

李慧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地说:“早上你三姑打电话来,故意说的。”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屋内,桌上的水杯在光影中闪烁着微光。李慧坐在桌前,目光落在水杯上,伸手缓缓拿起,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她微微抬眼,神色略带羡慕地说道:“说苏晴嫁得可真好,她老公全款买了套大三居,光装修就花了二十万呢。”

林默正坐在一旁,听到这话,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心也“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他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她没请我们,连说都没说一声。”

李慧看着林默失落的样子,心中一紧。她赶忙放下水杯,伸手轻轻拍了拍林默的肩膀,脸上挤出一抹故作轻松的笑容:“说不说有什么关系呀?咱们不去也省得麻烦。”顿了顿,她又接着说:“吃饭去,累了一天了。”

林默看着妈妈那故作轻松的神情,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知道,妈妈是怕他难受。这些年,爸妈离婚的事像一道阴影,笼罩着他们母子。亲戚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起他们。他低下头,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妈,我们是不是跟他们走得太近了?”

李慧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都是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

“再说,你姨妈以前对我们也不错。”

林默微微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没有说话。他缓缓转身,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向厨房。

厨房不大,暖黄的灯光洒在灶台上。锅里的番茄炒蛋还冒着热气,那诱人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可林默站在锅前,眼神却有些空洞,完全没什么胃口。

他的思绪飘回到小时候,那时妈妈下岗,家里穷得连饭都快吃不上了。有一天,姨妈偷偷把妈妈拉到一边,塞给她五百块钱,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说:“让孩子好好吃饭。”那时候,姨妈的眼神里满是关切,这份情谊,是那么的真挚温暖。

可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林默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无奈。

五天后的早上,林默在会议室里开早会。会议室里,大家围坐在会议桌旁,气氛严肃而安静。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林默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是“姨妈”。他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轻轻站起身,尽量不发出声响,脚步匆匆地走到会议室外面,这才接起电话。

“阿诺啊,是姨妈。”电话那头,张桂兰的声音带着刻意的亲热,仿佛他们之间还是从前那般亲密。

林默深吸一口气,语气平淡地说道:“姨妈,有事吗?我正在开会。”

“哎呀,开什么会啊,先跟姨妈说个事。”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张桂兰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些:“林默啊,苏晴不是刚搬新家嘛,装修钱不够了,你看你能不能拿30万出来?”

林默正坐在一旁,听到这话,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一脸错愕:“姨妈,您说什么?30万?”

张桂兰双手一摊,理直气壮地说:“对啊,30万。”接着眼神殷切地看着林默,“苏晴是你表姐,她有困难,你当弟弟的不该帮衬吗?”

林默只觉得一股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想起之前表姐搬家,根本没请自己,心里本就有些不痛快,现在居然直接开口要30万。他眉头紧皱,脸色涨红。

他一个月工资才八千,除去房租和生活费,省吃俭用一年也存不下五万。30万,那可是他六年的积蓄啊!

林默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说道:“姨妈,我没那么多钱。”

张桂兰一听,眼睛一瞪,提高音量道:“没那么多?你少装了!”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泛起一片金黄。张桂兰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语气变得尖锐起来,眼睛紧紧盯着林默,提高音量说道:“我听说你爸去年去世,给你留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几十万吧?”

林默正站在一旁,听到这话,脸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和警惕。他想起爸爸是去年走的,留下了二十万遗产,那可是爸爸一辈子的血汗钱啊,他和妈妈一直都舍不得动。这事他只跟堂哥提过一次,没想到居然传到了姨妈耳朵里。林默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那是我爸的养老钱,不能动。”

张桂兰一听,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不依不饶地说:“什么养老钱?现在苏晴更需要!”她的眼睛瞪得很大,满脸的急切。

林默看着姨妈激动的样子,心中有些厌烦,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张桂兰继续说道:“你表姐嫁了个好人家,要是装修得寒酸,会被婆家看不起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林默,眼神里带着质问。

“你忍心看着她受委屈?”张桂兰又提高了音量,似乎想要用气势压过林默。

林默冷冷地看着姨妈,语气坚定地说:“她受委屈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默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昏黄,手机屏幕的光在脸上闪烁。电话那头的要求让他终于忍不住了,眉头紧皱,提高音量道:“她搬家都没请我,现在要我拿30万装修?姨妈,房子写我名了吗?凭啥我出?”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几秒,林默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张桂兰的神情。紧接着,电话里传来张桂兰带着哭腔的声音,哭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个女儿受委屈,想找亲戚帮衬一下都这么难!”她边哭边说,“林默啊,你爸当年跟我老公是拜把子兄弟,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啊!”

林默听着,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他刚要伸手挂断电话,这时,电话里传来苏晴的声音。“妈,你别生气,我跟林默说。”

片刻后,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传来:“林默,对不起啊,搬家的时候太忙了,忘了通知你。”

会议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墙上时钟的滴答声。林默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是表姐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表姐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的声音传来:“林默啊,装修的事,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也知道,你姐夫他们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一时半会儿根本拿不出钱来。你看,能不能先借我30万应急?等我们有钱了,肯定第一时间就还你。”表姐说着,语气里满是期盼。

林默听着,心里有些纠结。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了些,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他轻声说道:“表姐,我真的没那么多钱。”

这时,电话里突然传来姨妈张桂兰尖锐的声音:“你有!林默,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你必须出!”张桂兰的声音又高又尖,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不然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没法上班!”她恶狠狠地威胁道。

林默原本还压抑着的火气,瞬间彻底爆发了。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大声说道:“你去闹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当姨妈的,逼着侄子拿30万给表姐装修,传出去丢不丢人!”

说完,他气得直接挂了电话。回到会议室,他才发现,同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有惊讶,有好奇,还有些幸灾乐祸。

会议室里,灯光有些刺眼,领导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担忧,上下打量着林默,关切地问:“林默,没事吧?要是有事就先回去休息。”

林默强装镇定,挤出一丝微笑:“没事,领导,我们继续开会。”

他缓缓坐下,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此刻,他心里乱成一团,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他太了解张桂兰了,那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真的有可能去公司大闹一场。他在这家公司已经奋斗了三年,好不容易才升到主管的位置,要是因为这事丢了工作,那可就全完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默在公司附近的小餐厅里,拨通了妈妈李慧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急切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李慧听完,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林默仿佛能看到妈妈紧皱眉头、苦苦思索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李慧才缓缓开口:“她真要去公司闹?”

“嗯,姨妈说的。”林默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焦虑,“妈,怎么办啊?”

“别慌,我去跟她谈。”李慧的语气十分坚定,就像给林默吃了一颗定心丸,“她要是真敢去公司闹,我就跟她没完。”

下午四点,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键盘的敲击声。林默正专注地处理文件,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前台打来的,电话里传来前台焦急的声音:“林主管,楼下有位张阿姨找您,说是您的姨妈,情绪很激动。”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赶紧起身,匆匆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大厅,明亮的灯光有些晃眼。林默一眼就看见张桂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泪痕。她一边哭一边跟前台抱怨,声音又尖又高:“你们这公司怎么回事,我外甥在这儿工作,我找他都这么难!”

张桂兰双手叉腰,满脸怒气,扯着嗓子大声叫嚷:“你们公司怎么招了这么个没良心的员工啊!亲戚有困难不帮忙,还敢跟我顶嘴!”

她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我要找你们老板,问问他是怎么管理员工的!”

公司的过道里,周围很快围了几个员工。他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脸上满是好奇和诧异的神情。

林默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心急如焚。他快步走过去,伸手拉住张桂兰的胳膊,着急地说:“姨妈,你跟我出来!”

张桂兰用力一甩胳膊,甩开林默的手,眼睛一瞪,大声吼道:“我不出去!我就要找你们老板!”

她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强硬:“林默,你今天不拿30万,我就不走了!”

林默又气又急,脸气得通红,跺了跺脚,大声说道:“你这是耍无赖!”

就在林默又气又急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张桂兰,你闹够了没有?”

林默正心烦意乱,猛地回头,就瞧见妈李慧站在门口。屋内灯光昏黄,李慧手里提着个保温桶,桶身还冒着丝丝热气。

张桂兰原本正撒泼大哭,眼角余光瞥见李慧,哭声戛然而止。她有些慌张,不自然地站起身,挤出一丝笑容:“慧妹,你怎么来了?”

李慧眉头紧皱,眼神冰冷,快步走到张桂兰面前,语气强硬:“我再不来,你就要把我儿子的工作搅黄了!”

张桂兰一听,脖子一梗,大声嚷嚷:“我不跟你走!我要林默拿30万!”

李慧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30万?你怎么不去抢?”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苏晴老公全款买的房,装修都要20万。你开口就要30万,剩下的10万是给你当零花钱吗?”

张桂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飘忽,双手不自在地绞着衣角,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怕装修超支,到时候麻烦。”

李慧眉头紧皱,满脸不悦,一把拉过林默的手,语气强硬:“超支也轮不到我们出钱。阿诺,咱们走。她要是再闹,咱就报警。”

张桂兰被李慧这强硬的态度吓得一哆嗦,眼神里满是畏惧,不敢再撒泼,只能乖乖地跟在后面。

公司大门外,阳光洒在地上,微风轻轻拂过。李慧微笑着把保温桶递给林默,温柔地说:“阿诺,这是给你带的排骨汤,趁热喝。”

接着,她转头看向张桂兰,目光坚定:“跟我来,咱们谈谈。”

两人来到旁边的公园,公园里绿树成荫,花草繁茂。他们找了个长椅坐下,长椅旁有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林默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们,竖起耳朵,能隐隐约约听见两人的对话。

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院里,李慧和张桂兰坐在石桌旁,气氛有些凝重。李慧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失望,声音低沉地说道:“桂兰,我们认识几十年了,你怎么能这么对阿诺?”

张桂兰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我也是没办法啊。你看,苏晴婆家催得紧,装修必须尽快弄好。”说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李慧一听,情绪有些激动,提高音量说道:“那你就能让阿诺受委屈?”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阿诺他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他长大容易吗?”

张桂兰微微一怔,不敢直视李慧的眼睛,垂着头小声说:“慧妹,我知道我不对。但苏晴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能让她受委屈啊。”

李慧气得站起身来,双手叉腰,质问道:“那阿诺呢?他就该受委屈吗?那20万是他爸留下的血汗钱,是我们母子的救命钱,你怎么好意思开口要?”

张桂兰沉默了很久,她的头低得更低了,脸上满是愧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头,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着李慧:“慧妹,我知道错了。要不,你让阿诺先借我们10万?”

“等我们有钱了,马上就还。”张桂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眼神里却透着一丝狡黠,紧紧拉住李慧的胳膊,语气近乎哀求。

李慧眉头紧皱,眼神冰冷而坚决,毫不犹豫地说道:“一分都没有。”她顿了顿,加重语气,“以后,你别再找阿诺要钱了,我们母子俩的日子也不好过。”说完,她站起身来,一把拉过林默,动作干脆利落。

公园的长椅旁,绿树成荫,可此时的氛围却冷得让人打颤。张桂兰坐在长椅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

回到家,温馨的屋子里飘着排骨汤的香气。林默坐在餐桌前,喝着排骨汤,却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皱着眉头,满脸的不甘心,忍不住开口:“妈,这事就这么算了?”

李慧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放下手中的碗筷,语重心长地说:“不算还能怎么样?总不能真跟她闹到警察局去。”她顿了顿,又接着说,“以后少跟他们来往就是了。”

林默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没想到三天后,更大的麻烦来了。

那天早上,阳光慵懒地洒在街道上,林默像往常一样匆匆走进公司。他刚在工位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老板黑着脸站在办公室门口,眼神犀利地盯着他,挥了挥手:“林默,你过来一下。”

林默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忐忑不安地走进办公室,只见老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愤怒地将一份文件“啪”地扔在他面前,大声说道:“林默,你自己看看这个!”

林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地拿起文件,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封投诉信。投诉人是张桂兰,信上的字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眼睛。信里言辞激烈,说他道德败坏,不孝顺长辈,亲戚有困难不仅不帮忙,还辱骂长辈。

林默的手开始微微颤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就在这时,他发现信里还附了一段录音。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点开播放键,里面传来的正是那天他跟张桂兰打电话的内容。可这录音明显被剪辑过了,只留下了他说“凭啥我出”“你去闹啊”的片段。

林默瞪大了眼睛,焦急地看向老板,急切地解释道:“老板,这是误会啊!这录音是被剪辑过的。”

老板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误会?”

办公室里,灯光有些昏暗,老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眉头紧紧皱着,眼神里满是不满。他看着站在面前的林默,语气带着责备:“林默啊,现在公司总部都知道这事了,影响特别不好。你可是老员工了,怎么能犯这种错呢?”

林默心里又急又委屈,眼眶微微泛红,赶忙解释:“老板,我真的没辱骂长辈。是我姨妈,她逼着我拿30万给表姐装修,我不同意,她就故意来公司闹事。”

老板靠在椅背上,手托着下巴,听着林默的话。林默越说越激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了一遍。

老板听完,没有立刻说话,他陷入了沉思,眼神有些凝重。过了很久,他缓缓开口:“林默,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投诉信已经交上去了,总部要求严肃处理。”

林默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紧张地盯着老板,嘴唇微微颤抖。

老板接着说:“这样吧,你先停职一周,在家好好反省。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

林默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一块大石头重重地砸在心上。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停职一周,这意味着这个月的绩效奖金没了,甚至可能影响他的晋升。

林默心中满是愤懑,他清楚得很,这背后必定是张桂兰在捣鬼。他咬着牙,快步走进老板的办公室,脸上带着急切与不甘。

“老板,我能不能不停职啊?我真的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林默双眼紧紧盯着老板,眼神里满是祈求。

老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惋惜。“不行啊,这是总部的决定,我也没办法。”

“老板,再给我个机会吧……”林默还想争取。

老板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林默失落地走出办公室,感觉周围同事的眼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异样又刺人。办公室里,同事们交头接耳的声音隐隐传来,他能感觉到那些窃窃私语都是关于自己的。

他默默地收拾好东西,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失魂落魄的他,脚步拖沓地走出公司。

公司楼下,阳光有些刺眼,路边的车辆来来往往,扬起一阵灰尘。林默刚走到楼下,就看见张桂兰站在路边,那模样就像一只得意的母鸡。

张桂兰看到林默,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林默,怎么样?停职了吧?”她迈着大步走到林默面前,双手叉腰,语气嚣张至极。

“我告诉你,要是你不拿30万出来,我就继续投诉,让你彻底丢了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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