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萨满警示:出马弟子绝不碰三样东西,酒肉是修行,碰了它道行全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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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流传着一句话:“出马弟子,半人半仙。”他们行走在阴阳两界,靠的是仙家附体和护法,替人消灾解难。然而,这份神通并非唾手可得,而是严格的清规戒律换来的。

《萨满教祭祀与规诫》中曾有记载:仙道难修,世俗易染。无数弟子以为“酒肉穿肠过”是常态,却忽略了潜藏的“三毒”。

那三毒,轻则影响灵力,重则让仙家弃你而去,道行功德化为灰烬。

今天的故事,就从一个年轻的出马弟子——秦牧,在一次“出黑”的仪式上,听到的那句撕心裂肺的警告开始。



01.

“你闻闻,这气味,多像你那身黄皮子!”

老萨满李师傅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链,在空荡的堂屋里摩擦。他手里举着一炷燃尽的香,白烟袅袅,带着股子说不清的腥臭。

秦牧站在他对面,二十七岁,身板笔挺,穿件干净的黑色棉袄。他是这一带公认的“好苗子”,是李师傅座下唯一一个成功“出了黑”的弟子。

“师父,我闻不到。”秦牧低声回答。

他知道这是师父在测他。出马弟子,一旦沾了不该沾的东西,五感首先出问题。

李师傅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两道寒光。

“闻不到就对了,说明你还干净。”

他示意秦牧坐下。炕桌上,摆着三个倒扣的粗瓷碗,碗下藏着东西。

“小牧,你记住,仙道难修,世道诱人。你如今能闻能听,能替人解惑,靠的是什么?”

“仙家,和规矩。”

“规矩。”李师傅重复了一遍,声音压低,充满肃穆,“世人只知酒肉穿肠过,那是对苦行僧说的。对于出马弟子,仙家道行靠的是清净。有三样东西,一旦沾染,仙家立刻翻脸,轻则警告,重则离体。”

他抬手,指了指第一个碗。

“第一样,至阴之物。不是你日常见到的那些邪祟。它能让你短时间内获取超乎想象的灵力,但那力量,是毒药。”

秦牧心头一跳。他最近在处理一个棘手的案子,对方的怨气太重,他隐隐觉得自己的道行不够用。

李师傅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指了指第二个碗。

“第二样,夺志之香。不是普通的香火,是能让你忘却修行、沉溺世俗的烈性药。它让你爱上做凡人,厌恶再与仙家相通。”

秦牧的脸色变了。他最近为了跟上现代生活,迷上了网络游戏,沉溺其中,总觉得“上身”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以为是太累了,现在看来,也许是仙家在退避。

李师傅把目光投向了第三个碗。

“这第三样……”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忌惮,“是最毒的。它不在世间流传,只在特殊的圈子里。一旦沾了它,你身上所有的仙家道行,你师父,包括你仙家的祖师,都救不了你。”

他深深看了秦牧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也有怜悯。

“它能让你功德尽失,形同废人。”

秦牧猛地站起来:“师父,到底是什么?”

李师傅没有回答,只是将三个粗瓷碗猛地推开。

碗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记住我的话,小牧。”李师傅语气沉重,“今日你还干净,但你快要接近它们了。”

02.

秦牧离开师父家后,心头一直压着那三句警告。他很快被一个紧急的委托拉回了现实。

一个名叫小雪的女孩,被困在了她新租的公寓里。不是鬼魂缠身,而是公寓楼下的一尊石狮子,每到夜里子时,就冲着她的房间发出类似“低沉的吼声”。

“那声音,它不是耳朵听到的,是从骨头里钻进去的。”小雪哭得眼睛红肿,脸色青灰。

秦牧勘察了现场。那石狮子是当地一户大户人家搬家时遗弃的,被随便放在公寓入口做装饰。

它确实有古怪。

秦牧让黄皮子仙家上身。仙家一看,立刻警惕地皱起了眉头。

“大弟子,这玩意儿被喂过。”仙家通过秦牧的嘴,声音变得尖锐。

“喂过什么?”

“喂过至阴之血。”仙家声音低沉,“这石狮子不是普通石雕,是镇煞用的‘血狮’。它被邪师用新生儿的脐带血浇灌过,本是镇守一方,但邪师死后,没人供奉,它就成了饥饿的凶兽,专吸活人精气。”

这案子比秦牧想象的要棘手得多。以他目前的道行,根本无法化解这凶煞之物。

他试着用传统的符咒和法器,没有效果。那“血狮”的煞气太重,几乎是铜墙铁壁。

“仙家,怎么办?再拖下去,小雪的魂魄都要被它吸干了。”秦牧在心里焦急地问。

仙家也叹了口气:“除非,你暂时借助一些不该借的力量。”

秦牧想起了师父说的“至阴之物”。它能短时间带来超强力量。

他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翻出了一个他从一处古墓遗址带出的“血玉”。那玉佩通体暗红,入手冰凉,是他在师父严厉禁止下偷偷留下的。

他知道这是禁忌。但他面临的困境让他不得不铤而走险。

秦牧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血玉上。

一股冰冷、强大、且带有腥甜味的力量瞬间涌入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的灵力暴涨,仿佛能看透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粒子。

“好强大的力量!”秦牧心神震撼。

他再次面对血狮。这次,他没有让仙家上身,而是直接调动血玉带来的力量。

他大喝一声,手中的法剑划出一道血色的光芒,直接斩向血狮的头部。

“轰!”

血狮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瞬间四分五裂,煞气消散。

小雪得救了,感激涕零。

秦牧大功告成,但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当天晚上,他梦到李师傅指着他大骂,仙家从他身体里挤出,满脸痛苦和厌恶。

第二天早上,秦牧起床后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出现了一块暗红色的斑点,怎么洗也洗不掉。

这是道行被污秽的痕迹。

03.

血狮事件后,秦牧的名气大增,随之而来的,是各种诱惑。

他开始接触到一些“高端客户”,这些人出手阔绰,并不在乎他到底用什么方法解决问题,只看重结果。

他开始频繁出入豪华场所。

一个富商为了感谢他帮忙解决公司的“风水问题”,送了他一间高档电竞房的年卡,里面应有尽有。

秦牧本性是个爱玩游戏的年轻人。以前碍于修行清苦,他一直克制自己。

“放松一下,有什么关系?仙家也得歇息吧?”秦牧这样说服自己。

一开始,他只玩一小时。后来变成三小时,五小时。

电竞房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高级香薰的味道。那味道清新提神,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想沉溺在虚拟世界。

他想起师父说的“夺志之香”。他知道这香薰不是什么邪术,但它带来的“夺志”效果,和师父警告的如出一辙。

有一天,一个老太太带着生病的孩子来求助,说孩子半夜惊厥,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冲撞了。

秦牧当时正在一个大型副本的关键时刻。

“等等,我马上就打完了。”秦牧对接待的徒弟说。

他玩游戏时,耳边仿佛能听到仙家着急的“吱吱”声,但很快被游戏里的音效和那股香薰味压制住了。

他等了半小时才出来,老太太抱着孩子在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



秦牧心头一紧,强行让仙家上身。

然而,仙家这次上身的时间极短,不到三分钟,仙家就离开了他的身体,只留下两句话:

“大弟子,你的心被世俗迷住了,我看不清你身体里的道了。”

“你再不回头,就再也请不动我了。”

秦牧强撑着,随便画了一道符给老太太。

“三天内就会好。”他故作镇定地说。

老太太走后,秦牧急忙冲回房间,拿起仙家牌位前供奉的清水,一口饮尽。那股水,清冽到直透心扉。

但那股“夺志之香”带来的麻痹感,却如影随形。

三天后,老太太哭着跑回来,说孩子病得更重了。

秦牧脸色苍白。这是他出马以来,第一次办砸事。

他的道行,真的开始废了。

他知道,这不只是游戏的问题,是那“夺志之香”让他对凡间享乐的依赖,已经盖过了他对仙家法门的敬畏。

04.

“孽徒!”

李师傅得知秦牧办砸事后,立刻将他叫回了堂屋。这次,李师傅甚至没让秦牧进门,直接在院子里将他拦住。

“至阴血玉带来的力量是邪火,它能伤人,也能反噬你。夺志之香能蒙蔽你的灵台,让你看不清前路。”李师傅声音洪亮,带着怒气,“你看看你现在,无名指的红斑扩散到手腕了,仙家已经开始疏远你了!”

秦牧跪在地上,羞愧难当:“师父,我知错了,请师父和仙家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仙家在给你机会!”李师傅猛地将一把桃木剑丢到秦牧面前,“现在,你去把剑拿起来,请你那黄皮子大仙上身,给我看看你的道行还剩几分!”

秦牧颤抖着捡起桃木剑,闭上眼睛,默念请神咒。

他念了一遍,没有反应。

他念了三遍,只感觉到一股微弱的、不情愿的气息在胸腔里盘旋,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他用尽全力,大喊了一声“请大仙上身!”

这次,那股微弱的气息彻底消散了。

桃木剑从秦牧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秦牧的心也跟着那声响,彻底沉了下去。

“师父,我……请不动了。”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李师傅的眼神中,怒气渐渐被一种深深的失望和绝望取代。

“你让你的仙家失望了,让你的师门蒙羞了。你已经废了。”李师傅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

秦牧忽然想起了一个更可怕的问题。他现在道行尽失,那些被他得罪过的邪祟和凶煞,会不会趁机反扑?

就在这时,李师傅的电话响了。

是小雪的母亲打来的。她声音颤抖,带着歇斯底里。

“秦师傅,求您了!我们家孩子又出事了!不是上次那个,是另一个,他……他发疯了!一直说要找什么‘第三个碗’!”

李师傅脸色骤变,看向秦牧。

“第三个碗?”秦牧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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