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移除？针对华为中兴，欧盟打算硬来

文︱陆弃

欧盟又开始作妖了。这次盯上的，是老熟人华为和中兴。据彭博社报道，欧盟委员会正在研究一个“强硬方案”，强迫各成员国把华为和中兴的设备从电信网络中剔除，甚至威胁说，凡是还用这两家设备的国家，欧盟的援助资金都别想拿。听起来是不是很像“不听话就断你钱”？

这场戏的主角，是欧盟负责技术主权的副主席维尔库宁。她打算把2020年那份“建议各国慎用高风险供应商”的文件，直接升级成有法律约束力的强制规定。意思就是：以前是“你最好别用”，现在是“你敢用就罚你”。然而问题是，电信基础设施的决定权可不是欧盟说了算，那是各国政府的事。可维尔库宁偏要越界，还扬言不执行的国家可能被告、被罚。这操作，简直像班长突然想管理全班家长。

欧盟打出的旗号很漂亮，叫“安全”。他们宣称，华为、中兴与中国政府关系密切，可能会威胁国家安全。但这个“可能”，他们喊了好多年了，从没拿出过一丁点实锤。安全理由？没证据。政治动机？写脸上了。其实，这戏码我们早看腻了。美国当年封杀华为时，台词就是“国家安全”；英国、瑞典跟着演了一遍，也是这套词。现在欧盟准备重演，连剧本都懒得改。区别只是，演员从白宫换成了布鲁塞尔。

别说，这剧情还挺熟悉。只要有中国公司做得太好，西方就开始集体过敏。什么5G、芯片、光纤、电动车……哪行有中国品牌冒头，哪行就“有风险”。你说巧不巧？欧盟的算盘真不只是“安全焦虑”，表面上是防风险，实际上是在替自己家电信厂商铺路。要知道，彭博社刚爆料这事，诺基亚和爱立信的股价立刻蹭蹭往上窜，前者一度涨5%，后者接近4%。这波操作，资本市场比任何安全报告都诚实。

更何况，欧盟对中国企业的戒心，早就不是技术层面的了。这几年，中欧关系一冷再冷，“技术主权”“去风险化”“供应链安全”成了万能借口。凡是有点竞争力的中国企业，全都被往“威胁”里塞。听着像保护自己，实际上是政治绑架市场。但问题来了，真把华为中兴赶走，欧盟就安全了吗？恐怕相反，会更脆弱。因为华为、中兴的设备性价比高、成熟稳定，这是欧洲运营商心里最清楚的。换掉这些设备，意味着花更多钱、拖更久工期、冒更大风险。换句话说，维尔库宁要“安全”，但电信运营商要“活命”。

别看欧盟委员会喊得响，各国政府和运营商心里都有小算盘。比如西班牙，今年还顶着压力和华为签了合同，价值1230万欧元。欧盟有人跳脚骂“安全风险”，西班牙内政部直接回怼：我们安全机构自己控制数据，外部根本拿不到。翻译一下——少来吓唬人。西班牙不是第一个“叛逆”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欧洲内部其实早就分裂：瑞典、英国一刀切禁用，西班牙、希腊继续用得好好的。德国、芬兰也在犹豫。所谓“统一战线”，在欧盟这摊子里，从来只是口号。毕竟，各国都有自己的利益账本。谁愿意为了政治姿态多花几亿欧元去拆设备？

而且，欧盟这一招如果真推下去，估计得罪的不止中国。因为它还打算搞“连坐制，不光欧盟内部，连非欧盟国家要是用华为设备，也别想拿欧盟的“全球门户”投资基金。什么意思？别人家用了便宜好用的设备，你就断人家资金？这不是安全防范，是赤裸裸的经济胁迫。更讽刺的是，欧盟喊“技术主权”，结果自己很多关键芯片、系统、网络安全软件，全靠美企。安全？你那“主权”先从硅谷手里拿回来再说吧。

从道理上讲，欧盟没必要这么急。因为他们早在2020年就搞了所谓“5G安全工具箱”，建议各国谨慎使用高风险供应商。结果呢？几年过去，多数成员国都懒得理这套指南。为什么？没实证，没必要。这次维尔库宁想让建议变法律，就是因为她发现没人听。但她忘了，欧盟是个松散的联盟，不是一个国家。你可以制定指南，却不能替各国掏钱。你能画个“风险地图”，却管不住电信公司的算盘。想靠强制令让27个国家一致行动？祝她好运。

外交部已经表态得很直接：中国企业合法合规经营多年，没危害谁的安全，反而促进了欧洲通信发展。欧盟若真要拿政治刀砍经济蛋糕，只会“损人不利己”。这话不夸张。前车之鉴摆在那儿：英国当年清除华为设备，结果5G部署慢了一年多，成本暴涨好几倍。那时候喊“安全”的人，现在连账都不敢公布。

从更大的格局看，欧盟这一招，不过是跟着美国的节拍起舞。特朗普回归白宫后，美欧的“去中国化”节奏又要提速。华为中兴只是第一波，后面恐怕连新能源、AI、汽车芯片都要“查风险”。表面是安全，实质是围堵。但围堵不是建设。如果欧盟真以为靠排斥就能赢得技术自主，那真是痴人说梦。过去十年，华为用研发、专利、工程师堆出来的竞争力，不是嘴上喊“风险”能消灭的。你能禁设备，却禁不了技术；你能砍合同，却砍不掉创新。

讽刺的是，每次欧盟喊“去风险”，最后风险都更大。电信网络变贵、部署变慢、消费者买单、欧洲竞争力更低。他们喊要摆脱依赖，结果却越来越依赖美国。所以这场“强制移除”的闹剧，看似关乎5G安全，实则暴露的是欧盟的焦虑。焦虑自己的技术落后，焦虑自己的产业失血，焦虑自己在新一轮科技竞赛中被边缘化。当无法追上对手时，他们选择“拔掉”对手的插头。只不过，这根线拔掉的不只是华为中兴，也可能是欧洲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