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饮鸩自尽前,密告门客:速去邯郸旧宅,挖开那棵老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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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一辈子,总会欠下几笔债。有的是钱债,有的是人情债。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特别是那种知遇之恩,像是拿你的命和另一个人绑在了一起。

他活,你得为他卖命。他死,你得替他守着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有时候你以为守的是一份忠诚,到头来才发现,你守的,可能是一个能把天都捅个窟窿的惊天骗局。

而你自己,也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01

秦王政十年,秋。咸阳城里的空气,冷得像刀子。

曾经权倾朝野、门庭若市的相邦府邸,如今一片萧索。府门前那条能并排跑开八匹马的大街上,现在连个鬼影都看不见,只有秋风卷着枯黄的落叶,在空旷的庭院里“哗啦啦”地打着旋,像是谁在低声哭泣。

相邦吕不韦,被罢免了。一道来自秦王嬴政的、比这秋风还要冷酷的旨意,让他即刻迁往河南的封地,不得再留在咸阳。

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一杯来自君王的鸩酒,已经在路上了。

深夜,相邦府的书房里,灯火摇曳,把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



吕不韦屏退了所有哭哭啼啼的下人和姬妾,只单独召见了他最信任的门客,墨云。

曾经那个在朝堂上说一不二、意气风发的相邦,此刻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面容憔悴,鬓角不知何时已经添满了白霜。他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沉静、眼神坚定的年轻人,那双看透了世事的浑浊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墨云,你跟了我十年了。我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只有你,一直在我身边。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吕不韦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像是一台快要散架的破旧风箱。

“相邦待我恩重如山,墨云万死不辞。”墨云撩起衣袍,单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沉稳有力。

吕不韦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他从面前那张堆满了竹简的桌案上,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看起来沉甸甸的钱袋,扔给了墨云。“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下半辈子在任何一个地方,过上富足安逸的日子。明天一早,你就离开咸阳,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墨云没有去接那个钱袋,他只是直直地看着吕不韦,一字一句地说:“相邦,我要与您共存亡。”

吕不韦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你斗不过他的。他比我想象的,要狠得多。这天下,很快就是他的了。”他端起桌上一杯早已准备好的酒,那酒的颜色很浑浊,在灯光下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这杯酒,是我为自己准备的。与其到了河南封地,像条狗一样被他羞辱致死,不如我自己做个了断,也算保全了最后的体面。”

就在他准备将那杯鸩酒一饮而尽的前一刻,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他猛地凑到墨云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急促而微弱的声音,飞快地说道:

“我死之后,你不要管我的身后事,一个字都不要问,一个人都不要信。立刻、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去赵国邯郸!找到我当年起家的那座旧宅子,在后院那棵最大的老槐树下,面朝东,走三步,然后往下挖,挖地三尺!那里有我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拿到它,然后就逃,永远别让任何人找到你!”

他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无比的复杂,有决绝,有不甘,也有一丝连墨云都看不懂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说完,他不再有任何犹豫,仰起头,将那杯致命的鸩酒,一饮而尽。

02

吕不韦高大的身躯,像一根被砍断的木头一样,轰然倒地。

墨云没有冲上去哭喊。他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相邦临死前交代的每一个字,都重如千斤,他必须分毫不差地去完成。

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个沉甸甸的钱袋,揣进怀里。他没有片刻的停留,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吕不韦的尸体。他利用自己对相邦府每一个角落的熟悉,像一只敏捷的狸猫,避开了府外那些藏在黑暗里、像狼一样监视着这里的眼睛,从一处连通着下水道的偏僻狗洞里,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咸阳城冰冷的夜色中。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秦王手中的那个秘密杀手组织“罗网”,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一样扑上来,清除掉所有相邦身边的亲信,他墨云,自然是头一个。

他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衣服,在脸上抹了锅底灰,又去马市上买了一匹最瘦弱、最不起眼的劣马,一路朝着东边的函谷关方向,星夜兼程。他不敢走宽阔平坦的官道,只拣那些偏僻的、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乡间小路。风声、雨声、还有那单调的马蹄声,成了他耳边唯一的旋律。

好几次,他都敏锐地感觉到了身后有追兵的气息,那是一种被毒蛇盯上的、让人汗毛倒竖的感觉。但他都凭着自己高超的武艺和在吕不韦身边十年练就的机警,在被包围之前,险之又险地逃脱了。

十天之后,一个满身风尘、形容枯槁得像个逃难灾民的“行商”,终于出现在了赵国都城邯郸的城门口。这个人,就是墨云。

邯郸,是吕不韦还是个商人的时候,发家的地方。也是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当时还在赵国当人质的秦国公子异人。这里的一切,都和那个让他从一个地位卑贱的商人,一步步登上权力巅峰的“奇货可居”的计划,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墨云按照记忆中吕不韦曾经提过的地址,找到了那座位于邯郸城一个偏僻角落里的旧宅子。宅子早已破败不堪,朱红色的大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腐朽的木头。门口那对曾经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也缺了一只耳朵,上面长满了厚厚的青苔。



他上前,敲了敲门上那对已经生了锈的铜门环。

过了很久,门才“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一道缝。一个满脸皱纹、看起来耳聋眼花的老妇人,探出头来,用一种极其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你找谁?”老妇人的声音干瘪得像秋天的落叶。

“韩婆?”墨云试探着问。他记得吕不韦提过,这座老宅里,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妇人,忠心耿耿。

那个被称为韩婆的老妇人,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才慢悠悠地问:“你是何人?有何信物?”

墨云想起吕不韦曾经在一次酒后,私下里给过他的一块玉佩,说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种凭证。他从怀里掏出那块刻着特殊云纹的玉佩。

韩婆在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眼神立刻就变了。之前的那份浑浊和老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惊的锐利和精明。她立刻打开大门,一把将墨云拉了进去,然后又警惕地朝门外望了望,迅速地、无声地关上了大门。

“主人……他怎么样了?”韩婆的声音不再苍老,变得清晰而沉重。

“相邦……已经去了。”墨云低声回答,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悲伤。

韩婆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但她没有哭。她只是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用一种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切的语气说:“我知道了。主人临走前,有何吩咐?”

03

韩婆带着墨云,穿过杂草丛生的前院,来到了后院。

后院的中央,果然矗立着一棵巨大的、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得过来的老槐树。槐树的树冠像一把撑开的巨伞,遮天蔽日,让整个院子都显得有些阴森和压抑。

“相邦有何吩咐?”韩婆再次问道。

墨云指着那棵老槐树,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吕不韦的遗言:“相邦让我,在树下,面朝东,走三步,然后往下挖,挖地三尺。”

韩婆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转身从墙角的杂物堆里,找来了一把早已准备好的、崭新的铁锹。

墨云接过那把沉甸甸的铁锹,按照吕不韦的指示,从粗壮的树干处,往东,仔仔细细地量了三步。他用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地往下挖。

院子里的泥土很坚实,挖起来非常费力。墨云很快就挖得满头大汗,但他不敢有丝毫的停歇。韩婆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一双锐利的眼睛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墙头的任何一丝动静。

挖了约莫有两尺多深,墨云手里的铁锹突然“当”的一声,像是碰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

墨云心中一动,加快了挖掘的速度。很快,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铁箱子,就从湿润的泥土里露了出来。那个箱子大约有两尺长,一尺宽,上面上着一把巨大的、用精铁打造的铜锁,看起来异常坚固。



墨云把那个沉重的箱子从坑里抱了出来。他用尽力气,试着去拽那把锁,可那锁却纹丝不动。

“这锁,是当年墨家的巧匠打造的,叫做‘连环心’。除非有专门的钥匙,否则就算是用大锤砸,也无法破开。”韩婆在旁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钥匙在哪儿?”墨云急切地问。

“主人没有告诉你吗?”

墨云摇了摇头。吕不韦临死前,说得那么急,只让他来挖东西,却一个字都没有提钥匙的事。难道,他千算万算,百密一疏,竟然忘了交代这最关键的一步?

墨云围着那个冰冷的铁箱,焦急地检查着。他突然发现,在箱子的侧面,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凹槽。那个凹槽的形状,他觉得有些眼熟。

他猛地想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了吕不韦生前赏赐给他的那块、也是他刚刚用来跟韩婆证明身份的云纹玉佩。

他试着把那块玉佩,按进了那个凹槽里。

不大不小,刚刚好,严丝合缝!

只听见“咔哒”一声微弱的轻响,那把看起来坚固无比的精铁大锁,竟然应声而开。

墨云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怀着一种近乎朝圣的心情,掀开了那沉重的铁箱盖。

箱子里,没有他想象中的万贯金银,也没有什么绝世的兵法秘籍。只有一只用明黄色的、上好的蜀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小竹简。

墨云颤抖着手,将那只竹简拿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外面包裹着的锦缎。

当他缓缓展开那卷竹简,借着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的、斑驳昏暗的天光,看清上面用秦国小篆写下的第一行字时,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凝固了。他整个人都震惊了!那竹简上写的,不是什么遗嘱,也不是什么秘密,而是一份……一份他做梦也想不到的出生记录!

04

那份竹简,用的不是普通的竹子。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只产于南方潮湿之地的黑色凤尾竹。这种竹子质地坚硬,千年不腐,水火都难以侵蚀。上面的字,是用金粉混合着一种特殊的墨汁写成的,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字迹清晰,历久弥新。

竹简的开头,赫然写着一行足以让山河变色的大字:

“王孙子楚之子,实乃吾儿。名政,生于邯郸。”

在这行字的下面,用更小的字,详细地、冷静地,记录了当年还是个大商人的吕不韦,是如何将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的爱妾赵姬,精心设计,献给那个当时还在赵国当人质、不得志的秦国公子异人(也就是后来的秦庄襄王),又是如何买通了当时邯郸最有名的接生稳婆,如何偷梁换柱,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伪装成秦国王孙的全过程。

竹简上,不仅有吕不韦的亲笔签名和他那枚代表着相邦身份的私印,甚至还有当年那个接生稳婆按下的、已经发黑的血手印。最可怕的是,在竹简的末端,还用蜡封着一小片布,上面有一片小小的、早已干涸了的、深褐色的血迹,旁边用小字标注着:**“政儿脐血为证”**!

这个秘密,比墨云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况,都要可怕一百倍,一万倍!

大秦的君王,那个正在试图统一天下、建立不世功业的年轻霸主,竟然不是嬴氏的血脉,而是他吕不韦的一个私生子!

这已经不是“奇货可居”了,这是窃国!是足以让整个大秦王朝的根基都为之动摇,让整个天下都陷入万劫不复的纷争之中的惊天秘密!

墨云终于明白,吕不韦为什么到死都要守着这个秘密。这东西一旦泄露出去,不仅是他吕不韦要被从坟墓里刨出来挫骨扬灰,诛灭九族,就连他那个已经登上了王位的“儿子”嬴政,他那至高无上的王位合法性,都将荡然无存。整个秦国,必将陷入无穷无尽的内乱和血腥的权力斗争之中。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吕不韦临死前,眼神里会有那种连他都看不懂的恐惧。他不是怕死,他是怕这个由他亲手制造出来的、最可怕的“奇货”,有朝一日会彻底失控,会把他自己,连同他这一生的心血,都彻底吞噬掉。

“韩婆……这……这……”墨云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拿着那卷薄薄的竹简,感觉就像是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扔也不是,拿也不是。

“这是主人的护身符,也是催命符。”韩婆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显然她早就知道这铁箱里藏着的是什么。“主人当年留下这个,是想在万不得已的时候,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可他没想到,大王……比他想象的,要狠得多,也绝得多,根本不给他任何使用这条后路的机会。”

墨云的后背,瞬间就被冰冷的汗水浸透了。他一下子就想通了所有的关窍。吕不韦让他来拿这个东西,不是为了让他去咸阳宫前揭发什么,而是为了救他墨云自己的命!



因为,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已经化为枯骨的吕不韦,就只剩下他墨云了。而那个生性多疑、手段酷烈的秦王嬴政,为了他王位的稳固,为了彻底掩盖自己身世的疑云,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并销毁这份竹简,以及……杀死他这个普天之下唯一的知情人!

从他打开这个铁箱的一刻起,他就成了天下最危险的人!

05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墨云当机立断。他把那卷要命的竹简小心地、贴身藏好。

韩婆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惨然的微笑。“来不及了。你真的以为,你能够从守卫森严的咸阳,一路安然无恙地跑到邯郸来吗?”

墨云的心中猛地一凛:“你的意思是……”

“在你进城的那一刻,罗网的那些眼睛,就已经盯上你了。”韩婆的语气变得冰冷而决绝,“主人让你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让你拿到这个东西,更是把你,当成了引出那些藏在邯郸城里的罗网杀手的诱饵。”

墨云在这一瞬间,彻底明白了吕不韦的全盘计划。这是一个连环计,一石二鸟。既让自己拿到了足以保命(也足以致命)的东西,又利用自己,把秦王安插在赵国都城里的暗桩给全部钓出来!

吕不韦,那个可怕的商人,到死都还在下着一盘惊天动地的大棋!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极度细微的、几乎不可察觉的脚步声。那是习武之人,脚底踩在落叶上时特有的声音。

韩婆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们来了。这宅子里有密道,可以一直通到城外。你拿着东西,从密道走!我来替你挡住他们!”

“那你怎么办?”墨云急切地问。

“我是主人的死士,我的命,早在几十年前,就不是我自己的了。”韩婆转身,从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抽出了一把早已准备好的、在昏暗中闪着寒光的短剑。“快走!别让主人的心血白费了!”

墨云不再有任何犹豫。他知道,此刻的任何一丝迟疑,都是对韩婆和吕不韦那份沉重托付的辜负。他跟着韩婆的指示,推开了后院一口早已干涸的枯井的井壁上的一块活动砖石,一个黑漆漆的、散发着霉味的密道入口,出现在眼前。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手持短剑、背影佝偻却又无比坚定的老人,然后咬着牙,毅然钻进了密道。

他刚进入密道,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兵器交击的“叮当”声,和韩婆的一声压抑的闷哼。他咬紧牙关,不敢回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密道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未知的方向狂奔。

密道很长,充满了潮湿和泥土的气味。他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了,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他推开出口沉重的石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邯郸城外的一片荒凉的乱葬岗里。

他刚想松一口气,一股强烈的、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危机感,就从背后猛地袭来!他想也不想,下意识地就地往旁边一滚。几支闪着幽幽蓝光的弩箭,“嗖嗖嗖”地,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狠狠地钉在了他刚才站立的地面上。

几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戴着狰狞青铜面具的罗网杀手,如同鬼魅一般,从他身后的那个密道出口处追了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为首的那个杀手,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交出文信侯的遗物,留你全尸。”

墨云抽出腰间的长剑,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战,已经无可避免。

月光下,刀光剑影,血光迸溅。墨云虽然武艺高强,但对方不仅人多势众,而且招招都是不求自保、只求杀敌的致命杀招。很快,他的身上就添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体力也渐渐不支。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虚晃一招,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包围圈最薄弱的一个方向,猛地冲了过去!他拼着后背硬生生挨了一剑,终于冲出了那个死亡的包围圈!

他不敢有片刻的停留,拖着血流不止的身体,朝着远处的深山老林,没命地狂奔。

他跑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身后的喊杀声彻底消失。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一片茂密的草丛里,昏死了过去。

在他昏迷之前,他隐约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好像也躺着另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上,同样插着几支和他刚才见过的、一模一样的罗网弩箭。

他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爬了过去,想看看那是不是也是被罗网追杀的同道中人。当他凑近了,看清那个“人”的脸时,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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