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夫妻二十年,丈夫私生子登门争家产,妻子一通电话唤回四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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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萱修剪着客厅花瓶里的白玫瑰,剪刀刃口精准地划过花茎。

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庭院,二十年的婚姻如同这栋别墅,外表光鲜。

她与徐长兴丁克的决定曾让多少人唏嘘,如今却成了圈内佳话。

毕竟能将企业做到上市还坚持不要孩子的夫妻,实在凤毛麟角。

门铃在这时响起,清脆得有些刺耳。

透过监控屏,她看见一张年轻却陌生的脸,眉宇间带着说不清的熟悉感。

这预感像细针轻轻扎在心口,不深,却让她修剪的动作微微停顿。

青年进门后目光直接掠过她,落在墙上的全家福,眼神复杂。

"我叫徐浩初。"他开门见山,声音里有种刻意的平静,"徐长兴是我父亲。"

萧瑾萱手中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



01

萧瑾萱将剪落的花枝轻轻拾起,指尖传来玫瑰刺的轻微刺痛。

她不动声色地将花枝丢进垃圾桶,转向这个自称徐浩初的年轻人。

"长兴正在公司开会,如果你有事,可以等他回来。"

她的声音平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二十年的商场沉浮练就了这身本领。

徐浩初却自顾自在真皮沙发上坐下,打量着客厅的装潢。

"这房子真不错,听说是我爸...徐先生三年前买下的?"

他刻意改口的称呼让萧瑾萱眯起了眼睛。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

她注意到年轻人的鞋——价格不菲的手工皮鞋,却沾着些许泥渍。

像是长途跋涉后匆忙打理过的痕迹。

"要喝茶吗?"萧瑾萱走向茶台,动作优雅地开始烫杯。

徐浩初的目光跟随她的每一个动作,带着审视的意味。

"不用麻烦。我只是来确认一些事情。"

他从随身背包里取出一个文件袋,牛皮纸袋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萧瑾萱沏茶的手没有停顿,武夷岩茶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徐先生知道你今天来吗?"

她将一杯茶推到年轻人面前的茶几上,茶水澄澈,映出对方犹豫的表情。

徐浩初抿了抿嘴唇,这个细微的动作突然让萧瑾萱心头一紧。

太像了。像极了徐长兴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他不知道。"年轻人终于开口,"我觉得先见见您比较合适。"

萧瑾萱在对面沙发坐下,端起自己的茶杯。

茶水温热,透过瓷壁传递到指尖,却驱不散心底突然升起的一丝寒意。

"那么,徐浩初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轻轻吹开茶汤表面的热气,目光平静地落在年轻人脸上。

徐浩初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萧瑾萱面前。

那是一份DNA检测报告,封面上的机构名称是业内最权威的那一家。

报告最后一页的结论栏里,黑字白纸写着亲子关系概率99.99%。

被检测人的名字是徐长兴和徐浩初。

萧瑾萱的指尖在茶杯上微微收紧,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慢慢放下茶杯,拿起报告,一页页仔细翻阅。

每一页都看得很慢,像是在确认每一个细节的真实性。

客厅里的座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拉得格外漫长。

"我今年十九岁。"徐浩初打破沉默,"下个月就满二十了。"

萧瑾萱计算着时间。十九年前,正是长兴事业最忙碌的那段时期。

经常出差,有时一个月都见不到几次面。

她记得那时自己还开玩笑说,幸好他们决定丁克,否则她得像单亲妈妈一样。

长兴当时怎么回答的?他笑着搂住她的肩膀说:"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回忆像潮水般涌来,带着苦涩的咸味。

"你想要什么?"萧瑾萱放下报告,声音依然平静。

徐浩初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愣了一下才回答:"我是徐家的儿子,应该有应有的权利。"

萧瑾萱轻轻点头,像是认同这个说法。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精心修剪的盆景。

二十年的婚姻,原来早就埋下了这样的种子。

而现在,种子发芽了,想要破土而出。

02

徐浩初离开时已是黄昏,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萧瑾萱站在门口,目送这个突如其来的"儿子"驾车离去。

那是一辆半旧的黑色轿车,与车库里那些豪车格格不入。

但她注意到车牌是邻省的,距离这里至少有三百公里。

看来年轻人这一趟是专程而来,准备了很久。

她回到客厅,那份DNA报告还放在茶几上,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拿起报告,她走进书房,将它锁进保险柜的最底层。

动作从容得像是在处理一份普通文件。

然后她开始准备晚餐,像往常一样。

徐长兴喜欢吃红烧鱼,她特意让保姆买了最新鲜的鲫鱼。

厨房里飘起熟悉的香味时,她听见车库门开启的声音。

"好香啊!"徐长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贯的爽朗。

他放下公文包,从背后抱住正在盛鱼的萧瑾萱。

"今天怎么亲自下厨了?张阿姨呢?"

"我让她先回去了。"萧瑾萱转身,递给他一双筷子,"尝尝咸淡。"

徐长兴夹起一块鱼肉,满足地点头:"还是你做的最好吃。"

他今年四十五岁,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商场打磨出的沉稳气质,配上恰到好处的幽默感,依然很有魅力。

萧瑾萱注视着他,试图从这张熟悉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但什么都没有。他的表情自然得像任何一个寻常的傍晚。

"今天有个客人来找你。"她状似无意地提起,摆好餐具。

徐长兴正在解领带的手顿了顿:"谁啊?"

"一个年轻人,叫徐浩初。"

领带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萧瑾萱捕捉到了他眼中的慌乱。

"徐浩初?"他弯腰拾起领带,声音有些发紧,"他说什么了?"

萧瑾萱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语气轻描淡写:"他说是你儿子,还出示了DNA报告。"

餐厅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汤锅还在咕嘟作响。

徐长兴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定格在无奈的苦笑上。

"瑾萱,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她抬手打断他:"先吃饭吧,菜要凉了。"

这顿晚餐吃得异常沉默。

徐长兴几次想开口,都在萧瑾萱平静的目光中咽了回去。

饭后,他主动收拾碗筷,这是二十年来罕有的举动。

萧瑾萱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厨房传来的水声。

她想起很多年前,当他们刚决定丁克时,长兴说过的话。

"瑾萱,我们要做彼此的唯一,永远都是。"

水声停了,徐长兴擦着手走出来,在她身边坐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他开口,声音低沉。



03

徐长兴的叙述断断续续,像是在谨慎挑选合适的词语。

二十年前,他刚开始创业,经常去邻省考察项目。

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叫林晓的女人,有过短暂的感情。

"那时我们刚结婚两年,你忙着打理画廊,我经常一个人出差..."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愧疚,萧瑾萱却听出了别的东西。

像是在背诵排练过很多次的台词。

"后来我发现她怀孕了,坚持要生下来。我给了她一笔钱..."

徐长兴握住萧瑾萱的手,掌心有汗。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瑾萱。我发誓再没有联系过。"

萧瑾萱轻轻抽回手,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冰凉刺骨。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徐长兴沉默了,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具杀伤力。

萧瑾萱望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如星河般璀璨。

这个他们共同打拼来的世界,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他想要什么?"她问,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

徐长兴走到她身边,试图再次握住她的手,但她避开了。

"浩初说他妈妈去年去世了。他现在一个人,想来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多么古老的词,却像匕首一样锋利。

萧瑾萱转身面对丈夫,直视他的眼睛:"你打算怎么办?"

徐长兴避开她的目光,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像他们此刻不安的心绪。

"他还年轻,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我会好好跟他谈的。"

萧瑾萱注意到他说"年轻"时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怜爱。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沉了下去。

当晚,徐长兴睡在客房。这是二十年来的第一次。

萧瑾萱独自躺在双人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阴影。

凌晨三点,她听见客房传来压低的通话声。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那温和的语气让她明白了一切。

第二天清晨,徐长兴已经出门,留下字条说公司有急事。

萧瑾萱站在空荡的客厅中央,突然觉得这房子大得可怕。

门铃再次响起时,她几乎以为是幻觉。

但监控屏上又出现了徐浩初的脸,这次带着坚决的表情。

04

徐浩初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身边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手提公文包。

"徐太太,我是李律师。"男子递上名片,"受徐浩初先生委托。"

萧瑾萱将他们请进客厅,注意到年轻人今天的穿着正式了许多。

西装显然是新的,折痕还很明显,但剪裁合体,价格不菲。

"长兴不在家。"她说着,瞥见徐浩初嘴角微妙的上扬。

这个表情太像徐长兴谈成生意时的模样了。

"我是来找您的。"徐浩初开口,"我觉得我们需要正式谈谈。"

李律师从公文包取出文件,整齐地摆在茶几上。

那是关于财产继承的法律文书,还有徐浩初的出生证明。

萧瑾萱的目光在出生证明上停留片刻。母亲一栏写着林晓。

父亲一栏却是空的。

"我母亲从未结婚。"徐浩初像是看穿她的想法,"她一直一个人抚养我。"

这句话说得平淡,却暗藏锋芒。

萧瑾萱给两人倒了茶,动作依然从容不迫。

"浩初,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她温和地问。

年轻人愣了一下,点点头。

"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李律师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徐浩初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很坚强。一个人打两份工供我读书,从未抱怨过。"

萧瑾萱轻轻点头:"她一定很爱你。"

这句话让年轻人的防线出现了裂痕,他低头抿了口茶。

"是的。所以她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认回父亲。"

李律师适时插话:"徐太太,我的当事人作为徐先生的亲生儿子..."

萧瑾萱抬手制止他:"法律问题,还是等长兴回来再谈吧。"

她起身走向书房,"我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关上书房门,她靠在门板上,深深吸了口气。

窗外,庭院里的玫瑰开得正盛,是她和长兴一起种下的。

电话接通后,徐长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他又来了?我马上回来,你什么都别答应。"

半小时后,徐长兴匆匆进门,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

他的目光先落在徐浩初身上,那种关切的眼神刺痛了萧瑾萱。

然后才转向她,带着歉意和不安。

"浩初,我们应该单独谈谈。"他对年轻人说,语气出奇地温和。

徐浩初站起身,突然向萧瑾萱鞠躬:"阿姨,对不起以这种方式见面。但我只是想要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阿姨。这个称呼让徐长兴皱起了眉头。

萧瑾萱却笑了:"去吧,和你父亲好好谈谈。"

她特意加重了"父亲"两个字,看着徐长兴的脸色变得苍白。



05

那对父子去了书房,关门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

萧瑾萱坐在沙发上,听着隐约传来的谈话声。

徐长兴的声音时而激动,时而低沉,徐浩初的声音则始终平静。

这孩子的沉稳,倒真像是徐长兴的亲骨肉。

一小时后,书房门打开,两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徐长兴拍拍儿子的肩膀:"你先回去,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徐浩初看向萧瑾萱,眼神复杂:"阿姨,再见。"

送走年轻人后,徐长兴疲惫地倒在沙发上。

"他想要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还有这套房子的居住权。"

萧瑾萱挑眉:"胃口不小。"

"他说这是最低要求。"徐长兴揉着太阳穴,"否则就要走法律程序。"

夕阳透过窗户,将房间染成橘红色。

萧瑾萱看着丈夫被光影分割的侧脸,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你打算答应?"

徐长兴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瑾萱,这些年我对不起你。但浩初毕竟是我的儿子..."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萧瑾萱想起很多细节。长兴对朋友孩子的过度关心。

他总说丁克很好,但看到别人家孩子时眼中的羡慕。

甚至有一次醉酒后,他喃喃说着"徐家不能绝后"。

当时她以为只是醉话,现在想来,那才是真心。

"所以,你一直想要个孩子。"她轻声说。

徐长兴猛地抬头:"不,瑾萱,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

"只是我的决定正确。"萧瑾萱打断他,"你从未真正接受过。"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丈夫:"你知道吗?我曾经怀过孕。"

徐长兴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06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萧瑾萱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悸动。

体检时意外发现的怀孕,已经两个月了。

她原本想给徐长兴一个惊喜,却在告诉他前发现了那些短信。

——"老公,孩子今天踢我了,他一定很像你。"

发信人没有存名字,但号码归属地是邻省。

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

"你...什么时候?"徐长兴的声音颤抖。

萧瑾萱走向窗边,望着暮色中的城市。

"在你和林晓还有联系的时候。或者说,在你还有其他'林晓'的时候。"

她转身,看着丈夫惨白的脸:"我做了流产手术,一个人去的。医生说是个很健康的胚胎。"

徐长兴踉跄后退,扶住沙发才站稳。

"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

萧瑾萱的笑容带着苦涩:"告诉你什么?"

"告诉你我发现了你的背叛?告诉你我们的丁克约定只是个笑话?"

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子。

"还是告诉你,我宁愿不要那个孩子,也不愿他生在一个虚伪的家庭里?"

徐长兴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沉重得让人窒息。

许久,他才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瑾萱,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有你..."

"还有徐浩初。"她轻声补充。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徐长兴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慌张地挂断了。

但萧瑾萱已经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浩初。

"接吧。"她说,"可能是急事。"

徐长兴犹豫片刻,还是回拨了过去。

通话很短,但萧瑾萱听出了端倪。徐浩初遇到麻烦了。

挂断电话后,徐长兴急切地站起身:"浩初的车被扣了,我得去处理一下。"

萧瑾萱点头:"去吧,孩子的事重要。"

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徐长兴离开后,偌大的别墅彻底安静下来。

萧瑾萱走进地下室,那里有一个她从未让长兴知道的保险箱。

输入密码,箱门无声滑开。

里面整齐排列着四个文件袋,分别写着不同的名字。

还有一本相册,记录着四个孩子的成长历程。

从婴儿到少年,每张照片下都仔细标注着日期。

最小的那个女孩,笑起来有和徐长兴一模一样的酒窝。

萧瑾萱轻轻抚摸着照片,眼中终于流露出真实的情感。



07

徐长兴一夜未归。

萧瑾萱并不意外。她独自吃了早餐,像往常一样打理庭院。

玫瑰丛中有一株特别的花苗,是四年前种下的。

那时她刚得知最小的女儿考上重点高中。

每个孩子生命中重要的时刻,她都会在这里种下一株玫瑰。

现在已经有四株了,在晨光中含苞待放。

中午时分,徐长兴才疲惫地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浩初的事处理好了?"萧瑾萱递给他醒酒茶,语气平和。

徐长兴有些惊讶于她的平静,迟疑地接过茶杯。

"嗯,年轻人开车不小心,跟别人刮擦了。"

他观察着妻子的表情,试图找出愤怒或伤心的痕迹。

但什么都没有。萧瑾萱甚至微笑着:"年轻人难免毛躁,你当年不也是这样。"

这句话让徐长兴放松下来,以为风暴已经过去。

他握住她的手:"瑾萱,谢谢你这么理解。"

理解。萧瑾萱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依然温和。

"浩初现在住哪里?"

"暂时住在酒店。"徐长兴叹气,"那孩子倔强,不肯接受我的帮助。"

除了公司股份和房产居住权。萧瑾萱心想,但没有说破。

下午,徐浩初又来了。这次是徐长兴邀请的。

三人坐在客厅里,气氛尴尬得像一场拙劣的戏剧。

"阿姨,昨天抱歉了。"徐浩初先开口,"我太急躁了。"

萧瑾萱微笑:"没关系,突然多这么大个儿子,我也需要时间适应。"

徐长兴明显松了口气,开始畅谈对未来的规划。

包括让徐浩初进公司学习,甚至提到要修改遗嘱。

每说一句,他都小心地观察萧瑾萱的反应。

但她始终面带微笑,偶尔还提出建议:"浩初学什么专业的?要是经商,可以从市场部开始。"

徐浩初有些困惑地看着这个过于通情达理的"继母"。

晚餐时,徐长兴开心地开了瓶珍藏的红酒。

酒精让他话多了起来,开始回忆创业初期的艰辛。

"...那时候瑾萱陪我住地下室,吃一个月泡面都不抱怨。"

他握住妻子的手,眼中闪着泪光:"所以浩初,你要记住,没有阿姨就没有徐家的今天。"

徐浩初低头应着,眼神却不太信服。

萧瑾萱轻轻抽回手,给年轻人夹了块排骨:"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浩初,尝尝这个,你爸爸最爱吃的。"

她故意用了"爸爸"这个称呼,看着两人同时愣住。

这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了父子间那种无形的纽带。

坚固得让她这个二十年的妻子像个外人。

08

接下来的日子,徐浩初成了家里的常客。

有时是来吃饭,有时是陪徐长兴下棋。

父子俩越来越亲密,徐长兴甚至开始教他打理公司的技巧。

萧瑾萱始终像个旁观者,温和地扮演着女主人角色。

但暗流在平静表面下涌动。

她注意到徐浩初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大胆。

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傲慢,和即将获得继承权的优越感。

这天下午,徐长兴临时出差,家里只剩他们两人。

徐浩初直接走进书房,那是徐长兴明令禁止外人进入的地方。

"阿姨,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将来的安排。"

他坐在书桌后的主位上,姿态娴熟得像在自己的地盘。

萧瑾萱站在门口,面色平静:"什么安排?"

"我父亲年纪大了,公司需要年轻人接手。"

徐浩初转动着手中的钢笔,那是徐长兴最喜欢的一支。

"而且这房子太大,您一个人住也太冷清。"

萧瑾萱微微挑眉:"所以?"

"所以我建议您搬去城西的公寓,那里更适合养老。"

他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眼神中带着挑衅。

萧瑾萱笑了,缓步走进书房,在客椅坐下。

"浩初,你知道这间书房为什么不允许外人进入吗?"

年轻人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个问题。

"因为这里。"萧瑾萱打开书桌暗格,"有公司最重要的东西。"

暗格里是公司印章和机密文件,徐长兴从不离身。

但这次出差匆忙,他破天荒地交给了妻子保管。

徐浩初的眼睛亮了起来,像看到了猎物的狼。

"阿姨,这些还是交给我保管比较合适。"

他伸出手,但萧瑾萱轻轻合上了暗格。

"不急。"她说,"等你正式进公司再说。"

这句话看似让步,实则将主动权牢牢握在手中。

徐浩初的脸色沉了下来,突然换了个话题:"阿姨,您和我父亲没有孩子,不觉得遗憾吗?"

这个问题充满恶意,但萧瑾萱依然微笑:"我们有彼此就够了,这是当年的约定。"

年轻人嗤笑一声:"约定?男人怎么可能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父亲说过,徐家不能绝后。这才是实话。"

这句话像最后一片雪花,引发了蓄谋已久的雪崩。

萧瑾萱缓缓起身,目光冷得像冰:"谢谢你说出实话。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



09

徐长兴提前结束出差回来时,客厅里气氛凝重。

徐浩初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萧瑾萱则在悠闲地插花。

"怎么了?"徐长兴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徐浩初抢先告状:"爸,阿姨说要我滚出这个家。"

徐长兴皱眉看向妻子:"瑾萱,这是真的?"

萧瑾萱修剪着花枝,头也不抬:"我只是说,这里暂时还是我的家。"

这句话中的"暂时"让徐长兴神色微变。

他坐到妻子身边,语气带着安抚:"瑾萱,浩初年轻气盛,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他道歉。"

萧瑾萱终于放下剪刀,正视丈夫:"他说,徐家不能绝后。这话是你说的?"

徐长兴的表情僵住了,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那是...很久以前的醉话,当不得真。"

萧瑾萱点点头,站起身:"我明白了。"

她走向酒柜,倒了三杯红酒,动作优雅如常。

将酒杯递给父子二人时,她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长兴,我们结婚二十年了。"她举杯,"还记得当年的誓言吗?"

徐长兴松了口气,以为危机解除:"当然记得。彼此忠诚,相守一生。"

萧瑾萱微笑:"还有不要孩子,做彼此的唯一。"

三人碰杯,酒液在杯中晃动,像命运的涟漪。

饮尽杯中酒,萧瑾萱放下酒杯,拿出手机。

她拨通一个号码,按下免提键。

徐长兴困惑地看着她:"你要打给谁?"

电话接通了,萧瑾萱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老公,现在可以带孩子们回家了。"

电话那头传来欢快的男声:"好的老婆,他们都在车上呢!"

徐长兴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红酒像血一样蔓延开来。

徐浩初猛地站起:"孩子们?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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