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岁大爷娶50岁舞伴,婚后体虚消瘦遭儿赶,晚年孤苦无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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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杨满仓的影子拉得老长,孤零零地印在水泥地上。

他看着广场上那个穿着红色舞裙、翩翩起舞的身影,心里头一次泛起了涟漪。

五十岁的彭月婵跳起舞来,身段柔软得像柳条,笑容温婉得能融化冰雪。

杨满仓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怕是又要活泛一回了。

儿子沈仁杰听说后,眉头拧成了疙瘩,话里话外都是不赞同。

“爸,这年头,哪有无缘无故的好?您得留个心眼。”

可杨满仓觉得,儿子是太久没见着真心了,把人都想得太坏。

他想着,找个伴儿,不过是晚年图个热乎气,说说话,散散步。

哪能想到,这看似和美的日子背后,藏着他看不见的惊涛骇浪。

更想不到,最后对他挥手的,竟会是自己的亲儿子。



01

傍晚的风带着初夏的暖意,吹过人头攒动的社区广场。

杨满仓坐在花坛边的石阶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领舞的那个身影。

彭月婵穿着一身素雅的练功服,动作舒展流畅,在一群老太太里格外显眼。

“老杨,今天来得早啊。”旁边传来老友韩永的声音。

杨满仓回过神,笑了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来透透气。”

韩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月婵跳得是真好,听说她以前在文工团待过?”

杨满仓点点头,没有接话,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方向。

一曲终了,彭月婵擦着汗走过来,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

“杨大哥,今天怎么光坐着,不活动活动?”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像羽毛轻轻搔在杨满仓心上。

“老了,跳不动了,看看你们跳就挺好。”

彭月婵在他身边坐下,带来一阵淡淡的洗衣粉清香。

“您这可说错了,生命在于运动。要不,我教您几个简单的动作?”

杨满仓连忙摆手:“可别,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再给你添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彭月婵笑起来,眼角泛起细密的纹路。

“大家都是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韩永在一旁插话:“月婵就是热心肠,咱们这片谁不说她好。”

彭月婵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韩大哥过奖了,都是举手之劳。”

天色渐渐暗下来,广场上的灯一盏盏亮起。

杨满仓看着彭月婵在灯光下柔和的侧脸,心里某个角落悄悄松动。

自从老伴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暖融融的感觉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做饭了。”彭月婵站起身,理了理衣角。

杨满仓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一段吧,顺路。”

其实他家在另一个方向,但这个借口他用了好几次。

彭月婵没有戳破,只是微微一笑:“那麻烦杨大哥了。”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影子在路灯下时而交叠,时而分开。

“听说您儿子很有出息,在公司当领导?”彭月婵轻声问。

“就是个中层,忙得很,一个月也回不来几次。”

杨满仓的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彭月婵体贴地转移了话题:“要不说儿女有儿女的生活呢。”

“咱们这个年纪,还得自己找点乐子。”

走到小区门口,彭月婵停下脚步:“我到了,谢谢杨大哥。”

杨满仓看着她走进楼道,直到三楼的窗户亮起灯才转身离开。

晚风吹在脸上,他突然觉得,这个夏天或许会不一样。

02

周六中午,沈仁杰难得回家吃饭,拎了大包小包的营养品。

“爸,您最近气色不错啊。”他打量着父亲,语气欣慰。

杨满仓正在阳台浇花,闻言手一顿:“是吗?可能是经常去广场锻炼的缘故。”

沈仁杰走到父亲身边,帮他整理花架上的工具。

“听说您最近常和那个彭阿姨走得很近?”

杨满仓放下喷壶,语气故作轻松:“就是跳广场舞认识的,人多热闹。”

“爸,”沈仁杰神色严肃起来,“您了解她多少?”

“月婵人很好,热心肠,对谁都笑眯眯的。”

沈仁杰叹了口气:“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为什么五十岁了还单身?”

“听说前夫去世得早,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

杨满仓走到客厅坐下,语气有些不满。

“你呀,就是把人想得太复杂。”

沈仁杰跟过来,坐在父亲对面:“现在骗子多,专门盯着独居老人。”

“我又没什么钱,骗我做什么?”杨满仓端起茶杯,吹开浮沫。

“您那套老房子,加上这些年的积蓄,也不是小数目。”

沈仁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再说,她比您小将近二十岁呢。”

杨满仓的脸色沉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事不正常。”沈仁杰寸步不让。

“她图您什么?还不是图有个依靠。”

杨满仓重重放下茶杯:“我就不能有个说话的人吗?”

“你妈走了十年,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沈仁杰放缓语气:“爸,我不是反对您找伴儿。”

“但得找个靠谱的。我可以托人给您介绍,知根知底的。”

“用不着!”杨满仓猛地站起来,“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父子俩僵持着,客厅里的气氛降到冰点。

沈仁杰深吸一口气:“好,我不说了。但您得多长个心眼。”

杨满仓背过身去,看着窗外:“月婵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她每天给我带自己做的早点,陪我散步,听我唠叨。”

“这些,你这个当儿子的做到过吗?”

沈仁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拿起外套:“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门被轻轻带上,杨满仓依然站在原地。

夕阳透过窗户,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03

彭月婵提着保温桶出现在杨满仓家门口时,他着实吃了一惊。

“听说您有点感冒,我熬了点姜汤。”她站在门外,笑容温婉。

杨满仓连忙让开门:“这么麻烦你,快进来坐。”

客厅里还保持着沈仁杰上次来时的样子,有些凌乱。

彭月婵自然地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报纸和药瓶。

“生病了更要保持整洁,心情好了病才好得快。”

杨满仓有些不好意思:“年纪大了,懒得收拾。”

彭月婵把姜汤倒进碗里,递到他手上:“趁热喝。”

汤里加了红枣和枸杞,甜丝丝的,一直暖到胃里。

“你手艺真好。”杨满仓由衷赞叹。

彭月婵低头整理着保温桶:“一个人过久了,什么都会一点。”

她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杨满仓不由得看呆了。

“月婵,”他轻声说,“这些日子,多亏有你。”

彭月婵抬起头,眼神清澈:“杨大哥别这么说,都是应该的。”

从那天起,彭月婵来得更勤了。

有时是送自己包的饺子,有时是帮忙打扫卫生。

杨满仓的家里渐渐多了她的痕迹。

阳台上晾着她的围裙,厨房里摆着她带来的调料。

甚至连药箱里的药,都被她分门别类整理得清清楚楚。

“这个降压药快过期了,我明天帮您去买新的。”

彭月婵仔细检查着药盒,语气认真。

杨满仓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暖意。

“这些事让你费心了。”

彭月婵回头笑笑:“您跟我客气什么。”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语气随意地问:“听说仁杰最近挺忙的?”

“是啊,一个月没回来了。”杨满仓叹了口气。

“孩子忙事业是好事,”彭月婵轻声说,“就是苦了您一个人。”

杨满仓摇摇头:“习惯了。”

“要我说,您该找个伴儿。”彭月婵的声音很轻。

“互相有个照应,孩子们也放心。”

杨满仓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偷偷看了眼身边的人。

彭月婵专注地削着苹果,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提。

但杨满仓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04

民政局门口,杨满仓看着手里的红本本,还有些恍惚。

彭月婵挽着他的胳膊,笑容明媚:“满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阳光照在她脸上,看不出五十岁的年纪,倒像是四十出头。

杨满仓点点头,心里既欢喜又忐忑。

喜的是晚年终于有了伴,忐忑的是儿子那边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果然,晚上沈仁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爸,您真和她领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杨满仓握紧话筒:“仁杰,月婵是个好人,你会明白的。”

“好人?”沈仁杰冷笑,“她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

“您知道她儿子是干什么的吗?前些天刚刑满释放!”

杨满仓一愣,这件事彭月婵从未提过。

他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压低声音:“你调查她?”

“我不调查,难道眼睁睁看着您上当受骗?”

沈仁杰的声音激动起来:“您现在就去把婚离了!”

“胡闹!”杨满仓也来了脾气,“我的事不用你管。”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冰冷:“好,那我不管了。”

“您以后有什么事,别来找我。”

嘟嘟的忙音响起,杨满仓握着话筒,久久没有放下。

彭月婵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仁杰的电话?”

杨满仓勉强笑笑:“嗯,他说最近忙,回不来。”

彭月婵放下盘子,轻轻握住他的手:“是因为我们的事吧?”

杨满仓没有否认。

“别担心,”彭月婵柔声说,“时间长了,仁杰会理解的。”

她的手指温暖干燥,传递着安心的力量。

杨满仓反握住她的手:“委屈你了。”

“不委屈。”彭月婵靠在他肩上,“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窗外夜色渐浓,新装修的婚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杨满仓想着,也许儿子只是一时想不通。

等见到月婵的好,他总会接受的。

他却没看见,靠在他肩上的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



05

婚后的日子比杨满仓想象的还要美好。

彭月婵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一日三餐变着花样。

每天早上,她都会准时把降压药和温水递到杨满仓手上。

“饭后半小时吃药,效果最好。”她总是这样叮嘱。

杨满仓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候,被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就连老友韩永来做客时都说:“满仓,你这次可是找对人了。”

彭月婵在厨房切水果,闻言回头笑笑:“韩大哥别夸我,这都是应该的。”

韩永压低声音:“不过老杨,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月婵那个儿子,你见过没有?”

杨满仓摇摇头:“她说儿子在外地打工,忙,没空回来。”

韩永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肩:“多留个心眼总没错。”

杨满仓不以为然:“月婵说了,她儿子的事不让我操心。”

这时彭月婵端着果盘过来:“在聊什么呢这么神秘?”

韩永打个哈哈岔开话题,但眼神里的担忧却没逃过彭月婵的眼睛。

等韩永走后,彭月婵状似无意地问:“韩大哥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杨满仓连忙摆手:“他就是爱瞎操心,你别往心里去。”

彭月婵叹了口气:“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配不上你。”

“但我图的是什么?不过是老了有个依靠罢了。”

杨满仓心疼地搂住她的肩:“别多想,我信你。”

为了表示信任,他主动把工资卡交给了彭月婵。

“家里的开销你看着办,不用什么事都问我。”

彭月婵推辞几下,最后还是收下了。

“那我把每笔账都记清楚,月底给你过目。”

杨满仓大手一挥:“用不着,我还能不信你?”

他没想到,这句信任的话,会成为日后最痛的讽刺。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满仓渐渐发现,彭月婵开始限制他的饮食。

“医生说了,年纪大了要少吃油腻的。”她总这样解释。

连他最爱的红烧肉,也变成了清水煮白菜。

更奇怪的是,他常吃的降压药,不知何时换了牌子。

“那个药断货了,这个是进口的,效果更好。”彭月婵如是说。

杨满仓虽然觉得别扭,但想着她也是一片好心,便没有多想。

直到有一天照镜子,他突然发现自己瘦了不少。

脸颊凹陷下去,眼袋也越来越明显。

“我是不是瘦了?”他问彭月婵。

彭月婵端详着他:“瘦点好,老年人太胖容易得病。”

她伸手替他整理衣领,笑容依旧温柔。

可杨满仓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06

杨满仓站在体重秤上,数字让他吃了一惊。

比三个月前轻了整整十五斤。

镜子里的自己,眼窝深陷,颧骨突出,活脱脱变了个人。

“月婵,”他走出卫生间,“我这瘦得是不是太快了?”

彭月婵正在阳台晾衣服,头也不回:“瘦点好,你看你以前那个肚子。”

杨满仓摸摸确实小了一圈的肚子,心里却隐隐不安。

最近他总是觉得乏力,上下楼梯都喘得厉害。

更奇怪的是,记忆力也大不如前,常常刚说完的话就忘了。

“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检查?”他试探着问。

彭月婵晾完最后一件衣服,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啊。你就是想太多了,年纪大了都这样。”

她挽住杨满仓的胳膊:“今天太阳好,我陪你去公园走走。”

公园里桂花开了,香气浓郁得化不开。

杨满仓坐在长椅上,看着彭月婵和几个老太太聊天。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杨大哥最近气色不太好啊。”邻居李婶关切地问。

彭月婵叹口气:“可不是嘛,晚上总睡不好,我带他来看看中医。”

杨满仓一愣,他什么时候看过中医?

正要开口,彭月婵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等李婶走后,杨满仓问:“我们什么时候看的中医?”

彭月婵神色自然:“上周啊,你忘了?医生说你这是老年虚症。”

杨满仓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这回事。

难道记忆力真的差到这种地步了?

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

“月婵,我的医保卡放哪儿了?我想自己去医院看看。”

彭月婵的脚步顿了一下:“放我这儿保管呢,你要用?”

“嗯,明天我去挂个号。”

“那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第二天到医院,医生看着检查单皱起眉头。

“杨老先生,您的肝功能指标不太正常啊。”

杨满仓心里一紧:“严重吗?”

“需要进一步检查。您最近在吃什么药?”

彭月婵抢着回答:“就是普通的降压药,还有维生素。”

医生点点头:“先把这些药停一停,观察一段时间。”

回家的路上,彭月婵一直沉默着。

直到进家门,她才突然说:“满仓,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杨满仓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我们家的存款,可能有点问题。”



07

沈仁杰推开家门时,被眼前的父亲吓了一跳。

不过两个月没见,杨满仓瘦得几乎脱了相。

“爸,您这是怎么了?”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礼品。

杨满仓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涣散:“没什么,就是年纪大了。”

彭月婵从厨房出来,围裙上沾着水渍:“仁杰来了?”

沈仁杰没理她,直接走到父亲身边:“您去医院检查了吗?”

“去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杨满仓的声音有气无力。

彭月婵接过话头:“医生说是老年性消瘦,让多补充营养。”

沈仁杰冷冷看她一眼:“我在问我爸。”

他转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

里面除了些剩菜,就是各种各样的保健品。

“爸的降压药呢?”沈仁杰问。

彭月婵指了指茶几:“在那儿呢,我每天都按时给他吃。”

沈仁杰拿起药瓶,发现不是父亲常吃的牌子。

“怎么换药了?”

“那个药断货了,这是医生新开的。”

沈仁杰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说:“我带我爸去医院复查。”

彭月婵脸色微变:“才检查过没多久,没必要浪费钱吧?”

“钱不重要,我爸的身体重要。”

沈仁杰不由分说地扶起父亲:“爸,我们走。”

医院里,医生看着新拍的CT片,眉头紧锁。

“杨老先生,您的肝脏有损伤迹象,最近有没有乱吃药?”

杨满仓茫然地摇头:“就是降压药和维生素。”

医生写下药名:“这些药先停掉,明天来做进一步检查。”

回家的路上,沈仁杰一直沉默着。

直到把父亲安顿好,他才把彭月婵叫到阳台。

“你到底给我爸吃了什么?”

彭月婵委屈地红了眼眶:“仁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每天尽心尽力照顾你爸,你就这样怀疑我?”

沈仁杰冷笑:“照顾?把他照顾成这个样子?”

“老年人身体变差很正常,你不能什么都怪我。”

“那换药的事怎么解释?还有,我爸的存款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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